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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小节
“璟弘哥哥!”见解围的来了,公主也是淡定不少
“我相信十皇子一定也调查了此事,你心里一定很清楚我现在所做的都是作为一个哥哥该做的”也不等少敏做任何回应就直接拉着年熙像外走去
“等等”璟弘音低沉严肃“你认为这皇宫就是你一句话就可以随便走的吗?”
咦?他们不是关心很好吗?怎么现在给人感觉那么怪怪的,在凌言认为现在这里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他们这些复杂的逻辑关系她现在理不清,目前也不想理清了。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哦?那么就请九皇子管好你的妹妹,那时候本王觉得一切以皇家为上”洛池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还严厉的回击
见气氛不妙年熙赶忙圆场“十皇子,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年熙在这里住不习惯,还是在王府里自在,这宫里规矩太多有些不适应,要是不行,年熙不走就是了”
“哥哥。。。”少鸢拉了拉璟弘的衣袖,示意他算了但是璟弘丝毫没有领情,面露不悦的更明显了
洛池执意将年熙带出了大殿但是在还没有出尚德宫就璟弘下令被拦了下来,看来今天这件事璟弘是跟洛池较上劲了,平日里的他们不是这样的,今天为什么就都这么的较真呢?
璟弘上前在洛池拦下了年熙,这回凌言清楚的看清了他长容貌,比起那日湖上一面,这一面是多么的真切,斜飞英挺的剑眉下蕴藏着锐利的黑色眼眸,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联想那日
的琴音配上这样的气质,人俊美绝伦完美无瑕就这样的他竟让凌言看呆了思想都定格了,以至于两人之间动起手来她都还发觉,还是郡主个公主的惊叫声把凌言飘远的思想给拉了回来
回过神的凌言脸颊微微有些泛红,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能跟世之比。谁也不知道当时的她到底想了什么。。。
“哥哥,不要打了哥哥”年熙个公主都在一旁叫喊着,怎么会打起来了,短短的时间发生什么了?凌言就看着两人在院子里打得不可开交,什么也不知道
“小心。郡主,不要过去,危险”说时迟那时快凌言拉住了想前去拉架的郡主,这郡主要是过去被伤到了事态就更严重了,还是先静观其变
没办法,郡主和公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不停的喊不要打了,却也无法做出实际的行动去阻止二人
“都给我住手!”这时皇浦少敏来了,出手结束了两人的打斗“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没闹够吧!洛池你带年熙先回去,你”少敏指着璟弘“你给我进来”
大家就这么的不欢而散了,就着夜色洛池将年熙带回了王府里了,还是回到府里踏实,不用那么提心吊胆的了,这么一天也真的是不太平,府里早就安排好了大夫了,见年熙回来都前去
给她看伤去了,大家的目光也就都随着郡主的伤势都转移过去了,现在又没有人管着凌言,她又想去江流那里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去江流那里比较安心,踏实就是不喜欢跟着府里的
人相处,太复杂了,或许自己将来的复仇路要面临更多更大的麻烦,凌言从人群里抽身出来,默默的走到院子里借风使轻功到了江流的小院子里,屋内有光,看来他还没有休息
“我回来了”凌言推开门像是回自己家一样自然
“喂,喂。你不知道先敲门的啊,我这被你看光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负得起责吗?”江流有些惊吓,这才刚沐浴完衣服还没有穿完这丫就直接进来,多不好意思
凌言也觉得有些失态了,背过身去“少来,才不负责了,你快点”这江流虽然不算风流倜傥但至少也一表人才不过凌言从心里就打他是个女子,所以没有想那么多的顾忌
一小会后江流整理好了自己来到了桌前倒杯茶压压惊“你怎么又来了,府里没你差事啊”
“没有,我就喜欢这,给我收拾一件屋子我以后要住这里”
听凌言这样说,江流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以前偶尔来玩玩住住就算了,现在还打算霸占这里?
“为什么,你住这里也不方便,会被人发现的,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回府里去,再说了我这里这么小住我跟大白就很挤了,你还是不要来抢地盘了”
江流诸多抱怨,诸多不满,已经神经紧绷了一天的凌言也不想跟他磨了,拍桌而起
“我说我要住这里就住这里,你!最好不要有异议”说完直接躺到了将流动的床上,闭眼睡了去“你!出去记得带好门,不送”
江流独自在原地凌乱,这是什么跟什么?自己的窝就这么被霸占了?难道是她之前住的太舒服了现在不想走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功夫了不起
啊?会飞就厉害些?虽然江流心里一大堆苦水,一大堆不情愿,但是身体确实很是自觉的挪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去了另一件屋子,这个叫东方言的姑娘实在是不讲道理,且性格古怪不易琢磨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一时风平浪静,日后有机会一定要翻身做主!
《二》小节
当然自这次事件后算是风平浪静了一阵子,府里没有在出过什么事情,大家都平平淡淡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年熙的伤也都好的痕迹全无,只是凌言现在比较
懊恼,都出来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对于仇家的事还是毫无进展,以至于现在她都有些怀疑现在自己所在的王府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要找的线索,还要不要继续留在这里?
这天凌言没有什么差事就一直坐在江流的小院子里发呆,整理自己这些时日来自己到底在调查这件事上做了那些有用没用的,可是最后的结果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做,每天为府里的忙的焦头
烂额,几乎是没有时间做这些,自从从皇宫回来后凌言就被予以重任,郡主去哪里她必须跟着,像是从一个苦力小丫鬟变成贴身随从一样逆袭了,除了这个其他一事无成。
凌言拿着自己在之前在自家找到的玉佩在阳光下仔细的观摩着,这时给花浇完水的江流在旁边坐了下来,抢过了她手上的玉佩
“咦?这个是夫人给你的?”江流左右端详着这个玉佩,在他的记忆力这个玉佩是府里的女子佩戴的饰物,而这种类似黄色的玉佩在王府里只有夫人才可以佩戴的
“啊?。。。。。对啊,前些日子那件事嘛。夫人赏给我的。。。”凌言撒谎了,但是她急于知道有关这玉佩的更多事情,先顺着江流,好获得更多的消息
“是吗?看来那件事你功劳可不小啊,这玉佩乃是夫人随身之物,应该是不会轻易就打赏人的”
这就是证明当年夫人有去过墨家了,这玉佩就是当年留下的,那就是说这玉佩果然就跟这府里有关,那么现在调查的新起点就是王府的木夫人了
“江流,老王爷是不是有个称呼叫七爷?”
“没有,以前大家都称他为木爷,没有见人称他七爷,怎么了?”
“哦,没什么,可能是我听错了吧”难道父亲当年说的七爷不是指的木王爷,那为什么木夫人的玉佩会出现在墨家?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
“你听人叫过老王爷七爷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这里也不敢确定后来有没有人给老王爷取新的绰号,像我打听消息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吧”这江流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一副放荡不羁的像,但
是此人心思极为细腻,什么小把戏头逃不过他的观察,前提是他要用心或者感兴趣的事,否则是不喜欢的人或事件死到临头了他也不知道,江流就是这么一个怪人。
凌言半信半疑的看着江流“那你告诉我,找谁为好?”
“我可以说不知道吗?”江流双手一摊,及其无辜
“来,凑近点”凌言像江流勾了勾手,江流就乖乖的凑了过来“你个白痴加笨蛋,不知道还在那里多嘴,是不是想被打了啊?啊!”一声震耳欲聋
“哎哟喂!我的耳朵,你这疯女人,又犯病了是吧,怎么就是学不会温柔呢?不怕没人要啊?”江流有些气急败坏,这几个月也没少被欺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防抗,有时候
见好久没有被欺负了就去刺激凌言找欺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还是已经被凌言欺负疯了
“江老人家不必操心了,我的温柔只展现给我这辈子的唯一,其他人享用不起。我出去下。。”
看着凌言的离去的背阴,江流内心在先是五味复杂在转换为笑,东方言,如果没有先遇到年熙 我一定会要了你的温柔,虽然你是那么的古怪。
《三》小节
凌言回到了王府,很显然她是来找王妃了,不过说实在的,来到府里这么久了一次也没有见过王妃本尊,就连老王爷也没有见过,就算是面对面碰到了也不认识,最终她还是选择像人
打听,果然很多人惊讶凌言现在都是郡主御用出行侍女了怎么连王爷夫人都没有见过,凌言只好搪塞过去,不过想想也是像凌言现在的身份是比较好接触王爷夫人的,但是一次也没见着,
现在想想怎么感觉好像是有些刻意的不让见着的,难道他们发了什么吗?凌言有些不安。打听知道王爷夫人今天去了避暑山庄后凌言也就动身赶往过去
山庄门前,凌言在纠结是直接正门进去还是偷偷进去,大门进去太过招摇了还是翻墙吧。绕过大门凌言轻车熟路的翻进了山庄,虽然来过这里几次但是也没有仔细研究这里的设计,山庄比较
大,盲目的找会浪费很多时间,索性她直接飞到高处看哪里人多就先去哪里,果然在山庄中间一群建筑里有人把守,凌言借风飞了过去,轻巧的落在的不显眼的一角,屋外有些人把守不好进
,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先静观其变,凌言找了颗树在树上小歇片刻,过了一会屋里人出来了,看来今天这里很热闹啊,他们一行人都在,郡主,洛池,少敏,少鸢都在,那么人群中两位
年长者应该就是王妃和王爷了吧,凌言寒眸紧跟其身影,当年会不会就是你们做了那惨绝人寰的事?
“木叔叔,今天少鸢很高兴,这么多年了终于和姐姐解开了心结,呵呵,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对姐姐好的”少鸢拉着年熙不亦乐乎
“鸢儿啊,叔叔也盼着这一天呢,甚好啊甚好啊”
“少鸢啊,竟然这么高兴今天就这里用膳吧,让我们年熙好好款待公主”
“好呀好呀,年熙姐姐,先带我去转转吧,去一直想来这里玩,以前都不好意思来的”
“好,我们走吧”年熙拉着少鸢高兴的走了,随后木洛池和皇浦少敏也不知相约了什么一起离开了,现在就只剩下了王爷和王妃,如果到动手杀了他们,眼前这几个小侍卫根本不足为
惧,凌言在远处看着他们,脑海里在想下一步怎么进行
“木哥,陪我走走吧,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一起走走了”
“好,夫人,竟然来了我们就去湖心亭坐坐吧”
王爷也带着夫人离开了,并且没有叫侍卫随行,凌言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就是在身后紧紧的跟着,一路上两老服气也没有说些什么有意义的话,不久便到了湖心亭的位置,凌言看着他们
在湖边站了一小会木王爷便带着王妃飞到了湖心亭里。这王爷都这把年纪了轻功还是如此的好,功夫深不可测,但是凌言根本不在乎这些,她也紧跟其后飞的比他们高一些轻盈的落到了湖心
亭上,站在上面随看不见他们但是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的对话
“我们是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戚儿”王爷语气变得有些伤感
“十多年了吧,那件事后,你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了。。。”
那件事,十多年,会不会是墨家灭门的事?凌言心里一惊
“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是快的,一转眼就十多年了,唉。。”王爷拿起桌上的酒撒了一地“墨兄啊,是大哥对不住你,是大哥害了你啊”
什么?什么意思?木王爷难道和父亲是结拜兄弟,为什么以前没有听说?他又为什么对不起父亲?
“木哥,别自责了,这么多年了,该过去了,当年要不是七爷,这悲剧就不会发生。。。七爷也早就去了,该放下了”
七爷,这王爷果真不是七爷,那七爷另有其人,可是七爷早就去了?也就是说仇家已死?那这么多年的压在心里的仇恨无人可报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这样,呵呵,上天这是在开玩笑
吗?凌言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没有亲手手刃仇人她不甘心,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复仇之路就这么的结束了吗?结束了吗?亭顶上的她有限小激动不小心碰掉了一块瓦掉进了湖里,惊动了
王爷,凌言借力飞走,王爷没有放走她的意思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