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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临行(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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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大现在的地方没有网,然而她依旧顽强地码出了这么多,所以她真爱你们呦,宝贝们儿要好好关爱她【滑稽】

这里是帅气又机智的代发君【贴吧大鼻孔】

------题外话------

洛晨风倒了一杯水,看着跟了自己十年的属下的背影,不禁苦笑,口中轻喃,“哪里还有什么回头路。”

黑子察觉到自己失言,认错之后立马退了出去。

“下去休息吧,你若不想做我换别人来。”洛晨风话里隐约带着几分不悦。

“主子,属下知道说什么都无法改变您的决定,只是,这条路太苦了,如果真的支撑不住,我们回头好不好?”黑子坚毅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心酸。

“这样不是更好玩吗?”洛晨风玩味一笑,“皇上傍晚之时病情加重,太子洛晨风进宫侍疾。”说完看着黑子一头雾水的模样,吩咐他下去休息。

黑子挠了挠头,被看穿心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可是好奇为什么我明知洛御铭监视于我,也知道瑞凌此番是为了制造出来我和他其实还未决裂让洛御铭误会我和他还有联系?”

“没有,”黑子抿了抿唇,“上次您给的东西很有用,所以,只是……”

“罢了,”洛晨风轻叹一声,“瑞凌派来的人没有察觉到已经被我们发现了吧?”

“主子是有苦衷的,况且您也不会真杀了他。”黑子的回答斩钉截铁。

洛晨风嗤笑一声,“包括杀了小卫子?”

“在黑子心里,主子做的都是对的,”黑子声音里没有任何犹豫。

沉吟片刻,洛晨风转过身来,“黑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已连续给他服下三次,主子您想知道的今晚便应该有答案了。”

洛晨风从榻上站起,负手站在桌前,未看那人,只轻声问道,“如何?”

两人刚刚出去,便有黑衣人闪身进了房间。

最近她可以感觉的出来,自家哥哥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翩翩佳公子,本幻想着他会不会是何人伪装,然而刚刚鼓着勇气紧挨着他,她便知道,这个确实就是哥哥,可他说的话做的事,却那么陌生。

洛茜雪拉着小卫子慌张走出,唯恐他再突然变卦。

“好了,下去吧,记得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说完还警告性地看了小卫子一眼,目光如淬毒。

洛茜雪听他松口立刻轻松了不少,抱着胳膊一阵猛夸,声音里却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洛晨风听着她的撒娇声,怒火似乎熄灭不少,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强自压下内心的恐慌,洛茜雪笑着走到洛晨风面前,抱住他胳膊摇晃道,“哥,小卫子跟了我们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他那德性,不会说话,要是觉得他惹你生气,那让他跟着我好了,好不好。”

听着自己哥哥这不咸不淡却毫无情理的话,再看他那无辜的表情,洛茜雪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恐惧,从心底向四肢一寸寸蔓延,整个人都有些支撑不住。

洛晨风听着洛茜雪的话,勃然大怒,一拳捶在塌边的桌子之上,许久之后才悠悠开口,“是啊,你说的那些我承认吗,但是茜雪,这些年我们吃的这许多苦,不该有人补偿吗?不管我插不插手,瑞王府都要灭门,那我何不掺和进来,好歹对我们兄妹有些好处,瑞王叔他们那么疼我们兄妹,在天之灵肯定也是愿意的对不对?至于瑞凌,自己看不开非要同哥哥闹翻,也不是哥哥愿意的,他这么多年也着实帮了我们兄妹不少,但是他似乎不求回报,那我们何必贴上去求他?至于太子,二皇子、三皇子,他们从前欺辱我们多少?死了难道不是活该?父皇呢,眼睁睁看着我们受尽委屈,如果欺负我们的人是主谋,那他就是帮凶,所以,弑父又何错之有?至于你?茜雪,你是哥哥最疼爱的妹妹啊,哥哥怎么舍得灭口,乖,别闹了,回房去吧。”

看着原本失魂落魄的小卫子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再回想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切,洛茜雪握紧拳头,心中存了许久的话脱口而出,“洛晨风!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了!不仁不义,恩将仇报,阴险狡诈,蝇营狗苟,设计兄弟,残害属下,下一步要做什么?是要弑父夺位还是杀妹灭口,啊?你说啊!”

洛晨风无所谓的笑了笑,轻飘飘开口,“没什么,一个下人而已,茜雪,至于为了他和哥哥生气,恩?”

看了一眼被侍卫扔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小卫子,洛茜雪冷冷盯着洛晨风,声音如淬了冰般质问,“哥,为什么。”

女子干脆利落地走进房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呵退一群侍卫。

“慢!”清脆而带着决绝的女声自院中传来,洛茜雪依旧一身鹅黄衣裙,却憔悴了许多。

侍卫涌入,小卫子瘦小的身子瞬间被人群淹没,却似乎丝毫不惧,眼神透过侍卫直直盯着坐在榻上风华无双的白衣男子,那个他跟随了十几年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的主子,那个自小便心地善良让人如沐春风的主子,此刻,他的笑容带着点邪气,整个人突然便有些陌生。

小太监听到这话,霍然抬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说完大手一挥,对着外面叫人,“来人,小卫子不识抬举,尊崇叛臣,立即将其拿下,赐毒酒一杯。”

洛晨风听到这话,刹那间谪仙般的风华便回来了,他淡然一笑,拂一下衣角,恢复了以往风轻云淡的模样,再看向小太监之时眸中已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东西,他笑的有些邪魅道,“小卫子,你错了,记得,下辈子别这么天真。”

“不会,”小太监答得果断,眼神坚定,“这么多年主子受了太多的苦,却从未怨过谁,瑞王爷曾经说过,懂得宽容的人都不会是坏人吗,奴才虽不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到底是为何,但奴才相信,主子还是以前的那个主子,从未变过,瑞王和公主只是一时误会罢了,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小卫子,你,会不会觉得我……不仁不义,坏事做绝,”面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忠心耿耿的人,洛晨风下意识地便问出了这个在心里徘徊了无数次的问题。

洛晨风知他脾性,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在心里默默做了决定。

“不!”小太监想起自家主子这些日子所受的苦,抹了一把泪,跪在地上,“主子,您就别赶小卫子走了,现在瑞王爷跟您闹翻了,公主又因为瑞王府之事一直和您闹别扭,您身边只有奴才了,小卫子五岁开始和您相伴于这宫里,多亏你庇佑才有幸活到今日,奴才无意于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想一直陪在您身边,照顾您一辈子啊。”

“别叫太子,我不习惯,”原本一脸风轻云淡的洛晨风看到自小陪着他的小伙伴,不由苦笑,“那毒太过霸道,早在中了毒箭那日便侵入经脉,渗透肺腑,岂会这么容易便好,小卫子,再过一段时间我寻个缘由把你逐出宫去,前些日子我给你的东西你拿好,足够你一生无忧,到时候走的远远的,别再回来了。”

瘦小的小太监轻轻打开房门,把黑乎乎的药放在桌子上,脸色焦灼地看着自家主子,“太子殿下,您可好些了?”

清雅精致的房间里,有白衣公子盘膝坐于榻上,安静调息,脸色苍白几近透明,良久之后,呼出一口气,一声长叹。

平城。

*

被他玩笑一开、话茬一变,两个人的注意力都被重新拉回突如其来的喜事之上,没再纠结瑞凌话中的意思。

“无事,”瑞凌轻笑,“不是早就让你跟着天葵吗?现在只是夫唱妇随罢了,怎么?不愿意?那文晴继续跟我好了。”

“主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听他话锋不对的瑞鹏满心疑问,文晴也出声附和。

所有人散尽,瑞凌看着面前两人,不等两人再次跪下谢恩便悠悠开口,“你们两个是跟随我最久的几个人之一,无需说那些无用之言,相识十几载走到今天,颇为不易,以后定要夫妻同心,共抗危难,另外,你们俩在所有人之中还算比较成熟,以后遇事断断不可随了瑞林锦锦他们几个急性子。另外,待天下大定,记得,你们的主子便是天葵,包括你们手下的人,不再属于瑞王府。”

看看自家主子,再看含情脉脉的两人,瑞林松开了抱着的树,摸摸鼻子,明日瑞丰便回来了,“那我和他负责婚礼现场的布置和人员的调度好了。”

被余亦冰追了数日终于得以脱身的亦非此刻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看着笑得傻兮兮的瑞鹏和一颗少女心挂在脸上的文晴,灵感突然闪现,浮现一抹猥琐笑意,“既然我擅长机关吗,给你们做个小玩意儿助兴好了。”

转眼间一群人只剩下抱着树的瑞林和摸着下巴沉思的亦非。

“噗,”瑞凌被萧勇一句话逗乐了,抢亲?这家伙脑回路果然和一般人不同。

萧勇重重拍着瑞鹏肩膀,道了一声恭喜,“我这人是个大老粗,也不懂些婚礼之事,婚礼的守卫就交给我吧,保准让你小子不被抢婚。”

两日前因为严查无法继续待下去才从平城撤出的风轻凡拉着万年死敌雷一鸣笑呵呵走出去,承包了婚礼用品的采买。

“好啊好啊!为了庆祝他俩踏进婚姻的坟墓,喜服姐姐给包了!我现在就去店里,亲自动手,让最好的绣娘帮忙,拼了命三日内也给做出来最美的媳妇!”锦锦率先自告奋勇承包了两个人的喜服,一溜烟飘走了。

所以大家态度格外积极。

不过确实,比起来比试输了之后两个人搭伙公主抱裸奔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然而这群行动力极强的二货们却并不担心,丝毫没觉得这是多么艰难的事情。

古代大婚极为繁琐,一般需提前数月筹办,三日之内可说是天方夜谭。

估摸着一帮人闹够了,瑞凌轻咳一声,抬手制止,“既然你们这么有心思闹,那瑞鹏和文晴婚事的操办就交给你们了,三日后,可以吗?”

这认真的样子萌翻了一群损友,纷纷感慨被主子耍了还这么替他数钱的只怕也就这个傻子了。

这谢恩就谢恩抱着媳妇什么意思啊喂,瑞林觉得自己被瑞鹏这家伙的蠢样惊吓到了。

半晌之后,瑞鹏终于从众人的嬉笑中回过神来,领悟到了自家主子的意思,面色激动地站起身,一把抱起身旁的文晴,“谢主子赐婚!”

平日里没什么话的瑞羽和其他暗卫也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锦锦强忍笑意,戏谑地看着两个人,顺着瑞凌的话继续喊道,“二拜高堂,送入洞房。”

瑞林站在边上,笑得前仰后合,抱住旁边一棵树,边捶边笑,“主子你也太缺德了哈哈哈哈哈,这两个傻子,不行笑死狗了我要把这个记下来做成传家的笑话给我孙子。”

下一瞬,所有人反应过来,看着地上跪着的跟傻了一般的两人,大笑出声。

片刻之后,一声和缓的、戏谑的、截然不同于刚才的凝重和严肃的话从瑞凌口中传出,“一拜天地。”

所有人都静静候着,等待瑞凌下一句话说出实情的原委。

两人齐齐跪下。

平日里虽打打闹闹惯了,但这样的情景下却无人敢有异议,包括瑞凌和文晴。

瑞凌扫了他们一眼,语气凝重又严肃,“跪下!”

两个人虽有些不明所以,但多年习惯使然,倒也乖乖并肩笔直站在了瑞凌面前。

“文晴!出列!”瑞凌再次出声。

本以为没什么正事的一群人听到这话立马虎躯一震,想到了曾经为期三个月的军事化训练,如蚯蚓一样的队伍也瞬间排的笔直,只剩下没反应过来的瑞鹏愣在那里,真真儿是出列。

瑞凌突然对着人群大吼一声,“瑞鹏!出列!”

闹哄哄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貌似虔诚地盯着瑞凌。

拍了拍手,试图提醒那群如果没人阻止必定要丧病地乱到明天早上的属下他们主子还有事要说。

瑞凌看着这么多年的好友和亲信们,他们都还活生生地在他面前,能笑能闹,忽觉上天待他不薄。

当日瑞凌带着瑞林、瑞鹏、萧勇、锦锦、文晴等亲信回了内城,瑞王府修葺尚未竣工,众人便现在一座别院落脚。

瑞霄虽不赞同他孤身涉险,但是在他亮出底牌之后也只得勉为其难同意,答应他三个月内镇守天瑞城,安定民心,稳定军心。

叹了口气,瑞凌隐瞒了自己身中蛊毒之事,只说要游历四国,搅乱君心,拿下落霞,为父母报仇。

三军解散,瑞霄未再回营,而是执拗地选择跟在瑞凌身后。

瑞霄看着从未出现过在哥哥脸上的神色,悲悯又释然,欣慰又略带疑虑,忧心却不似忧心。

躬身扶他起来,瑞凌看着已经快要和他一般高的弟弟,轻拍他瘦削的肩。

瑞凌看着从小到大宠着的小小孩子,看着褪去了婴儿肥的清瘦少年,再听他掷地有声三军齐震的话语,一时间欣慰不少,

……

“城池永固!百姓无忧!”

“城池永固!百姓无忧!”

校场之上,三军将士跟随他的声音,呼声震天。

一句话,不张扬、不狂妄、不浮夸,但就是这样朴实无华的话,却轻易点燃了八十万大军的热情。

最终,在瑞凌带着鼓励、肯定、激情、以及一些不易察觉的恳求的复杂眼神下,瑞霄败下阵来,单膝跪地,略显单薄的声音却发出浑厚的声音,响彻校场,“瑞霄今日接任瑞家军主帅,不求功勋卓绝,不求大杀四方,不求一统天下,只愿将士归心,三军团结,令城池永固,百姓无忧。”

校场之上,两兄弟眼神无声交流,三军将士静静等待。

*

半个时辰后,别院之外的街道之上一骑疾驰,马背之上雪白长裙如蝴蝶般在风中翻飞,渐行渐远,一路向北。

落日余晖中,素日里老顽童一般的人突然间便苍老了许多,隐约可见步子有些不稳。

顾清方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心酸无比,可他再清楚不过,这孩子看似淡漠,其实固执非常,她的决定,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最后只得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绢布和一枚玉佩交于她,缓缓走出。

听到这话,夜夕颜嘴角轻扯,“我本无意凡尘俗世,何处于我都是一样,况且,我很清楚,本就无缘,何惧之有,只是,娘的一番心意白费了啊!女儿不孝,终究是回到了那个牢笼!”

“你当真想清楚了?”顾清方忍不住再三确认,“一旦回去,便与凡尘俗世、儿女私情再无瓜葛,从此三千心事全寂灭,万丝情仇俱为尘,你这一生,便再和他无缘了。”

“师父,您说过的,在这世间,并非所有事都要以价值来衡量,而且,我也不想要什么,”女子用清冽的声线一字一句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顾清方心疼地看着跟了他十几年的小徒弟,一个劲地叹气,“你这孩子!你呀!你明知瑞凌他……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断然给不了你什么,这样做值得吗?啊?”

听到母亲两个字,夜夕颜心里猛地一揪,可想到那精致无匹的脸庞,略微松动的神情再次变得坚定,“师父,我意已决,您无需再劝,求师父成全。”

“颜儿,你想清楚!”顾清方神色有些激动,“凭瑞凌的本事,一块玉佩于他而言也许只是几天,可你,过上现在这种日子却是多少人的牺牲,想想你母亲,你当真要回去?”

夜夕颜跪在顾清方面前,薄唇紧抿,脸色却坚毅,“师父,谢谢您含辛茹苦养育我十几载,让我远离世事纷繁,如今,我有了自己的抉择,请把绢布和玉佩交给弟子。”

确切来说是顾清方一个人愁眉不展。

另一个房间里,夜夕颜和顾清方师徒两人也愁眉不展。

余亦寒这份恩情,她记下了。

他说的轻巧,天葵却没那么天真,且不说这玉佩有淘洗身体、祛除病痛之功效,对余亦寒的病体大有裨益,当年墨玉传到自己手上之时父亲的话言犹在耳,“除非肯定遇到的是命定之人,将玉佩交于他手,否则,玉在人在,”下句话虽未言明,但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她不信余家传承玉佩之时没有类似训诫。

轻叹一声,余亦寒躬身扶起天葵,拿出身上带着的莹白的玉递到她手中,“一块玉而已,不过身外之物,何至于此,你且拿去吧。”

不得不说,再怎么不服,这两人始终是最契合的一对呵,各自无声,却用尽所有只为对方。

看着往日里风骨不输世间男儿的女子此刻屈膝于自己面前,再回想昨日夜半之时那个人同自己半宿的谈话,余亦寒心底的那点不甘彻底消散,空余几分感怀。

“余大哥,”给她讲清了来龙去脉的天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脊背却挺得笔直,“我知道将传家玉佩拿出太过强人所难,但是,若他日余大哥有需要,我天葵哪怕豁出这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与此同时,天葵正在余亦寒房间里同他交谈。

褪去了稚嫩的少年依稀还带着点孩子的影子,此刻眉头紧皱,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拒绝。

然而,三军认可,瑞霄却坚决反对。

原本以瑞霄的年纪,任主帅并不能服众,但数日来行军过程中瑞凌一直有意让瑞霄展现实力,给他不少表现机会,他的处事能力和功夫足以被三军认可,况且瑞王府嫡幼子,身份放在那里,名正言顺,加之瑞凌身份的传说和几日前挫败三军几百名勇士,他的权威早已被瑞家军认可,此刻授予瑞霄主帅之位,无人反对。

瑞凌把前几日刚刚收复的心服口服的八十万大军召集到校场,宣布既脱离了落霞,军中便不可一日无帅,即日起任命瑞王府二公子瑞霄为瑞家军主帅。

瑞王府自落霞建立以来便威望甚重,此番重新建造瑞王府百姓极为积极,不到时日时间便完成。

有了自家师父帮忙压制,瑞凌明显觉得身体好了许多,开始安排手头上需要处理的事情。

天葵固然焦急,但深知以他的秉性来说若让他全然不顾那八十万大军和成千上万的部下绝无可能,只得顺从地点了点头。

瑞凌趁机拉她入怀,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着,温声开口,“放心吧,我心里已有了计划,我们十日后便出发。”

……方才焦急凝重的气氛略微缓和,天葵放弃了辩论,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也好,”瑞凌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笑道,“只要你不钻牛角尖非我不嫁。”

单方面计划了半天的天葵最终败给了一直走神的瑞凌,无力地摇了摇头,“算了,听你安排,反正你要是死了我立刻嫁给别人。”

说他任性也好,自私也罢,总想着自己若当真回天无力,那就让她记得自己多一些,久一些,不要转身便遗忘。

事实上瑞凌确实不急,因为四国那边除了北陵尚有一些问题,其余他已经有了打算,而几大武林世家迟早要摆平,或许现在是个不错的契机,也该让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属下好好把这天下乱上一乱了,顺便分散一下注意力,至于他自己,好好陪着小葵在这四国大陆走上一番,看那沿途风景、走那毓秀山河,即使最后一朝命殒,也该留给她一些值得回忆的东西。

天葵急的团团转,瑞凌却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看的天葵上火,想上前揍他一顿,但是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又下不去手。

虽然理论上有三个月的时间,但是赶往水月宫,破阵、开启机关和封印全都需要时间,越早完成瑞凌便越安全一些。

房间里,天葵单方面叽叽喳喳和瑞凌商量着之后的行程,计划着如何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之内集齐九枚玉佩召唤出天纵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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