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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又一次亲密接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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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我说:“雪儿今天不在,就我自己在家,你随便坐吧,我去煮面。”

他点点头在客厅里站着四处看。

在厨房烧水,我站在灶台前发呆。“专心点,水都开了。”他站在厨房门口说。

“啊,我在想教官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面。”我边开面袋边说。

“什么都可以。”

“那你回屋等吧,马上就好。”我说。我不想和他工作外,扯上生活的琐碎。

他站在原地没动,我看看他说:“教官还要监工吗?”。

他看着我像在愣神没说话,我又说:“教官?”

“啊,我是想说可不可以加个蛋。”他回过神来说。

我笑笑:“没问题,还外送一根肠。”

可能是太饿了,我们都觉得面格外好吃。“米丫,方便面煮得不错。”他边吃边说。

“那当然,常煮嘛,其实我做菜也还可以,别人说我是贤妻良母型呢。”我不谦虚的说。

“是吗?改天尝尝你手艺”。

“好,等雪儿回来的。雪儿也很会煮面,平时加班她经常煮给我吃。”想到孟雪,我补充说,我要有分寸、知进退。

“那大小姐呀,就只会煮方便面。噢对,还会蛋炒饭。”他放下筷子说。

“吃的真快呀,教官。”

“在部队练的,很晚了,我走了。”他站起身来,做着要走的状态说。

我也站起来说:“那好吧,教官也回去早休息吧。”心里想还不错,挺有自知之明的。

……

邮箱,会议记录发送成功。

Lily来电话说:“丫丫,我给你发过去一个衣服尺寸表,是今天晚上啤酒节开幕BOSS们要统一穿的服装尺码,你看看尽快把你老板的尺寸报给我,我安排人去领服装。”

打开邮箱附件一看,全是长、宽、高啊!衣长XXCM,肩宽XXCM,胸围XXCM……,这个我可报不出来,去问陈总吧。

“陈总,要报今天晚上服装的尺码,您得给我尺寸。”

“XL的。”陈总一边低头签文件,一边说。

“没有XL,得要具体衣长多少,肩宽多少,胸围多少……”

“这个呀,这我可不知道。”

“要不,您给嫂子打电话问问。”我试探着说,我指的是问他老婆。

他抬起头,看着我平淡地说:“我们离婚了。这样吧,我刚刚从BUP那过来时,看Lily那有皮尺,你去借来,帮我量量吧。”

我说了声好,就出来了。心里在打鼓,这么有钱有势的金领怎么会离婚,为什么会离婚呢,但是职业素养告诉我,不可猜、不可问、不可妄加议论。

量尺,看似平常,却是一项亲密的工作。你可以近距离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气息,成熟男人的气息,成功男人的味道。量到胸围时,陈总轻声说:“刚刚和你说的事,全公司只有朱连鹏知道,你应当知道怎么做吧?”

我抬头,视线恰巧碰到他那深遂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说:“我知道。”我知道他是指离婚的事不要说出去,朱连鹏是生产厂长,全公司人都知道他们是20多年的挚交,朱总知道是很正常的。他现在对我说,显然是对我有极大的信任,我怎能辜负他的信任呢。

量完尺寸出来,我的心里久久不平静,不知是因为与他近距离感受到的男人气息,还是因为他离婚的信息。

把尺寸报给Lily后,陈总拿着电话走出来说:“Lee今天就上班了,现在在主会场那边,你今天就在办公室接电话吧,他那边有事会随时给你电话。”

“好的。”我站起来回答,看到陈总我有些脸红自己刚刚的情绪。

下午Lily来送服装时,办公室只我一个人在,她说:“告诉陈总,启动大会在公司要求统一穿公司的红色T恤,这件去主会场前穿,18:00点钟入场是这身装扮,还要戴这个帽子。”

我看看天蓝色带着绿色椰子树的短袖衬衫和那顶西部牛仔式帽子,说:“有点搞呀,大老板们穿上会什么效果啊。”

Lily摇摇头说:“一个人穿戴出去可能会被笑话,如果20多个大佬一起穿着往那一站,别人想笑都不敢笑了,这叫震慑力。”

启动大会后,陈总回来换衣服准备去主会场。“丫头,怎么样?”我抬头,看到换好衣服的陈总站在卡台前问我。

我想笑,又不能笑,只忍着笑说:“老板,还有帽子呢。”我跑到里间拿帽子给他。他把帽子戴上后,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见他正在看着我,又忍住笑说:“挺好的,显年轻。”

他仍看着我,微笑说:“那我走了。”

这一幕给我种错觉,像一个妻子送自己丈夫出门的状态。念头一闪,让我觉得自己好可怕,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也许是这一段时间,我们在一个办公室相处久了,变得自然随意了,我对他没有最初那种害怕了。

正在想着,Lee来电话说:“丫丫,分会场那边beergirl不够,我从主会场这边派过去了两个,现在主会场缺beergirl,你过来顶替一下吧,我现在手里只有一套小码的促销服,估计你能穿。”

“啊,好吧,现在过去来得及吗?”

“时间是有点紧,没事晚一会也不要紧,但是小车队的车都派出去了,这样你看看公司还有哪个领导要过来车还没走的,跟着一起过来。”

“嗯,对了,陈总刚出门五分钟。”

“那好,你现在马上去大门口,我给老板打电话说一下。”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时,陈总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我开门上了车,陈总示意司机开车。今天肯定是要喝酒的,所以陈总带着司机。

陈总从后视镜看着我说:“Lee真能想得出来,这端瓶子卖酒的活都能让你干,真是把你当万能工用了。”

我平静了一下说:“没办法了,临时找不到人,救场如救火。”

到了主会场换好衣服,Lee上下打量我一遍说:“挺好,挺像那么回事的,放心吧,这个位置的促销员就是给客人打酒送酒,不像那些位置那么复杂,你就在红色售酒区就行。”说完他指指,舞台前、大棚入口。

我看看自己这身红白相间的促销服,紧身小T恤卡在腰以上,若不是腰间白色腰包挡着,就是露脐装了,小红裙子更是短得可怜,堪比跳俄罗斯热舞姑娘们穿的了,随时有走光的风险。没办法,硬着头皮做吧。

红色售酒区靠近大棚门口,所有进来的认识我的同事,都开玩笑的说:“丫丫这是出来卖酒了。”

我只能厚着脸皮说:“pleasecallmebeergirl。”

开幕式了,请一色陈总打扮的大佬们鱼贯入场,果如Lily所说相当有震慑力。我站在红色售酒区柜台前,BUP经过我身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陈总经过我身边上下扫一眼向我点点头,市场总监微微一笑……唉,今天是彻底被围观了。

一系列的仪式结束,歌舞演出粉墨登台,周遭越来越热闹,我忙得不亦乐乎,奔走在柜台与餐桌前,整个儿一服务员小妹,难怪陈总说我是万能工。

20:00点,大棚里音乐声、歌声、人喧闹嬉笑声、敲桌敲碗叮当声、舞台上莺歌燕舞、舞台下群魔乱舞,气氛异常高涨。也许在规规矩矩的生活中、工作中关久了的人们,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很好的宣泄环境。

原本极好的气氛,被我身边噼噼啪啪酒瓶爆裂的声音打破了,怎么了?难道刚刚放在客人餐桌上的啤酒爆瓶了,我回头看过去,无数人的目光也聚集在这,听见有人喊:“打架了快叫保安。”

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送啤酒那桌和临桌的人都喝多了,打起架来,人头攒动,都过来围观,保安正在尽力推开人群往里赶,我站在事件中心手足无措。对,我应当往外撤……

想到这,刚准备迈脚往外走,顿时感到背部两肩胛骨中间一凉又一热,怎么了?我回头,视线范围内的脸上目光带着些许同情,表情透着些许惊愕,这时那个位置开始疼了,才意识到我受伤了,是闹事的醉鬼扔碎酒瓶伤到了我,

我好疼、好怕!无力的向后仰去。迷糊中,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拨开人群冲到我身边,腰上和手上传来微热刚劲的力,我没有倒下去。抬眼望去,焦灼的眼神直直地射进了我的心里,我无力地说:“教官,好疼啊。”眼泪簌簌而下,身体瑟瑟发抖。一时间四周皆空,意识中只剩那射在心里的眼神。

回过神来,也许只是一两分钟的事。保安制服了打架的醉鬼们,陌生人议论着散去,一些我认识或是不认识的同事站在原地看着,熟悉的开始向我靠拢。我穿着公司的促销服,不认识我的同事,也认识我的衣服。

这时Lee赶过来了,穿着搞笑衣服的几个大佬也朝这走来,这种情况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这么多领导同事在场我不能脆弱。我轻轻推开庄震扶着我的手,自己站好,来不及擦眼泪,Lee又也拉住我的胳膊问:“丫丫怎么样,没事吧,疼不疼?”

几个大佬也到跟前了,我才看清楚,是BUP、陈总和工厂朱总,他们三个是公司在会场最高级别的领导,也来询问我受伤情况。我定定神说:“我没事,领导们快去忙吧。”我知道他们还得陪那些政府领导。

陈总表情虽是严肃,但我从他目光中能看出关切,他沉沉地说:“背上流了好多血,快去医院,坐我车让司机送你。”

Lee焦急地说:“去医院得找个人陪着,她自己不行,我这走不开呀。”他环顾四周,想找个合适的人陪我。

身畔的庄震说:“我开车带米丫去医院,演出现场让小孔他们盯着;陈总的车还是留下吧,一会儿要送领导,去医院不能马上回来。”

陈总和Lee都看着我,我点点头,这时我还真希望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他。庄震又重新拉起我的手,另只手在我肩膀上搭了一下,又拿下来放在了腰上,估计他是怕碰到我伤口吧,大手源源不断传来暖和力,是我需要的。我们走的很慢,情绪放松下来,背部的疼痛不遗余力地蔓延上来,我疼得瑟瑟发抖,想走快也难。

他应当是感觉到我在发抖了,在我耳边低声说:“自己坚持走出去,这里全是你的领导、同事,出去后我背你。”

听他这样说,我用力地握了握他的宽厚手掌,表示自己可以走,他更多力气传输到我的手上和腰间。走出大棚不远,他停住说:“我背你”

我看着关切的朗目说:“教官没事,我自己走。”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坚强自立的人,从小吃过的苦不计其数,能自己做的事情都会自己去做,我妈说我太要强了,她说一个女孩子太要强了将来没人痛。可这是性格,我改不了。

继续之前的姿势我们挪到了车上,他坐到驾驶位刚要开车,我想想说:“教官,去医院是不得缝针,会留疤吧,那样的话将来穿婚纱多难看呀,我不想去医院。”

听我这样说,他想了想说:“米丫,背侧过来,给我看一下。”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说:“你忘记了,我当兵之前学临床,我看看什么情况。”

我顺从地转过身,把背露给他。庄震开了车里的灯拨开我背上的衣服,看了一分多钟,微热的手指在疼痛处游走着。之后轻轻扶正我的身子,看着我问:“米丫,你信任我吗?”

我看着他的俊脸,他真诚、坚定、期待的眼神又直直地射进了我的心里,我没说话肯定地点点头。

他看我点头,如如释重负地说:“那好,不去医院了,回去我给你处理。我看了,伤口是月牙弧形的不算很深,面积也不太大,只是不能确定里面是否有碎玻璃,去医院也不用缝针清理一下上些药,再回来养着就行了。”

我努力露出个笑容说:“教官,我相信你,有你在真好。”

车子开了一段,他停下来说:“等我一下。”就下车了。我顺着他走的方向看,是个药店。他再上车,把一大袋子东西放在后座上,具体是什么我没看太清,但知道是给我清理伤口用的。

到家了,我趴在沙发上等他去洗手,他洗好手走到我跟前说:“米丫得把上衣脱了,否则没办法弄。”

我迟疑了,这是事实,有衣服挡着确实弄不了。我抬抬手想脱衣服,但是背疼得不敢动。大晚上,又是孤男寡女的,总不能让他帮我脱衣服吧。我想了想说:“教官,反正是促销服、又破成这样,你就直接剪开吧。”

我只听到个“好”字,就听到剪刀开动的声音了,背上一凉,我知道衣服已经剪开了。接着听见他清清嗓子,感到胸前一松,我意识到他解开了我的内衣。就这样,我带着血污的背丑陋地裸露在他的视线里,本来就疼,又被一个异性目光正直视着,加上那短得可怜的小红裙子,唉……这种状态好不尴尬呀,背上火辣辣的,我不自在的动了一下。

他好像意识到了我的不自在,边拿着刚才买来袋子里的东西边说:“放心,在医生眼里,人的身体就像是个标本,无论男女都一样。”

“噢。”我没在多说话,我心里想可是你现在不是医生啊,你是个男人,而且是和孟雪关系不详的男人。

他手上已经开动了,凉凉的液体接触到我的皮肤,我说了一声:“疼。”

他没有情绪的说:“忍一下,一会儿更疼,我需要确认伤口里有没有残余物。”

果然,接下来更疼,我可没有精力去想刚才那些乱七八遭的了。他边弄边说:“检查完,再上药,天热容易感染发炎,得观察。你最好这几天都晾着,还有……。”

也不知是因为之前流血太多,还是吓到了,还是一晚上跑累了,现在他说什么我听不清,只觉得上下眼皮在打架,我含糊的问:“教官,几点了?”

“快22:00点了。”

之后我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梦里没有疼、没有他,一片大白。

第二天再醒来,我发现是趴在自己的床上,回想昨天睡着前的情景,赶紧看看自己。天呀,整个上半身裸着,伤口以下盖着毯子,伸手摸了摸,下身还是那条小红裙子。想起来庄震说:“怕感染,背要晾着。”我缓缓坐起身来,慢慢地找了件黑色吊带和牛仔短裤换上,看看表都8:00点多了,糟糕,还没请假呢。

拿着手机开卧室门往外走,看到庄震侧躺在我之前趴着的位置睡着,他怎么还没走?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开门声,他醒了坐起来,看着我拍拍沙发柔声说:“过来。”

我第一次听到,他这样柔和的声音,好听。但我不解,看着他“啊?”了一声

“我再给你量一次体温,看看烧不烧。”

仍是那样温柔好听的声音,我顺从地坐过去。他把体温剂递给我,我低头夹上没说话。他显然看出了我的疑惑,柔声说:“我说过了,你得观察,天热容易感染发炎。孟雪不在,我就没法走了,昨晚上量了两次不烧,现在再试试。”这声音能把人给融化了!

“昨晚上就量了,那我怎么回的屋?”我终于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整个沙发就这个位置适合睡觉,所以我征用了。”

他避重就轻的回答,这是避免尴尬的好答复。

这时,门外响起了开锁声,有人回来了。我心想: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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