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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为伊洗手做羹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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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书院时已是月中天,南叶半途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于是江南度了好些气泽给她,方才见她面色红润过来。反之,江南则神情倦惫了下去,看他这个模样,我忽然想起姬容近日便是这般虚乏。

隐隐不安,我上前扶住江南,问:“怎么了?”

他缓缓摇头,“她竟只有半个元灵,必须尽快送她回去。”

“我是问你怎么样了。”

“你有正常的语言表达能力么?”他十分不屑,接着道:“我不过失了些元气,无碍。倒是她,怎生折损了一半的元灵?更何况,她的妖元太弱,河洛魔灵又太盛,想来不须几日便会被魔灵侵噬殆尽。为今之计,必须送她回妖界。”

“妖界?”我糊涂了,“她不是巫族人么,怎么要回妖界?”

“不可能。我方才试过了,确实是妖元。南叶是只花妖无误。”

如此强争不下,我便将探寻南叶记忆的事与他说了。江南撑着额角颇头疼,皱紧了眉头道:“眼下事态紧急,你我再多猜测都是徒劳。不若我们再去沐王府一遭,此事沐晟想必再清楚不过。”

我立马怂了,嘴角一抽一抽道:“你不是想去问沐晟吧?”

他坦然看我,点头。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们偷了人媳妇儿想悄悄送她回去,结果还傻了吧唧问他媳妇儿娘家在哪儿。这样的蠢事,我实在做不来。

他见我一脸沉痛,眉眼弯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我还没你想的那么蠢。”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接过来,扒开软塞想看。

“不要动。”他眉头微皱夺过去,满脸鄙夷嘲笑我没见过世面。“这个叫沉水香,其幻香可以惑人心魄,你只需设法让他闻到幻香,待他入了迷境,你问什么他便如是答什么。记着了?”

“懂了。”我小鸡啄米点头抢过来。

他却拢于掌心举过头顶不给我,我尝试蹦哒了几下,根本够不着。“你干嘛?”

江南低头凑过来,“我可能没办法陪你去了。”

原来如此,他是想让我自己淌这趟混水。我做悲戚状,拎着他领口痛斥,“你不去?”

他挑眉,点头。

我含着一包泪,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狠心,放下我放下南叶不管?”

他嘴角抽搐,“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一个新婚燕尔的夫君?”

不说还好,一提起他,我都不晓得该怎么面对我那位新婚燕尔。

我扶着额,凄凄切切道:“哎,江南,我们还在冷战。他不来找我,我自然也不去找他,不然这么快缴械投降,多没面子。”

“你确定?”他语气上挑,摆明了不相信。

我偏头,拽着拳头万分坚决道:“我是不会屈服的!!”

他:“……”

半盏茶功夫后,我灰头土脸跟在姬容身后,看他熟稔亲切与江南点头道别。

“这段时间,江南辛苦了。”

就像交接仪式一样,我作为他们交接的对象,从江南手里哐叽一下被姬容接了过去。

“还好。我不过辛苦这几天,容少君辛苦的可是下半生。”苏江南眼神有一搭没一搭往我这边斜过来。“往后的日子,不管她再怎么不懂事,还望容少君念在她摸爬滚打好容易活到这个年纪的份上,能忍则咬牙忍忍吧。”

我默默腹诽,有这么辛苦么,有这么委屈么?

姬容点头,歉疚之情溢于言表,“抱歉,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暗自垂泪,离家出走的究竟是他还是我?

“姬容,南叶情况并不乐观,你抓紧。”

“嗯。”

交接仪式总算结束了。苏江南瞥了我一眼,嫌恶道:“你们下次要再别扭千万别来找我,实在吃不消。”

“哦。”我无限沮丧。

姬容垂首看了我一眼,抬头,“回家。”

“哦。”我无限沮丧。

苏江南眼疾手快将瓷瓶递过来。“不要乱使。”

“哦。”我……

姬容抢险接过,淡定道:“好。”

“……”我无限沮丧。

紧接着苏江南啪的一声关上门,全无留恋。请问我们这样可还剩半点情分吗?

姬容收下青花瓷瓶,走在前方头也不回,淡淡道:“舍不得可以留下。”

我黏上去,亦步亦趋跟他身后。

“跩什么跩!不就仗着我对你有意思么?”我蚊子一样碎碎念,声音小到几乎自己都听不清。

冷战这回事,当真是谁先主动谁就被动。

星行夜归,耳边刮过风声,蛙声,蝉鸣声……我与姬容两道影子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往前推,他在前方闲吟步月惬意的很,我忐忑紧跟其后,生怕他说点什么徒引尴尬。

走一半时,却有东西哐当一下掉地上,他闻声停下,转头看我。我低垂着脑袋往腰上摸索几番,果然是铃铛,立刻弯腰去寻。

在地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瞄准那个亮晶晶的铃铛,正欲伸手,却被姬容占了先机。他不动声色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灰尘,躬身垂眸过来替我系上。

姬容靠我极尽,均匀的呼吸,细密的睫毛,还有细长的眉眼,距我不过咫尺,稍稍抬头便可尽数望见。我心跳紧了一下,小心翼翼抬眼看他,他却并没看我,只一声不吭替我系好铃铛。

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只是还在生气罢。

正好的月光倾泻下来,淡淡光晕将他半张侧脸染上银辉,和着他冷淡疏离的表情,如梦如幻,若即若离。我心里扑腾了一下,仿佛下一刻他便会推开我。

转念之间,我那么一魔怔,在他收回手的一刻胆气横秋捧住了他的脸。

他眸光闪过一线异样,一定是在鄙视我,对。我于是眼睛一闭,不管不顾厚着皮面亲了他一下,他没怎么回应我,木头一样。我恶向胆边生,登时又魔怔了一把,学着他往日那般在他唇上又舔又咬。他低着头任我磨蹭了一会儿,忽然抬手箍上我的双肩将我拉开一点。

“容容。”

我抿着嘴唇,木愣愣垂首。内心狂躁不已,完了,姬容都不接受我调戏,果然还在生气。

他保持着这一动作平复情绪,呼吸稍显粗重。

终于,他放开我,一句话也没有,转身便走。

我傻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要我了?想我年纪尚浅,青葱般鲜嫩的岁月可不能就成了弃妇吧。

这种事不能想,一想就容易委屈,一委屈就容易绝望,一绝望就容易丧失理智。

我如今既委屈又绝望,呜呜咽咽,眼看就要潸然泪下。

姬容却站定转身,向我伸出手。“想什么,还不过来?”

我一看,潸然泪下不成,立刻嬉皮笑脸迎上去。

他一手牵着我继续往前走,表情自然没有半点尴尬不妥。

我心情大好,厚颜无耻将脸贴在他拉我的手臂上,眉开眼笑道:“姬容,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什么?”

我望着他傻笑,大声喊:“我说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他别过头不看我。“幼稚。”

就这样幸福并且快乐地,我俩终于夫妻双双还了家。

都说是小别胜新婚,我与姬容别了这几日,着实想念的紧,正欲双双对坐讲个悄悄话腻歪腻歪,奈何肚子不争气,在这煽情的时刻极不识趣地嚎了一嗓子。

姬容掩着唇角闷笑,“想吃什么?”

我撒欢儿地点了一串,“土豆红烧肉,鸡蛋土豆饼,一品土豆泥,青椒土豆丝,鱼香土豆,玉米土豆蘑菇素汤,酱焖小土豆,茄子炖土豆……嗯,会不会有一点多?”

他诚恳点头,有些为难,“好在口味比较专一。”

“哦。”我想了想,善解人意道:“那就掐去一半吧。”

他起身出去,“你等一会儿。”

嗯,我便等一会儿吧。然而,他前脚刚走,我忽然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姬容会做饭么?

我思想斗争了一下下,生怕他烧了厨房,于是跟去了厨房。

姬容脱了外袍,半挽袖口在里面切土豆丝。乖乖,那个手法,唰唰唰的,哪里是不会做饭的人。我趴在门口,看得目瞪口呆,做个饭都这么优雅,君子远庖厨果然是唬人的鬼话。看样子,姬容那厨艺应该远在我之上。

他低头专注切满板子小土豆,“要不要进来?”

既得了恩典,我自然是要进去的,于是悠闲坐在小竹凳上看他。姬容做事向来很有条理,做饭亦是如此,有条不紊很是悠然自得,偶尔还趁空望着我笑一眼。

“姬容,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么?”

他手上动作不停,气定神闲道:“我偶尔也想偷个懒。”

我啧啧绕至他身边。“姬容,你城府太深。”

他偏头,“被你发现了。”

如此狂妄,我忽然有一种被骗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切好土豆,一边净手,一边云淡风轻命令我去生火。然而人性本贪婪,我这稍稍一放纵,便半点不想干活。

从身后沿着腰封环住他,“姬容,我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虚弱啊好虚弱。”

他举着湿哒哒的手转过来,正儿八经问我,“你这是在撒娇?”

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我抬头望他,陈恳点头。“真的好虚弱。”

他若有所思,垂首看我,眸光莹润有光泽。擦着手,话锋一转道:“方才回来的路上,你亲了我一下,之后委委屈屈唤了我一句容容,当时心里毛茸茸的,但我听着很受用。”

话毕放下手巾,好整以暇等我动静。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清了嗓子,抱着他的腰,脸贴于他胸口,捏着嗓子唤他:“容容~”

亲娘嘞,真渗人。

姬容果然闷骚啊,竟有这样的心理活动,亏我当时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就完了?”

真是无耻!我却只能配合,要知道,人一旦犯起懒来,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干不出来?

于是,我就范了,捏着嗓子从令如流,“容容~容容~容容~”

顺带可劲儿往他怀里蹭,他果然怕痒,推开我一点,面上笑意不减。“撒娇也没用,快去生火。”

这我就不乐意了。“可是你说……”

他转到灶台边上,一派明月清风。“我说什么了?”

毫无疑问,我又被姬容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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