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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真相大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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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颠龙倒凤,武修已经记不真切了,恍惚间自己像是牙关咬出了血丝,却被叶承启狠狠舔舐,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撕咬的印记落在肩上、身上。到了后来,叶承启仿佛放轻了动作,俯下身亲吻着自己眼角,那一个吻带着少有的温柔以及泪水的咸苦涩味。

武修怔怔地抬起手,看着指尖的水光,像是被谁兜头打了一拳。

自己,竟然哭了……

到了后来,叶承启的动作愈发温柔,甜腻的快感刺激得侍卫长浑身战栗不已。他一个哆嗦后方连连收紧,叶承启低吼一声也随之而出,心神动荡灵肉交合时当朝天子的吻轻轻落了下来,带着浓郁的温情,带着曼妙的滋味,一点一点渗入心里。

武修不待叶承启为他洗净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叶承启轻轻抚摸着武修的眉眼,烛光映出满室的温馨。他低头在武修额间轻吻一记,武修像是迷迷糊糊中惊醒过来,握住他的手,道:“陛下,秦舒沅……”

“朕不会亲手杀他。”叶承启压低声音,温柔地说道。

武修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但仓促间浓浓睡意再度袭来,没多时便再度睡了过去。叶承启亲了他一口,随后如视珍宝般服侍他安然睡下。他忽地顿了一顿,小心翼翼动作轻微地抬起手臂将侍卫长拥入怀中,这才带着几分满足安心入睡。

烛火轻动,房室温馨。

翌日,秦舒沅被带出死牢,武修顶着皇帝的目光匆匆用过早膳,随即马不停蹄地前去慰看。待他离开之后,叶承启毫不嫌弃地就着武修的碗筷吃了起来,而且胃口还很不错。暗卫长隐匿一旁,直到皇帝招手呼唤才飞身现出身形,他道:“人已经带来了,一切只等陛下吩咐。”

叶承启淡淡道:“留些时间,让他们舅甥二人好好道别。”

暗卫长低头道了声“是”,随即消失不见。

数月不见,秦舒沅判若两人,往日里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如今落魄得衣衫褴褛满身污垢。武修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天牢狱卒谄笑着提醒道:“侍卫长大人不可再近前,毕竟天牢有天牢的规矩。这犯人罪大恶极,若非陛下开恩将他暂时囚于此处,只怕早已经人头落地了。”

秦舒沅嗤笑一声:“不过是成王败寇,若是有一日他落在我手上,只怕连半息功夫都活不过。”

狱卒挺着眉便要开口谩骂,武修抬手拦了一拦,道:“可否让我与他说些私话?”

“这……”狱卒颇感为难,但是转念想到侍卫长千里迢迢无圣旨返京没被惩处反而却能拿着陛下谕令前来天牢,这分明就是地位非同一般人的对待。心念至此,他谄笑着点头道:“那,小的先出去守一会儿,您慢聊,您慢聊。”

武修道了声谢,转过脸望向秦舒沅,问道:“我知道你想对他下手,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胆大包天连同朝中大臣谋害天子与后宫娘娘,你……”他望着那张极似秦妙的脸,指责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秦舒沅冷笑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若是不斩草除根,将来即便登上龙位也少不得如履薄冰。这朝廷,这皇位,本就是人吃人的战场!”他忽地瞥见武修脖间未遮住的印记,脸色讥讽之色愈发明显,“倒是武叔你手段通天,修成倾城色卖与帝王家,被叶承启那个贱种勾引得神魂颠倒,连亲生的外甥都不管不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带着几分诱惑,轻轻开口:“武叔,你我本是舅甥,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只要你把我从这里放出去,我答应,将来一定封你为仪比三司的护国将军,总比拿捏叶承启忽冷忽热的帝王心来得安全可靠……”

秦舒沅顿了顿,笑容愈发诱人,“……舅舅,您觉得呢?”

武修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直到秦舒沅脸上的笑开始发僵时,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地开口道:“……不。”

暗处像是有人无声地松了口气。

“我离京之前就提醒过你,这天下是叶承启的,也只能是叶承启的。舒沅,你心术不正,即便让你当了皇帝也不过又是一场山河昏庸。叶承启自幼修习帝王之术、御臣之法,朝中群臣无不服帖。偶有如与你联合之朝臣,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上不得什么台面。他虽然性情骄纵,可是一颗心却是热的,暖的,令天下黎民百姓能够放心的。所以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登上皇位。”

秦舒沅猛地扑上前,双手透过牢房空隙向外抓去,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武修胸前的衣襟。他面色狰狞而疯狂,尖声道:“你这么全心全意地替他着想,他呢?他又何尝将你放在心上,说是对你另眼相待不同旁人,可转眼就另娶了娇妻美眷恩恩爱爱将你抛置于脑后!他有什么值得让你这般忠心的地方?有什么?!”

武修的脸色在昏暗牢狱之中若隐若现,就连声音也仿佛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滋味:“……我也不知。”

秦舒沅动作一僵,怒骂声戛然而止,像是猛然间被掐住了喉咙。

武修嘴角缓缓现出一丝苦笑,“我的确不知他有什么值得我忠心的地方,可是……”他深深做了个呼吸,目光平和而带着几分隐隐约约的柔情,“可是我和他心意相通,都明白对方是这个世上唯一能让彼此真心相待之人。”

武修走了许久,秦舒沅从最开始的谩骂也变为沉寂,冗长时间之后,牢狱的暗处才缓缓走出两个人。

暗卫长立于天子身后低头不敢多言,叶承启怔怔看着武修先前离去的方向,忽然间有什么东西滑过眼眶,闪烁一点剔透光亮,无声无息地溅落在地。

暗卫长心头大骇,却死死地低下头不敢直视。

自幼便无情冷意的太子殿下,居然也会有流泪的一天……

叶承启失神片刻,随后深深呼吸,转过身时已然恢复了平日里的高高在上。

暗卫长低头询问道:“陛下,原先准备的那人……”

“依旧。”叶承启淡淡道,目光似有意若无意地瞥了眼倚靠在牢狱墙壁边的秦舒沅,“朕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对宸妃腹中的孩子下手,哪怕是秦舒沅……”

他停了片刻,声音忽然低了下去,透出几分说不出的萧索:“……哪怕,是武修。”

暗卫长低头领命,没过多久手下暗卫便跟随狱卒押来了一人,满身污秽疯疯癫癫。叶承启站在牢狱外,面色淡然地看着秦舒沅像是被刺了一剑似的跳起来,疯癫之人“嘿嘿哈哈”傻笑不已,露出半张满是疤痕的怪脸,只有变化不多的声音证明了她依旧是个女子的身份。

秦舒沅极力向后退去,惊悚地望着朝向自己靠近的疯婆子,怒喝道:“你这个疯子给我滚开!滚开!别靠近我!”那疯疯癫癫的女子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喃喃开口唤着“秦舒沅”的名字,“秦舒沅,秦舒沅,我是你的小荣啊,我是你的小荣啊!”

早已疯癫的小荣疯狂地扑了上去,却被秦舒沅一脚踹开,看他脸上神色像是恨不得顷刻将自己脚上的鞋丢出去。

“脏死了,千人睡万人枕的恶心东西也敢碰我?!”秦舒沅皱着眉冷冷说道。

旁侧看好戏的叶承启缓缓拔出匕首,俊朗的脸上一片淡然,他随手将匕首丢了进去,嘴角缓缓挑起一丝玩味之笑。秦舒沅眼中闪过厉色,一个翻身抢过那枚匕首狠狠一劈!

小荣躲避不及,两根手指溅着鲜血被整齐地削了下来。

女子凄厉的尖叫声中混着秦舒沅冷冷一笑,最后一句“滚开疯女人”,让小荣仅存的星点理智彻底崩溃。她纵身扑了上去,丝毫不顾捅进身躯中的匕首,只是怪笑着用仅存的手指抢过手柄,狠狠掼进秦舒沅的喉咙!

秦舒沅倒下了,死不瞑目,小荣手持匕首咯咯直笑,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小荣跪了下去,伏在秦舒沅尚有余温的尸体上,一边傻笑,一边流泪。

她忽然反手运劲,匕首携着凌冽风声没入自己心口!

生不同衾,但求死能同穴……

秦舒沅……

叶承启回宫后丝毫没有隐瞒,将秦舒沅与早已疯癫的小荣双双殒命的消息告知与了武修。那时,武修正在擦拭多年贴身携带的匕首,听到秦舒沅的死讯后手掌未动,但却有无形冷光一闪而过!

他手中忽然多了一条半尺来长的伤口,血流不已,而叶承启额间一抹碎发也随之飘落。

叶承启怔了怔,随后怒火轰然涌现而出,他夺过武修手中的匕首反手一甩,刃尖狠狠钉在窗棂隔板上,兀自轻颤不已。皇帝狠狠握住武修血流不止的手掌,怒道:“为了秦舒沅,你竟然对我动手!”

武修却没有如同往日那般沉默,他狠狠抬头,目光如淬炼业火血路的开刃之剑,饶是叶承启见过血雨腥风也不由得心头狂跳,打了个哆嗦。

武修一字一顿道:“你答应过我的!”

叶承启一身血性被逼了出来,他直视着武修的双眼,毫不退缩道:“朕答应过你不亲手杀他,可没有答应你不杀他!”

武修喉口一窒,气得直发抖却说不出话来。

叶承启掌心一片鲜血黏腻之感,他微微注目,随即点开手边坛架上的暗箱拿出一枚小小玉瓶。

软木塞拔下后,一股药香悠然而出,他握住武修手掌,准备替他上药。却不想侍卫长丝毫不领情,狠狠收回手,冷言谢绝道:“不劳陛下费心,属下想疼一会儿,免得忘了这血肉近亲的丧失之痛。”

叶承启咬牙道:“武修,你莫要不识好歹!”

武修忽然嘲讽一笑:“难道要依照陛下心意,亲人被杀了还要做出一副虚伪的笑脸来对陛下说杀得好?”

叶承启深深呼吸,再度夺过他的手替他上药,武修这次却没有避开,只是盯着细心举措的叶承启冷言冷语道:“陛下何必还做要做样子?”

皇帝冷着脸无视了武修的言语,只等他手上创口系数涂上伤药,才站起身。武修抬起头,发觉叶承启的脸色有些复杂,像是一件隐瞒了许久的事终于到了要不要亲手解封的关键时刻。他讥讽言语顿在嘴边,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你……”

他忽然住了嘴,因为叶承启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给予了一个男子之间既血腥又热烈的吻。

叶承启咬破了武修的唇角,嘴边添了一点颜色,可脸上的神情却让武修无视了叶承启方才的举动。叶承启深深吸了口气,望着武修的脸,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但这一句话却如同九天雷霆一般狠狠炸在了武修的耳边,轰鸣声瞬间遮住了身边一切声音,只有叶承启方才的言语不停重复。

叶承启道:“宸妃腹中的孩子,是你的。”

武修终于回过神来,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浑身颤抖不停,只是下意识地摇头,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眼中毫无光彩,“我没有与她……”

“你当然没有与她行房事……”叶承启冷冷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和宸妃有什么暧昧之处,你的惩罚就算了,昭妃绝对活不过一刻钟!”

叶承启目光微闪,淡淡道:“宸妃与你没有行房事,但并不代表我就不能将你的子孙移花接木送进她的肚子里。”

武修瞬间睁大了眼睛!

叶承启直视着他,残忍道:“夏秋之际,你我日日缠绵,有的是机会让我移花接木。怎么,要不要听一听我是如何亲手将你的东西送进那个女人肚子里的?”

武修猛然起身,狠狠给他一耳光,然而不待他在说些什么恶语,眼中的泪便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叶承启自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耳光,一瞬间便要回身扬起手掌狠狠扇回去,然而这手抬到一半,他忽然望见了武修脸上的水光……

叶承启的怒火瞬间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武修恶狠狠地瞪着他,可是眼中有越来越多的水光溢了出来,连身前叶承启的样貌都愈发模糊起来,他勉强开口,带着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哭声。

武修哽咽道:“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他抬手就要使出功夫扼断叶承启的喉咙,皇帝丝毫没有避开,然而那双手却颤抖不已没有半丝力度。叶承启借势将他拥入怀中,武修寻到了肩膀,终于毫无顾忌痛痛快快地哭出声来:“你这个混蛋!混蛋————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做啊——————”

早年父母双亡亲妹郁郁而终、今日养育多时的外甥惨遭非命、仓促间得知自己已有子嗣……这多年来的积压趁着此刻契机,汹涌澎湃地爆发出来。

武修哭到昏厥,随即高烧不已。叶承启熬了三日三夜,朝中大夫御医跪了满满一堂,甚至有几个已经被满门抄斩。许是叶承启的诚心亦或是武修一日不醒便杀一医的孽心,终于让苍天不能袖手旁观,武修悠悠转醒,人已瘦了两圈。

御医们如释重负,有几人退了殿堂后不禁痛哭流涕,庆幸自己险些做了刀下亡魂。叶承启亲手接过清粥,喂与武修,侍卫长侧过头去闭上眼,不想理会眼前之人。然而叶承启有的是法子对他进行逼迫,不过一句“将宸妃打入冷宫”便迫得武修乖乖地张嘴吞粥,虽说锋利眼刀不断,但叶承启只当他是眉目传情。

如此静心疗养了两个多月,皇城冬去春来,郊外柳树已经抽了嫩绿枝芽。叶承启见他整日都在房中养病,于是寻了个机会翘掉早朝,随着几位暗卫出京城踏春散心。武修本不愿出门,但是想到秦妙冥辰将至,于是便点了头。

叶承启并无异议,他只要能和武修朝夕一处,便已经是莫大的欢欣了。

武修是南方人,生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中,多日赶路后叶承启终于见到了侍卫长的祖居。村内不过百户人家,男耕女织阡陌交通,孩童天真烂漫,老人交相言谈。叶承启一行人虽乔装打扮,但不同于贩夫走卒的气质足以让他们鹤立鸡群,武修不顾旁人眼光,车轻路熟地来到某一处破败农家,门外碗口粗的桃木已经缀满了春日的桃花,但昔日摘花弄笑的孩童如今却已不再。

武修看了许久许久,然后转身离开。

叶承启使了个眼色,侍卫们低头领命,开始着手修缮之事。武修循着一条旧路,绕出了村落,远处青山含翠微风沁爽,但却无人欣赏。早年间武修与江湖知己合力搭建三间竹屋,翠竹拢风背抵桃林,景色曼妙无比。

而秦妙,就葬在竹林深处的桃木流水岸边。

多年未回,竹屋破败不堪,武修也早已没了当年把酒问天的豪情壮志与斟酒话桑麻的闲逸。他走到秦妙墓前,手抚经受风吹雨淋的墓碑,一点一点描摩碑上名字,低声说起这些年来的故事。叶承启站在他身后,只隔了半步之遥,武修所言一丝不漏地落在耳中。

终于,武修讲到了秦舒沅的死讯,他明显哽咽起来,自责一切缘由都是自己没能将他教好。叶承启握住他的手,没有开口,只是将掌心的温暖渡了过去。武修深深呼吸,看了叶承启一眼,回过脸对秦妙墓碑,微微哽咽地开了口:

“妹妹,莫要挂念兄长,我……一切都好,真的。”

叶承启上前将他背拥入怀,望着秦妙的墓碑,认真说道:“他没有说谎,你放心吧。”

墓碑无声地诉说着往日里的光阴,清风拂过竹林带来沙沙响声,秦妙墓后的桃树忽然落下簌簌缤纷,漫天花雨如人指引般簇拥在他们身边,然后纷纷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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