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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出山和狗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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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山和狗血

竹山山顶,一间茅屋。

屋内燃着熏香,正中一张矮几,上头摆放着一方棋盘,黑白相间,正在酣战。

棋盘两边端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抓耳挠腮,毫无大将之风,少的,呵欠连连。

再看一眼墙角燃着的香炉,里头已经堆上满满一层香灰,想是这局棋已经接连下了好几日。

见老人迟迟不落子,那少年开口:“师父啊,您就甭琢磨了,反正这全天下也只有我有这么好的耐心陪你下棋,赶紧落子认输吧。”

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竟然是个女娃。

老人闻言面露不快之色:“你这死小孩到底是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是你师父,哪里有你这样不懂得尊师重道的徒弟?当年要不是看中你比别人要更懂得察言观色,你以为我会收你在我姜晚清门下?”

“是是是,姜老前辈您是武林豪侠万人景仰,当年排队请求拜在您门下的人那叫一个海了去了,是您慧眼识英雄,伯乐识千里,如果没有您的提携,我花不花哪里会有今日,您简直是我的再造父母,再生恩师,我对您的仰慕之情就宛如那滔滔江水……”

一顿马屁之下,老人总算落下一子,末了,还不忘对对面的少女扬扬眉毛露出得意之色。花不花瞧见自家师父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由失笑,随意掷下一子,又是一个呵欠连天。

等到这局棋下完,外头的天色已晚,姜老爷子无赖地将手中的黑子一股脑全仍在了棋盘上,原本胜负分明的棋局顿时被打乱。

花不花早已经习惯自家师父的耍赖手段,懒洋洋撑着头道:“师父,做人做忌讳言而无信,你可说好了,只要我再赢你一局便可以下山找我小师哥,如今你莫非是想食言而肥?”

姜晚清脸上一红,自然不会承认心底的那点小九九,故作严肃道:“上一局棋的确是答应了你你若赢了便允你下山,可是这局棋却是我用师父的身份来要求你,我养你这么多年,莫非还不能抵上一局棋?”

“……”花不花看着姜晚清,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姜晚清想也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怒喝道:“死丫头,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花不花老实道:“我在数数,看师父你说完这些话之后要什么时候才会脸红。”

“@!#!%……”

……

师父既然发话,棋是不能不下。不过这个中痛苦,也只有花不花一人知晓。

好不容易应付了姜老爷子棋瘾上来时的各种古怪无赖,时间已经是两日之后。

顾梓宁前些日子给山上捎信,让花不花三月初八在山下的祥德镇等他。

花不花掐指一算,距离约好的日子还有三日,不紧不慢收拾好包裹,开始朝山下进发。

这竹山在宁国境内也算是响当当的名山。

不因它高也不因它险,而是因着它上头住着的人,是当年江湖上响当当的头一号。

花不花扛着包裹哼着小曲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冷不防身后传来姜晚清中气十足的千里传音。

“宝~贝~徒~儿~,这次你下山务必要给老夫物色一个机灵乖巧的小师弟回来,让他天天陪着我老人家下棋,不许嫌烦~烦~烦~烦~“

花不花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路边的古树上。揉着脑门,听着山谷中回荡的那个连绵不绝的“烦”字音,不得不有种佩服,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出了竹山,再行一日便是祥德镇。

花不花虽终年待在竹山之上,不过在小师哥外出远行历练之时也会下山帮着师父置办些日常用度,并不会不识路途。

她在山脚下的小镇里挑一辆马车,再选一个车夫,将赶路的银子先交了一半,又买了些零嘴,便悠哉游哉地躺在车上,做起了春秋大梦。

这也不怪她。

自从顾子宁这个超级保姆得了师父的命令下山去办事之后,山上的生活就凄凉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换下的衣服堆在一起没人洗,每日的三餐码在厨房没人做,甚至连晚上睡前的洗澡水都没人提前给他们备好,逼得她是又当徒弟又当妈,就差没痛下黑手直接一包含笑半步颠,送老头子跟周公一块谈蝴蝶去了。

本梦半醒之间,她忽然想起自家的小师哥如今已是二十又一,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也不知道这些年奔波在外有没有招惹上什么不该招惹的桃花债,她要让车夫好好加快速度,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该出手时就出手……是也。

好一顿折腾,等到马车行到祥德镇,时间刚刚好是第三日的清晨。

祥德镇街道上冷冷清清,并未有过多的小贩出门。

石板路上沾着露水,路旁的青苔被点缀的尤其亮眼,花不花从马车上跳下,将另外一半车费付清,正打算照着小师哥的吩咐去镇子上知名的闲鹤楼打听他留下的消息,冷不防一个小孩从她身边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小贩都没出门的时辰路上会有小孩出没?

花不花摸了摸自己悬在身侧不知去向的钱袋,果断将行李背上,一路默默随了上去。

她向来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跟着姜老头的这些年,非但没将她的少年心性给压抑住,反而培养出了她无法无天的性格。

笑眯眯地看着那小孩慌张远去的身影,她右拳敲到左掌心内——有的玩了。

那小鬼一路上都在四处张望,显然是极紧张的模样。

花不花随着他穿街走巷走了大半盏茶时间,总算是在一个破败的小巷口停了起来。

那巷子并不太深,一眼就能忘到头,看起来是个死胡同。

旁边只有一户人家,门窗皆是破破烂烂的。

还不等花不花走近,一股中药特有的苦味还有病人的咳嗽声已经随着穿堂风飘了过来,那男孩焦急的推门进去,花不花在心里哀叹一声:怎么又是这种俗套到不行的剧情?

当下也不犹豫,径自推门而入。

门是古旧木门,内上插销,不过光听那“嘎吱”声,花不花也觉得这门就算上了插销,成年人只消一脚,便能轻松破门而入。

室内光线极暗,大概是许久未见太阳的缘故,霉味跟死老鼠混杂在一起的味道熏的人几乎睁不开眼。

花不花眯着眼睛打量室内的一切,一方破败的灶台——似乎是极长时间没开火了,一架破损的不行的织布机——看来这家的女主人之前还能自己挣点银子。临窗户的一面墙下还有一张小床,穿上躺着一个老妪看不出年纪,而方才顺走她钱袋的那个少年,则关切的跪在床头,想要搀扶起老妪喝床边已经凉透的中药。

少年听到花不花推门的声响扭身过来,在看清她的打扮之后当即大惊失色。

花不花笑眯眯上前制住他的哑穴,在老妪疑惑又紧张的目光中笑眯眯的开口,“这位大娘不要紧张,我是这位……小哥请来的大夫。”

话闭,有木有样的将老妪的手从棉被中翻出手腕,搭上自己两指,开始诊脉。

那少年还想挣扎,花不花暗地里顺道连他的麻穴也给点上了。不动声色将瘫倒下来的少年接住,使力让他靠在床边,又将自己搭在老妪腕上的两指收回,做高深莫测状点头,“我已大致了解了您的病情,您且放心歇着,待我出门开个药方,此病并无大碍。”

将少年拎出房子,花不花总算把自己的鼻子从那股难以形容的怪味中暂时解救了出来。

低头看一眼少年的表情,夹杂着悲愤和宁死不屈,花不花甚至怀疑,如果待会给他解穴,他一定会先出声大叫一声非礼,然后把巷子里唯一的一块残破的墙砖直接砸到她脑门上。

考虑到自己的人生安全,她试图提前跟少年达成和解条约——她帮他解穴,他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哪儿也不许去,也不许随意开口。

当然,说话的过程中她也不忘闲闲抄起一旁的落叶,嗖的一下,径直插入地上的那块墙砖之中……

果然,少年的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眨了眨眼,勉强算是驯服了。

要说花不花是个实打实的好人,那是站不住脚的。但是若要说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却也是说不过去的。

想了想,她将少年顺走的钱袋打开,从里头拿出五两银子掰碎,将其中较大的一块递到少年手中,“若想要屋里头的那个人活命,先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务必保证窗明几净。”

在少年傻在当场没有伸手来接,她又接着道,“再去镇上请最好的大夫开药方,什么人参鹿茸之类的药材就不要用了。这锭银子你拿去换成铜钱,买药再买些吃的,如果挪不动屋里的那个织布机,还能雇几个工人来帮你挪窝。”

少年哆哆嗦嗦的接过花不花手中的银子,生怕她反悔似的,飞一般的钻进了屋内。

花不花瞅着原本站在自己眼前的小萝卜头突然消失,笑着叹了口气。将钱袋贴身收好,继续上路找小师兄去。

刚出了巷口,那少年居然又从屋子里钻了出来。

因为隔得远了,花不花听不清他的声音。

依稀似乎是在那说着感谢,又好像说了要报恩云云,末了,那少年声音高了些,报了个名字,花不花只听到一个“湛”字,后头的便再也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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