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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魔尊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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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沐家世子爷带南叶回巫族后,魔界紧接着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魔界七尊之首的魔尊楚荆,在外云游数千年后,荣耀归来了。

说起楚荆,又是一位谜之人物,不但小小年纪便霸占了七尊头头的位置,且这么个旷古奇才,居然还是个小美人儿。我曾有幸扒在门口偷摸瞧过一眼,原以为是个妩媚妖娆的美人,却不想这位可令魔界上下抖三抖的女魔尊偏偏生得很是稚嫩。

我嗔目结舌望着她一袭雪白斗篷,渐趋渐进,走向姬容身侧的楚老夫子,面无表情问候道,“父亲。”糯声糯气的,分明是个小姑娘,然而情态姿容硬是半点温度都没有,冷艳得令人发指。

文绉绉的白胡子老头儿如何生了个如此这般天赋异禀又强悍的女魔尊??这是个什么世道啊!我目瞪口呆,一个重心不稳从门口跌进来。

我就那么一跌……

书院内一众人刷的一下朝我望来,目光雪亮雪亮的,实在忒没见过世面。最后转头的是那位女魔尊,小鼻子小嘴儿很是好看,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死水样,像个瓷娃娃。

姬容向我招手,一概的春山如笑,“长亭,过来。”

我于是理了理裙子,昂首阔步挪窝。逆着人潮,我向姬容走去,却发现女魔尊嘴唇微微弯起,笑貌甚是诡异,看得人心潮澎湃。

一笑之后,她便于众人簇拥下进了内堂,再不理我。我揉着眉心挫败得内伤,还以为她这是欣赏我来着。

姬容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我立刻回神,“怎么?”

“要你听进去我一句话当真艰难。”姬容状似伤脑筋地轻叹,“这么痴迷,是看上阿荆了?”

我嗅出一股奸、情,微眯着眼问,“你喊她什么?阿荆?”

“……”

当夜,我史无前例地家暴了容少君。之后不禁感慨万分,我竟家暴得如此顺手,这般粗暴,也不知是哪辈子的历史遗留问题。

此番过后,我本以为一切都该归于平静了,偏偏人之于世,多的是风浪,并且一浪更比一浪强。

第一浪,苏江南近来安分了很多,并不似往日那般三天两头出来作妖,这个情况不寻常。

第二浪,姬容那一撮白发近来大有向外扩张的意思,虽不至于影响视容,甚至旁生些许风流气韵,但我总觉得看着难受,挠肠刮肚的难耐。

第三浪,女魔尊楚荆差人送来消息,要约我月心亭一见。我本不意应约,转身欲走,那人又风雨不动补了一句:此番邀约,事关容少君。

毫无防备的一句,我便再迈不动步子,有什么东西沉在心底,坠得人累。

回到小竹楼,姬容已经准备好了餐食,一边摆碗筷,一边腾出手捏我的脸。

“去哪里玩了,这么晚才晓得回家?”

我掰开他的手指,信口撒了个谎,“闲得无聊,去找江南玩儿了。”

“咳咳……”真是好巧,苏江南正坐在里屋干咳。

姬容眉毛一横,抄着手看我,俨然一副“编,接着编”的架势。

我脸不红气不喘,作了然状。“原来江南在这儿,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他。唉,姬容你也不早说,害我白跑一趟,下次不要这样了。”

“怪我?”姬容失笑。

“怪你。”我坚定信念。

“怪我。”姬容让步,只当我在外边贪玩,误了时辰。

我曾经说过,我骗人向来踏雪无痕,天生的演技派。一顿饭下来,该吃则吃,该说笑说笑,没有半点不妥。

唯一的不妥大概是晚饭后,苏江南茶汤换了几盏,瓜子一把接着一把啃得欢快,硬是没有一点要走的自觉。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无情地撵人,姬容却笑眯眯道:“江南也该累了,我们就别打扰他休息了罢。”

话毕将我无情地拖了出去。

我抱着柱子拒绝,“不行,你白天在书院已经很辛苦了,夜里还要跟江南挤一张床,怎么可以?”

苏江南不乐意了,“跟我怎么就不可以?”

我哼了一下,扭头继续劝姬容,“他睡觉不老实,打呼噜就算了,居然还磨牙,还梦游……”

苏江南扭头,“哼。”

姬容又开始揉我的头发,往乱了揉。“放心,我跟你挤。”

又跟我挤……这该让人如何放心?

是夜,我抱来两床棉被,先将姬容裹成大粽子,再将自己裹成小粽子,然后朝他滚过去,义正言辞承诺道:“姬容你放心,我今晚不会再欺负你了。”

姬容抿了抿嘴唇,建议道:“长亭,我其实还不冷,可不可以……”

“那必须不可以。”

事实上,并非我乱来,这样做着实是为了姬容。只因我爱踢被子已经到了一个丧心病狂的地步,一晚上下来,他便只顾着照看我,根本没个好觉,翌日醒来则一副打焉儿的白菜状,连带头发丝儿都白了好几根。我总估摸着,姬容的头发其实是被我给磨白的。

念及此,我又有些过意不去,继续告诫姬容,“我今晚要再踢被子,你就踹我,可劲儿踹,千万别跟我客气。”

他嘴角扬起来,笑了。“好。”

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是千差万别,清早醒来,姬容依旧一副打焉儿的白菜状。我数着他的白发,眉心抖了抖,心碎欲裂痛苦万分,“我昨晚,果然又……又踢被子了吗?”

他披了件外袍下床倒水,点头道:“嗯,腿法精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可恶的是苏江南,早饭时看了一眼姬容又看一眼我,打着呵欠道:“长亭,姬容白天已经很累了,你好歹也节制些。”

我……节制……

姬容慢条斯理盛一碗粥,要笑不笑的,暧昧得引人落泪。

“长亭精力过人,为夫还需多加照顾才是。”

年轻人,真是忒不讨人喜欢。

我皮笑肉不笑,容少君,你真不打算解释一下?

“咳咳。”苏江南蹙着眉头咳了一下,一板一眼,颇有两分书院楚老头的风采。“你们两口子够了啊,老子耳朵都张针眼了。”

姬容,“哦。”

我跟着,“哦。”

这点心理承受能力也敢来蹭饭!

临走时,姬容顺手擦掉我嘴角的糕饼渣子,“听你说近来闲得无聊?”

“有一点。”

“明日无事,带你四处走走,嗯?”

“有什么好玩的么?”

他一本正经,“有我就够了,要什么好玩儿的。”

我总结出来了,容少君一旦不客气起来,那是相当的不客气。

“死相啦……”我推了推姬容胸膛,“说什么大实话。”

江南眉头一抖,皱巴巴道:“姬容,你家夫人还真是活泼。”

姬容眉头也是一抖,“你刚认识她么?”

话毕又捏了捏我的脸,拂袖与江南双双离去。

我望着他们相亲相爱的背影长长叹息,姬容,大概有人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偏偏那么不巧,我跟你一样,也不是规避型人格。

君流苏曾说过,我这个人倔得一逼,典型属蛾子的,看准了目标便义无反顾扑上去。第一次扑下终离山寻人,第二次遍体鳞伤扑向姬容,这两次总归还算圆满,尽管曲折了些,好歹是峰回路一转让我捡了便宜。然而这一次,我总觉得很是不安。

月心亭,亭心月。

待我寻来这里是,女魔尊楚荆已经等候在亭心多时,还是初见那一身雪白。我刚踏进一只脚,她便转身朝我望过来,目光冰冷带笑。

觑了我半晌,她嘴唇微微翕动,终于开口,“你来迟了。”

责怪的话不但没有半点责怪的意味,反见她面露一些期许。

“抱歉,让你久等了。”

“无妨。”她也不矫情,自顾自道:“我想见你想了整整二十六年,今天,总算见到了真人。”

我有些懵,“什么二十六年?”

“奥,不对。”她似想起什么,连忙改口,“确切地说,你根本就不是人。”

她一步一顿,自我身侧盈盈绕过,素白干净的面上笑意浅浅却了无生气,天方夜谭般与我娓娓道来。“一把枯骨朽木,偏生带了副美人皮囊,你差点骗到我了。”

“枯骨?朽木?”我听得云里雾里,紧盯着她。

她视端容寂立于我跟前,八风不动地抱怨,“你是个骗子,容华。”

我心口骤缩,悬了半天,继而一突一突地狂跳。容华,西奈传说中的罗刹公主?

“你究竟在说什么?”

她并不理我,接着问:“你爱姬容是不是?”

大概这才是重点吧。我不动声色看她,点了点头。“对,我爱他。那么你呢,你对姬容是什么意思?”

她小小的嘴唇一弯,很是纯良童稚,歪着脑袋瞅着我道:“你误会了。我一生只爱东篱君一人,怎么会喜欢姬容?他不过是我一个朋友。”

我的个娘嗳,你什么年纪,他什么年纪,你们这是哪辈子的朋友?

“容华,你其实并不爱他。”

破天荒的一句,气得我磨牙。“你如何知道我不爱他?”

她转身望向亭外,白云碧空下,目光放得遥远,声音亦缥缈空虚。“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见我不语,她微笑移步朝围栏走过去,琥珀般的眸子点缀在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脸上,糯声糯气地,“我爱东篱,可我并没有跟他在一起,因为他会痛苦。你爱姬容,尽管会痛苦,还是将他留在了身边,不过因为痛苦的那个人不是你。”

她垂首将目光移回我身上,“容华,你自私。”

头一遭听到这样的话,我心塞得几乎透不过气。“我不明白。”

凉风过亭,她将斗篷拢紧了些,漆黑的星眸忽闪忽闪发光。“你当然不明白,姬容不会告诉你的。就像他同样不会告诉你,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沉枭。”

沉枭,沉枭……我压抑着头疼,狼狈而仓促地,想要从脑海里搜寻出一点关于沉枭的记忆。东篱沉枭,恶灵之乱……

“不可能。”我正义而愤怒地拍着亭心石桌,一票否决,十分狂躁,“姬容是东荒国的少君,他爹他娘都在,他分明就是个凡人。”

她笑意更甚,轻飘飘道:“愚蠢。所谓姬容,不过沉枭在人世历劫的一副皮囊。真正的沉枭如今沉睡于混沌之中,姬容便是他一场梦。你尽可以骗自己说姬容爱你,可梦醒之后,谁会记得这些?没有人会爱上一场梦的。”

没有人会爱上一场梦的,她说得轻描淡写。

我心里透凉,望着地面悄悄退开两步,复又抬头望着她的眼睛,吸了口气。

“那又怎么样?你说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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