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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逃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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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首领说得极慢,咬字含糊不清,说话的口音甚是奇怪。

绢草忍不住贴着冉敏的耳旁悄声说道:“听这人的口音倒像是北地来的。”

冉敏点点头,翟湛曾指证廖道芳勾结北朝,暗害翟家父子。倒不难理解此刻追杀翟湛的贼盗是北地刺客所扮。

只是,她却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孙女躲在老王头前后瑟瑟发抖。听人说,那些山间野匪除了劫抢财物,最喜欢的便是污辱良家妇女。

原本,她此时此刻早该躺在山下暖暖的被窝里,想着她最喜爱的花裙,美美的进入梦乡。

是谁令她不肯跟随爷爷下山?

是谁将她陷入如此危急境地?

她突然恨起那个锦衣女童,一样身为女子,为何她便能锦衣玉食,出入有奴仆随身侍侯,而她便要分文计较,奢望一件心爱的衣裳也不可得?

黑衣人没等祖孙俩回答便令人撞开门,祖孙俩被撞倒在地,忙爬起身,抱头蜷缩在墙角。

没有人。

为首的黑衣从墙角拎起老王头,狠狠给了他一记,喝道:“人呢?”

鲜血从老王头受伤的脸上流下。

冉敏有些着急,她按捺不住,几欲起身之时,身旁忽然伸过一只手臂,紧紧环住了她。

“别去。”

这声音陌生而又熟悉,冉敏顿时愣住。

有一物贴上她的耳廓,光滑而温暖。他声音有些粗哑,在冉敏耳边擦过,仿佛砂纸摩擦着墙壁,却令她心中生怖。

“翟湛。”

“是。”翟湛轻轻应道,扣着冉敏的肩,却没有放开。

老王头吓得昏了过去,一旁他的孙女却极力将自己缩到最小,来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黑衣人将老王头甩在一旁,拎着她的衣襟,将她扯起。

“说,人呢?”

孙女不住挣扎,衣襟扯散,露出白晰的颈下肌肤。

那一瞬,她见到了周围的男人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似豺如狼。

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嘶!衣裳被撕落。

“哈哈哈!”孙女的理智也在那一瞬被彻底击碎。

她挣扎撕扯,脱开黑衣人的束缚,笑得几近癫狂:“去,去抓她,有美貌的姑娘,她们就在这附近。跑啊,跑不了多远。哈哈哈。”

见到她这副模样,黑衣人厌恶地将双手拍干净。

“人就在附近,咱们四处找找。”

朔月无光,漫漫夜色最易隐藏行踪。黑衣人四散开来,各举火把,在铺子附近的草丛搜寻。

冉敏很是焦急,她们所藏身的长草与黑衣人所搜寻的方向一致,不出一盏茶,便会搜索到此处。

不远处,云缄伏在大石后许久没有动静。

三人伏在草丛中,大气也不敢出,左手边,绢草挨着她的身子不自觉颤抖着,让冉草觉得不能这样下去。

翟湛忽然轻扯她的衣角。

他靠着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你们的马车被我牵到了铺子后面,待会我一冲出,你们主仆便往那跑。”

未待冉敏反应,他便起身窜出草丛,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黑衣人见到有人奔出,忙呼喝同伴一同来堵。

翟湛躲了他们几日,极有经验,借着山间地势,将他们远远抛在身后。

冉敏见势忙拉着绢草起身冲出,急急朝马车的方向跑去。

马静静被拴在屋后,这些动静并未惊动马儿。

冉敏暗道一声庆幸,吩咐绢草上车,忙解缰绳。

却突然听到绢草尖叫一声:“姑娘!”

冉敏不及细想,扔下缰绳,爬上马车。

马车里绢草惊惶失措,一个黑衣人背对着冉敏骑在绢草的身上,将她双手禁锢,意欲轻薄。

他腰间短刀随着绢草的反抗而摇曳,口里却不断挑戏绢草:“小娘,让爷乐呵乐呵。”

冉敏倏地扑到他的背上,右手反扣他的脖颈,左手拔出男人腰间短刀,反手在他脖子上一抹。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冉敏扣住脖颈的手滴在身下绢草的脸上。

男人喉头“咕咕”两声,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想回过头,看看背后的人是谁,只可惜只艰难的转了两下,便轰然倒下,整个身子趴在绢草的手上。

绢草吓得尖叫大哭。

冉敏却瞪着她:“哭什么哭,还要不要命了?”

她使劲将男人的尸身扶起,推下马车。

绢草瘫在车厢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冉敏见她派不上用场,忙自己坐上驭位,狠狠一挥鞭。

马儿吃痛,长嘶一声,不辨方向,举蹄狂奔。

冉敏多次举鞭,喝令马儿改向。

马车从屋后冲出。几个落下的黑衣人从四方来截拦。

他们几个跃纵,从马车旁蹭过,冉敏几乎被他们扯下。

依旧没有云缄的踪影,冉敏挥着鞭冲向云缄所藏身的大石,大声呼喊云缄的名字。

石后没有云缄的踪影,他就像是中了巫术,整个人突然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转眼又有几人来堵。冉敏只得挥鞭改向,路过铺子时,她见到火光数点。

老王头的孙女披头散发,手中举着火把,倚着门,对着她森然一笑。

她的身后,火焰越来越旺,正吞噬着一切。

“老王头呢?你祖父呢?”冉敏冲着她大喊道。

她只痴痴一笑,用手指了指身后不远处一件焦黑的东西。

“点,好看,好玩。”她拍手笑道,满脸的天真无邪。

“你烧死了他?”冉敏大惊失色,“他可是你的祖父!”

孙女依然百不改色,向着她递过火把:“烧。”

她疯了!

身后黑衣人愈来愈近,冉敏不加思索,举起手劈在孙女颈下。

待人昏过去,她将孙女拖上马车,交给绢草看护。

再次举鞭,马儿疾走,冉敏向着翟湛的方向而去。

少年的脚程并没有多快,很快,冉敏便看到远处紧紧跟随的黑衣人。加快了马鞭,马儿朝着他们疾冲而去。

“让开,你们这群北地走狗!”

她大声疾呼,冲向翟湛的方向。

黑衣人纷纷躲闪,令她顺利到达翟湛的面前。

她左手紧扣马鞭,右手伸向翟湛,使尽了力气,将翟湛拉上马车。远远的,在山间铺子倒塌的声音中,她还听到黑衣人操着北朝官话,大声喝骂她们。

马车脚程快,很快她们便甩开了追击之人。人乏马疲,加上山路难行,马蹄有几次打滑,差点连车带人翻落山谷。

冉敏放缓步伐。

翟湛坐在她的身旁,靠着她,轻轻吁了口气。他肩上的伤口因逃跑而绽裂,不慎碰到,疼得他直抽气。

他却注意到冉敏手口染血的缰绳。

“可受了伤?”他焦急的扯过冉敏的手,见掌心已磨的皮破流血,忙接过缰绳,“让我来。”

荒山野外,缺医少药,又一车伤兵残将,令冉敏极是难过。

“这倒没什么,依我看,我们快些下山,寻大夫治伤要紧。”

翟湛点头,忙驾起马车向山下赶去。

天亮前,冉敏与翟湛赶到了山下渡口。

被褥被毁,所幸银两是随身携带的,冉敏寻到一家渔家借宿。山下人家朴实,也要不了几个银钱。

寻医用药,将医员打理好,冉敏只同主人家谎说是中途遇上了土匪,见她们势单,打杀了护仆,只得她们几兄妹跑了出来。

主人家很是同情:“这三岔县年景是一年比一年差了,除了县官大人,还有土匪,一明一暗,倒叫人真过不下去了。”

冉敏撇一眼正闭目养神的翟湛,问道:“阿婶,听说对岸小叠山有船会去,不知道在哪可乘?”

主人家道:“这呀,每日辰时在渡口都有船,只是去小叠山却没有。”

冉敏倒有几分好奇,问道:“我们来时,也曾询问山间住民,说是其中有古怪,劝我们莫去。阿婶,这可是真的?”

主人家点头道:“既然你们有听说,那便好,听婶子一句,你尚年纪轻轻的,莫想不开,去那种地方,若是出了事,岂不让自己的双亲伤心。”

冉敏口中唯唯诺诺应付着,心里却不以为然。既然这里问不出究竟,明日大可去渡日碰碰运气。

绢草与老王头的孙女喝过已睡下。绢草还好些,只是受了些惊,大夫说喝两剂药,睡一觉,便好了。

老王头的孙女却严重许多,她半途中翻过两次白眼,冉敏喂了药,入睡后竟说起了胡话。

大夫直摇头,同她说若是醒过来,也有可能痴痴木木,这辈子便毁了。

冉敏长叹一声,送走了大夫,到了子时,才迷迷糊糊睡去。

夜里做起了恶梦,她反反复复梦见自己举刀刺死那人的情景。

颈下的肌肤被切开,鲜红的血从血管里涌出,一滴一滴打在她的脸上,明明刚从身体里流出,却冷冰的寒冬的冰霜,沁入她的心里,刺骨的寒。

她不禁哽咽,到后来嘤嘤地哭,泪水从眼角滴落,打在床沿上,那声音犹如击在她的心上。

恍惚中,有人轻轻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安慰。她的手搁在冉敏的额头,冰凉冰凉,很是舒服。

那一瞬间,冉敏像寻着久别的亲人般,揪住她胸前的衣襟,委屈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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