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上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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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弘做了无数个梦,梦里他冲着高高在上的天子怒叫怒吼,可薛臻麒微瞥了他一眼,终还是下了令让人将月妃关起来。他犹记得自己的母妃回过头来冲着自己笑了笑,眼中含了泪,却甚是欣慰。再向前一些,他看到月妃做了枣糕来端给自己,细声嘱咐着他当认真与先生读书。可大皇子薛雉会时不时地来嘲笑他一番,他虽是自知自己的母亲出身不高,可当他人说起时他竟是动了杀念。再拉远些,他的五哥夺走了自己送与父皇的生辰礼物,他握紧了拳头,那个时候的他竟是不知心里头的那种怨叫恨。
薛弘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侧头看到温傅仪有些焦急地看着自己,他看到温傅仪的唇畔一张一合,却是怎么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就在温傅仪也急得不行的时候凑近了温傅仪,一把将其抱住了。
温傅仪起先怔了怔,这般才凑近薛弘,靠在他的耳边轻问道:“是不是我爹今儿白日里的那个桌子木头打伤着了?”
说着温傅仪就是觉得抱着自己的薛弘小心地摇了摇头,温傅仪有些不信,平日里薛弘睡觉还算是老实的,还未像如今这般半夜冒着冷汗惊醒,这可是大冬天啊,这丫竟是能冒冷汗!
温傅仪想着就是自己动手去扒薛弘的衣服,薛弘一愣这才回过神来笑了起来,由着温傅仪动作:“这种事怎好让夫人你动手啊。”一改刚刚失神的模样,话里还带了些诱惑。温傅仪哪里去管他这般多,径直扯开了薛弘的衣裳,这般却是看到薛弘的后背上浸了血,许是因着白日里着了黑色长袍,又因着是冬日穿得多所以没有浸得出来。这般一看竟是让温傅仪也倒吸了口气,她忙从床上跳了起来,赤着脚就下了地,寒气侵入,直让她的瞌睡去了大半。
刚欲跳出去叫下人拿药来,却是被薛弘拦腰一抱,轻松将其放在了床榻上,而后径直抓住了温傅仪的脚踝:“虽事事由着你,可你也要仔细着自己。”薛弘带了些恼意,却还是仔细地为温傅仪穿好了鞋。
温傅仪看着薛弘认真的侧脸,竟是觉得在这冬日里也是暖极的,这般一高兴,就是低下头迅速在他的梨涡处吻了一口,趁着薛弘愣神的当口,忙跳了出去叫了下人,让其将金疮药带来房间。
温傅仪再回来的时候薛弘又是把里衣穿好了,看着温傅仪微红的脸,他竟是觉得意外的开心。
温傅仪将药拿了过来就是让下人下去休息了,拿了药温傅仪忙在薛弘的身侧坐下,让他褪去衣衫,薛弘听罢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宽衣解带这样的事,还是交给为夫来吧。”
温傅仪斜睨了他一眼,他也只讪讪地笑,解了衣衫将自己的后背露出来给温傅仪看。温傅仪细细地看着,相比之刚刚着急时的匆匆一瞥不同,这次她更是仔细地看着那伤处,却发现除了今日所受的伤外,他的身上竟是还有着些常年累月积下来的旧伤,看着甚是触目。
“你好好的一个小王爷,身上怎的会有这么多伤?”温傅仪小心地给薛弘上药,生怕因着自己的毛手毛脚就又是将伤口给拉扯大了。温傅仪的指腹间有着薄茧,那是常年握剑所留下来的,摸在薛弘的身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的,极为舒服。
他微眯了眼来,桃花眼轻轻地上扬:“想要变得更强,就是去练武练出来的。”
听罢温傅仪有些心疼地又放轻了些手脚:“可你功夫还没我好。”
“自然,你是夫人,”薛弘边说边笑,而后薛弘像是想起了些什么似,忙回过身来,吓得温傅仪收手不及,直戳上了那块血糊糊的肉。薛弘也不在意,径直回过头来就要去扒温傅仪的衣服,这般温傅仪是真的蒙了,一巴掌将薛弘拍开。
“你是在干什么!?臭流氓!”
薛弘摇了摇头:“让我看看,你在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身上可是有伤?”
温傅仪听后先是一愣后是气极:“你傻呀,再怎么也是会受伤大大小小的伤,我又不战神,所向无敌的。”说到这里温傅仪竟是抿着唇笑得有些得意,“可也不是我自己夸自己啊,我每每杵在站场上,那些个宵小就是会惧上我三分。”
薛弘看着她那顽皮的模样也是笑了:“这我自然是信的。”
话虽是这般说,可薛弘还是不放弃,径直解了温傅仪的腰带,温傅仪正沉浸在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之中,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薛弘在做些什么。直到自己的腰带散了下来她才回了神,想再送薛弘一巴掌已然有些来不及了。
薛弘却是直直地看着温傅仪腰间长长的一道伤出着神,那道疤甚是狰狞,就是到了现下来看亦是能猜想到当初刚受伤时这伤口当是有多深。薛弘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来轻轻地碰了碰那狰狞的疤,而后抬起头来看着温傅仪,小心地笑着:“疼吗?”
“疼什么啊疼,早就好了……”
温傅仪的话还没说得完,就是被薛弘堵了回去。这是她第二次被薛弘这般堵上了,不同于上一次薛弘像是失去了理智,也不同于他时不时小啄上自己,更不同于刚刚自己因着心头的那股暖意而咬了他的脸。这一次的薛弘竟是带了些悔意揽紧了她的腰,渐渐加深着这个吻。
温傅仪觉得四周的空气像是被抽走了般,她觉得难以呼吸,可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又像是自己唯一的浮萍。她扯嘴角想笑的当口就被薛弘抓住了空当,将自己的舌探了进来,小心地捕捉着温傅仪的丁香,同着自己一同嬉戏。
当一吻作罢,薛弘将红了脸的温傅仪按进了自己的怀中,手轻轻地抚了抚温傅仪的腰,微叹了口气:“谁伤的?”
一提及这伤温傅仪一收刚刚的娇羞,就是来了劲头:“就是那日在东宫中同你示爱的北祺公主祺祯,她那箭术可精准了,我方将士被她的箭一射一个准,我也没躲得过,受了她一箭之后又被她的剑所伤。”说到这里温傅仪又是怒了起来,“可北祺人心狠,在剑上淬了毒。”
薛弘听到这里的时候放在温傅仪腰间的手就是颤了颤,又是将温傅仪搂紧了两分。温傅仪却还是笑了起来,“哪里想到本将军我骁勇善战,虽是中了毒还是将那祺祯打下了马。”她洋洋得意的模样甚是可爱,“可那也是个姑娘家,上战杀敌本也是没了办法,所以我一个不忍就是将她放回去了。”
温傅仪说着,像是跟薛弘讨糖的孩子一样:“我心特好吧……”
话还没说完就又是被薛弘堵了。温傅仪回神红了脸,一把推开了薛弘:“干嘛呢,啃上瘾了吧?”
“只是想赞扬你特别好。”
薛弘也是不要脸地笑着,随后为温傅仪系好了腰带:“以后还有为夫,谁若伤你,我定是将其千刀万剐。”薛弘说得咬牙,直看得温傅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踹了薛弘一脚。薛弘揽过了温傅仪,温傅仪想起了又是踹了他一脚:“你今日当着我爹他们两个老头子的面说些什么鬼话呢!”
“字字真心!有一句假话,你诛了我都成!”薛弘说罢还竖起了三根指头,温傅仪撇撇嘴:“没事,姐可以废了你。”
温傅仪说着就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薛弘,薛弘一愣,竟是开怀笑了起来。
待将薛弘的伤收拾妥当了薛弘才又搂着温傅仪倒了下去,这般睡着,一夜无梦。
第二日薛弘起得早,小心地拉开温傅仪揽着自己脖子的手,就是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因着前一夜二人也是折腾得太晚,薛弘也是不忍心让薛弘这般早就醒过来。出了房间才吩咐了人洗漱,草草地披了朝服就是打着呵欠去了宫中。
待薛弘再回来的时候,听到下人回报说起王妃已经起了,可接下来说的却是让他顿住了脚步:“你是说毕连成来了?”
那小丫鬟看到薛弘变了脸色,也是有些喏喏起来。薛弘大踏步来到书房外,可半晌也没打开那扇门。挥了挥手,就是让丫鬟下去了。
薛弘在外面跺着步始终没有进去,他虽是明白里面的人是自己的大情敌,对方同着温傅仪一起长大,对温傅仪了解甚深,甚至在很多人不知道温傅仪身份的时候,他知道。可这毕连成为着温家的事奔波了甚久,此刻温傅仪焦心焦虑的恐怕还是温家的境况。
“王爷,你怎么不进去?”
就在薛弘还在门外徘徊的时候,宁寿放了嗓子喊了一声,薛弘黑了脸回头白了宁寿一眼,宁寿抬头看天当做没有看见。
哼,王爷算什么,王妃才是真主子!
薛弘摇了摇头,正欲推门而入的时候却是听到房间中传来茶杯碎裂,薛弘一愣,立马推门而入。
温傅仪抬头,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毕连成,薛弘一滞,冲了进来一把拎起了毕连成。
“哎!!!!小心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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