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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的面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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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国京都瑶城,正值阳春三月。锦花簇簇,空气四处飘香,景物怡人。这天卯时三刻,东方的天际方露出一抹白亮的颜色,莲华身穿一件艳丽的红袍,脸戴一块白色纱巾,怀中抱着一把凤首瑶琴,头晕晕的从芳萃轩门口出来。

微微的张着嘴唇打了个哈欠,嘴巴里吹出来的气将面纱掀起一个略微的弧度,隐隐约约能看到状如刀削一般完美的下巴,只是稍稍令人遗憾的是,上面布着几道纵横交错的疤痕,看上去显得十分狰狞。

奏了一个晚上的曲子,他整个人又饿又困,于是便向着街角那个固定的地方走去。伸着鼻子嗅了嗅,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在一个发出咕噜咕噜水响的叠了五六层的蒸屉边站下。“何老伯,把你的包子和馒头给我各装两个。”

“好嘞!”莲华是这里的常客,卖包子的老伯见他,面上一笑,便细心的用油纸包好,并放到他怀里的琴架上,临走前不忘温馨的提醒道:“天色尚昏,路上暗,你走路的时候,小心些,别磕着绊着才好。”

微笑着点了点头,莲华转过身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时辰还有些早,路上寂静无声,整个世界安静得像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尚和街的路面是平整的,所以他可以毫不迟疑的踩下去,只是今天不知为何,路面竟突然多了几块又大又硬的石头,莲华一时不察,便突然一下子被绊倒在地。先是砰的一下,身体重重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九玄瑶琴从怀里飞出去,咚地一声掉落地上,琴弦颤抖着发出铮铮之音。

“嘶!就知道好的不灵,坏的灵。做人千万不要被人家提醒。”因为天气变好了,莲华一时犯懒,就没有在腿上,缠厚重的裹布,于是膝盖上便被扎进了很多细小的石子。

竖着耳朵倾听,见周围没有声音,他便放心的把衣摆掀起来,将裤腿揽起,然后在用嘴巴轻轻的对着膝盖火辣辣的地方吹了吹。

哒哒,路面上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并且越来越近。莲华心里一紧,连忙从地上站起,却已经来不及。

“吁!”只问一声短促而清冷的勒马声过后,头顶便响起马儿的嘶鸣,以及马蹄急急的停下,在地上重重的摩擦之音。

并不能看见眼前的景象有多么凶险,莲华淡定的站在马的前方,任由它将鼻气喷到他的脑门上,面上的表情显得波澜不兴。

坐在马上,从边关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池莫渊也知道自己在这城中的路上纵马不对,但为人素来淡漠,且寡言少语,他只木着脸,有些僵冷的问道:“有事?”

“无。”莲华先是不由自主的实的回答了一句,待听见对方扬起马鞭,准备要走的声音,他想了想又道:“有。”

“说。”硬邦邦而又直接的声音,这令莲华不悦的皱了皱好看的眉,然后毫不客气命令道:“帮我把地上的琴和纸包捡起来。”

天色还有朦胧,池莫渊这才注意到跌落在地上的东西。父皇和母后来信说,皇祖母病危,就是这两天的事,所以他才会赶得这么急。

“自己捡。”池莫渊确认自己没有伤着对方,并且那些东西并不是自己撞掉在地上,所以觉得那并不属于自己的责任范围,便轻轻驱着自己马随风,想要向着旁边绕开。“驾!”他沉声轻喝了一声,手都已经作好了策马向前的姿势,然而身下却一动不动。

低下头来,他看着原地未曾变动的环境,嘴角僵硬的抽动了一下,并望着莲华不动声色的用双腿夹了一下马腹。

唰的一下,也不知这马今天突然抽的什么风,不听从他的命令,反而伸嘴将那个眼角上挑,目带桃花,身着红衣的的男子的蒙着面纱,用嘴衔着,一下子扯了下来。

眼睛微缩了一下,他刚想用手拍今天看起来十分不同寻常的随风,却又因为骤然瞥见对方的容貌,忽而在空中顿了一下。原本看着外表,他觉得这应该是个姿态风流,相貌不俗的男子,只是……深深地邹了邹眉头,他盯着对方脸上布满如蛛网一般密集的划痕,只见他的爱马随风亲昵的用嘴巴在上面舔着,感觉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池莫渊:“……“

莲华眼角抽搐,眉心突突的跳动着,面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他上辈子是个耽美广播剧配音员,不幸死在了一场意外的大火之中,没想到这辈子带着记忆活过来后,身体的特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天生视觉不明就不算了,容貌变丑也能容忍,但最难理解的就是——他变得特别招畜生喜欢,什么鸡呀鸭啊狗啊的,总是喜欢往他身边蹭,搞得他都不敢吃肉了。

脸上被粗糙的舌头舔得生疼,并伴随着滴滴答答带着粘液的口水,这让他忍不住嫌恶的向后退了几步,却没想到,脚后跟又绊到了身后的石头,一个踉跄,眼见一下子又要跌倒,却不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双手扶住。

“好瘦。”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出手了,池莫渊将对方揽进怀里的时候,胸口就像被撞击了一下,整个人生出一种陌生而又怪异的感觉。

胸口扑通扑通的跳了几下,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产生,待安定下来后,莲华对这个差点撞了他,却没有道歉的人有了那么一点好感。

“你有急事就先走吧,不用管我。”对方的气息萦绕在耳畔,无端令他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微微不适的拉开双方的距离,他向着九弦瑶琴落地发音的地方走了过去,然后伸出手去在周围摸索了一阵,才触到那光滑硬质花梨木。

嘴角漾开一丝浅浅的笑,他先将其抱起,然后又如原来那样将另一处的油纸包拾起。

原来他竟然看不见。池莫渊在明白过来后,心底有些触动,就连脸上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你的面纱——”他将地上的白纱拾起,语气不觉之中带了点同情,却只见对方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戴不戴无所谓,本公子天生丽质,那东西就就送给你吧!”随即朗声一笑,池莫渊盯着不紧不慢的向着前方走去的人,他那样子看起来,如同正常人无异。

呜呜的几声幽咽,池莫渊被随风的叫声把思绪拉了回来,望着随风恋恋不舍得目送着那人离开,然后才重新恢复了原本冷傲,池莫渊手指攥紧了手中轻薄的物体,心中再次升起一种挥之不去的异样之感。

将其顺手收入怀里,他翻身上马,这时随风才撒开蹄子,向着向着皇宫的方向奔跑。

十七岁从军边关,到如今已经过了约莫六七个年头,池莫渊想着打小疼爱自己,但身子骨硬朗且会武功的皇祖母,心里虽急,但却也存着一缕疑惑。

在门口将随风交给一个守门的士兵牵下去,他踏入庄严华贵,富丽堂皇的宫殿,发现周围的景色如往昔一般,没有多大的变化。

迈着矫健的步伐,他才进入皇祖母的铃兰殿,便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子砚你这臭小子终于知道回来了。”对方向着他走来,两鬓的确比原来多了几根白头发,但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奕奕的样子,哪里是病危的样子,分明是一家子人联合起来骗他。

快步迎了上去,脸色有些被欺的不悦,但心里悬着的担忧却是放下了。

“你这孩子,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也不知唤我一声,这脾气也不知像谁,简直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嘴上免不了埋怨几句,太皇太后李雁眼中却充满了慈爱之色。

“快来过来我看看。”凑近了池莫渊,她围着对方打量,然后喜上眉梢的夸赞道:“瞧我这孙子,长得可真是丰神俊朗,等过几天,指不定有多少大臣的家眷,要托我这个老人家给他们的闺女做媒。”

太皇太后李雁装作随口之间挑起这个话题,但眼光却偏着观看池莫渊的反应。

“……”池莫渊的眼神微微跳动了一下,然后变得毫无波澜。“既然皇祖母无碍,那子砚就先告退了。”两人待了一会儿,一直是李雁一个人在说话,池莫渊面无表情的静静聆听,直到她说得乏了,露出困容,池莫渊才趁机开口提离开的事。

池家掌管天下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其间曲曲折折,但到了他们最近这三代,却变得格外和睦。他的爷爷与父亲都只有一个妻子,并无后宫,所以皇子之间皆为同父一母,彼此之间的感情甚为亲厚。

在连续见过自己的父皇母后,以及一位兄长和弟弟后,池莫渊前脚才踏进自己的府中,便又有许多皇叔皇侄之类的亲戚上来拜访,最后直到月上正宵,一切才恢复平静。

洗了个澡,去了一身的风尘,池莫渊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兵书,蓦然想起今日早晨遇到的那个人,便又将被放到桌子上那块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纱巾拿起来看。

那个人的眼睛飞扬着神采,若不是见了他那稍显迟缓的动作,怎么也无法让人相信它是失明的。

连日奔波了近一个多月,池莫渊靠坐在松软的床上,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于是便吹灭烛火,扯过被子,上床平躺着歇息。渐渐地,呼吸绵长,他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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