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徐智坤的折磨(1 / 1)
宋之慧冷冷的笑,面具摩擦到她脸上的皮肤,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她仔细的感受那熟悉的感觉,或许下一刻,她再也感觉不到她的面具在保护着她的脸。
陆鸢靠近她,挥起鞭子。
“啪——”
鞭子抽在身上,扎出无数个伤口。
宋之慧紧紧的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拼命的咬着嘴唇,意志力告诉她,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她不会畏惧这样的疼痛。
陆鸢再扬手,手狠狠的落下。
又一鞭子。
鞭子划过自己的身体,划出无数条伤痕,细密的血慢慢的渗出衣服,疼的无以复加。
鞭子已经带有了血色。
宋之慧努力的维持住自己的意识,不让自己昏过去。
——
张泽宣被架到十字架上,胳膊被牢牢的绑在十字架的横棍上。
地下室密封的不透气,只有一个窗子,在头顶透出微微的光。
魏晋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对着张泽宣。
他夹着雪茄,老谋深算的脸满是愤怒。
然而魏晋此刻的行动显得很平静。
“王华,给我拿刑具。”
魏晋显得格外平静,他一直看着张泽宣的脸,看着张泽宣坚毅抵抗的眼神。
长鞭,和一盆盐水。
鞭子同样是用铁丝环环扣成,但是,它没有铁针。
魏晋或许还是不忍心,重用了这么久的人,他一直很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的人品。
张泽宣没有挣扎,冷冷的看着。
“给我抽。”
王华拿起鞭子,扯了扯。
鞭子的尾巴蘸了蘸盐水,然后……
一鞭子落下,张泽宣闷哼一声。
魏晋狠抽了一口雪茄,吐出浓浓的烟。
“王华,脱掉他的上衣,再抽。”
王华把鞭子丢在盐水盆里,走上去扒开张泽宣的上衣,露出他的胸膛。
凉气嗖嗖的钻进张泽宣的身体,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王华的鞭子就抽了过来。
一下,就皮开肉绽。冰冷的鞭子蘸着盐水狠狠的抽打在身上,盐水再渗入伤口,疼痛不言而喻。
——
“宋之慧,只要你承认了,你就不用这么痛苦。”
铁鞭一下一下地打在宋之慧的身上,她的眼前已经一片乌黑。嘴唇被紧紧的咬着,她快看不清陆鸢狰狞的脸了。
身上的痛吞噬着她的全身,鞭子的细针不仅扎入皮肤,更会划下皮肤,甚至会勾连着皮肉,一同扯下来。
徐智坤不徐不急的喝着水,用嘴吹开茶叶,顺便吹凉茶水。
他确实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浑身是血,还在一声不吭的承受着陆鸢的鞭子。
徐智坤仰头看了看窗子,天已经亮了。
他站起身,端着水杯靠近宋之慧。
陆鸢停了手,站到徐智坤的后面。
“宋之慧,经受了这么久,该懂得有多痛苦了吗?”
“你乖乖的承认吧,这样就可以少受一点苦。”陆鸢丢掉鞭子,得意的嗤笑。
宋之慧笑了,嘴角扯痛。“陆鸢,你这么想让我死,我偏不。”
徐智坤端起水杯,大口的喝了一口,然后,喷出来。
混着茶叶的水,热水,吐在宋之慧的伤口上。
“啊——”
被拴住的手使劲的握紧,宋之慧疼的浑身痉挛。
徐智坤邪恶的勾起嘴角,靠近宋之慧,抬起右手捏住她的下巴。
左手抬起,杯子口放在宋之慧锁骨的位置,把水杯里的水,全数倒在宋之慧的身上。
“额——”
滚烫的茶水渗进伤口,像在凌迟她的每一寸皮肤。
宋之慧死死的咬着牙,眼前的景象越来越黑,徐智坤的脸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哼……”
宋之慧失去了意识,脱离了疼痛的苦海。
徐智坤把杯子扔在地上,说:“去,给她写一张纸,描述她杀了两个士兵的经过,然后趁她昏迷,给她按手印!”
这个倔女人,得用特殊的手法对她。
陆鸢冷笑一声,踢开脚边的鞭子,走出牢房。
这样下来,宋之慧,你还是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
陆鸢坐着车回到家里,屋子里漆黑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江城还没回来。
已经连续几天,她没有见到江城了。江城从来没把她当过妻子,出个远门都不会告诉她。
空荡的屋子有一股莫名的心酸感,陆鸢没有开灯,孤独的坐在沙发上。
她拿出一根烟,点燃,抽起来。
江城不懂她,她从不在江城的面前抽烟。
她是那么的爱江城,自从在历县见到江城后,她就没放下过他。
她不愿意失去江城,她不想让江城被别人抢走。
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的要杀了宋之慧,才会不管不顾江城的感受,想要杀了那个女人。
一阵风吹来,吹动的玻璃“轰隆隆”直响。
这么晚了,江城会在哪里?
陆鸢走去书房,打开灯,书房已经好久没人去过了,里面的纸张洒落一地,书本摆放的凌乱。
她拿出一张白纸,写上几个字。
宋之慧明日正午将被枪决。
留下这一行字,她希望江城看到。
看看江城会不会去救宋之慧,看看江城这么理智的一个人,会不会去救一个必死无疑的人。
时间已是一月的最后一天,冷风刺骨的刮着,每一股风都像刀子一样刺进人的身体。
街道旁的房门紧闭,人们都在家里暖和着,不愿意出门受冻。
太阳孤零零的挂在天空,失魂落魄的温暖不起大地。
江南城的正中心,有一个圆圆的水泥台。
水泥台上,有一摊层层血印交叠的痕迹,黑色的,沾满土。
宋之慧躺在一块木板上,双手和双脚被固定在板上,浑身是血。
正午,江南的戏子“慧美人”将会在此被枪决。
此刻,空荡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