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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柳笑着说:“对啊,拉回家的都是咱们的,老爹给的不要白不要。派人把这些东西拿到库房吧。”
刘御是正常男人,回到后院处理生理需要的时候,看到顾倩倩那么美的一大美人不动才是怪事!唐柳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在她的理念里:是猫儿哪有不偷腥的!再说她很有自信有一天刘御会爱上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再砍掉他的小森林也不迟,让他逃都不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好就好在顾倩倩也不是一般的小女子,从不惹是生非,安安静静的生活在后院。估计若是其他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是要名分的,但是她什么也不开口要,安静到唐柳总是一不小心忽略掉她的存在。
天气渐渐的变冷,才是十月天就开始飘雪。唐柳从董翔青家里回来看到自己老爹和刘御一起都在书房就过去了说:“爹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去董青家里了,他家的那个温泉是怎么弄的,我怎么问他都不说。”
唐父笑着说:“那是引的他们家后山的地下温泉,董老头宝贝着呢,怎么翔青带你去看了?”
唐柳笑着点头说:“是啊,要是咱家有一个我就可以天天泡温泉了。董青这小子真坏,夏天的时候不跟我说。”要不然自己就可以夏天的时候去洗澡了,至少秋天也可以,现在冬天了,穿那么多衣服多不方便。根本没想过作为一个女人怎么可以随便在别的男人家泡澡!
刘御淡淡的说:“有点事要跟你说。”
唐柳坐下来说:“说吧,听着呢!”
刘御说:“今日朝堂上王青山王大人向太后为自己的女儿求亲。”
唐柳满不在乎的说:“求亲?求呗,又不是….求给谁?不会是你吧!”显然唐柳的脸色变了样问:“你答应了?”
刘御说:“还没有,但是太后答应了。”
唐柳问:“那你要怎么办?”刘御不说话,自己不由得看向老爹,但是老爹却是无奈的对着她沉重的点头。唐父说:“论实力王家已经不比唐家差多少,只是唐家多年累积的声望他是跟不上的。王家现在是望族中排第二位的。”
唐柳说:“懂了,那就娶回来吧,只要人家姑娘愿意。”自己老爹都扛不回去的事情,自己又何必挣扎,让唐父更为难,刘御也为难!三个人稍微寒暄几句,唐父就要离开,唐柳自然是送唐父的。在门口唐父叹口气说:“没事吧?难过的话不要强忍着,什么事都有爹呢,如果你不想….”
唐柳笑着说:“都说同意了,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
唐父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说:“委屈你了。”
唐柳拍着唐父的后背说:“爹,你又忘记我的宗旨了----他的心。我若在他心上情敌三千又如何!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王家却是另一番景象,王青山对着自己还没出嫁的三个女儿说:“你们商量一下看谁要嫁给摄政王。”
一个女儿说:“不嫁,就一个王爷而已还不如我自己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族来的金贵。”
另一个女儿说:“是啊,还做小,谁要去啊!为什么我放着石榴裙下的男人不挑而去舔着脸去给他做小老婆。”
再一个女儿说:“我也不去,虽说人长的俊朗些,但是就是个受夹板气的摄政王嘛,也不知道唐家的那傻丫头到底图他什么非要嫁给他。爹你也不看看唐家都为他填进去多少财力,你还往那火坑里跳!”
王夫人也跟着和:“是啊老爷,干嘛要降低什么身价求着嫁给他。”
王青山说:“我跟姓唐的斗了一辈子了,都没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揪心,看着他为难我是全身都高兴啊。就为了我这高兴劲,你们谁也得嫁过去,他不是宝贝他女儿吗?我倒要看看这次他怎么护着!”
三个女儿异口同声的拒绝说:“不嫁,谁爱嫁谁家,反正我不嫁!”
王青山气急败坏的说:“我不管你们谁嫁过去,但是必须要有人给我嫁过去,你们好好的商量着,否则你们三个都给我进王府去!”
三个女儿臭着脸看向王夫人,几个女人都是愁云堆满了脸。也就小女儿王政雨说:“最后面不是还住了一个没嫁出去的王政静的吗?她也是王家的女儿,让她嫁过去好了。”也许不是这种时候真的没有人会想起王家还有一个大小姐。
王夫人笑着说:“对呀,静儿也到了婚配的年龄,前两年给耽误了,过完年都十九了,得趁早嫁出去才行。这次老爷为她求得一门亲事,真是为她办了一件大好事呢!”
几个女人都在那里称赞,只是王青山真的记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女儿,既然她们说有就有吧。自己也懒得去看就说:“那就她吧,夫人你去交代她一下,回头为她准备一套嫁妆,别寒碜了我们王家的门脸。”这件事就对王青山来说就算交代完毕,就等着一个月之后嫁女儿了。
整个王府再一次忙碌起来,只是似乎每次刘御娶亲这种喜事,大家都是面容凝重的。唐柳本来是窝在自己的小院子,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好,自己应该表现的大度一点,再伸头看看外面的飞雪:哎!这天多适合找刘御聊天啊!就跨着小碎步到书房找刘御去了。推门一看:“大家都在啊!”
刘御说:“进来吧!”唐柳发现自己进去之后,他们三个就不说话了,就问:“你们商量什么呢,继续商量,我就是一个人在小院无聊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董翔青以开玩笑的方式说:“有啊,就等着你这正牌大老婆怎么给他的小老婆安排位置了!”
唐柳说:“安排位置?简单啊,后院随她挑。”
张兆低着头扣弄着什么说:“王姑娘能不能进宗谱,以什么身份进,侧妃还是夫人身份,还等你一句话。往宫内交宗牌是要王妃和王爷的印章的。”
唐柳说:“看来我还是起很大作用的,王家的姑娘怎么也不能给个夫人封号,就给个什么妃行吗?”
刘御说:“嗯,谢谢你。”
唐柳笑着说:“谢什么,对了那天要请什么人,咱们是不是要发喜帖呀?”虽然微笑着,虽然告诉过自己不在乎,但是依旧挡不住的心底流血,只是唐柳把它掩盖的结结实实的,以至于自己都感觉不到痛,看不到自己的伤与血。
董翔青说:“这个不能和娶你的时候相比,虽然也是个妃,侧妃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纳妾而已。酒宴摆不摆都不要紧,况且最近你们府上开支那么大,能省就省一点吧。”
唐柳说:“不摆不好吧,毕竟也是个喜事,人家姑娘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就给她准备一个完整的婚礼吧!”
张兆说:“王姑娘不是一般小门小户的姑娘,让王青山脸上不好看了,以后恐怕他会侍机报复。就简单请一些人办一个完整的亲事,你觉得呢恒王!”
刘御这几天想了很多,自己虽然权倾朝野,也不过是任人摆布的玩偶而已。这一切自己都无能为力,还要唐柳跟着自己强颜欢笑,也许找个机会让唐柳放开自己是最好的,只是她一定会不同意的,刘御是那么确定的告诉自己答案。为什么自己在这一年过得那么疲惫,那么累呢!看着唐柳认真的等着自己的回答就说:“办吧,一切从简就是了。”
唐柳说:“嗯,那我回去拿我的印,你去拟一份名分给他。对了,把顾倩倩的也顺道加上,让人家姑娘不明不白的住在王府也不是个事,你去问问她如果她愿意,你就一起报上去给她个名分。”一口气说完,唐柳就匆匆忙忙的回去拿印章了。
留下三个男人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忍不住的心疼,她为什么就什么都能想得开,什么都能容忍。难道她就不知道她若是对着他们大吵一顿,狠狠的打骂他们,也许他们会好受些。为什么她就是那么会折磨人的心呢!
婚礼的那天,唐柳努力让自己不走神,全身心的在现场,只是就是有些控制不住。王政静给她奉茶的时候,她都有些慌神,这个女人也是那么的漂亮,她会不会吸引到刘御呢!但好在自己在该醒的时候醒了,放下红包,喝下王政静奉的茶。整个王府都有一丝喜庆的气氛,前来道喜的亲朋还是很多的。唐家只有唐延宇和唐延枫过来了。在一些重要礼仪场合唐柳出现之后,就悄悄地走出人群。唐延宇和唐延枫也随着她的步伐到了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唐延宇说:“如果你不想呆在王府,就回家住一段日子。”
唐柳看是他们说:“大哥,四哥你们怎么也在这?”
唐延枫说:“如果难过就哭出来,哥在这不用强忍着。”
唐柳摇头说:“我没事,也许我在嫁给他的时候就想过有这么一天,在我看来这不是最坏的情形,就是有点透不过气,没事的。”
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六儿当初也是深思熟虑,把什么都考虑很多才会嫁给刘御的,而不是他们认为的任性!这多少让他们放心了一些。“你们放心好了,我可是骄傲到天上的唐家的六小姐,不会让你们担心的,告诉爹我好好的,要是我扛不住了我会回去的。”
这也许就是自己执着的小妹,她决定的事不是他们三言两句能改变的,既然她这么想,那就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不再那么有压力,不再那么有窒息感。两兄弟很快就回去了,前来的道贺的人也很识趣,早早的就消散开来。晚饭刘御是跟大家一起吃的,唐柳也没说什么,没问什么。倒是童夫人她们三个神情有些怪异,唐柳吃完饭交代几句让大家好好收拾一下院子就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唐柳回到自己的小屋子努力的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思绪如乱麻一样,让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绪。于是唐柳试着问自己:你为什么会难过,而顾倩倩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很快唐柳就有了答案:因为自己很确定顾倩倩不是刘御的菜,而自己所有的难过来源于自己在担心刘御会爱上王政静。对,找到原因了。唐柳豁然开朗的对自己说:唐柳你什么时候对自己那么不自信了,相信刘御一定会爱上自己的!所以你还担心什么呢!就算最坏的打算----刘御爱上王政静,你不是还拦不住感情的事,那你在愁闷什么,真是庸人自扰!
像是打开心结了,唐柳此时心情舒畅,就觉得出去溜达一下也不错,那知道刚出门就发现书房的灯还在亮着,难道刘御还在书房?就无比好事的决定去看看,当然不出所料的刘御果然在那里就问:“你怎么还在这?新娘子在等你呢!”
刘御只是嗯一声,唐柳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情形就说:“那天你也是在书房吗?”
刘御问:“哪天?”明白是他们大婚的那天之后就没说话。其实唐柳对着这样还是比较满意,至少他没在与自己大婚的夜晚躺在别的女人的怀抱。
唐柳说:“去吧,既然答应了与人家一个完成的婚事。别让她像我一样等那么久。” 自己在来的路上已经假设过如果刘御真的在,那么该不该让他去洞房。自己思来想去,好像还是得让他去,如果是将来被自己清理出王府,但是一个已婚女子却还是清白之身,在这个时代简直是奇耻大辱;而另一方面如果他们相爱了,洞房还不是迟早的事。不管怎样,自己经历过一直等在的哪里的痛苦与失望,哪有何必让别人也经历同样的痛。说完之后唐柳就回去了,而刘御到底去没去,自己也没再问过,府内的人谁也没给她提起过。
就在唐柳回到小院进屋里后,“回来了?”
惊的唐柳瞬间警惕起来,肖杰和申克怎么没发现自己屋里多人了吗?“你是谁?怎么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