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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Chapter.18(2) 未定又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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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坐圆桌,棋牌推叠,简简单单一场娱乐,又有谁知是刻意安排的相逢。

居心叵测的,不只是韦翰。

诸如韦翰先生般出生贫寒而相貌英伟的男子,可想而知数不胜数。将茫茫人海作有限人的庇护地,是伊莱亚的聪明之处。修奈泽尔自由他一套辨别的方法。坊间流传的“三千密探”未必是真,却也八九不离十。

韦翰先生大抵做梦都料不到,兴致缺缺应付这一桌牌的贵族男女,是为他而来。正如他做梦也不会知道,用一颗颗芳心换来的钱财横贯,最终流向一国王子的腰囊。

于他不过酒棋肝胆恣意人生的财物,竟是一切明争暗斗的根本支持。当真相被披露,不知他作何感想。

修奈泽尔说,要证据。所以拉斯菲尔蒂等着韦翰将伊丽莎白拐跑。

腓力普夫妇准备佳肴盛宴招待来客,拉斯菲尔蒂一行却在餐前告辞。夫妇极力挽留,他们一再谢绝。直到人退出门廊,不厌其烦的真情与客套,才不得不在无可奈何之中落幕。

送走拉斯菲尔蒂,最得意的女士更当伊丽莎白小姐莫属。

眼下,她呡一口餐酒,娇目含嗔。“你们可瞧见了不,打牌尽是敷衍,开饭了巴不得溜走,也不知道过来干什么。”

韦翰先生替她倒酒。“别这么说。据我所知,贵族不习惯和陌生人坐一处吃饭。而且,卡伦特小姐牌技不错。”

纵是备受打击,他还未能完全将拉斯菲尔蒂抛诸脑后。无论身份地位,还是金银财富,卡伦特家族聊胜于区区乡绅。况且“与卡伦特小姐有染”此话一出,不知能为他增色多少。

可惜,同为道中人,拉斯菲尔蒂不可能让他得逞。

“牌技不错?!真是开玩笑了。你不见她胜负相当,分明是刻意而为。”

“丽萃,你不必迁怒卡伦特小姐。她毕竟是个极有分寸的淑女。”简小姐为人不似妹妹刻薄,言语颇有说服力。

“迁怒?”韦翰先生抓住重点。

伊丽莎白小姐当即将佩吉·扎恩小姐与波尔希思从相识到分手的故事,以带着对波尔希思极大偏见的口吻,叙述给众人听。无不为扎恩小姐惋惜。

韦翰先生哪肯放过表白真情的良机:“诸位不知,卡伦特先生的魅力,是伦敦所公认。叫得上名的大家小姐多与他有一段故事。或许贵族的感情生活空虚,恋爱如同儿戏,只是我终归觉得不该对女性这样不负责。”

似是而非的褒扬,将他自己衬托得漂亮。多日的倾心相加之后,伊丽莎白小姐对韦翰先生好感日增。

***

阴谋诡道最怕是执行者利益熏心,临阵叛变。当秘密不是秘密,有何阴谋可言。

然而再懦弱的叛变者也比不过女人一张利嘴。张口闭口,谁家羞于掩藏的爱恨情仇痴缠过往,不成了别家茶余饭后的闲话。

佩吉·扎恩小姐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当大街小巷妇女聚首的第一句话变成对波尔希思的非议,韦翰先生三日前与伊丽莎白的密话——达西先生可恶的过往,亦为人所热道。

话题之一的波尔希思正悠闲地翻看报纸。

骑马归来的邓普斯恨恨将领带甩开,不巧打到波尔希思,后者淡看他一眼。冷静的眼神使邓普斯更光火,“你为什么还坐得住?你知不知道外面都说成什么样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我风流成性。”不带讽刺的语调却是讽刺到极致。

费德里将邓普斯按上椅子,嗓音凉透一如碧滑扳指:“比起波尔,我更可怜那个女孩。心疼她失恋而将她恋情公诸于世,人人如愿责难男方。谁又想过比起失恋,她破碎的恋情成为人们口中的谈资更可悲。”

所以伊丽莎白小姐不是称职的朋友。真正的朋友不会伤害对方,有意或无意。

然而也只限于可怜。一段从未曾开始的恋情,只是一人的一厢情愿。早该知那左右逢源的男子,待谁均是一片温情,又偏偏情不自禁沦陷。

拉斯菲尔蒂撑着椅背,眼底嘲弄浮现。嘲弄那个女孩,也嘲弄自己。

明知未有希望,却固执地不肯绝望。

“既能将达西的往事娓娓道来,言语间颇成逻辑,想来韦翰与达西旧交是真。只是真假几分不得而知。”

费德里与拉斯菲尔蒂对上眼,后者带着被看破的心虚转开视线。他知她不想谈论爱情,亦知她心下苦涩不逊于佩吉。

斥她直面的是他。迁就她的也是他。

“达西有个妹妹,乔治安娜。早年在寄宿制学校就读,去年夏天被接回伦敦。当时她的管家是杨吉太太,我们打听到去年夏天,这位太太被打发走了。”

“于是让人顺理成章地怀疑,那个夏天乔治安娜小姐身上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而韦翰极有可能牵扯其中。”

“这‘不愉快的事’恐怕与男欢女爱不无关系。我们央马里多德探长派了探员与她谈话,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证实。”

“会老实交待吗?毕竟关系到女孩家的清誉。”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探员有的是手段叫她开口。”

拉斯菲尔蒂摆摆手,苦笑着离开。费德里望着她欲言又止。一旁邓普斯冷笑:“你随她去,又不是你说了就有用。”费德里警告般地瞪他一眼,不再作声。波尔希思从报纸中探出头,似一无所知,似无所不知。

拉斯菲尔蒂不是看重清誉之类的人。她会提到这词,无疑又想到了修奈泽尔。她和他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很可能误了终身。她不喜欢波尔希思的风流手腕,因为她在他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然后会无可抑制地去想,修奈泽尔于她,是否如她之于他,尽是逢场作戏。然而这又是一场诡异的戏。戏子唱尽天涯也不生情,可他们彼此有好感。至于这份好感能延伸到什么程度,拉斯菲尔蒂没有想过,也不愿意去想。

是是非非见多了,反变得害怕知道答案。不详的预感在敏感的问题上,总是出奇灵验。而自己又没有胆量去承受心底的胆怯。

修奈泽尔曾说,权术最要远离感情。也不知是否弦外有音。

***

马里多德探长是修奈泽尔提拔,凡修奈泽尔或其亲信交待的事情办得格外认真。拨给拉斯菲尔蒂等协助行动的探员,都是经验老到的好手。

本是绝无差错的问题,三五天的时间足够办妥。因此时刻一周,等来马里多德探长的亲笔信里,三分之一的篇幅都在表达歉意。

这位被解聘的管家太太,早料到会有事发的一天,处处留下踪迹,混淆视听。令人惊讶的是,她竟如此维护主人家的名誉。

邓普斯说主仆一场,终归有情。拉斯菲尔蒂却不认同,若说杨吉太太间接直接参与了韦翰的谋划,那她便不看重主人名誉。如此躲闪,半是恐遭责难,半是心怀歉疚。邓普斯嘲笑她感同身受。她笑笑,心想还真有几分感同身受。为救波尔希思而遭受的排挤,至今刻骨铭心。

然而她终究不是狡诈的犯人,设下陷阱疑局莫能了无疏漏。好比药草加身的逃亡者终避不开猎犬的追捕,马里多德的探员已寻到蛛丝马迹。

周三接到探员联系,杨吉太太现在是另一大户人家的管家,他们在新腊逮到休假的她。倒也真如拉斯菲尔蒂所担心,她咬定绝无此事。

新腊隶属汉斯福郡,亦是柯林斯牧师的教区。正巧威廉爵士隔天去探望远嫁的女儿,婚礼上一面之缘的伽苔琳·德·包尔夫人希望拉斯菲尔蒂等作客,便答应了。从伽苔琳·德·包尔夫人居住的罗新斯花园到新腊,只二十分许的路程。

威廉爵士带着女儿玛利亚和伊丽莎白先行上路。拉斯菲尔蒂等调侃波尔希思,说他与伊丽莎白小姐真是未解之缘。

缘分这东西说来奇怪,不论良缘孽缘,一旦搭上,如湿手粘上干面粉,甩也甩不掉。

拉斯菲尔蒂等计划当天来回,不坐马车,策马而行。四人又是骑惯马的,不多时赶上威廉爵士一行。

贵族女子多会骑射,而骑马出行的鲜有听闻。三人间拉斯菲尔蒂与男士竖成一列的马队,有些目瞪口呆。

四人点头示意过后,扬长而去。

伊丽莎白望着尘土飞卷,出言讽刺:“卡伦特小姐真爱骑马。记得出来的夜里她也随他们策马狂奔。作兄长的也不管管。”

伊丽莎白不同于一般人家的小姐,个性独立,对人对物均有几分独到的见解。这性子可以说超脱时代,但也养就了她的刻薄。

她崇尚平等,而事实上不同出身不同层面的人,见地不同谈不拢,也不可能平等。像宾利姐妹、达西先生的态度,是很正常。可她容不得,也就有了偏见。

在作为下属受训的日子里,修奈泽尔问过拉斯菲尔蒂,为什么从甘受欺侮到终究爆发。她说,并不是问心无愧就会被理解。一样无可奈何,何不以更好的姿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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