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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闷骚反被明骚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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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进来了,父亲便示意让小厮退下。

门被轻轻关上。或许是灯未被尽数点燃,屋内显得有些昏暗。

“来了?”父亲站起身,缓缓向我走来,我这时才看清,父亲手中的是一只碧玉小葫芦。

“坐吧。”说完父亲便朝东而坐,我顺带找了个靠近他的位置坐了下来。

“早与你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过一个卖茶点的小妞,有甚本钱请你赏花饮茶?枉自读了那些许书。”

“这……”我一时语塞,那女子名为柳烟儿,初见她时,她已是茗翠楼第一茶娘,一手调茶本事无出其右者,手制点心更是独此一家。

然而夏家毕竟家大业大,名下茶楼所属不少,我本不应去关照别家的生意。可那时正值仲夏,我出门办事,口渴难耐,烈日当头,便随意进了一家茶楼讨口茶喝。

古有女子一进宫门深似海,现有夏家公子一进茶楼魂难牵。坊间传闻越传越离奇,连父亲都几欲信以为真。

可我与那柳烟儿着实只是普通朋友,再无他甚。

“这本就冤枉…”古来女子皆祸水,如今,我总算见识一二。

前日饮茶之时柳烟儿便与我相约,“家弟征战数年,如今已位于百夫长之列。”

我当时尚未有暗防之心,只是恭喜到,“烟儿如是便有福了。”

她欲说还休,竟是以纱绢掩面,泣不成声……她本就是江南水乡孕育出的柔弱可人儿,这一哭,更是把人的心都揉碎了。

“烟儿莫哭,”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安慰道,“是否有难言之隐?”

她摇了摇头,“妾身顾家三、四载,未得来归,芳华不耐岁许春秋。今家弟既已光宗耀祖,昔日良朋好友,恐不得见……”

柳烟儿虽沦落风尘,但却是出自书香门第,一言一行,深得我心。这也是我愿与她交往至今的缘由。

“女子自当是该找户好人家的。”

她轻拭泪眼,“妾身有负公子好心,真是罪过。”

我呵呵笑了,“我佛慈悲,自是不会与烟儿计较。”

她终于破涕为笑了,“明日妾身与诸友拜别,望夏公子……”

“自当登门。”

……

如今回想,这邀请,却是破洞百出,可我当时怎就信了她,毫无察觉呢?

“怎……怎知……”

“怎知她的朋友竟是五皇子敏攸!”父亲微微有些发怒。

“父亲知道便好。”我开始装傻,任他去说。

可父亲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发火,只是长叹一声,“唉~”

“你尚有一年便可成人自立,为父救得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啊。”

我站起身,向父亲行了一礼,“今日虽逃得一劫,往后却日日提心吊胆。父亲……”

父亲摇了摇头,“说来亦是因果轮回,当日三皇子问洛设计用尸骨粉毁了五皇子敏攸的御赐金骏眉,正是夏家做的手脚,如今却是给你喝了……”

“五皇子今日设计挑拨,令夏家骑虎难下,父亲虽能想方儿化解,但终究会留人话柄。季敏攸年纪虽小,却是人前背后,攻于心计,让夏家——如芒在背!”

“闲言闲语罢了。”父亲摆了摆手,“三皇子平时看着也算精明,但毕竟只是看着罢了,实在不行……”

我一时有些惊愕,“父亲,为人臣子,怎可轻易易主?”

“迂腐!”父亲低声骂道,“难怪狐媚子的几句话也可将你骗得团团转,书都读到粪坑里去了!”

我□□晾在一边,无话可说……

父亲走后,宏儿悄悄走了进来,“少爷,药浴已经备下,是否现在沐浴更衣?”

“药浴?”

宏儿柔声道“尸骨粉会使食物变质,虽无大碍,但亦会留有余毒。宏儿知少爷不喜喝药,便自作主张备下药浴,望少爷莫要责怪。”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或许是天气偏凉,又加之应酬一天,身子乏了,走进温暖的房中,闻着袅袅的檀香,身体一下子酥软起来,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

不知是如何进的澡盆,只觉得当时温热的水在周身萦绕,蒸腾的雾气,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不真实,宏儿似乎是低声说了什么,可如今也毫无印象。

只觉得一切是那么迷离,仿佛是梦境般让人不忍离去。淡淡的馨香,侵蚀着我的意识,恍惚中,但见那倩影幽立花前,落英缤纷,香气袭人,让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浅浅。

我忽然被惊醒,神识恢复了大半。一时竟是觉得有些好笑。

从前觉得书中男女梦中幽会毫无道理,而今看来,却未必不能实现,只是,只有自己知道罢了。

静居清华寺之时,曾有神算子借宿于此,替我算过一卦。

“夏公子才名远盛,并非福薄之人,桃花之运本不应惨淡至此,概因为遇见了一个女子……”神算子忽然眯起了眼睛,不再说下去。

“莫非是我对她一见倾心,从此只恋她一人?”我笑着问道。

“非也,非也,”他忽然摇了摇头,“概因你为她入了桃林,折了花枝,却妄负韶华,孑然一身。”

妄负韶华?孑然一身?

哈哈,真是笑话!我揉了揉眉心,如果浅浅便是那女子,那我的韶华,又在何方?

“啪啪!啪啪!”一阵杂音从门外传来。

竟是宏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宏儿,你做事一向小心,何以如此慌张?”我有些不悦,“连你也要我操心了吗?”

“对不起,少爷。”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喘,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 “皇上圣谕,宣你入宫叙事。”

我又遇见了他——季敏攸。

我跟在宫人身后,天子住处,自是不可懈怠,虽晚风阵阵,却后背湿透,我想自嘲,却面皮僵硬,连笑都不行。

“哈哈……”这时,我听见一阵笑声,我不敢抬头,亦不敢侧目,只能听到有太监尖声劝阻,“哎哟,五皇子殿下,溪水冰冷,是不能濯足的呀……”

什么?!……我心中一吓,身为皇族,竟这般不检点,外有朝臣,内有近侍,竟就这般在亭台水榭旁洗脚?!……我当时还未明季敏攸此举个中别义,只道他一如坊间传闻般浪荡不羁,毫不自爱。加之白日才吃了大亏,是以忿忿不平。不禁心道,亏我白日还为他的气势所震,如今看来,是我自乱了阵脚。

我回头瞥了一眼,他微笑着,也看着我,彼时他才沐浴过不久,黑发披散,紧贴皮肤,身穿一件略为宽松的水色袍子,腰带随手搭好。身为皇族,却有失皇家体面,我心中不由有些可惜,此子聪颖,三皇子问洛于谋略一司可谓毫无胜算,然却亦生性放荡,恐难当得九五二字。

然而这时,我却忽然听到了他的呼喊,做了亏心事的人总是害怕被人揭穿,何况我才在心中暗骂了他,脚下一滑,竟是撞到了柱子。

“哈哈……”季敏攸笑着走来。

“夏卿出身望族,怎的这般不小心?有失德行啊。”季敏攸走到我身前,对着我递来了一块手帕,轻声笑道,“擦擦吧,别这般蓬头垢面,污了圣上双眼。”

我心中暗道失策,季敏攸不检点早就人尽皆知,他今日在我必经之路戏水,本就是想暗捅我一刀,我真是傻到了家,竟会上当!不用想也会知道,明日夏家公子在宫中失礼的传闻必会传遍京城,甚至被篡改的面目全非!

“多谢五皇子殿下,臣——不甚惶恐。”我不失风度,悠然地还他一个大礼。宠辱不惊,是为上策。

“哦?”季敏攸笑着看着我接过他的手帕,颇有意味地看着我擦脸。

那目光看得我不甚自然,我想避开,却不想就此让他觉得我是退缩,是以饶是那目光火热,我也默默受着,只是,我不会想到,季敏攸身为皇子,不检点也就罢了,竟会做出那般出格之事!简直!……

下巴一痒,季敏攸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勾住我的下巴。

当时我的大脑便一片混沌,此举本就轻佻,更可况我与他皆是男子,这其中戏耍的含义便是更深!季敏攸身为皇族,简直不伦不类!

我故作轻松,轻声笑了,“殿下这是何故?莫非微臣脸上还有不干净的地方?”我笑着抬手想将他的手拂去,却不料季敏攸啧啧了两声,用另一只手压住我的手,然后,踮起脚,在我耳边戏谑地说道,“这般近看,夏卿还真是容貌绮丽,当得绝色两字啊~”

我一怔,季敏攸心思缜密,若此举是为了让我出丑,那大可不必,他失礼在先,讨不了好处,若是为了试探,此言诡异,我夏修虽不曾有妻室,但短袖弄臣的帽子却也不能扣上,那……他说这话……莫非……

他是在……调戏我?

周围的宫人仿佛都像死了一般,竟都静站一旁,安然不语。我心中疑虑,却也只能搁置。我行了一礼,笑道,“殿下面前,夏修不敢当绝色二字。”

“哈哈……”季敏攸笑了,在我耳边装傻问道,“哦?夏卿这是何意?”

我低下头,让他不必踮脚,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说完,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其实,我也只是兵行险招,我总以为,一个人哪怕再不要脸皮,但他好歹出身皇族,最起码的礼义廉耻总还是懂的,是以若被人反调戏了,定会心中暴怒但于面上总会收敛几分,可事实证明——我太……迂腐了。

季敏攸眼神忽作惊讶,随即开心地拍手道,“没想到夏卿竟是这般聪颖,于调戏一事上竟能举一反三?”

我一时呆住,心中不由膈应,咽下一口血,僵笑道,“那是殿下教导得好。”

“哦~原来如此啊。”季敏攸笑着放开了我。

我松了口气,刚以为逃出生天,却不料忽然间左脸颊一阵剧痛,“啪!——”季敏攸甩手对我就是一记耳光。

“混账!皇宫禁院,天子住处!竟敢调戏本王!”季敏攸怒道。“来人!”

那一巴掌来得太过突然,以致我被季敏攸拍到了地上,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季敏攸大喊一声,“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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