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1 / 1)
因为兜着心事晚上就睡的晚,但惦记着上班的事,仍旧醒的很早,一觉醒来已经八点二十分,心中呼叫完蛋了,连忙起身洗簌,待妆容整齐,形象到位的时候,赫然想起昨天已经辞职了。
强撑着的精神一下没了精神骨,放下拿在手上的钥匙,怔怔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段日子就像在做梦一样,过的都不真实,就象现在猛地被打回原地,竟然呆呆的一下子不知道做什么。
怔仲间,电话倒是响个不停,接过来是店长放下身段的求她回去上班。口气是有史以来的低下,她想店长这个电话应该也是做了很多的建设心理才打的,否则以她那么高傲的性子怎会多次低三下四?
她嗯了两声,没答应也没有拒绝,电话挂了,她还是有些怔愣。
这个电话能够让她联想到很多,不知是哪一位好心的“富二代”替她说了好话,李经纬或许是姚一亮。
想到姚一亮,她眼睛一暗,本来就不精神变得更加萎靡。在联想到昨晚,心情就更加郁结,用她和李经纬在一起的假象去和姚一亮分手这种做法真真是剪不断的乱麻。
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看来真的斩断这段关系,只有从他们的眼前消失,从这座城市消失。
打定了注意,心情也就不慌了。好在打了这些年的工,手头还是有些积蓄,回家陪陪家人,再找工作也是没有问题的。
母亲在农村,而她在千里之外的城市,一年也见不了两次面,所以每个月便有一通长长的电话给母亲机会好好的唠叨,注意身体啦,吃好喝好等等........每每听到这些总会让眼眶微微湿润。
她自十六岁便没了爸爸,小妹妹才十岁,她那个农村的妈妈硬是靠着自己的毅力养大两个女儿,她成年之后便没有在读高中,出去打工赚钱。一开始的时候母亲不同意,兀自在房间里抹眼泪,她自强自立就是在那个时候滋生猛增,但是那个村子里那个年纪打工的女孩实在太多了,见怪不怪。
那时候与别人一起出去的时候,母亲千叮万嘱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小时候亲情的缺失总是让自己更加珍惜。
现在她二十二岁,而她的妹妹已经十六岁,一年多不见见面礼竟然不知道买什么好,只给母亲买了条心仪很久的金项链。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汽车才看到熟悉的家乡,拖着行礼下车的时候老远看见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在张望着什么,鼻子一酸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突然回来,母亲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笑着接过她的行礼,回到家之后便进了厨房张罗着她爱吃的菜。
回到家一切都是舒服的,妹妹也很高兴,拉着她看去年刚刚精装修的很漂亮的房间,看着家的变化,她瞬间就觉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家人在家总是有许多话说,三个人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说着贴己的话几乎说到天亮。
她刚回来没几天,事妈就找上门来,其目的是想给她介绍对象,村子里向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基本上都结了婚,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也难怪别人着急上门了。其实自从她二十岁以后,母亲也有意无意的提过,只是都被她忘之脑后。只觉得不着急,现在才发现别人都在急。
母亲笑着婉拒了,事妈不甘心的瞅了一眼,然后让母亲在考虑一下。从母亲的眼中,她看出了淡淡的苦涩。
她明白家里待不得了,只能告别。幸好给母亲说的是放年假探亲,抽身很快,等她回去之后收拾好琐碎的东西去那让她向往的城市就好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匆匆的坐车回去,途中发困稍稍眯了一会,刚下汽车站就发现包包里不对劲,除了手里拿着的手机,包包空无一物。开车的师傅让补票,她欲哭无泪的诉说实情,却被师傅当成了骗子扭送到了警务室。
在警务室登记,警务人员让她的亲朋好友来保释的时候,她翻了翻手机,竟然发现每个人都不能熟悉到来做这种事情。
这样的情况只能在拘留室呆一夜了,她无所谓。警务人员却瞪着她像看鬼一样,她只能笑笑不做理会。
他来的让她始料未及,推开警务室的门,只看见他身后围着的一些人堆着的笑脸点头哈腰,意思到是来接她的时候,竟然有种天方夜谭的感觉!
她呆呆的看着他,竟然说不出话来。这样的举动遭到他冷冷的一眼扫过来;“还不走?”
厉色的声音竟然让没有让她生气,脸还不争气的红了。
被人凶神恶煞的推进来关着,然后在被人千宠万捧的送出来,这种差异下意识的就让人不知不觉的抬高了下巴,虚荣心上涨到爆棚的趋势。
不过她很清楚,这种氛围只源于前面走的那个人,只因为他看了她一眼,所以才会有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她走着突然撞了上一堵肉墙,差点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被人一把拉住,然后是他的低吼声;
“你走路长点心行不行!”
被他这么一说,难免有些尴尬,因为他的语气就像教训小孩子一样。
凝固氛围一向是她最擅长的事情,只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他就只能吃瘪,只因为适应不了牙尖嘴利的她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气恼的拽着脖子上有些系的紧了的领带,大口大口的喘气,心中总有种憋闷说不出口。
有种东西在慢慢变质,控制不了走向,只能让自己越来越气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终归底气不足,但还是开口问了,其实这就这么大点地方要想知道她在哪也容易,只是速度这么快,还是让她很错愕的。
他冷着脸像看白痴的一样看着她,他会告诉她从她回家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吗?只是没想这个女人只是看着精明,坐个汽车还能将自己坐的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