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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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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换上来的刑吏方举起杖子要放在罪人受刑之处,陈邈却忽然淡淡一笑,抬了抬手,刑吏们令行禁止,慌忙无声退开一步。陈邈却没有立即问话,方才猎猎生威的笞打声停下,寂静忽然席卷而来,让杨徽亦有些措手不及,便将他急促的喘息,双(喵喵)臀跳(喵喵)荡的颤抖,腰(喵喵)肢轻轻的扭(喵喵)动,都暴露在陈邈的耳目之下。趁着这停顿之机,淤血也争先恐后地拥了上来,将杨徽臀(喵喵)上肌肤从暗红逼成了艳紫之色,生生高隆起寸许高的两片肿块。因板子沉重力道砸入肉(喵喵)下,表面肌肤肿得隐隐发亮还未破裂,被汗水浸润,竟如闪耀着淡淡霞光。

这声(喵喵)色都是陈邈不曾在杨徽身上见过的,养尊处优的公子自幼便高居上位,太漠视旁人的牺牲和痛苦了,需要这样新鲜的切身教训。

陈邈待他喘息稍缓,才开口笑问:“杨公子领略得如何了?若仅止于此,一时纵然审讯,也自有清茶上座,杨公子是聪明人,太上不辱身,一旦廷尉介入,询问的方式,便不会这般敦厚了。”

这片刻的停顿,让杨徽有了几分余暇来调整呼吸,却也同样有了余暇来领略赤(喵喵)身俯(喵喵)伏,任人赏(喵喵)玩刑(喵喵)辱之处的羞(喵喵)耻。他与陈邈之间虽于床(喵喵)笫欢(喵喵)合间有过无数次的坦诚相见,幼时被先生责打也未尝回避过他,但如此相对,仍是他从所未受的羞(喵喵)辱。杨徽深深吸了口气,方令声音平稳下来,道:“御史既居此位,自当知慎刑杀。不然,与徽何异焉?”

陈邈淡笑道:“公子不时便知,在下自然与尊驾不同。照数目杖吧。”那两名刑吏称喏,便将杖子再放在杨徽臀(喵喵)上,考量了一下手执的分寸,蓄了蓄臂力,便抬起重重击落。

那一双臀(喵喵)丘经过这片时歇息,肿处都已发硬,早是不堪捶楚,刑杖只是搭上肌肤还未笞落,杖头的重量已压得那两团红玉微微下陷,疼痛不已。杨徽身居高位,纵已看惯了杀戮与鲜血,这异乎寻常的痛楚亦令他不免惊心。这一轮两个刑吏筋力与精神都是全新,更刻意要在新贵面前抖擞本领,臂上不免出了全力,刑杖再次落下,砸落在已被□□得漫山红遍的两片臀(喵喵)峰上,发出砰然一声闷响。这一处原本肿痛最甚,隔了片时再被板子重重击打,肌肤下大团的淤血被杖上巨大的力道击碎,剧痛霸道又刁钻地震荡着透入体内,杨徽只疑皮肤都已被这一杖砸裂,凛冽的力量通畅无碍地在他体内游窜撕咬,撕扯着他的血肉,令他禁不住挺(喵喵)动了一下身子,痛苦地折了折眉。

杖子有条不紊地连下了二三下,依然只打在他的两边屁(喵喵)股上,周而复始,□□得那两团皮肉愈发肿胀得格外可怜,仿佛两只饱满熟透的李子,稍稍一碰便要擦破皮肤汁水四溢。陈邈对他的折(喵喵)磨凌(喵喵)辱,罚跪也好,杖刑也罢,都与当年他自己身受相似,杖刑来回只打屁(喵喵)股,又何尝不是自己先造的冤孽。这孩子气的以直报怨,倒成了对昔日绝佳的嘲弄。枯鱼过河泣,他却并无太多的懊悔,罪行应当受到惩罚,他倒觉得庆幸感激,往日恩怨胶结五内宛如剧毒,除了陈邈,又有谁有资格来同他清算。

板子再起落得一二下,便是又在他臀(喵喵)上走过一个轮回,肌肤已是肿胀到了极致,盈盈不堪一触,刑吏却无慈悲之心,刑杖依然是两臂高举,全力击落,顿时擦破皮肤,流露出皮下嫩粉的肌肉,鲜血迅速自创口流出,瞬间便是一片猩红。杨徽只觉得臀(喵喵)上如被利刃狠狠斫砍,又如被巨杵捶捣,疼得眼前一黑。他体力衰竭,本就抑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已是随着板子的笞落一下下颤栗挺(喵喵)动,此刻更是猛地一扬首,禁不住呃的一声低哼出声。

他如此快便□□出声,倒是让陈邈怔了一怔,在他记忆中,杨徽自幼都是极坚韧的,勋贵之门的子弟有着与生俱来、并被教育刻入骨髓的自尊。纵然是他童年被父亲责罚,自己吓得跪在一旁落泪,他也咬牙鼓着小小的腮帮一声不吭。原来这样的人,也会被几下板子打得痛呼,原来也会如孩童一般挨了打躲避扭转,那窄窄的腰身起伏之时,便将臀(喵喵)峰挺得更高,耻辱旳彰显比疼痛的施加更曼妙,陈邈轻笑一声,心中一阵轻快,举起茶盏,轻轻抿得一口。

同时松了口气的还有那两名刑吏,他们的同僚上一轮抡圆了胳膊打过,受刑者却连哼都未曾哼一声,非但罕见,更令他们汗颜,实乃操棰生涯重大挫折。此番终于听得他出软弱之声,虽然压抑得极低,却是良好开端,后继者抖擞了精神,便是重重一杖拍在了方才破口之处,击得几滴鲜血飞起。这等伤口他们历来见得多了,也未曾有分毫犹豫不忍。

这一声冲破牙关,杨徽便已是羞惭万分,再听到陈邈那一声畅快的轻笑,更是无地自容,只是涨红了双颊,愈发用力咬紧了牙关。他虽从未受过如此粗暴的刑罚,大抵也知道打到这个数目,身后必已是狼藉不堪,这一下再次落在那一片失去了皮肤保护的创口上,便不啻在他伤处再次狠狠剜了一刀,杨徽听见自己牙关摩擦的声音,汗珠大颗大颗地自额上滚落,更无力抑制腰身的猛然转侧,但终于是没有再□□出声。

杨徽叫了一声便强行忍住,陈邈倒并未像那两个刑吏一般诧异,他明白自己那一声笑带给杨徽的伤害。当初的四十板子打得自己晕去数次,自己也未曾有一声求饶,他们是同门,本性里还是有许多相似的东西,逼迫着他们短兵相接,将羞(喵喵)辱报复与恨意越推越高。他理解杨徽那隐忍的自尊,和灵性的痛苦,这锐敏生动的痛苦,会增添观赏的愉悦。

这痛苦早已令杨徽身上再次大汗淋漓,两层薄薄的单衣几乎变成了透明,紧贴在他肌肤上,点点血渍就在水光流转的生丝上晕开,点染出一朵朵淡红色的桃花,愈发衬得他腰(喵喵)肢莹白细瘦,陈邈心中莫名想到一事,他这一年,真是清减了许多。

受刑之人方被撬开了牙关,忽地重又硬气起来,那刑吏的卖弄便落了空,又是惊骇又是不忿。先那人却带着几分施施然的得意,板子愈发加了几分力道,炫耀般地狠狠击落,便又开拓出新一片鲜血殷然的疆土。杨徽疼得两眼昏黑,神智却依然甚是清醒,也就清醒地感受到鲜血横流,滑过肌肤的湿热粘腻。自幼严格的教养,作养出极度的自尊,纵是三木加身沦为楚囚,在这寸磔般的苦痛之下,这自尊也油然逼迫着他,让他拼尽全力,强忍着一声不吭,但身体本能的颤栗挺(喵喵)动,纵在束缚之下依然下意识的扭摆蹭蹬,却是抑制不住了。

那两个刑吏却是从不曾见过如此强硬的囚犯,心中惊怕,又怕这位御史疑心自己手下留情,一连数下板子交替而落,声势迅猛烈若雷霆,一路自那两团皮肉上肆虐而过,便如飓风过野,顷刻间满目疮痍,那一双臀(喵喵)丘上已是血肉淋漓,再无完肤。

陈邈的愉悦便被这不解风雅的刑吏们破坏了,他到底是书生,便是在乱世中颠簸,也还未曾见惯这淋漓的血肉。四溅的鲜血,绽开的皮肉,重杖击碎皮肉的瞬间呈现得那般清晰,让陈邈的笑容渐渐沉了下去,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跳加快,一口凉茶哽在喉头,咸苦之味愈发浓郁。他曾经闻到过更浓郁的血腥,从自己身上弥漫开来,他曾经臆想过更为磅礴的猩红,从父亲口中呕出。杀父之仇,不存在以直报怨的可能,他该当让杨徽加倍偿还的,然而他看到这场景,还是禁不住地蹙眉,想要侧目,想要回避。

杖刑到了此时,杨徽已辨不清疼痛自何而兴,臀(喵喵)上早已是一片刀穿剑剜般鲜锐的痛楚,却复有刑杖往复打落,碾碎血肉。新痛便自破碎的血肉之间穿行游走,肆虐于肌理深处。这却还只是打了三十余下而已,更连正式的审讯都未开始。杨徽疼得矇昧,只是拼命守住牙关,不去呼痛。他隐约还记得当年看过的卷宗,陈邈被他扔进廷尉严刑拷问时,受杖不过四十便已死去数回,自己还不齿他过于柔脆,此时亲自身受,方明白他当时的痛苦,自己将同等苦痛一分分全部偿还,只怕也不足以泯灭恨意,赎还自己曾经的伤害。

杨徽苦熬到四十杖打完,两名执杖刑吏退下,便有人上前解开他手足绑缚,为他掩上衣衫。陈邈看鲜血将中衣快速吃透,转瞬便晕开一片,忽然心中轻轻一抽搐,想到待疗伤上药之时,脱下衣裤就疼得紧了。他继而觉得可笑,自己到了此时,为何还会胡思乱想,他平生对于刑杖的酷烈记忆,均是来自他父子之手,便是让杨徽依样尝一遍也是天理昭彰。可也许他天性不是暴戾恣睢之人,见刀还是会心惊,闻血依然会胆寒。他的人生在这诏狱中转了一圈,从鱼肉化为刀俎,却不是他的初衷,更不符合父亲对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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