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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香消玉殒(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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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好了,真愿意嫁给我儿子?”坐在前厅上的康庆安,满是困惑的望着跪在地上的香满,疑惑道:“老夫从未见过你,也未听我儿提起过你,如今你生生跑来就说要嫁入我康府。”康庆安微有停顿,又道:“我康府的事情你可曾听说过?”

香满点头答:“我自幼爱慕康公子,并早已立了誓约非君不嫁,只因当年年少未能如愿,自从听说了康府的事情,我便日日祷告希望康公子能早日康复。”语毕,香满又是一拜,才道:“如今,香满只愿能亲自照料康公子的身子,待他康复以后,若是对香满有意我便嫁他,若是无意,香满也不会强留在此,自会离去。”

康庆安原是对香满有所狐疑的,毕竟康府家大业大,只怕会招来觊觎他家家产的奸诈之人,可是香满一席感人肺腑的话,又让他不忍心赶走这一痴情女子,心中遂盘算着:“不如就将她先留下照顾道然,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于是,示意一旁的侍女将香满扶起,“我儿如今的情况原是不该再耽误姑娘你的,只是老夫念你一片痴心,就将你留下吧,你与道然的事情,待他病愈以后再详谈。”又交代侍女:“带香满姑娘去少爷房里看看。”

香满连连道谢,别过了康庆安,随着侍女绕过自己走了千百遍的庭院,来到康道然的房间。

看着脸色惨白,命悬一线的康道然,香满心中刺痛万分,“若不是你负我,怎会是如今模样。”转身对身后的侍女交代道:“你先下去吧,我来照顾公子。”

侍女应声退下后,香满将其门窗紧闭,快步上前,坐在康道然身侧,缓缓弯下身子,将自己的灵气输到康道然的身体里,只消片刻,已是大汗淋淋。

莫风突然出现,将香满拉开,斥道:“我只给了你支撑人身的灵力,你怎么可以用它来救人!你这样做,随时都会在他们面前原形毕露!”

香满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气息微喘:“不碍事,我原有的灵力还能支撑些时日。”

“我们的赌约刚开始,我想你也不愿意自己输给我。”话毕,莫风便要再为香满输些灵力。却被香满阻止,苦笑道:“如果我赢了,他死了,那我赢你还有何意义。”

见香满如此执拗,莫风也就不再多劝,只道:“你好自为之。”

就这样,香满日日以自己微弱的灵力养着康道然的身子,自己的身子却日渐虚弱下来。中途康庆安来过几次,见香满虚弱无力的照顾着康道然,想来定是日日操劳以至于此,心里满是感动,遂交代了侍女好生照顾香满。

也许是香满的痴情感动了上天,在她以灵力养了康道然十二天之后,康道然终于有了知觉。这个消息很快传至康府上下,人们欣喜不已,由以康庆安为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步履匆匆的赶到康道然的房间,看着昏倒在床边的香满,又是欣慰又是感动。

又过两日,康道然终于睁开了眼睛。

夜色如水的房间里,康道然看着坐在他身旁陌生的香满,气息无力道:“你是何人?”

香满抑制着满心的兴奋,柔声道:“你醒了?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做。”

康道然支撑着坐起身子,回:“不用了,麻烦你给我端杯茶来。”

香满忙去倒了一杯茶,自己先以手背试了下温度,方才递与康道然,“水温刚好。”

康道然接过茶杯,一股脑儿将满杯的茶水饮了下去,将茶杯递与香满后,才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未在府里见过你?可是新来的侍女?”

香满摇头,而又点头,“我叫香满,新入的府,所以少爷不曾见过。”

康道然细细盯着香满的面庞,呢喃道:“虽是今日才见你,可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听他这番话,香满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快和阴霾终于散了大半,眼里含着笑,道:“你先休息着,我这就去向老爷禀告你醒来的消息。”

语毕正要起身,却被康道然紧紧握住手心,突然而至的亲密动作让香满措手不及,急忙将手从康道然掌心抽离。康道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还未恢复血色的脸上微有涨红,垂头道:“我看你气色不太好,老爷房间又离这里有些距离,不如你在此好生休息,其他的事情让门外的侍女去做就好。”说话间的功夫,朝窗外看了去,又道:“此时已是深夜,就不要打扰老爷休息了,明日一早再命人告知老爷就是。”

香满再未有答话,二人相视而坐,几欲言语,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到烛光跳动,香满方才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将烛心剪了一剪,房间里又是灯火明亮。

康道然默默地看着香满这一番利落的动作,只觉在哪里见过一般,便又问道:“你何时入的府?谁带进来的?”

“十四天前入的。”香满将剪刀放至原处,回:“无人带我入府。”顿了顿,又道:“是我自己求了老爷入府的。”

“你自己求的?”康道然满是不解,“这是为何?”话音才落,急又问道:“可是家里遇到了困难,急需银两?”

香满摇头,一番沉默思虑后,才道:“我是为了你,才入的府。”

“为我?”香满直白的回话,让康道然甚是惊讶,他努力在脑海中找寻找这副熟识的面庞,可直到自己精疲力尽也未有答案,只好问她:“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这番问句倒是难住了香满,她该把前世的故事讲于他听吗?思虑许久还是选择作罢,只道:“你并未见过我,只是在三年前仲夏那日你乘轿路过城南时,我无意间见了你一面。”

“三年前的仲夏?城南?”康道然细细回忆着,良久才道:“是了,那日我替父亲去城南探望一户旧相识,可是……”

“我从你身旁路过时,你正掀开轿帘与随从交代事情,故而对我毫无印象。”香满说着与己毫无相干的回忆,却说的那么坚定无疑,仿佛自己真与他在三年前的仲夏相遇一般。

“原来如此。”康道然恍悟,笑道:“原来你我二人的缘分早在三年前就有了。”

香满心中苦笑不已,面上却是笑意盈盈,“那时我还不知你是康府少爷,是后来才打听到的,没想到,你……”

香满的停顿,让康道然突然想起自己晕倒之前的事情,脸色突然异常,紧紧拽着被角,躲在角落里惊恐道:“有妖怪!有妖怪!”

香满急忙看向铜镜,见自己还是人的模样,方才稳定了心绪,走至床边搂住康道然,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这里没有妖怪。”

康道然在香满怀中不住的颤抖着,惊惧万分:“新娘子是妖怪!她是妖怪啊!两眼冒着绿光,像要把我吃掉一般,她是妖怪!吃人的妖怪!”

香满紧紧搂住康道然,柔声道:“玉兰不是妖怪,她只是得了失心疯,别怕,过些日子她就好了。”

在香满的柔声安抚下,惊恐不安的康道然渐渐平复了心绪,慢慢的在她怀中睡去,像个孩子一般沉沉的睡去。

看着康道然紧锁的眉头和尚未恢复血色的脸庞,又想起洞府中水晶棺里的四个姑娘和疯癫被囚的玉兰,香满突然悲从中来。自己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爱的究竟是三少爷还是康道然?此刻,就连她都有些模糊。“再等等,就快好了。”

翌日清晨,康道然病愈的消息传遍康府上下,府内一片喜庆。康庆安更是喜不自胜,不仅犒赏了全府上下,还命张辅开仓放粮赈济乡民,自然,香满的赏赐最为丰富。

香满却一一拒绝,只道:“我来府上照顾公子,并不为了钱财。”

康庆安明白她的心意,玉兰已是疯癫不治,又因前几次的事情,现如今已无人敢让自家的姑娘嫁到康府,如若儿子能娶了她,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只是,康庆安心里仍有顾虑,“老夫自是明白香满姑娘的心意,也乐得成全,只不过,道然他身子才有所好转,还需修养一段时日,不如待他痊愈之时,再商量你二人之事。”

香满垂头道:“一切听从老爷的吩咐。”

“这段时日,就还由你照料道然的身子,辛苦你了,香满姑娘。”香满离去离去后,康庆安找来张辅,“可打探出了什么?”

张辅摇头,“这香满姑娘说她是城南人士,可是派出去的家丁回报并未有这一户人家,想来也是奇怪,莫非哪里出了错?”

“这姑娘突然冒出来说爱慕道然,着实让人疑惑,我康家找媳妇儿,无所谓门当户对之说,只要是老实人家的清白姑娘即可,所以才让你去好好打探打探。”康庆安望着张辅,嘱咐道:“如今道然已经醒来,看着身子骨也好多了,这些日子你抓紧时间去打探清楚,若是正经人家的姑娘,那就该准备着婚礼的事宜了。”

张辅回是,又道:“少爷对这香满姑娘是何态度?”

“以方才所见,道然对这姑娘还不错,想必这门亲事他不会有异议。”康庆安想着方才康道然看香满的眼神,心里又喜又忧,“我康家已多次遭难,但愿这次能如愿以偿,再不要出任何差池。”

张辅提议:“不如让前两日请回来的高人做一次法,去一去府里的晦气。”

康庆安忙道:“如此甚好,晚饭过后请高人来前厅一趟。”

香满先张辅一步找到莫风,她已偷听到康庆安要打探她家世的消息,如今只有莫风能帮她圆这一谎。莫风欣然同意,假扮香满的兄长瞒过了康家派去打探消息的家丁。

晚饭后,经与康庆安商量,莫风将做法之事安排在次日正午,于囚禁玉兰的房屋前开坛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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