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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看不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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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落落的柳絮在空中飘扬,站在树下的女子眼带忿恨,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所以,你又是来与我告别的,对吗?”

男子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冷情的样子,心头一慌,伸手去拉女子,却被女子躲闪开了,男子见状也不再顾忌什么礼数,直接将女子拉进怀中,紧紧环住:“依依,别这样好吗?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我回来,我就去向皇兄请旨为我们赐婚。”

女子停止了挣扎,声音带着凄凉:“要你留在京中就这般难吗?朱玦你知不知道,再过半年我就十六岁了,我和你不一样,我的青春耗不起。”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再等等我好不好?就半年,这半年里我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半年后我定会来迎娶你。”

女子终于不再隐忍,在男子怀中啜泣起来。

“娘娘,外面风大,进屋歇着吧。”

锦年的声音在涟依耳边响起,涟依这才将自己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最近似乎很爱走神,难道是宫中过于平静,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清闲的原因,想想哥哥离京已有三月,京都也已踏入冬季,江北那边情况仍不明了,也不知道朱玦和哥哥何时才能归来。

涟依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看了眼雪白的天地,没有任何留恋转身走回屋子。锦瑟连忙递来一杯热茶:“这冰天雪地的,娘娘快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涟依接过来轻抿了一口,胃上确实暖和了许多,这才问:“承安可会过来。”

“适才六皇子派人过来说要先去趟乾清宫,所以会迟点过来。”

涟依吹茶的动作一顿:“皇上最近感染风寒,身体可好了些?”

“听乾清宫的宫人说,皇上的身体还是时好时坏,不过有宁贵妃照料,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涟依却没有这么乐观,自从二皇子下落不明后,朱钰的身体就大不如前,明明还是三十来岁的年纪,近来却是小病不断,再好的身子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许是二皇子一事对朱钰的打击太大,朱钰心中郁结难解,身体才会养不回来。

殿外传来动静,涟依站起身来,果然承安很快就走了进来,涟依上前拍掉了承安身上的落雪,笑道:“以后下雪天就别过来请安了,冻坏身子可怎么办,姨母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承安笑着应了,涟依却有些无奈,这句话她都说过好几遍了,可每次承安都是明面上答应了,可依旧风雨无阻的来给她请安。

拉着承安做到榻上,又叫言书给承安重新换了个手炉过来,嗔怪道:“你这孩子,每次都阳奉阴违,姨母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承安抿嘴道:“儿臣可一向最听姨母的话,姨母可莫冤枉了儿臣。”

看承安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涟依忍不住笑出了声,敲了下承安的头:“都这么大了,还喜欢卖乖,也不怕人笑话,对了,皇上最近身体怎样了?”

承安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涟依的心沉了下去,果然不太好吗?然后就听到承安说道:“父皇身子本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刚刚从江北传来消息,说七皇叔中了魏王的圈套,如今被魏王囚禁,父皇一时气急攻心昏了过去,还好太医看过后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期断不能再受刺激......啊,好痛。”

刚才听到承安说朱玦被抓后,后面的话涟依就再也听不进去了,耳边不断回响着他出事了,他出事了这一句话,不知不觉就抓紧了承安的手,连将他的手抓青了都不知道,直到听见承安的痛呼声,涟依才回过神来,忙放开承安的手。

承安见涟依脸色发白,不安地问道:“姨母,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的身体没事,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别出什么事才好。”

承安安慰道:“父皇没事的,姨母不用太担心。”

涟依点了点头。

承安走后,涟依不愿继续待在兰林宫,她知道自己一个人再待在宫内胡思乱想,她一定会崩溃。

迎着风雪,她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不觉又到了涵玦楼,这里本不是她一个妃嫔该靠近的地方,但这些日子,她却总爱走到这儿来,许是这里是他住过的地方,在这里她总觉得自己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心里方能安心一些。

“哎呦!”一声呼喊传来,涟依仔细一看,发现一名老嬷嬷摔倒在了雪地里,涟依忙同锦瑟等人上前扶起老人。

“请问嬷嬷是哪个宫的人,我也好叫人送您回去。”涟依好生问道。

老嬷嬷许是眼神不太好,眯着眼睛看了涟依半晌,缓缓说道:“奴婢就是这涵玦楼的老宫人,倒是奴婢眼睛不太好用,不知贵人是?”

涟依笑了笑,想来这位老嬷嬷不常出涵玦楼,自是不认识她,“本宫是兰林宫的贤嫔,进宫时间不长,嬷嬷应该没见过本宫。”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老嬷嬷在听完她的话后看她的眼神似乎变了。不过她也没时间去琢磨,见天寒地冻的,忙叫宫人把嬷嬷扶进宫内,嬷嬷走到门口却回过头来,道:“若娘娘不嫌奴婢屋内简陋,不若进来坐坐吧。”

明知这与理不合,涟依却神使鬼差地答应了。

锦瑟等人先将嬷嬷扶了进去,涟依随之进来,涟依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屋子,屋子不算大,但足够一个人住了,摆设虽说简单,却透着精致,床是用上好的楠木做的,被褥的面料也是上好的丝绸,看来朱玦对这位嬷嬷很是看重。

老嬷嬷坐在床上,涟依走过去坐到床边,笑着说:“本宫已经叫人去请太医了,嬷嬷无须担心。”

只见老人摆了摆手,道:“奴婢身子硬朗着呢,娘娘不必担心,奴婢姓陈,娘娘不嫌就唤奴婢一声陈嬷嬷罢。”

涟依点头应了,问道:“陈嬷嬷在宫里待了多少年了呢?”

陈嬷嬷笑道:“奴婢也不记得了,奴婢十岁进宫,伺候过不少主子,对时间却越来越不敏感了。”

涟依望着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您当年为什么不出宫呢?”她记得宫女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

“奴婢在宫外又没有亲人,自己年龄也大了,出宫不一定过得比宫里好,而且您看,七皇子待奴婢一点也不比一些小官太太差。”陈嬷嬷到现在仍习惯称朱玦为七皇子。

涟依抿嘴不言,陈嬷嬷说的倒是事实,只是在这宫中陈嬷嬷毕竟是少数,不是所有宫女都能像她那般幸运。

说到朱玦,陈嬷嬷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七皇子的母妃是吏部侍郎家的嫡女,未入宫时便于当今的太后是手帕交,其升为丽妃后,奴婢便调到到了她宫中,成了掌事姑姑,丽妃子嗣艰难,曾有过几次孕事,最后都滑掉了,如若不是先皇的宠爱也无法坐上妃位,丽妃当年的风光就是现在的宁妃也是比不上的,后来太子九岁那年,丽妃终于生下了七皇子,可是生产的时候却伤了身子,七皇子五岁那年终于熬不住去了,自此,七皇子就被太后接了过去,而老奴也就一直跟在七皇子身边,老奴看着七皇子长大,不求其他,只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快乐,七皇子也是个好的,封爵时便想要接我去王爷府养老,只是奴婢老了,在这涵玦楼待久了,有了感情,不愿离开,现在也不知道他在江北怎么样。”

涟依未曾听过这些往事,心头有些苦涩,她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朱玦,却也只知道朱玦是太后一手带大的,而不知其生母竟是宠冠六宫的妃子,说来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厌倦宫廷,厌倦京都,难道是因为其生母的死?思及此,涟依心头一惊,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时不防就问了出来:“在丽妃的这些遭遇中,太后她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陈嬷嬷眯上眼睛,淡淡地回了句:“谁知道呢。”

正好太医来了,两人的话题到这儿也就结束了。然而在涟依心中却结束不了这个话题,当年丽妃得宠,如果她生下皇子肯定会威胁到太后的地位,如此,太后又怎会允许丽妃生下皇嗣,那么丽妃的死与太后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丽妃的死真的与太后有关,朱玦应该比谁都恨太后才对,又怎会甘心听从太后儿子的吩咐,为其赴汤蹈火,难道他其实另有所图。想到这儿,涟依吓住了一身冷汗,不是这样的,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想,没有证据能证明她的猜想是对的,只是某些想法在心里扎了根就难以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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