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国子监的忧郁·序章 > 4 第四章

4 第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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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其实这是龙朝最为美好的阳春三月时节。

万物复苏,枯草抽出嫩绿,焕发着勃勃生机。一心仕途的优异监生们,也背上了行囊,前往最高学府国子监进行深造。

不过这一年,注定要与往年不同,至少那朴素古雅的殿堂外,还多了个雕栏玉砌的独立阁楼,下方牌匾书严谨刻板的“婚学”两字。

有的监生乃是从龙朝偏远的地区赶来,对于这个新增的学科十分疑惑:“婚学这是要学习什么?”

“哎,你不知道啊?皇上钦封的‘桃华郡主’,那个不久之后会远去和亲的郡主,将在这新建的凌秀阁就读,我朝并不限制女子读书,但能以布衣身份一日飞黄腾达者,寥寥无几,皇上以单独阁楼赐予她一人,可见恩宠。就连当今瑞王的母妃,曾经也只是旁听罢了。”说话这人明显是皇城贵胄,谈及瑞王早逝的母妃也不避讳。

这样的消息,十传百,百传千,在上千人的国子监内,关于这个来自民间的桃华郡主的传闻,已经变得多种多样。

大都是好奇的,传闻中桃华郡主的容貌那是惊为天人,但也有不少女监生是不屑的,在她们看来,这里是代表龙朝的最高学府,入学者,重在才不在于貌。

不过这些情况,在正式入学的第二天都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子监内人心惶惶。

“这……这是什么妖法!”

“这位少年,我看你面相惨白,印堂发黑,定是被这妖法所惑,不知你是否想要化解?”有模有样背着桃木剑的陶老倌正游走在学子之间,幸灾乐祸的收取那所谓的化解灾难的渡缘费。

他还不时地抬头望向上空的一片遮天蔽日的葱绿,感慨道:“这准女婿,干得不错!”

巨大的植物丛,将整个国子监包围,那些还在不断抖动生长得更高的奇形怪状的植物们,不时散发出各种恶臭,熏得监生们吐晕了一大片,这也是陶老倌所言的少年们“脸色苍白”的缘由了。

当然,其中也有人并不畏惧。

一位英姿飒爽、身材高挑、健步如飞也实际上真的是快速行走间的红衣少女,正大步流星地冲向那些巨型植物丛的边缘,身后已经有三个青衣仆从死命拖着她,皆大叫道:“大姑娘啊——那里危险,去不得啊!”

“有什么去不得!本姑娘偏要去!”少女天生蛮力,英气的眉头一挑,杏眼圆瞪,胳膊一抡,就有个仆从被丢到道路一旁。

“我的大姑娘——万万不可啊!若是老将军知道了,我们不死也掉层皮啊!”剩下的两个仆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穆棠春乃是当朝定国公穆老将军唯一的嫡系孙女,穆老将军三朝元老,征战沙场多年,且极其护短,最为宝贝他这个嫡系孙女,平时连打骂都舍不得,哪里能见着她以身犯险。

偏偏这穆姑娘是个闲不住的主,而且目前她有必须过去的理由。

“我在家等候三个月,终于能进入这国子监与瑞王殿下朝夕相处,这样的良机说什么也不容被破坏!殿下,您一定要等我!”穆棠春一颗春心几乎要荡漾出胸口,那满眼的秋水也只为传说中最为完美的男子。不过若是这植物一直在这里,她岂不是要被困在其中,与瑞王内外相隔?

“阿嚏!阿嚏——”

此时的瑞王府,夏隐王爷横躺在榻上,不住地打喷嚏。前日在相府饮酒至深夜,岂料初春之寒来势汹汹,他又太过骚包地穿着单衣醉在相府的柳池里泡了一个时辰,就算他是习武之人,这一回来也躺了两日,连国子监的开学礼都错过。

“水伯,本王鼻子好痒……阿嚏!”

侍奉在旁的会意老者,半搭着眼皮,淡淡地道:“王爷,您这是染了风寒,再不服药,怕是再三日也难以出府。”

夏隐王爷虚弱地摆了摆手:“药?本王师傅曾言,本王武功练至最高层便会百毒不侵,完全没有服药的必要。”

水伯眼皮搭得更低,瑞王从小厌恶药味,抗拒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还为此拜了名师学了身天下第一的武艺,只求能此生药石不进,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老人家沉默半晌,缓缓开口,淡淡地道:“随王爷的意,不过容老仆多言,王爷怕是又忘了,那风寒与毒完全不可等同而语。”

“……”

“您果然又忘了……那么今日,国子监那边您还是别想去了。”

穆棠春当然不知道心里期盼的人根本没可能出现,她此刻正在拖着抱住她双腿的仆从,气势汹汹地向前,待得近了,她手往天空一指,对着那几乎遮挡了全部日光的植物丛喝道:“我管你是何方妖物,在我龙朝皇城脚下,也敢撒野!看我穆家银枪劈了你!”

“哦?那你先试试搞定这东西,接着!”

冷不丁穆棠春身边人影一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女如飞舞之蝶,从她身侧滑过,待到她定眼一看,对方已经远在数丈之外的半空,身法之巧妙,她前所未见,而她手里则多了颗豌豆大小的紫色小丸。

“这是什么?”穆棠春拿捏起来,仔细端详,突然,那豆子猛地蠕动起来,其内直射出一条紫色的长茎,啪地一声缠住了她的脖颈。

好在穆棠春也是习武之人,瞬间以手格挡住,免了窒息,但在眨眼之间,她全身就被那紫色植物的长茎缠得严实,越是挣扎越是收紧,如附身之蟒。

“大姑娘——”仆从们慌了神,忙拔出腰间的佩刀去割。

可没想到那植物相当坚实,一刀下去没有断不说,火花四溅中,刀锋还被咯出不少缺口。

“大姑娘,怎么办啊?”仆从之一真的哭了。

“愣着干什么,把我抬起来啊!”穆棠春喝道。

“哦……”

“别站着!给我抬到那些花花草草面前去,本姑娘今天就不信了,还真收拾不了它们!”她说着脸色一红,细声细语道,“瑞王殿下请放心,棠春一定为您将来路清理得畅通无阻……”

两个仆从一起哭了,大姑娘,姑奶奶!您现在先把身上的东西弄掉再去好吗?

“这位姑娘,我看你面相惨白,印堂发黑,定是被这妖法所惑,不知你是否想要化解?”陶老倌一边看着远去陶尧尧的身影,一边谨慎地从混乱恐惧的人群里冒出来,狗皮般地向着穆棠春一行人贴了上来,手一翻掏出个账本,在其中一页上记上了一笔。

“第十九个,真不愧是我的好闺女,呵呵……继续努力啊!”

这祸害的人越多,陶老倌收益就越多,他此时正对着穆姑奶奶笑得满口白牙,手里晃了晃个小葫芦:“只要一滴,妖物无所遁形,十两银子每滴,价格划算又公道啊!”

一脚落在凌秀阁顶端的陶尧尧,一把从怀里扯出个小人,狠狠地盯着他道:“快说,到底是哪颗?!”

友基大人的分体动了动嘴唇上的喜感胡须,眼睛瞥向一旁,视死如归地尖声道:“我不知道。”

“哦?”陶尧尧猛地从怀里抖出百余颗小丸,这些小丸各色都有,她谨慎的没有用手去拿,根据包括穆棠春在内十几个监生的血泪教训,这东西一旦沾染人体的温度,就会激长出攻击性的植物,她似笑非笑地捏了数个小丸,放在友基分体的嘴面前。

“那我就用你来试试,不知道你的身体能不能养活这些东西。”

“住……住手!你那样玩,我会坏掉的!”小人脸色发白,“再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身边用作辨别的试液被你的父亲,殿下的岳丈大人偷走了,我没办法测出哪一颗才是真的啊!”

“还有什么办法?”

友基分体眼睛一瞥,望向凌秀阁内部:“这……读完殿下布置的功课不就行了,不需要依赖药丸也可以规避这些天星本土植物的攻击性,完好的走出去……”他说着,看着陶尧尧越来越阴沉的脸,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那个,这些都是天星星球的本土植物,作为未来的皇妃,不了解可是会吃亏的……”

陶尧尧不待他说完,又将他塞回了怀里,凑着凌秀阁内堆积得像三层宝塔高的书籍,越来越烦躁,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读完?别说她不识字,就算识字这些书没了几十年鬼才能读完!

“死妖怪!你给我出来——”她站在顶端对着周围大喊道。

沐宇殿下收起手里的仪器,打了个呵欠,躲在植物群中探测远处的目标,这是当初在星际战舰服役时候还是军队训练才有的状态了,现在为了“驯服”这个野蛮的蓝星女人,他居然有了对敌作战的感觉。

不过排除陶尧尧当初趴在房顶上偷看他本体的那种见面不相识的相遇,几次与她见面,不是被她打就是被泼了粪,对于这个凶悍、野蛮的未婚妻,作为一个高文明的存在,尊贵高傲的殿下是绝对不会还手的,不过他还是决定要对未来的妻子好好调|教一番。

学习天星本土的植物习性,这就是第一堂课程。危机与知识并存,这可是宇宙的生存法则之一。

不过,在他观察陶尧尧的时候,犯了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那些植物对这颗星球的适应性,这颗星球的土壤里蕴含的某种元素,对那些有自我攻击意识的植物来说,是绝好的兴奋剂。

随着时间越久,这植物丛的摆动越是剧烈,转眼间,沐宇殿下周围的植物缝隙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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