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面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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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傅仪吩咐宁寿迅速将薛荞找回来,反抗就杀,对于薛荞与喻正阳这两个贱蹄子,杀他们多少次温傅仪也不会觉得过。所以温傅仪下了狠手,让宁寿见其便杀,不用留半分情,若是当薛弘问责起,她一人来担就好,说起问责,怕是薛弘知晓此事会跟她一起将薛荞与喻正阳碎尸万段。
可宁寿回来时却告知未曾寻到一点蛛丝马迹,这般温傅仪好不容易放下来的心又跟着扭在了一起,叹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她挥了挥手便是回了房,早已不知薛昭是何时走的。躺回床榻上便是再也不曾动过,稍稍扭一扭便是觉得腰迹边的伤口来得甚疼。她将手移至胸口处,那里的剑伤留下了疤,如今摸上去还有些痒。温傅仪叹口气,若那日知晓那人不是温木,她定是不会手软,卸了他的另一只手也是举手之间的事,却是没想如今留下了个□□烦。
想着心思的当口,枥棠便又是进来,手中还端着碗煮烂的粥,放到温傅仪的面前时,温傅仪才抬起头来看着枥棠。枥棠笑道:“这点个小伤你也是能装得像,从前倒是更厉害的也都受过了。”说罢指了指温傅仪的胸口,“喏,这里可不就是。”
温傅仪也跟着想笑,笑扯了扯却又是哭丧着脸:“死丫头,是真不知这些个伤真是疼得我死去活来!”
见温傅仪欲坐起来,枥棠忙伸出手来一戳,将温傅仪又戳下去躺好了:“疼就不要乱动了,回头将伤口又拉大,指不定让你怎么疼。这粥还有些热,等放一放我再喂你喝。”
温傅仪看着枥棠那紧张的小模样也是跟着笑了笑,招了招手,枥棠也是听话地凑了过去。
“连成明白你的心思吗?”
枥棠听罢,猛然抬头,手足无措间只得怔怔地看着温傅仪:“傅仪……”却见温傅仪摆了摆手,抿着唇笑了起来。
“若他不知道,就去告诉他罢,战场相见,刀剑无眼,活着本来就是上天眷顾,我也只是希望你们彼此莫要在今后想起这段的时候会后悔罢了。”
“可连成欢喜傅仪,你也是明白的。”枥棠在温傅仪的身侧坐下,为她揶好了被角,唇角边的笑苦涩晦暗,心头的痛亦是蔓延了开去。
“傻妹子,连成若真心是欢喜我的,在我要嫁与阿弘的时候他便是会站出来千般阻万般拦地折腾……”
“那是因为……”
枥棠欲打断温傅仪的话,却是被温傅仪不紧不慢地驳了回去:“你若是想说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也好,还是其他别的原因也罢,可他没阻止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枥棠,若连成真心只是欢喜我,像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欢喜,无论他做什么,让那女人恨他也罢他亦是会搅腾得这婚事乌烟瘴气。与其说连成是觉得配不上我,倒不如说是他看着我长大,当心疼妹子一样心疼我罢了,只是他自己还没明白。”温傅仪说罢慢慢地坐了起来,正愣神的枥棠一见她这动作,欲阻止却是不成,之后只得轻轻地扶着温傅仪在床榻边坐了起来,然后将玉枕放在了她的腰后垫着。
“枥棠你要明白,你若是不告知于他,依着他那一根筋的性子定是不会知晓你的心思。”温傅仪说着还有带了些嘲笑,直看得枥棠瞪了她一眼,她亦只是讪讪而笑。枥棠也不再回答温傅仪的话,只是将粥端了过来,小心地吹了吹,喂至温傅仪的嘴角边,温傅仪笑着张了嘴,二人便是放下了这次谈话。
温傅仪养伤的这些日子里,便是没放过让宁寿,直让宁寿派人去找薛荞等人的下落,按薛荞的野心如今她若是没有回柒洲,那便是去了北祺,南讫与北祺交手,本就是时间上的问题,这薛荞若是以柒洲为易,刚刚上位的祺麟为了巩固帝位自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来祺麟上位,早有老臣子不服,温傅仪走的那些日子,祺麟与祺祯都是事后才发现,足以说明北祺的朝政不稳。祺麟的手段不比薛荞来得温柔,若祺麟当真有心与薛荞合作那是南讫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怨便只怨这薛家绿帽子太多,生的娃个个心狠手辣。可若祺麟只是利用薛荞,那薛荞今后的日子怕也不会那么好过,可问题就在,精明如薛荞,能被祺麟如此摆布?
所以三日以来一直寻不到薛荞与喻正阳二人时,温傅仪当真有些慌了神。寻不到的原因怕也只有一个,那便是薛荞早已与祺麟达成了协议,她若出南讫,祺麟便是与她接应。这种事,怕是在薛荞与北祺上一次合作之中二人便是达成的共识。一想到这儿,温傅仪便是有些慌了起来。
直到又过了几日身上的伤开始结痂,从前线得到消息,薛弘早已驻好了兵力,家书一封,勿念。
温傅仪将书信反复看了个透,就在枥棠以为温傅仪是当真打心里担心着薛弘的时候,却见温傅仪将桌子一拍,碎成了渣渣。
“他娘的,怎的重点都分不清,没一丁点有用信息!”
枥棠私以为,温傅仪表达关心的方式与别人不同。
待温傅仪喝罢药便又是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未曾出来,至于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一概不知,回来欲将未曾找到薛荞之事告知温傅仪的宁寿,也杵在外面不敢进去。
正晚膳时分却见温傅仪披了衣裳,梳好了发髻,着了朝服竟是欲向外走。
“傅仪。”来叫温傅仪吃饭的枥棠一见之下也是愣住了,忙叫住了温傅仪,“傅仪这是要往哪儿去?”
温傅仪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这一身,笑道:“进宫啊。”
枥棠快被温傅仪给气死了,死拉着就是不放手:“看你穿着这一身我自也知道你欲进宫,我原是想问你这都晚了你进宫是要去做甚?好姐姐,我求求你别闹腾了,王爷还在战场呢,走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我说千万别让你再闹了,更重要的是若是想进宫死活也要拦着。”
听到这儿温傅仪便是有些傻眼了,忙侧头道:“为何不让我进宫?”
“王爷说过了,这一进宫便是羊入了狼口,吃进去连骨头也是不会吐出来的。”枥棠将薛弘走时嘱咐她的话又与温傅仪说了一遍,哪知温傅仪一听,竟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可别听他胡说,他只是不太愿意我去见他那几个哥哥罢了。”温傅仪想想薛弘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就是觉得有些好笑,转而又安慰枥棠道,“你放心好了,我进宫也只是去问问看战场上的形式罢了,这薛弘老不死的写封信回来也不曾有交待过,我放心不下,便是去问问。”
那一头被提名为老不死的人在军帐的床榻上险些一个喷嚏摔下来。
枥棠本就知道,若温傅仪想去做的事,再怎么也是拦她不住的,便是又看向宁寿道:“若傅仪一心想去,便是带着宁寿吧,多少还是能帮上些许忙……”最后的那一句说得有些不太确定,温傅仪看了看宁寿那张如吃了黄连一般的脸,笑得甚是开怀,也便同意让宁寿同去了。
温傅仪进宫,还是同几前那般,未曾有人上前来阻拦,一直到御书房外,元福一看是温傅仪,忙战战兢兢地上前来讨好地问起温傅仪所谓何事而来。温傅仪抬眸瞥了他一眼,甚是有些不耐:“你且去报,你管老子为何事而来,什么事都还得告诉你么?”
元福听罢,吓得脸都白了起来,他早先在薛尹跟前伺候的时候便是听得薛昭说起这温傅仪想起了从前之事,此番一看温傅仪那同从前不二的嚣张气焰,他倒是真信了薛昭的话,这狠戾的一眼,且不说别的,只有温傅仪与温季这两个匹夫才能剜得他不敢有丝毫不从之心。
看着元福颤巍巍地跑进去告知薛尹,温傅仪便是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这样的奴才,合该早些跟先帝一道去了。”宁寿在一旁低着头,心道像王妃你这样的妖孽才合该跟着先帝一道去了啊!
等了片刻就听得元福尖着嗓子宣她进殿,她理了理衣裳,便是踏了进去。
看着那坐在上头一脸抑郁的薛尹,温傅仪没来由得就是有些想笑。都说坐于上位好,俯瞰大地神州,整个江山尽握己手,可发真坐上去了,想必也只有薛尹自己能够明白,日日夜夜思来想去便是如何防外敌,整内患,比如薛荞。
见温傅仪上前,薛尹抬起了头来看着她,眼中充血,想来是好些日子都没有休息得好了。
温傅仪上前一步,行了规矩跪拜,薛尹见罢有些吃惊,随后扬手,免了。
“温爱卿今日来,所为何事?”
“无甚大事,便是我那草包相公未曾将战事告知于我,想来一朝将军知道战场也好给圣上出些主意,便是擅自进宫来向圣上讨教了。”
薛尹听罢,头都跟着大了起来,那薛弘若是草包,他们这些个自来不得先帝常识的皇子是又个啥?薛尹无声叹了口气,人家夫人都问到自己这里来了,不告知自也是不好,再则,也许这一次,温傅仪亦是能帮他南讫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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