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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风波又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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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容从我身后走上来,对着那个尤其膀大腰圆的兄台介绍,“般若,这是我的夫人,长亭。”

简单的介绍,那位般若兄一时花容失色,随即弯身抱拳,毕恭毕敬道:“般若伽不识,竟是姬夫人。方才失礼了,还望夫人多多海涵才是。”

“啊。”这一口一个夫人的,叫得我再次目瞪口呆,“海涵,海涵……”

姬容微笑转向我,“这位是韩侯府的般若伽,素以骁勇见称的青面将军。快问个好。”

我满脸堆笑,“般若兄好。”

般若兄眉开眼笑,木愣愣的模样像是见了自家娘子,拍着后脑勺应我,“好,好。”

姬容轻飘飘瞄了一眼我怀里的药,转身问:“长亭方才可是犯了什么事?”

般若兄斩钉截铁,“没有的事。不过误会一场,容先生多虑了。”

“那便好。”姬容点头,“如此,将军去忙吧。长亭在我这里,想也不敢再添什么乱。”

大家误会我了,我其实真没想填什么乱。

姬容望着我,嘴角神秘一勾,一手拎过我怀里的药,一手腾出来牵我。

“还不跟大家打个招呼?”

“大家?”我正莫名其妙,他带着我一个转身,亲娘嘞,后边一排排都什么人?

那么方才我说要给我家夫君补身体的那番话……咳咳……我不敢细想。若无其事瞟了一眼姬容右手上拎着那两袋儿药,冒着目光灼灼的一众人,我有了轻生的念头。

恰恰相反,姬容则一派泰然自若,微笑拉着我对那一众人一个一个问好。

我于是鹦鹉学舌般机械重复他的话,杵在那里呆愣问候谁谁谁好,谁谁谁也好……

那帮人自是微笑点头,偶尔还有意无意流露出一丝丝微妙的神情。然而直到最后,那些个人物我都没记住,除了其中一位,昔日统帅魔军三十万的韩灵犀她老爹,现韩侯府之主韩国公韩澈。

回程路上,我与姬容比肩而行,好吧,没有比肩。我随手拔了一支狗尾巴草,走在前边开路,姬容不远不近跟在我身后,右手提了两袋药。

“姬容。”我转身回去摇着他手臂,连珠炮般扔出一溜问题,“韩澈就是韩灵犀他爹吧。你怎么会认识他,他现在怎么做了韩国公,女夫子走后发生了些什么,阿寂跟那个魔女有没有怎么样?”

姬容低头望了我一眼,“你很关心?”

我自认为做了小媳妇后,需端庄稳重一些,遂笑而不答。

他失笑。抽出左手臂圈我进他臂弯里,然后娓娓道来,“阿襄走后,阿寂便将这桩婚事退了,天南地北寻了她二十七年。至于韩灵犀,她承了九华……”

“九华?”我惊诧,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笑笑,“口误。她承了你们女夫子十五年光阴,十二年前终究是去了。至于韩澈,他先后痛失妻女,对很多事亦不再上心,于是卸甲做了个虚闲的韩国公。”

这样的结局可说是两败俱伤了。我不胜唏嘘,仰着头问姬容,“你觉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明明他们都没有错。”

“孰是孰非岂是这么容易说清楚的?好坏对错一念而已。”他低垂下头,贴在我耳边欲言又止,终于呓语呢喃道:“长亭,可不可以宽容一点?”

姬容这兀楞楞的一句,是在替阿寂说话吧,遂呐呐道:“对于阿寂,我其实也就一时之气。公输襄都不计较,我计较那么多也没意思。”

“阿寂?”

“嗯。你不是说他么?”我怕姬容不信,接着表决心,“大概事不关己,我们都会选择宽容一些。”

姬容听了我的决心,眼里却黯了一黯,紧接着问:“若是关乎切身呢?”

我叼着狗尾巴草,含糊道:“那就不一样了。我既不是圣人,何来宽容之谈?”

他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手掌托着我的脸贴于他胸膛。只不说话。

有妇之夫就是这么容易伤感。我尽管往他怀里蹭,“姬容,这样的举动,我以为你再说两句情话比较合适。”

他想了想,半真半假道:“要记下你家夫君的好,我怕将来一不小心招你记恨。”

“我何时这般小气了?”

他笑笑,“我们回家吧,有人等不及了。”

我捂脸,“你怎么知道?”

他深情懒懒的。“你以为就你会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么?姬夫人,为夫比你更了解自己。”

天光渐暗,待我与姬容夫妻双双把家还时,江南已点了灯。见我回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就指使姬容去煎药。姬容近来也谦和不少,撂下句“照顾好我家夫人”便真去煎药了。

我看苏江南颐指气使的模样,心里很不爽,瞪着他道:“你指使姬容指使得很顺手嘛。”

他拉我坐下,“我这儿有两个消息要讲,好坏掺半,你做好心理建设。”

此话一出,我登时如坠冰窖。“你不要吓我。”

他嘴角一勾,“这位姑娘方才醒过一阵,多加调理便无大碍。只是,我趁着她醒来的空当试探过了,其它都正常,是个温文有礼的姑娘,唯独……”

我咽了咽口水,“唯独?”

“失忆了。”

“失……”我失语了。怎么就这么巧?怎么就这么不巧?我方才还在想韩侯府的人为什么要抓她。本来指望从她那里套两句话,结果反被她这失忆给套牢了。

我暗自垂了把辛酸泪,与江南道:“我这里也有好坏掺半两桩事,你先做好心理建设。”

他眉毛拧了一下,“可是找到永世了。”

我摊手,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方才抓药时差点反被人抓了,还是膀大腰圆,眼赛铜铃,胸大还带脑子那种,叫什么般若伽,唬得我一愣一愣的。这才晓得自己捡了个烫手山芋回来,好在姬容与那人相熟,不然你我可要天各一方了。”

“这么惊险!”苏江南扼腕。“你可得知了她犯了什么事?”

我敲着脑子艰难地回想,那画像上似乎是写了几个字来着,偏偏越是急越是想不起来。最后一拍脑门儿,彻底放弃,“我想不起来。”

苏江南恨铁不成钢,捏着我的脸痛斥:“你能记得甚么?你是鱼变的吗?”

同样是捏脸,他与姬容,怎么一个像讨债的一个像还债的,相差这般悬殊?我被他捏疼了,于是嚷嚷着也去揪他的脸,并且豪气干云道:“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嘎吱一声,好巧不巧,姬容推门看到的就是我这副丧家模样。他定定看着我俩,扇子半掩唇角,语气颇为尴尬,“你们继续。咳咳……我去亭子里吹个风。”

我望着姬容折回去的背影子,立刻撒手,哼哼唧唧道:“容容你误会了。”

自然,等我哼唧完,姬容早已飘然而去,连个衣角也没留下。我沮丧万分,反瞪了苏江南一眼,“你负责。”

他耸耸肩,软绵绵半倚在椅子上。“你家夫君这是醋了。不跟过去么?”

我走去扯了他一下,“你跟过去。”

“无所谓啊,又不是我家夫君。”他言语颇为不屑。

我往他旁边一坐,“你倒是想,奈何姬容不是断袖。”

“你傻啊。”苏江南往我脑袋上戳了一下。“姬容这是想听你说几句软话哄他。你这般不解风情,关键长得还不咋地,姬容究竟怎么看上你的?”

我再次顿悟了,其中原来这么有文章,于是提着裙子飞奔了出去。苏江南还在背后喊了句,“顺便问问烫手山芋的事。”

水亭里,姬容背身站在月下吹风,手心松松一把将展未展折扇。我提着裙子,轻手轻脚悄悄靠过去。此时月儿弯弯,虽只七分月色,亦有三分撩人。我被撩拨得春风得意,于是放下裙子,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身。

他风雨不动,任我抱着他,半掩笑意道:“闹够了?”

我恬不知耻将脸贴在他背上,恬不知耻道:“没有,忽然想和容容你闹一闹。”

“你倒开窍了,知道求人之前需给点甜头。”

我这如意小算盘,姬容怎生晓得?

姬容转身面对我,反客为主揽住我的腰,“只是,你这点甜头未免吝啬了些。”

原来是这个意思,这还不简单么?我们终离民风素来开放,于是也不多想,踮起脚,吧唧一下往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他得寸进尺,“另一边呢?”

我于是又踮起脚,想亲他另一边。他却猝不及防一低头,往我额头上吧唧了一口。因着这毫无预兆的一吧唧,我懵了半晌。

姬容餍足,一池春水在他眼里漾开,晕出普天之下所有的温柔。

“好了,有什么事便说吧,我尽量不拒绝。”

夫君生得真好看。我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痴痴望着他发呆,十足的不胜娇羞。

姬容也没点腼腆的自觉,手指从我额头擦过滑至下巴。“姬夫人,对你家夫君还满意么?”

我顿时如坠身火炉,面上灼热难耐,傻不拉几嗯了一声。

他微微抬起我下颔,“再不说我可走了。”

这下好了,一句话又被打回了冰窖,我缓过神来,镇定着并且试探着问:“那个,永世找着了吗?”

他点头,“在韩侯府。”

我循序渐进,“韩侯府的人帮忙找的啊?”

“所以呢?”

我切入正题,“他们好像同时在找我今日捡回来这位姑娘。”

“嗯。她便是沐王府的未来的女主人,沐晟的发妻,南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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