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十五(1 / 1)
城外三里亭后有树林,林中有条莹莹小溪,溪边秋草如席。
苏燎将大氅脱了铺上秋草,抱着银墨坐上去。月光皎皎,疏影迷离。苏燎道:“这里再无人打搅。”
银墨点点头,喘息连连。
“怎么这么敏感?”苏燎扶住银墨微颤的肩头。
银墨不语,羞涩难安。
“前辈想让我做什么?”苏燎越到这时候越坏心眼。
银墨用行动来表达,吧唧亲了苏燎一口,响亮得苏燎忍不住发笑。银墨无地自容地垂了头。
苏燎凑上去亲了银墨,继而不动,“前辈就想让我亲你?”
“还有……”
“还有什么?”
银墨声如蚊吟。
“大声点,我听不到。”
银墨身体越发灼热难当,放下羞耻道:“摸我的那里。”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苏燎的手相继摸过银墨的头顶与耳朵。
银墨几乎想哭了。
苏燎再次亲吻银墨的额头、鼻子、嘴巴,“抱歉。想到前辈主动想要我,就有些得意忘形了。”指尖撩开银墨衣襟,吻落在了锁骨上。
“嗯……”银墨不由自主一颤,抱着苏燎向后倒去。
舌尖下滑,衣带渐宽,裸|露的胸膛在月光下如霜,两颗浆果触及冷冽的空气俏立着,温润的舌苔舔舐而过,银墨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呻|吟,挺着胸送上去。苏燎吸吮浆果,以牙齿轻轻噬咬,浆果饱胀般越发凸出。
银墨喘息道:“另一边……”
牙齿并未松动,反而用力一咬,银墨轻轻惊叫一声,疼痛交杂着酥麻。
另一边不甘寂寞的浆果总算落入苏燎口中,手向下游弋,抚摸那只隔衣挺立的小家伙,“前辈,裤子都湿了。”
“就……就是那里啊。”银墨眼里泛出一丝潋滟。
苏燎眼色暗沉些许,手滑入银墨裤子中,穿过柔软的草丛,逗弄小家伙顶端,粘连的蜜液沾满手指,拿出来抹上银墨的唇。银墨想要用手擦去,苏燎先一步吻上银的唇,吸吮干净,送进银墨口中搅动,直至银墨咕噜咽下。
苏燎笑道:“前辈,自己的味道如何?”
银墨说不出话,满脸通红,怨愤地看着苏燎。
“我觉得很好。”苏燎说着,移到银墨下|体,掏出那根娇羞不已的小家伙,伸出舌尖舔舐,从头冠挑弄到吐露蜜液的小孔,而后张口含进去,深入,像要吞噬它。
银墨有些害怕真的被吃了,与此同时,被包裹的温热柔软的感觉将他灭顶,“嗯……啊……”不禁挺\腰,抓住苏燎的头发。
每一下吞吐都韵味悠长,及至蓄势待发,苏燎反而停下,舔|弄小家伙根部两颗圆润的蛋蛋。银墨不满就这样撒嘴不管自己的小家伙,挺了挺腰。苏燎笑着褪下银墨的裤子,跪下捉住银墨两只脚腕,使之大张着腿往自己胯|下拉。
银墨“啊”地叫唤一声,臀部贴上一块隔着衣服也能感知对方的粗大与灼热的东西,后面的小\穴不禁瑟缩,又不禁期待。
苏燎一览无遗地看到银墨的全部,从头到脚,包括臀瓣间的那处秘密之境。银腿被压到身体两侧,苏燎道:“前辈,自己抱住膝盖窝。”
银墨羞耻地抱住自己的腿,下|体在苏燎窥探的目光下越发泛滥,水流入臀瓣间,潺潺不断。
“前辈真厉害,都不用我润,便很滑了。”苏燎的手指抵上穴\口的褶皱,轻轻按压,指尖很容易就溜了进去。再前进则有些难度,“看来还得足够润才行。”说着解开腰带,让巨龙出巢,征战秘境。
银墨感受到对方弹跳而出的力量,更是羞得不敢看,又想看,眼睛乱飘,最后还是败给色胆瞄了一眼,又瞄了一眼,然后移不开目光了,讷讷道:“这么大,怎么进去啊?”
这才恍如梦醒,做这种事会疼的吧?转而又宽心,疼也疼不过“鹤舞引”,忍忍就过了。
“我会尽量不让你疼的。”苏燎安慰道。说着让巨龙将春雨悉数吐露在入口,手指又滑了进去。
被入侵的异物感,手指像带头的勇士,在柔软的壁垒中穿行,开拓,润泽。本就万分敏感的身体,纵使原先并不觉察快\感,在深入后却透出细微酥麻,好似到达了秘境中的藏宝地带。三根手指齐驱并行后,藏宝地点再无遮蔽,按压触及后惊起波澜壮阔的快\感,比前面更甚,令银墨绵软地疾呼出声:“嗯哈……”
“前辈真会撩拨人。”苏燎忍耐道。
“哈……不要……叫我前辈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手指抽了出来,巨龙头部顶上入口,一触即发。
银墨抱紧腿,臀部抬高些许,目光湿润道:“叫我名字,进来啊。”
“银墨!”苏燎一举插\入,两人同时动情呻|吟。
银墨像被撕裂,又像被填充,疼痛并非不能忍受,满足却由内生起。不由自主放开腿,想去缠绕苏燎的腰,苏燎却捞起放在肩上,一边舔咬银墨脚趾,一边缓慢抽\动起来。银墨舒服得缩起脚趾,背脊向后弯,胸前挺立的浆果瑟瑟发抖。
“银墨,也叫我的名字。”
“嗯……苏燎。”
抽\动逐渐变成撞击,腿再次被摆到身体两侧,苏燎按着,倾身覆盖银墨,吻他胸前的浆果,撞击九浅一深。
“啊……再……再快点……”
撞击果然加快,银墨感受那条龙的壮大,在自己体内士气磅礴,动摇出淫\靡不堪的声音。自己裹挟着它,呵护着它,让它调皮地捣鼓,直至精疲力尽地睡在自己的巢穴中。
第一次勃发在里面,内壁被浇灌得抽搐,几近麻痹的快\感绵延到全身。而对方只是才开始,很快,停留在里面的巨龙苏醒,银墨被抱着坐在苏燎胯部,开始上下颠簸。有了一次浇灌,抽动更加顺畅,银墨抱住苏燎的头急促呼吸,浆果依旧被噬咬,臀瓣被揉捏,释放过一次的小家伙再次翘起,摩挲着对方腹部。
耳朵不知何时被咬,酥酥|痒痒;身子不知何时被转过去,低头可见自己容纳着对方的情景。刚侧头,滚烫的唇息贴近,本能地伸出舌尖与之唇齿交缠。
被撞得趴下,对方等不及片刻分离般用力侵入,臀瓣触碰对方的草丛,被挠得发痒,不禁摇摆起来。对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动了。
银墨难耐地后望,“动啊……”
“自己动。”苏燎笑得灿烂。
银墨没办法,自给自足地摇摆着。可是腰太软,力量不够,得不到太大的快感,于是再次目光湿润地看向苏燎。
苏燎猝不及防地大幅度抽动,银墨“啊”地大叫出声,渐渐只能呻\吟不止……
一夜翻云覆雨,银墨后半夜体力不支,躺在苏燎怀中说:“如此,也算无憾了。”
“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好困啊。醒了再说好吗?”
“好吧。一言为定。”
银墨淡笑着睡去。
月落日出,又日影西移,银墨还闭着眼。秋草衰黄,漫天晚霞。
苏燎唤道:“银墨,银墨,该醒了。”
银墨毫无反应,无论苏燎多大声,怎样摇晃,皆无动于衷。苏燎颤抖着将手指放在银墨鼻下,试探鼻息。
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