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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握不住,似水年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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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国际机场外的天空满是阴霾,灰色的天幕笼罩着来往的车辆和人群,无形的压迫感是匆匆行人更加快了脚步。

春节七天长假已经结束了,机场里满是出行回岗的人,送别的场面一方不及唱罢另一方已经急急登场。大概是春节刚过元宵临近的缘故,送别的人群中少有不舍落泪的,大家只是切切叮咛嘱托、挥手作别。

冰天雪地里,机场的横幅上除了恭贺新春的字眼,最多的是提醒旅客天雪路滑,小心慢行。

丽达紧紧抱着皮皮的胳膊挪动步子,生怕滑倒了,从阳光明媚的金蟾岛换眼就来到银装素裹的大寒地,到处都是人挤人的热闹场景,她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可看着满眼喜庆的红色又忍不住有几分兴奋。

皮皮心里乐呵,很高兴丽达对他依赖的样子,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护着丽达,两人走的分外艰难,可是他却暗赞自己没有叫人来接机的明智,这个行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全程都是他自己安排。

终于拦下一辆出租去酒店,车上丽达掩不住激动的说:“皮皮,咱们去购物吧,我发现我带的东西大多用不上啊。”

“着什么急,先去酒店住下再说,有我呢怕什么?”皮皮一副我心里有数的样子说。

“你来过北京?”丽达斜起眼睛看他。

皮皮拿着从包里翻出的暖线帽子愣住了:“没来过就不能懂吗,再说我很久以前来过。”

丽达接过皮皮手里可爱的红色毛线帽子有几分好奇:“给我戴吗?”

“不然呢?”皮皮说的理所当然。

“要发型不要帽子,不要帽子不要帽子。”丽达排斥的推开。

皮皮脸皮发紧心里难过,丽达现在戴着假发,和她以前头发一模一样的假发。

“那就带在衣服后面,特别冷的时候戴一下,平时就做个装饰品,蛮好看的。”皮皮哄着她,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给她置帽子。

丽达哼哼几声说:“还可以这样啊,这帽子可真神奇,可这也不是我风格啊。”

“你喜欢它是什么风格它就是什么风格。”

丽达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其实很介意自己的头发,皮皮没告诉她这帽子是他叫人特制的,春夏秋冬,每个季节都有好几套。

春节假期过完,上班族虽然已经开始正常的工作,但是首都的大街上春节的氛围仍是高热不减,喜气洋洋的红色盈满大街。

扬言要出去触摸红彤彤年的丽达虽然掩不住的激动兴奋,奈何扛不住发困回去酒店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吃过午饭,皮皮看着丽达精神不错,担心她一会就该问到程远了,提心吊胆的过完昨天,他实在不想再骗丽达。

“丽达,来了北京最想去哪里玩啊?”皮皮决定先发制人,等待挨刀太煎熬。

“□□。”丽达正在努力套手套中,不知是不是从来没戴过的原因,好半天也戴不好,“这手套太讨厌了皮皮。”

丽达看似玩笑的抱怨却叫皮皮一阵难过,“手提不动,腿行不稳”这几个字再一次撞上心头,快三个月了,丽达的肢体行动还是不够利落。

“顶讨厌的手套,过来叫我收拾它。”皮皮一副拽拽的样子走过去给丽达边戴着手套笑话她:“就想去□□呐,多大点出息,越活越回去了,那都是上个世纪人的念想了,今年奥运在北京,你都没点想法。”

“没去过就想去怎么了。”丽达翻着眼睛表示她很生气。

“好,我的公主,咱们起驾□□,再过两天就是元宵节了,听说其实元宵节在古代是民间的情人节。”皮皮举手投降,改向她传播“传统文化”。

“我知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就是说的元宵节嘛,”丽达颇为得意:“我以前在书上看见过。”

皮皮笑着拉她出门,他已经弄来了一台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借着导航与几年前微末的记忆准备自驾游。

两个人信马由缰、风风火火的到处乱逛着等待祖国首都元宵节的大节目。

另一边程远和伍月在农历正月十二也飞回南亚到了金蟾岛。

车子驶到了别墅区的大道上时,程远近乡情怯似的惴惴不安起来。

“开慢点。”程远对司机说。

伍月握着程远的手想传递给他一些力量。

程远回以一笑说:“我先打个电话吧,叫皮皮有个准备。”

不知是叫皮皮有准备还是叫自己有准备,伍月腹诽着看程远把手机拿出来拨号,手机里传出来机械的提示用户关机的女音,他睁大眼睛凝神半天,一直打到回了家。

仆从出来开门,惊讶的看着突然回来的主人。

“皮皮呢?”程远满脸冷肃,边往里走问着。

得了消息迎出来的管家吴叔心底一惊不知怎么回答,三年来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这个骤然清冷难熬的家,习惯了成天板着冷脸的程先生,可是像今天这样不悦冷厉的语气还从来没有过,程先生对家里的雇佣工说话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很严厉。

“怎么了不说话,吴叔!”程远有了几分不耐烦。

伍月也被他这个样子唬了一跳,在他身后悄悄拉他的衣袖提醒,程远似乎浑无知觉,停步转身冷眼扫过一脸尴尬无措的中年男人。

“是,程先生,”吴叔微低了低头说道:“皮先生带费小姐出去散心了,具体去了哪里…可能是唐秘书订的机票。”

程远闭了闭眼,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转身直接去了书房,吴叔这才回去安置他们的行礼。

进了书房伍月才在程远身后劝他: “我知道你心烦,可是干嘛这样啊,吴叔一把年纪了,你对他……”

程远在书桌后坐下来打断她:“我只是问他皮皮去哪了,没别的意思,坐了这么久飞机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他抬起头来挤起唇角给伍月一个温柔的微笑安慰她道:“放心吧,丽达都能出去玩了就说明没事,你不要累着才好,合子…”

伍月来不及说什么,合子就小跑进来弯腰叫人:“程先生,伍小姐。”

“给伍小姐安排客房带她去休息。”程远低头打开电脑说道。

“是,”合子应着,“伍小姐,请跟我来。”

“那你别太累了。”伍月担忧的看了看程远。

程远微笑点头,目送她出去之后终于满面狂躁的重重忽出一口气,狠力拉开领带靠在椅背上揉脑袋。他感觉胸腔里憋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发泄不出,脑子里扯出的可能性想法多如万马奔腾,混乱不已。

许久之后,他终于平静气息拨通唐秘书的电话,得知他们去了北京。

北京?皮皮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样的举措叫程远很愤怒。可为什么愤怒,连程远自己也说不清。

“对,报复我不接电话吗,幼稚,”程远嗤笑,“想干什么,把丽达带去北京找我的难堪?”

程远感觉困极了,洗了澡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开车去医院,大半夜的,到了医院才想起来丽达的主治医师肯定回家了,他轻叹一声还是泊好车进去了,兜转问路才知道丽达已经转到脑神经外科去了。

在脑神外的手术室前,值班护士陪着他等安医生出来。安雷泽没有下班回家,有一台紧急手术要他主刀。

“还蛮幸运的。”程远轻笑,却充满自嘲的意味。

年轻的护士正在一侧悄悄花痴他的俊颜起劲着,没来由听到这一句,很是费解的问:“程先生您说什么?”

“我说,谢谢护士小姐带路,你是不是该去忙了。”程远转头很礼貌的点头下逐客令。

“啊,好……”值班护士尴尬的笑着:“那您有什么事请再吩咐。”

程远点头程式化的微微一笑表示应承,值班护士终于开心的离开了,心里暗暗给程远打了高分:果然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这么有风度,哪像皮先生,总是发脾气。

又有小伙伴们羡慕的谈资了,小护士很激动的想着,今晚值班真没错,多幸运遇上金蟾岛的主人程先生,还是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三年前程费两家的恩恩怨怨传的沸沸扬扬,可是具体怎么个情况外界却知道的并不是那么清楚,流传出来的多是小道消息外加讹传猜测,以程氏在金蟾岛只手遮天的存在,想要掩盖什么讯息还不容易,可是刚成为程夫人的费小姐宣布把费氏集团盛天国际转到丈夫名下之后就睡着了,一直住在他们医院,听说程先生每天下班都来陪费小姐。白天是皮先生,晚上是程先生,再加上三年前穿插中间还有一个因为程先生同样风云一时的中国姑娘伍月小姐,豪门贵族的恩怨情仇他们这些外人永远也搞不清,但却是她们小护士一直最热衷的八卦之一,有一点消息都要讲好多天。

“手术中”的灯终于灭了,病人家属立即站起来等在门口,不多久门拉开,两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被团团围住问东问西。

医院里好常见的场景,程远站在旁边看着很是感慨,这三年来,他最喜欢逛的地方之一就是手术室,在这里身临其境的感受着每一次别人的生死离别,心事怎样,他说不清楚,敬畏生命四个字却越发清晰在脑中印刻。

刚才在照片上看到的脸在医用口罩下出现了,看见了安医生,程远回过神,立即迎上去,安雷泽已经拖着满身的疲倦转弯向办公室去了。

“安大夫。”程远几步走上去叫道。

“嗯?”安雷泽停步回身,尽管已经很累了,但他还是轻呼口气,温和一笑耐着性子再一次说道:“现在真的不行,重症监护室家属是不可以进的,你们隔着玻璃门看看就好,过了危险期就可以去看望了。”

他把程远当做刚才的病人家属了,说的这些和程远一点关系都没有,程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打断却站在那里一字不差的听完,心里想起三年前的丽达:她是怎样呢?也是在手术室抢救,是不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在手术室里的丽达和手术室外的皮皮都经历过?而自己醒来时,丽达已经……

“安大夫,”程远看着安雷泽已经提步走开,赶忙叫道:“请等一下,我是费丽达的丈夫,程远。”

安雷泽挂满全身的疲累瞬间去掉大半,恍然梦醒一般呼口气,垮下的肩膀立起来,精神抖起,唇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个难言的笑意,他转身凝视着眼前这个大半夜却西装革履出现在医院正向他走过来的男人,却从他脸上窥探不出一丝情绪。

“噢,原来是程先生,”安雷泽起唇一笑伸出手去:“久仰大名。”

程远点头和他握手,两人进了办公室坐下说话。

“这么晚打扰实您在抱歉,”程远歉意的笑笑说:“我想了解一下我妻子的情况,现在您是她的主治大夫,辛苦了。”

“职责所在,程先生客气了。”安雷泽不想知道他们豪门内部的纠缠,况且心里有个疙瘩,也不多问,喝了口水简洁的说道:“程太太目前情况还算稳定,需要时间修养,健康状况达到一定标准就可以进行手术治疗了,只要脑神经不再恶化,暂时就不会有危险,具体情况以及注意事项我都和皮先生讲的很清楚了。”言简意赅,该说的话我已经和皮小南说过了,你问他就好了。

一句话说完就沉下脑袋捏柔眉心,并不打算再说话的样子,很客气的逐客令,程远意识到了,抬手比了比,脸部肌肉堆起一个笑说:“麻烦安大夫了,告辞。”

安雷泽起身送他到门口拱手作别,进里面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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