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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十九 山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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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安静的村落,看着左右门窗紧闭的房舍,有人气,却不闻人声,整个村子覆上了一层无形的杀气。

我凝神戒备,一直走到村子正中的水井边,忽听弓弦紧绷的声音,接着便是利器划破空气的锐响。

我稍一后退,一杆羽箭正正好好自眼前划过,跺得一声,钉上身侧住户的大门。顺着羽箭射来的方向看去,屋顶上蹿出了一人,身披虎皮的坎肩,头顶狼皮帽,一抽腰间的钢刀,指着我喝到:“上!”

我定定的看着他身上披着的虎皮,对从四周房屋里蹿出的人视而不见,由着他们一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视线依然还是钉在那块虎皮上。

冯姐说的穿着虎皮的人,是不是他?

这身装扮,不满亦不汉,梳着辫子,却并没有剃半头,明显是汉人假扮的吧。

林若仙,会不会就是他们带走的?

“小子,你是什么人?”虎皮的汉子扛着刀来到我跟前,一脚登上我肩膀,皮靴底置了防滑的刺钉,虽没刺穿棉袄,还是痛得如被锤击。

我看着他,说道:“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他以刀尖挑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扬高了脸,嘿嘿笑道:“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大姑娘一样,在这种时候上山,就不怕遇着恶极了的狼?”

我一笑,说道:“遇着狼,总比遇着山贼好。至少,我知道怎么对付野狼,却实在没办法对付山贼。”

“是吗?”一众人等哈哈的笑了起来,那虎皮的汉子一把将我拎了起来,问道:“你,会写字画画吹小曲吗?”

我微一点头,说道:“略知一二。”

“好!那就你了!”他不知做了怎样的决定,一把将我推到人群中,说道:“不找了,随便拿点能用的,咱们走!”

“走!”余众高声响应着,各自吹着音调不同的口哨,呼喝出自己的马匹,把从各个房屋内拿出的包裹甩上马背后,更将我也丢上了其中一匹马,货物一般横挂着,随他们飞驰奔离了这安静的村子。

这人,是山贼土匪吧。

我打量着前后左右这些彪悍的汉子,虽有些担心村民的状况,想到这群山贼估计经常光顾山间的村落,村民们只怕早就有了应对之法,也就不再多想了。

奔了一天,夜晚直接在山里露宿,因为我表现的很安静,他们也没怎么捆我,吃喝什么的一应俱全,虽分量少了点,倒也不至于挨饿。

睡觉的时候偷看到他们整理从村子里抢来的东西,多半是些米面蔬菜等细粮,其他的就是一些花布绣花胭脂水粉首饰之类女子的用品,好像他们费这么大劲出来一趟,为的就是这些东西一样。

贼窝里藏了怎样的女人,会让他们不辞辛劳的冒雪出山?

我越想,越是激动,一夜无法入睡,真恨不得喊醒这群山贼马上赶回他们的贼窝去。

第二天,由于我的听话,山贼们给我的待遇不再是货物,允许我坐到人身后,但双手却上了绳索,除了抓住前面人的腰带,基本什么都做不了。

耐着性子装着鹌鹑,又走了五天,路上也曾讲故事给他们解闷,关系一旦拉近,连绳子都不用绑了,到了山贼窝的时候,我简直就像是他们请来的客人,而非顺手牵来的战利品。

披着虎皮的汉子,是这群山贼的老大,他叫什么名字,没人透漏过,只知道所有人都喊他大当家。

贼窝里的二当家,是个稍稍年轻一点的壮汉,个头比本就魁梧的二当家高出了一个头,往那一站,小山一般,一看就知道这人有一身过硬的横练功夫。

除了这两个头头还算得上有点真本事,下面的虾兵蟹将基本就属于群众性质,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山贼的账房,虽看不出他会武功,但对于货物的各种清点,规规矩矩无比细致,甚至还从眼神里,表现出了对我的怀疑。

对于这群山贼,我并无所谓他们如何看我,来此只为了寻找林若仙,所以当那账房跟大当家一边朝我贼眉鼠眼的偷瞄一边嘀嘀咕咕说我坏话的时候,我只是在到处的找女人。

这贼窝,明面上一眼扫去,全是大老爷们,既无女人,又为何会去搜刮女人的用品?

这女人,都被他们藏起来了么?

我耐着性子听从大当家的吩咐给这群山贼不住的倒酒,诅咒这群乌合之众赶紧喝死我好把这从里到外好好翻腾一遍,然山贼这一群体通常都是胃口大得惊人,就算灌他们每人一桶酒都未必灌得倒,又何况是这么几坛?

既然灌不倒他们,我就只能灌倒自己,跟大当家二当家以及一众喽啰一一的敬酒,没到半圈,就请示自己酒量不佳需要出去清理一下。

大当家喝的高兴,默许了我的单独离席,捂着嘴奔了出去,找到个角落将喝下去的酒全部逼了出来,我就这么十分顺利的开始一分一寸的寻找起来。

这贼窝,建在一个庞大的山洞里,洞外是竹木搭建的城寨,洞里是人居住储藏的地方。酒宴设在洞口最宽敞的中心,往里分了两条岔路,而我选择的这一边,除了山贼们的住所,便是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深道。

一路的沿山洞走着,前方竟还有人的交谈声,我停下了脚步,隐藏好自己,听那两人互相的吹嘘各自抢劫的经验,猜想应该是把守通道的喽啰。

在原地立了一会,听着他们那些没有营养的吹牛,考虑是直接冲过去干掉他们,还是换个方向继续探查,守了不过片刻,那两人的谈话内容已从抢劫转到了女人。

各自吹牛自己泡妞的功夫有多强劲,最后约定一会换班一起去找女人比试比试。

这贼窝,下山不知要走多久,要找女人,只有自己私藏,如果这边是住所,那么那边就是储藏室,而作为供他们发泄的玩物,女人或许应该会跟他们抢来的各种物品,置于一处。

我一扭头,调转了方向,回到酒宴大厅,大当家已经离席,众喽啰有的抱着酒坛东倒西歪,有的三五成群坐在一起继续吹牛,账房和二当家坐在首席上不知低声探讨些什么。

对这略有混乱的场面,我感到十分满意,也没打扰他们各自的事情,从墙根偷偷的溜到了另外一边。

这一边的守卫,比那一边的多的多,基本每一个门口,都有那么一个或靠在门口喝酒,或倚在门边打瞌睡的喽啰。

因为人多,所以完全没人注意到我,就算是有人稍稍拦了一下,我只说了一句来找大当家,就获得了顺畅的同行。

一路走过,看到两旁自行掏出的小洞里堆着各种的物品,什么棉花被褥包谷稻穗牛皮羊肉甚至还关着几条从山下偷来的狗,不觉感慨,这群山贼的品味也太低了。

道路走到尽头,是一扇厚实的大门,门边没有守卫,而门,更是虚掩着。

摸上门锁,门缝略略撑开了一切,从里面,传出女子柔软的□□,仅仅这么不清晰的一声,便让人面红耳赤。

我放下手,疾步后退,对于这扇门后正在上演的事情,感到各种尴尬。

“宝贝,玩点刺激的吧……”大当家的声音从门缝里清晰的传出来,女子没有做声,不多时便听到铁链哗哗啦啦的声音,而后女子再度□□了一声,惹得大当家哈哈的大笑起来,接着便听到皮鞭抽打上皮肉的声音。

“不要……”门内的女子痛苦得□□,声音带着三分痛苦三分娇媚,剩下的全是熟悉的稚嫩。

那是林若仙的声音!

错不了!

里面的女子,就是我遍寻不到的林若仙!

想至此处,心脏不受控制得疯狂抽动起来,全身血液瞬间沸腾,连带行动都已不再经过大脑的思虑。

我上前一脚踹开了大门,只见门内灯火昏暗,满地零碎的衣物,室内正中偌大一张床上,一个全身赤口的瘦弱女子被铁链反捆了双手,半吊于床上的铁架,头被身后一手执鞭一手执烛的大当家按在被褥当中,如牲畜一般翘高了臀,毫无抵抗得由着身后那个壮硕的男人疯狂的顶撞。

这一幕被我全部看在眼中,理智彻底被心内腾腾的火焰灼了个干净,便于下一个瞬间,手掌已牢牢的箍住了大当家的喉咙。

“你……”也许是我从踹门到掐住他所用的时间,实在太过迅速,大当家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癫狂中,迟迟未能反应过来,虽被我捏住脖子,下半身竟还在那女子的体内律动。

我调转了方向,手臂抬高,单手将他从床上拖下来,举至半空,手指缓缓用力。

如此膘肥体壮的一个山贼,赤条条的被捏着脖子挂在半空,双脚乱蹬,却就是使不上力气,完全跟一条剥了皮的野兔一样。

我安静的看着他,胸中的杀机,止不住的冲撞,自己的气息却出奇的平稳。

捏死这么一个孔武的大汉,就像捏死一只细小的蚂蚁,我直直的盯着他那张涨红到几欲爆炸的脸,看着他眼里的黑白渐渐被血红覆满,看着他的舌尖渐渐顶出牙齿耷拉在唇外不再收回,看着他的五官渐渐扭曲成一团乱麻,看着他的脖子被五指捏的对折成了另外一种形状。

人……就被这么活活的掐死了。

抛下他的尸体,双拳捏紧,总觉得这杀意,仍在体内叫嚣,冲撞,无从发泄。抬起头,看着仍被捆在床上的林若仙,她却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仙儿……”我伸出手去,想要将她揽入怀中,保护她再不受到一丝伤害。但一看到她苍白的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不自觉得竟又倒退了一步。

她被人折磨成这样,我又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一切,都是我的错……

“大当家!”被踹门声引来的山贼看到了大当家的尸体,立即大声的叫嚷起来。

我收回了心神,一解棉袄,抓住连在铁架上的锁链,以内力震断,迅速的将林若仙裹住,抱在了怀中。

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拢去挡在她脸上的乱发,只见她面无血色,紧闭了双眼,牙关紧咬,连唇边都渗出了血丝。

不理会那些鱼贯入内的山贼,我挤出了一丝温和的微笑,对她轻声说道:“对不起,先生来晚了。”

她睫毛微微抖动,泪珠隐约涌出了眼角,却仍是不睁眼,不说话。

我拥紧了她,一抬头,看着挡在眼前的那些山贼,杀气终于找到了突破点,化作一声冷笑,尽皆散射出来。

碰过她的人,都得死!

我一手抱着林若仙,一手拿过脱棉袄时扯下的腰带,顺着手掌缠了一圈,抬手一挥,柔软的布条顿时变成了锋锐的利剑,一晃而过,带出一大片雾色的剑气,横扫出去,正撞上扑过来的那群喽啰,顿时血雾四溅。

喽啰们的惊叫声中,冲在最前方的几人脑袋全部搬家,咕噜噜的滚在了地上,身子却还冲到我身前,方才倒下。

我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迈过尸体大步前行,再度挥出腰带,又是几人被分成了两段,横七竖八的倒在脚边。

脚步不曾停歇,视线也不曾移动,前方那些抱头乱窜的人根本就阻挡不了我的去路,因为这满寨的山贼,在我眼中早已成了一具具死尸。

不去想杀了人之后周身浸染的血色会不会生生世世难以洗清。

不去想这些断送在我手上的人命背后还有没有别的牵绊。

脑子里一片的火红,无数个声音在耳边狂吼:

“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我一直的在杀,将能看见所有的会喘气的人,都断了喉,穿了心。

杀到整个人麻木,杀到视线变成血红,杀到白衣浸成红衣,杀到发丝上不停淌下血水,喉咙里忽然翻滚了那么一下,一弯腰,对着一地尸体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呕出来。

血腥,淌进了喉咙,满眼的血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着火的庭院。

浓烟密布,熏进眼里,泪滚落不停,一张嘴,喉咙里涌进了二哥的血。

“你要记住,不论怎样,一定要心怀仁之一字!”

大哥……

神智忽然的恍惚,好像看到大哥站在跟前,板着一张脸正一本正经的对着我宣读梅家的家规。

我一个愣怔,却见一道火龙穿透大哥的身影,直射了过来。

后退一步,以手中的腰带击偏那道箭光,火星落至一旁,迅速的燃着,竟是一根炮管。

我一惊,连忙跃至洞中巨大的石椅后,隐藏了身形,却听嘭的一声巨响,山洞震荡,石屑乱飞,砸到肩上,其痛楚不亚于被刺了一刀。

这群山贼,竟然还有炸药!

到是小瞧他们了!

我低下头,拢紧了裹着林若仙的棉袄,注意到她细微的颤抖,连忙拍拍她的背,哄孩子一般的柔声道:“不怕,先生马上就带你走,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林若仙身子一绷,真的不抖了,我以为她听进了我的话,心中喜悦,杀意什么的全然消失无踪。

抱紧了她,往洞口飞奔而去,刚看到洞外微明的天色,几只装有炸药的羽箭逼射了过来。我身法急转,几个侧身便躲了开去,奔至洞口,才听到洞里爆炸的轰鸣。

二当家带着残余的喽啰排开数箱炸药正拦在洞口,见射箭这一招对我不起作用,索性直接将火折丢进炸药箱中,自己飞奔着离开。

我见状,深吸一口气,以身作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射而出,一个纵跃,便轻巧的落在了还在逃窜的二当家身前。

二当家脚步停顿不住,干脆就着冲劲直接一拳头砸了过来。我身子一矮避过这一拳,同时一个横扫,拨乱了他的下盘,在他失去重心被冲力甩上半空之时,又跟着一脚踹出,直将他踢得又飞回了洞口。

便于此时,炸药全数爆炸,声音震耳欲聋,更是山崩地裂,天地变色,扬起数丈尘埃。炸出的山石,四处迸射,铺天盖地,布满整个山寨。未来得及逃出寨去的山贼,被巨石砸中,非死即伤,□□落了一地。

我虽能避开这些乱石,迸射的气流也强劲异常,直将人推出老远,站立不稳,唯有顺着这巨大的力道纵跃出去,以抵消这恐怖的气劲。

不受控制的在林间树梢滑行许久,落下地面之时,仍是踉跄了数步方才稳住身形。抬头看看曾经的山寨,如不是炸起的尘雾久久不散,我还真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从半山腰直接被炸到了山脚。

长叹了一口气,我稍稍掀起拢在林若仙脸上的棉袄,见她双眼已经睁开,却只是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没有丝毫的神采,无喜无悲的面孔比两年前更为精致,也更为娇艳,添染了成熟女子的丰韵,看久了,魂仿佛都被掏了出去。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我为自己的失神所惊,忙收回视线。

“先生,能不能先帮我把捆在身上的东西,解开?”她忽然出声,声音跟曾经其实并无异样,但此时听来,柔弱莺语,似春风拂上心头,既是痒,又是醉。

我复看了她一眼,见她仍旧没有看我,面无表情,好像刚才那句话,只是我的幻觉。

“仙儿……你……跟我说话了?”

我以为刚才的那一句轻柔婉转与以前的林若仙感觉完全不同的话,是因为耳里还响着方才爆炸的轰鸣,有些幻听。

林若仙眼珠忽而动了动,斜在我的脸上,目里盈光涟涟,似一潭醇酒,看一眼,便似要醉倒。

她莞尔一笑,甜美的惊人,幽幽说道:“解开我身上的东西,我自己会走。”顿了顿,转了声调,竟化出那些烟花柳巷经常听到的调笑声,娇柔道:“或者……你喜欢看到这样子的我?你跟那些臭烘烘的山贼,口味竟是一样的?”

“你说什么……”我一皱眉,看着她熟悉的眉眼,竟有些模糊的陌生。

她不再说话,只是轻微的一声冷笑,转过眼,再也不看我。

我胸中堵了气,却也无从辩解,虽不满她刚才跟我说话的那种语调,一看到她身上的那些伤痕,便只能把这气压在心里。

手进棉袄,顺着她的手臂摸到了那些缠绕的铁链,一一捏断,见她双手已转回身前开始活动,又脱下外衣遮挡在了她身前。

“山里冷,先将就将就,挡挡风雪。”我垂下眼,看到她埋在雪中的双脚已红得发紫,脚踝上被铁链磨出的伤痕,隐隐渗出晶亮的血丝,显然有些溃烂,心里一扎,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她没说话,只是接过衣服,转过身,也不遮掩的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穿了起来。

我低下头,脱下棉裤棉靴,一一都递给了她,她亦是十分顺从的一一接了过去,挨个穿上。这些衣服虽显得太大,袍子一般套在她身上,到也能挡些风寒,我给她系紧了裤子靴子,说道:“这山里穿吃少穿,不能呆的太久,要快些赶路,还是我背你吧。”

她依然低着头不看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就像那么一尊被人摆布的人偶,瓷娃娃般的精致,却也容易受伤。

我叹了口气,也由不得她的反应,直接蹲下身子就将她背了起来。

不管她再怎么恼我恨我,我也是她现下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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