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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扇说(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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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向来知道房选是君子,所以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担忧。

原来绢纱轻薄微透,沾水之后如同第二层肌肤一样贴在身上,只稍稍觉得有些重。房选是一贯清冷自持的样子,使我略有不乐之意。他本来宽坐着,被我按住膝盖遂进退不得,只能任由我如同一条鱼一般滑到他怀中。

他骨骼清奇,侧脸的弧度完美无瑕,脸颊上却有一分异色,如风骨高俊的青釉瓷器上一抹粉白釉色。我正为他的脸色感到迷惑不已,脊背上已被房选宽大的袖子揽住。他显然已经沐浴过,穿着一袭月白大袖纻丝衬袍,松松地系着交领。

“莫不要着凉。”面对我日益进取的行为,房选只能无奈道。

我咯咯笑出声来,双手如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脖颈,轻轻道:“为什么每次与你在一起,我都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呢?”

他将我揽在怀里,我们贴的足够近,以至于他并看不见我透明的装束了,才不动声色地别过脸,用微凉的脸颊贴着我的,轻轻道:“那是万岁太调皮。”

我笑得毫无声息。贴着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唇角,房选并未拒绝,反而主动印上我的唇。他口中有冰雪一般冷冽的气息,纠缠的感觉如同他本人一般摄人心魄。

我闭上眼,脑海虚空处显现出冬日落雪的画面。晶莹的雪花落在冰湖上,六片叶子的小百花软绵绵地贴上冰封的湖面,色同一体,缓缓归于无际。

我们仿佛两个初识意趣的孩子,说好似的分开,又重新合在一起加深这个吻。忽然,他又开始另一种新奇的试验……对我来说,画面在顷刻之间翻转,背后温凉的丝绸变成了温暖柔软的皮草。我被放在散落的斗篷上,他覆上我的身体,还像先前那样吻我。

我沉醉在这样倾心的讨好中,过了许久才觉得眼前一片明亮。穹顶上是一朵灿烂辉煌的千瓣莲,粉红而极盛的颜色,却永远不会凋谢。

他的吻顺着脖颈,来到我胸前。我不由收紧了双臂,却听房选闷哼一声。他抬起头来,眼神中犹自带着迷惑与不解,我只能平了平气息,才尴尬道:“撞到你了?”

房选听我言语平缓,并未有沉沦之意,遂侧身躺在我身边,支起一臂望着我。他眼中是久违的深情款款,另一手却看似毫无痕迹地覆上山峦,轻轻按住了方才撞上他脸颊的白兔儿。我飞红了脸颊,他却淡淡道:“方才有些突然,觉得呼吸一窒,才没有继续。不过,你像是并不乐于此道,或许是我的缘故?那也无益。”

房选短短几句话,我心中百转千回,方明白过来道:“我知道,你只是在讨好我。”

他神色未变,手下却轻轻一收,仿佛是惩罚一般。我轻轻叫了一声,嗔怪道:“痛。”

他收了手,疑惑而很担心地望着我道:“这样轻也会痛?”

我气结,翻身覆在他身上,一口咬在他脖颈上,气恼道:“你这个傻子!呆子!什么都不懂!”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我在房选手上滑入汤泉里。他看我如鱼儿一般在温泉中畅游,儿时父亲着专人教我习水性,但平素用到这项技能的场合并不多。而房选横卧在玉床上,形容俊美绝世,让人看着也感到欢喜与满足。

一连两日,我与房选终日在一起,甚至一改宫中的习惯,夜间亦同寝,淹宿如民间夫妇。然而房选却再未如那日在莲花汤畔一般逗弄我,行止皆往日端华。

只是,他的衣物皆以“孤峰雪”之香熏染,床帐中亦是一派清冷。我私向他道感到微冷,他也就不再用。之后,我欢欣地想为房选换一种熏香。孤峰雪被作成线香,因而房选床帐中多用香盒,搁在倚柜上,一炷尽后也就不再焚。所以他并不用熏球,这却使我犯了难,最后还是清荷向我道,如果真的要用那种香,不如置炉。

清荷所说的那种香,即怀梁所制花浸沉香。我本来并无此意,又思及当日张氏旧事,心中挂念房选身体。终究采取了折衷之法,令人取花浸沉香置于香囊中,悬于帐壁。

房选似并未留意此事。

只有清晨,陆云修会来为房选请脉。他近来倒常常穿着道士袍,束玉冠。只是内人仍称其为“陆大人”。这日陆云修请了脉方欲站起,我望着窗外朝霞如虹,早莺低翔,不由心生忧虑道:“若是下雨,将如何呢?真是扫兴。”

那厢陆云修凉凉道:“万岁千万宽心,这几日都不会下雨。”

房选一袭石青色道袍,雅座于圈椅中,淡笑道:“也是许久未曾有雨了。”

陆云修望望我,又望望房选,最终失笑道:“二位究竟是要下雨,还是天晴?”

我与房选相视而笑,我向陆云修解释道:“朕要天晴,是为了这几日偶有的光阴不至于黯淡光彩。始政说许久未曾有雨,是为民生之忧。朕自叹弗如。”

房选也是一笑,轻轻摇了摇手中团扇,向我道:“秋雨是没什么打紧的,我不过偶然一叹,你多虑了。”

陆云修看着房选手中的扇子,凉凉道:“怎么?天王殿下愈是天凉,愈是要打扇子?”

眼下秋已深,还执着扇子的,确实令人侧目。房选只能无奈笑笑,道:“万岁所赐,不敢辞。”

陆云修的目光转向我,我连忙道:“朕前日偶然问起,为何自古只有秋扇之悲。始政云,春日沂水边,好女巧遮面。夏日纱橱中,凉尽扇低风。而冬日起地龙,热不可撤,犹有用君时。只秋一季执扇,会为旁人所视异类。朕想天王殿下先前四方巾对角戴,也引起国朝上下竞相效仿。若他能秋日执扇,必不会负秋扇君了。”

房选笑笑,接过话头道:“人君言有失,臣下为社稷计,必不敢奉诏。只是万岁坚定不改,只能折衷而令我私下执扇。一足她意,也就是了。”

陆云修大笑,向房选道:“你奉妻主命是从也无可厚非,何必解释如此?倒是越描越黑了。”

末了,云修才道:“你手中这扇子倒也别致。”

房选笑笑:“可不是?哪有男子执这般模样的团扇。我不过说了一句,想要苏州产的扇子。万岁道寻遍内库也只有这一把湘妃竹骨子的,偏要叫我拿着。教我如何说?”

陆云修伸手,房选自将团扇递予他。云修细细看罢,道:“殿下如今话里甚是不清白。此扇子,若是无御笔在上,恐怕也无秋日执扇的雅兴罢?”

今日云修话语微凉,房选倒是毫不介怀:“万岁少有墨宝出世,当然倍珍之。”

我却说:“让他拿着扇子,他却不愿意。还在此说道。”

云修却笑笑,眼中一片虚空:“那只是因为季节不适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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