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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Chapter12.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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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30日,霍格沃兹,寝室】

“我告诉过你我会自己解决个人问题——虽然我不得不得感谢日理万机的黑魔王的友情赞助!——但为什么你还是干涉了我的行为?”哈利这句话几乎堪称一气呵成。但是屏幕那方的男人却一点都没有受到他诘责的干扰,仍然埋头于自己的公务。即使这样,伏地魔也没有关闭通讯器。

“我不知道这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孩子,难道你会因为有人帮你解决了你无法解决的难题而难堪到无地自容?”伏地魔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哈利立刻像是在展示证据一样沉默地摊开他手中的礼服。他看见男人的眉毛微微无奈地上挑了一些,嘴角也勾出一丝讽刺的弧度。哈利沮丧地放下手里的衣服。他现在坐在放下所有幔帐且已布下防护咒的寝室床上,面对着成像在与床垂直空气里的投影屏幕。

“即使会伤害你的热情,我也得说我不需要每次都穿一套大同小异的新礼服。而且你不觉得那会显得我们之间太奇怪了吗?”哈利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苦口婆心。但是他忘记了自己总是无法在面对他人帮助时装作没有反应。好吧,他不相信伏地魔会有任何意义上的好意。对面黑魔王像是无聊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在纸上划了最后凌厉的一笔。

“聊些其他有意义的事吧。”伏地魔从椅子上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他把通信器的光屏稍微上移了一些。哈利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在光晕下轮廓分明的面容。该死,这个混吅蛋要不要时刻都在表现自己全方位无死角。“你的室友,那位亚克希力男孩打着收拾家业的名号在俄罗斯搞了些危险的事。”哈利对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而黑魔王却眯起了眼睛,“你是知情人。”

黑发的男孩无动于衷,但他的神情却出卖了他真实的警惕。

“我没有任何资格去影响别人的决定。辍学也好,远走他乡也好,我仅能尊重他想要挽救家族的意愿。”哈利尽量让自己的回答显得平静而中肯。但他知道伏地魔也许看出来什么了。因为对方明显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哈利回敬地翻了个白眼。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经常做出危险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你有底线,不是吗?”

伏地魔的反问再一次让哈利缄口不言,或者说是无法对此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击。他讨厌眼前这个男人总在各个方面以不同的方式限制他的行动,而且寡廉鲜耻地从不掩饰。哈利没有比这一时刻更加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多么的尴尬,而和谐泡沫下的境况又是多么严峻。他的心中再次响起自己仅仅只是黑魔王手中的另一枚重要棋子的警惕,即使现在的他们交流接触有多么的平静。哈利一直在明里暗里地提醒伏地魔他要求一个相对公平的合作空间,但是对方明显把奴役已经当做了家常便饭。被监视与被吅操控同时让哈利想往伏地魔那张气人的脸上扔拳头。

但他并没有那么做。

他的理智提醒着自己多动动脑子。好吧,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的恨伏地魔。毕竟对方和他之间的联系千丝万缕,并且哈利很不情愿的意识到他自己真的听进去了格林德沃的话——从对方的角度想想。哈利深吸了一口气,从政治家角度看伏地魔还做得很正确,把一个不可控因素掌握在手中是让其不伤害到公众利益的不二法门。但是话又说回来,那不也意味着是哈利过于宽容伏地魔的操纵吅欲的增长吗?

“我无话可说。”

“你的那位漂亮的小朋友——他的命很大——居然及时从俄罗斯反英势力手中逃了出来。”

“那真的不是你在幕后推动的吗,伏地魔?”哈利嗤笑了一声。他的注意力全部投向了黑魔王此时深邃的猩红色眼睛里,好像在凝望两滩已经固结的血海。灯光撒在对方的橄榄色外衣上,光暗交汇处却闪现金色的彩晕。哈利此时神情有些迷惑。“我明天得去马尔福家的万圣节派对,没理由会‘恰好’碰见你吧?”

“我也不想。但你没忘记明天是什么日子吧?”伏地魔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兀自关掉了视频通讯。哈利在屏幕的另一头骂了一句混吅蛋,然后准备睡觉了。他明天可还得去参加马尔福家的万圣节派对,噢,是化装舞会。

【2018年10月31日,马尔福庄园,大厅】

要说华丽到极致的府邸,马尔福庄园当之无愧的荣获桂冠。而今天更是过之不及。大厅被主人到处摆满了作为装饰的红玫瑰,就连每盏壁灯周围都布置了起码十朵饱满的鲜花。圆形舞池的地板是金子摊成的绘着图案的地板,而由细小水晶组成的纹路在蓝色的灯光下折射着妖异的光彩。穿着奴吅隶装束的年轻男女侍者分别手持香槟和点心在人群里穿梭。而打扮的稀奇古怪的来宾则尽情享受着各方面顶级的享受。这种豪华到糜烂的待遇让哈利心升惊叹。但很快,另外的事情打搅了他的好心情。

“你没有告诉我还有这样的惊喜。”

哈利扯着左手的袖子,他那双从黑色蝙蝠面具露出的绿眼睛写满了冷漠和厌恶。身边穿着郁金香色礼服并带着同样色泽面具的斯科皮斯也同样有些无奈,他拍了拍比他大约矮大半个头的男孩的肩膀,用马尔福家族特有的咏叹调说道:“我也没有料到父亲还是邀请了扎比尼父子,毕竟我们面上还没有闹掰。”

黑头发的男孩摇了摇头。“我同样也没有料到群魔乱舞这种形容词那么适合你们家的派对——不,是化装舞会。”

“如果你不是哈德里安·伊万斯,我会把你这样恶意评价主人的来宾踢出去的。”斯科皮斯在面具地下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哈利没有看向他这位打扮的也许用“花枝招展”来说不太恰当但是极为适合的词语来比喻的朋友。他的眼睛落在面前的众多来宾上。当然,最重要的是,看着那个从法老面具下露出深色皮肤的男性来宾。即使戴着面具,哈利也能嗅到维克托尔·扎比尼特有的轻浮味儿。

哈利非常幸吅运的成为了所有人中最正常的那一个,尤其是当他看到一个上身几乎裸吅露、穿着鱼尾裙的、头发弄成玛丽王吅后一样高髻的女性从他面前风姿绰约走过,还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的时候。男性们在服装上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突破,当然愿意只给自己套个围裙、身上带满黄金不算在内。可是女人们竭尽全力的把自己弄得特别,把自己身上最美丽的部分都暴露在今夜尤为迷离的灯光之下。哈利在看到一个只穿着内衣,却在背后插着两个翅膀的火吅辣娇娃的时候不由得微微红了一下脸。他连忙把脸转向斯科皮斯。

天啊,斯科皮斯今天是那么的正常!除了他身后看起来会很热的白色水貂披风,那郁金香色的上衣和鞋子除了颜色以外哈利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面具下的小贵吅族被哈利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尴尬的摇了摇头。

男孩看见了向他们走过来魅力超群的马尔福夫人。准确的说还有挽着她雪白手臂的海伦。女主人自然不可能打扮得那么暴露,但是哈利还是留意到她那条烈火般的抹胸红裙上方深深的沟壑。而挽着她的未来准儿媳则更是美得不可方物。海伦像是刻意迎合马尔福夫人,却不愿喧宾夺主一般穿着浅红色的裙子,但那恰好长到膝盖的短裙甜美中不失性吅感。她那灿烂的金发也用珍珠和玫瑰半绾在脑后,露出美妙的带着珍珠串的脖颈。

哈利跟着斯科皮斯天花乱坠地恭维着两个完美的女性,然后用万分不舍的姿态目送兴高采烈的二人离开。哈利拍了拍对方的后背,然后在他的耳边说着艳福不浅。斯科皮斯戏谑地跟他眨了眨眼,在没人发现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一下哈利的屁吅股。

“你会发现,其实漂亮的妻子都不是成功男人的最爱。”小孔雀的这番话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也许是看到了绿眼睛里的杀意。“好吧,我没有对自己朋友下手的习惯。”他做了一个投降的姿态。哈利笑着为他和自己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两杯黄桃王吅后。

“那就为我能被马尔福大少爷屈尊俯就地认作朋友而干杯。万圣节快乐。”

在和陌生人寒暄了好久之后,把斯科皮斯抛弃在丛花之中的哈利终于和今夜宴会的主人碰面了。对方的头上戴着鎏金的冠冕,身上是极简的黑色礼服,只有那略微露出的白色尖牙表示德拉科·马尔福其实扮演的不是国王。他是一个富甲全国的吸血鬼伯爵。

“晚上好,马尔福先生。万圣节快乐。”哈利伸手和对方带着白手套的右手握了握。有可能因为隔着布料,他没有感觉到什么温度。但是德拉科看起来比他上一次要好得多,即使脸色苍白到冰冷。“我原本想让斯科皮斯转达我对你推荐我加入院魁地奇球队的感谢,但我想当面要更好一些。”

“太客气了,伊万斯先生。你的能力足以担当此任,我更期待你能在找球手这个位置上创造应当的奇迹。”德拉科没有拉下冷漠的面具,他就像真的面对陌生小辈一样,就连眼神都没有一丝缓和。哈利有死缠烂打的嗜好,但是他也能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德拉科的反应反常却又在意料之间,哈利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

他环顾四周都没有看见那个老混吅蛋的身影,也许伏地魔忙得连放松一下都顾不上。哈利心中泛起了奇怪的满足感。

舞池不是哈利所钟爱的地方,但在海伦的要求下,他还是和这位魅力斐然的斯莱特林公主跳了一支舞。在搂住对方纤细的腰吅肢时,哈利感觉到对方柔软身体惊人的温暖。他的嘴暧昧得同女孩儿芬芳的鬓角只隔了极小距离,只要稍不注意就能一亲芳泽。柔和的华尔兹同妃色的灯光一同洒在起舞的魑魅魍魉身上,将节日愉悦的气氛微微扭转为淋漓的欢喜,仿佛灵魂也要在这片喧嚣中飘飘欲仙。

“我得说,伊万斯,你的舞步比我想象中要妙得多。我真不明白向你这样一个算得上公众人物的优秀青年为什么从不与女孩深交?”海伦的吐息喷在他的下巴上,引起一阵微弱的如同猫爪轻挠的痒意。哈利看着对方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雪白海妖面具,在一片喧哗中静静开口。

“我的舞步仅能保证不踩姑娘的脚,我的长相在众多贵吅族之中仅能不污染视觉,我的财产也仅能够一个人拮据生活。这样的条件又有哪位女神肯亲睐我,赐予我她们早已被捧上星空的芳心?如果你愿意,罗瑟小姐,请叫我哈德里安。”

“那你也当叫我海伦,哈德里安。你是个特别的男人,巧舌如簧却从不用于挑逗女孩,身怀力量却永远留有后手。我明白为什么一向眼高于顶的斯科皮斯会甘拜下风。你会是赢家的。”

哈利挑起了一遍眉毛,此时他恰好拥着好友的未婚妻转了一个圈,对方总是秋水盈盈的眼眸闪过一道近似评估的光。

“你如果能常常逗女孩们开心就最好不过了,一些罗曼蒂克总为天之骄子锦上添花。或者说……你更喜欢男孩一些?”

哈利放在她腰上的手稍微挠了挠她的身侧,这轻浮的动作却引来海伦咯咯直笑。但是两人都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们谈了一些其他事情,这场深谈让他们的关系稍微亲密了一些。等到这支华尔兹结束之后,海伦和他都离开了舞池。他体贴地为她拿来一杯看起来颜色十分动人的香槟。碰杯之后,海伦主动提出和哈利一起去大厅的另一侧看看。她告诉哈利斯科皮斯十分喜欢在自家的宴会上安排娱乐性质的赌博游戏。哈利也在平日生活里发现小马尔福热衷同除他外的斯莱特林们玩纸牌游戏,尤其是桥牌。而不同他玩的原因是哈利每次出手都要考虑太久,刺吅激感太少。

但当他们来到赌桌那边,他们就灵敏地捕捉到气氛有些不对头。热切和僵硬同时在这里上演,人们以看好戏和观察的态度同时盯着最中央的赌桌。

哈利灵敏地拉着海伦挤进了人群中,他们都无视了旁边那个只穿着围裙的披金戴银的魁梧男人。这实在不能怪他们,因为主角已勾走所有的注意力:取下面具的斯科皮斯和维克托尔各占一方,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却激烈的竞争。看桌子上各方筹码,斯科皮斯大概仅有扎比尼的三分之一。这一局似乎到了最后关头,小孔雀面上的紧张明显地告诉哈利他处于劣势。哈利看见深色皮肤的男孩和站在他身后、与他极为相似的父亲都非常轻松。哈利只能暗自为斯科皮斯祈祷。

但是幸吅运女神又没有听到他的呼唤,斯科皮斯的梅花顺小于对方的四张A。

“扎比尼先生赢得一万加隆。”

哈利惊讶地看着那小小的十个筹码就奇迹地带走了一万加隆,但是当他看见斯科皮斯越加阴沉的脸色时对友人的担心胜于对挥霍的惊讶。扎比尼这是明着在马尔福的地盘上不给主人留余地。也许是因为最近政治上的斗争扎比尼一吅党赢得暂时的胜利,也就不忌讳规矩。而春风得意的维克托尔似乎突然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哈利,他的脸上明显地升起了兴趣的意味。

“哈,这不是我们的伊万斯吗?你不来一局?”扎比尼的这席话彻底把众人的视线吸引到了他身上,就连一边事不关己的扎比尼先生都投以兴味的眼神。各色大量的目光几乎快把他的皮肤戳出洞来。哈利只能回应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微笑。混账小鬼。“你不想斯科皮斯把三万加隆都输给我吧?”

哈利的眼睛微微睁大,不仅是为了这个天文数字,还有扎比尼近乎羞辱的挑拨。不用看他也知道斯科皮斯烧红的耳根。这时候站在一边的海伦悄悄抓吅住他的袖子,在耳边低语道:“求你帮帮斯科尔,让他顺这个台阶下来。”

海伦的确是为了斯科皮斯好,但同样也会把哈利陷入更加严峻的境界。男孩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发现德拉科正从人群外面挤了过来。看见那冰冷的俊脸,哈利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扎比尼的挑战。

“哈德里安平时不常玩牌,不如就用最简单的‘黑杰克’?我做庄。”看见哈利点了点头后,维克托尔就命令旁边的侍者抽掉大小王吅后洗牌。他先就给自己下了一万的首注。所有人都想知道一向低调的哈德里安·伊万斯会首注多少。哈利从未正式地赌博过,但是他略微迟疑就决定先用赌金震慑对手。大不了他让伏地魔替自己还,男孩这个时候都还在想要把坑人的老混吅蛋拉下水。

“两万。”

他语音刚落就引来无数人低声感叹,就连扎比尼父子都像看见新大陆一样惊讶。侍者一边用杆子给他推来二十个筹码,一边祝他好运。

他的明牌是6,而维克托尔则是7。这个万分尴尬的牌面令哈利皱起了眉毛。接下来他是凭运气翻牌,还是继续叫牌难以让他取舍。他们的暗牌抽到10点的几率太大了。

“继续吗?”侍者好意地问道,大约五分钟后哈利才摇了摇头。他打算拼一拼运气。

他的暗牌是J,而扎比尼是8。但是作为庄家的人如果牌面小于或等于16就要继续叫牌。而当哈利看到新的一张是K的时候他不禁松了一口气。维克托尔爆掉了自己。哈利赢了第一局。

“祝贺你,开门红。”

他们接下来大约又来了六七局,双方都在加注。哈利的手气算不上很好,但是他旁边的筹码还是渐渐多了起来。起码斯科皮斯的份是赢回来了的。可同时由于他每一步都会决定很久,赌局的气氛也不是那么令观众满意。这样不愠不火的过场让很多人都自己寻乐去了。

“最后一局,双方下吅注。”

“加到五万。”维克托尔盯着他的眼睛说着,很多人都为他的勇敢鼓起掌来。然后,问题又抛向了对面黑发的男孩,他起码也得加到五万或者更大的数目。

哈利并不着急。他看了一眼紧张地盯着他,并握着拳头像是在打气的斯科皮斯和海伦,又转而看向另一方的德拉科。对方一直凝结的表情间好像多了一些东西。也许自己该做些更疯狂的举动?

“十万。”

所有人都安静了。这个天文数字让被赌博的刺吅激吸引来的人们猛然停止了呼吸。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就连舞池里的人都朝中央的赌桌涌来。好像这一注的确太大了,哈利苦恼的思索着如果他输了这一局该怎样从伏地魔那里舀来六万加隆,他相信自己的账户里没那么多存款。

这一次,他的明牌是红心K,而维克托尔拿到了黑桃A。哈利的手心一下就析出了薄薄的汗水,瞳孔难以抑制地收缩了一下。巧克力肤色的男孩极可能拿到了黑杰克,这对他的威胁可以说到了极大的地步。对方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点子上,得意地靠着椅背,像是已经赢得了极大的荣誉般挂上灿烂的微笑。

“叫牌吗?”调侃的语调里带着愉悦的味道。

“不。”

侍者先翻开的是维克托尔的暗牌,当一个梅花10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时候几乎所有观众都鼓起掌来。但是斯科皮斯的脸上明显挂上了惨淡的愁云。哈利的深色没有改变,没人看出他放在桌下的脚都在颤抖。梅林,你就让幸吅运女神在亲吻我一次吧!

在他的暗牌被翻开时,全场都陷入了寂静。

他得到了一张A。

“平局。”哈利的脊椎终于又贴上了椅背。他差点血气上冲并难以抑制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但他最后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任凭周围观众失望或兴奋地议论,而对面的扎比尼好像还很高兴。他站起来弯腰谢过在场观众,他打算把斯科皮斯的那份子打过去。但是男孩嫉妒怀疑心性高傲的马尔福不看重这三万加隆,他们只要脸上重归荣光比什么都重要。

男孩未曾发现在二楼一个不起眼的望台上一直有个穿着黑色礼服的高大男人从高处把这场游戏尽收眼底,同哈利一模一样的蝙蝠面具下一双猩红色的眼睛流转着兴趣昂然的亮光。他的身边是用金色单肩长裙包裹美妙肉体的女人,她的眼睛里除了思索还有难以掩饰的警惕。没有人知道那白色面具的下的眉毛是一直拧着的。当男人手里的高脚杯空了的时候,她都会及时地为他添上一些红酒。但是她没有打算插嘴的欲吅望,毕竟打搅主人的兴趣简直能等同于自杀。她珍爱自己的生命,即使她非常想弄清这个一直在暗中支持自己侄儿的谜之男孩。

哈德里安·伊万斯,我们下次再会。

哈利拿过他的香槟在众人的围堵中走出了喧闹的舞会大厅,花草的清香立刻代替了香水与酒精的味道。哈利惊讶的发现即使在这10月的终日,院里的路易十四还盛开着,他记得从霍格沃兹离开时草丛已经开始结霜了。这才是万圣节该有的天气。他当然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所以他打算九点就和马尔福一家告辞,将在那个已被人遗忘的山谷度过10月最后的时间。他一口干尽了所有的香槟。然后,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马尔福。”

从他身后走来并刻意隐藏了魔法的长发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回望而停滞。他急切的走到比他矮一些的男孩面前。哈利可以从对方颤抖的眉头和挣扎的眼神里看出男人内心的暗流涌动。他猝不及防地被德拉科拉住一只的手腕。

“为什么你要那么做?”

哈利即使平时再迟钝,此刻也敏感地知道对方的意思。他在询问自己为什么答应和维克托尔赌博的事。这不是被损害骄傲的诘责,他知道马尔福真心实意地在担忧和纠结。明明他这个月来表现出了足够的疏离,即使后果很严重,哈利还是要帮他。

“一时英雄主义泛滥……或者说我和扎比尼之间不差这点火吅药味了。”哈利耸了耸肩,他注意到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颜色好像更深了。里面有什么在挣扎。

“跟我来。”

眨眼间,哈利被左腕上那道坚固的桎梏通过幻影移形带往了今夜他原定的目的地。这里气温低的吓人,哈利毫不怀疑下一秒有可能就能飘起雪来。但是占据主动地位的男人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一样只默不作声的前进,哈利细心地用老魔杖为他们释放足以抵挡寒风的保温咒。

不过几秒后,一片碑林展现在他们眼前。它们就像缄默的人群一样紧密地排到遥远的山脊深处,让见者后背发麻。哈利自然熟悉这里。他的心脏像是受到了荒谷凄风感染了一般,皱缩到胸膛最低处。

“就是这里。”德拉科突然在一片土地处停步,哈利知道这是他埋骨十九年的位置。“当年我就在旁边看着,我看着你被那些混账像扔垃吅圾一样抛到尸体堆的最上面。但是我选择了和他们一样得意地大笑。”他猛地转向了目光还落在泥土上哈利,一双手狠狠地把那张脸搬向自己,“你真的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哈利·波特?难道你仅仅凭着我想上你就觉得我手段温柔?如果不是马尔福欠你命,我一定会用最肮脏的手段伤害你。”

哈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承认自己被马尔福临时起兴的恐吓吓到了。但不是由于恶意,而是德拉科的自我贬低。他感觉得到对方捧着脸的手指在激动的颤抖。男孩一时间有些讨厌自己面对亲近的人就舌头打结,仅凭直觉说道:

“我的判断的确会出差错,但我不后悔任何一次冒险。”哈利说的磕磕绊绊,他感觉对方温热的吐息喷在自己的脸上。“而且我相信你。再说……我犯过的罪能够保证自己无视别人的小恶。”

德拉科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他的手颤抖地放开了男孩的脸。就连眼睛都错开那双灿烂的翡翠。

“你会后悔的……后悔帮助我这样一个人。也后悔赐予我幻想。”

哈利想说自己并不是故意在德拉科的残念上点一盏灯,但是他的注意力仅放在用手阻止对方贴近的脸。柔软的唇只吻在了男孩的手心里,带来微妙的痒意。

“别,德拉科。这是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

马尔福族长终于放开了哈利。他的长发不经意间全部都披了下来,借着月光像是落在肩头的水银。哈利乘机后退了好几步。

“回去吧,德拉科。就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独享美妙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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