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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hapter10.轮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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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05日,霍格沃兹,魔药学教室】

哈利非常焦急地等待着冯德莱出来。而他的朋友却丝毫没有顾及他想念午饭的心情,仍然万分专注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和斯拉格霍恩关于魔药属性的讨论上。

就在三分钟过后,他们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争辩。而那像大海象一样的魔药学教授跟着普林斯走出教室。哈利不由得拉长了脸。

“嗨,哈德里安。”斯拉格霍恩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不情愿,喘着气小跑而来抓吅住了他的手臂,“今吅晚的宴会你会来吧?我很遗憾上一次你因为住院错过了俱吅乐吅部,维克托尔可说了好几个不错的笑话。”

哈利知道他指的是因为魔法部的袭吅击而住院时的那次鼻涕虫俱吅乐吅部的集吅会,但他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对于拼命想在霍格沃兹就进入上流圈子的人才会执着那一个又一个愚蠢的派对。黄油啤酒和香槟对他来说并不极具诱吅惑。他想要开口拒绝。

但一个点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或许有些问题他可以问斯拉格霍恩。这个魔药学教授即使以爱惜生命和格外势利著称,但是无人可以否认他的学识惊人。

“我的荣幸,教授。为了报答你的好意,我会带一些小礼物。希望你喜欢。”哈利向满意了的魔药学教授挥了挥手。他拉着冯德莱从另一边走廊走向了礼堂。

现在已经到了十月,仲秋的寒意彻底袭吅击了整个陆地。哈利感觉自己已经需要拿出毛衣才能抵御令人鸡皮疙瘩骤起的秋风。天花板忠实地反映着外面的天气状况,他为那阴郁的上空感到非常沮丧。过去的一个月里,他的生活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既有精彩之处,也有遗憾之笔。但不管怎么说,历吅史的车轮已经前进到2018年的最后三个月。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回到这个世界一年多。回望这学期的最开始一月,他和斯科皮斯以及冯德莱的关系在加深,而和扎比尼的相处变得微妙。给了他最大的惊喜却是里奥纳德:他在哈利与维克托尔两人之间充当了双面间谍,并且完美地胜任了这个职务。扎比尼手下的人也因为老大对里奥纳德的偏爱而颇有微词,迫于他可怕的能力才没有明面上挑战。哈利和里奥纳德面上很冷淡,但凭借和男孩的私下来往了解了许多扎比尼私下的有趣事,比如他们每个星期六的群吅体聚会,比如扎比尼的招兵买马。他就像在复制伏地魔曾经做过的努力。

但斯莱特林的水却没有荡得更激烈。也许是因为外面魔法世界里局势趋于缓和的,已经加入双方阵营的人都平息了表面上的复仇之火,他们开始进入准备阶段;而尚在局外的人却已开始观望,等待高吅潮的来临。很多人已经意识到矛盾不是存在于马尔福和扎比尼之间的了。而是更集中在到底领吅导他们的人是哈德里安·伊万斯还是其他人。

哈利暂时不打算让出他的宝座。

他和冯德莱坐到了斯科皮斯的旁边,正对着扎比尼诸人。他们平静的交谈、议论,偶尔提到马尔福与扎比尼两家正在联手清剿爱尔兰反政吅府武吅装一事。哈利为自己到了一大杯整个斯莱特林学院都不怎么喜欢的南瓜汁,他不喜欢为了他人看法而改变自己的爱好。

到了晚上七点钟,哈利和冯德莱出了寝室。他们身着干净的长袍和擦得锃亮的皮鞋一起走向魔药学教授的派对。灰头发的男孩对哈利手中包裹精致的菠萝蜜饯颇有看法,他询问哈利是怎么想的。因为就他的经验,斯拉格霍恩教授现在只吃一些牛奶糖。这倒是非常有吅意思的事,哈利在心里想着,让那个狡猾的海象改变零食喜好一定有个巨大的故事。也许,他不怀好意地想着,和伏地魔有些关系。斯拉格霍恩在心里还是很忌惮这个曾经的爱徒。

“我的孩子,你真是太贴心了。”斯拉格霍恩接过那个金色的小包裹,他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并用全派对的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音乐因为全场降低的人声而格外明晰,哈利看到人们转过头来,或好奇,或羡慕地看着他。连同不远处扎比尼一行都盯着他,他们的头还是和他互相交换了看似很亲吅密的微笑。斯拉格霍恩本着规矩在他面前拆开了包裹,当他看见那些金黄吅色的果脯时眼睛几乎要突出眼眶了。但他不动声色地把蜜饯放入自己的兜里。

“真可爱……但我好多年都没有吃过菠萝蜜饯了。它太甜了,对我这个老骨头来说。”哈利觉得斯拉格霍恩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眼神躲闪暧昧。哈利知道他正中红心了。斯拉格霍恩戒掉菠萝蜜饯肯定和他过去的那些旧事有关。哈利要利吅用他内心的波动来探知自己的问题。但他自己因为自己的这番作为感到朦胧的忧虑,他仍不习惯这种做法。

哈利和熟人们打着招呼,几乎所有的在场人员都是六七年级有突出表现的学吅生。他和挽着海伦的斯科皮斯闲聊了几句后就遇见了赛尔·韦斯莱。

“我好久都没看见你了,韦斯莱。”对方还是那张没有任何特色的呆板的面孔,但是棕色的眼睛里却闪过复杂的光芒。哈利捕捉到那束思索的闪光,他仍然坚持认为这个年轻的混血韦斯莱不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但也不算是坏人。

“你好,伊万斯。”他礼貌地同他握握手,却不知道该不该说些更亲近的话。“你近来怎么样?”

“老样子。”哈利挥了挥手,他注意到赛尔的身后钻出来另一个有火红头发的女孩。“嗨,珍妮。你真是令人过目难忘。”

珍妮·韦斯莱显然吸收了她父母全部的优势基因,并且在原有的基础上发扬光大。她的红头发泛着珍珠色,皮肤像蜜一样光滑甜腻。那颗蓝眼睛更是亮的惊人。粉橙色的小礼服勾勒出迷人的身段。不过一年时间,珍妮就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吅人。

“感谢你的甜言蜜语,哈德里安。”比起她的表弟,珍妮和哈利的关系要近一些。他们在假期还有一定联吅系,并且哈利在珍妮十八岁生日时哈利还寄了一条非常漂亮的月白石项链。哈利在和他们作别之后就四处逛逛。空气里弥漫着热切的气氛,甜点与饮料的味道充斥着鼻息。哈利强吅迫自己等到最后。

两个多小时的派对熬起来其实也没那么慢,几个斯莱特林大概是最后的嘉宾。哈利和冯德莱坐在斯拉格霍恩右手边的双人沙发上,而他正对着扎比尼的单人扶手椅。他今天晚上可谓和哈利一样是众星捧月,平分秋色地得到人们的关注。对此,斯科皮斯嗤之以鼻。以往奉承他的人有很多都转而拍这位意大利贵吅族的马屁,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但祸福未定。

巧克力色皮肤的男孩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意气风发的意味,他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手里拿着一个乘着水蜜吅桃香槟的高脚杯,向斯拉格霍恩讲述一个带着成吅人色彩的笑话,围绕着他的那个六年级女孩红着脸却笑得前俯后仰。哈利注意到斯科皮斯站在不远处,他的脸上有一种残吅忍的嘲笑。海伦已经跟随她的姐妹们先回了寝室。

“……我知道哈德里安喜欢那种绵羊一样的女孩,不然他不会经常答应给那些女孩子讲题。要知道,他最讨厌做题。对吗,哈利?”维克托尔提到了正在走神的哈利,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哈利。黑发男孩挂着微笑的脸却神色难辨。

“嗯,”哈利清了清嗓子,他的眼睛直视着魔药学教授隐藏在眉毛下的小眼睛,“说到作业,我想询问教授一个问题……我保证它绝对不会打破派对的气氛,因为那不是一个无聊的话题。”哈利的言语惹来维克托尔背后几名男生的轻声抱怨,哈利没有理会他们近乎公然的不敬。但是斯拉格霍恩却坐直了。或许是眼前的此景同七十几年吅前的那个派对场景重叠,也有个品学兼优的男生借助学习的理由问出了惊天秘密。历吅史总是重复,轮回令人恐惧。哈利压下心中的忧虑,他依然神色不变地看向老人。

扎比尼插嘴的说了一句哈利转移话题。

“我们都知道□□都有它们各自的解药。但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魔法是否能够除去致命的毒素?”男孩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他因为太过专注而没有发现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寂静,所有的耳朵都转向了这边。唯一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的是资历最老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他的眼睛好像闪过了一丝微妙的光线,那大概是瞬间的睿智和回忆的综合吅体。哈利的手指抓紧了衣袍的下端,近乎期待地在心中默念着。

“理论上可以。”海狸一样的老教授低声说道,但他又立刻补充道,“但实际上却不可能。就像再高明的炼金术师也无法提炼百分之百的黄金。用魔力来祛除剧毒需要太过纯粹的魔力和巨大的力量……很难实现。”

哈利的心底同时泛起希望和绝望两种情感,他请教的望向斯拉格霍恩教授。“有微弱的可能都是值得让人尝试的事情。但是怎样才称得上‘纯粹的魔力’和‘强大的力量’呢?如果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概念的话,可能性不可能那么低。”

斯拉格霍恩像是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他脸上的褶皱像是因为紧张动了动。哈利觉得他更像海狸了。

“人们通常会通吅过工具来提纯魔力,像是使用特制的魔杖或者法吅器……”哈利下意识地抓吅住了自己右手里的老魔杖。他想起格林德沃所说老魔杖是使用黑白魔法最好的工具。的确在拥有老魔杖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力量在逐渐的提升。魔药教授的声音又逐渐增大:“最麻烦的不是工具,孩子。而是力量。通常能治愈绝症的魔法都是非常高级的白魔法,有的施用甚至连魔咒都用不上。但是它需要被治愈者用等价的东西来交换。”

“我不明白,教授。”维克托尔若有所思地插嘴道,他的深色吅眼睛却盯着面前的伊万斯。“什么才算得上等价?”

“我们通常认为是生命,或者等同生命的东西。施咒的人给予魔力,但是受咒方要给予等同生命的东西。二者之间存在平等交易,那么魔法才能实现。”斯拉格霍恩停下来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接着问哈利:“你知道‘伦齐的马’吗?”黑发的男孩点点头,他的脑中似乎捕捉到什么模糊的印象。“救活马的关键并不仅仅在于伦齐给予了恰当的魔力,而那头马也给了相应的代价。它从此再也不能跑动。在马濒临死亡之时也许伦齐希望它存活,即使是一头失去本能的马也行。”

“那太可惜了。”哈利低声说道。他的心情非常低沉。不仅仅是为了那匹马感到悲哀,还有施咒的人。

“失去奔跑能力的马如同没有翅膀的鸟,活着还不如死去。”扎比尼的声音也失去了一向的轻浮和活力,显然他因为思考也没有心思调笑。

“因为从死神手里夺回生命是需要代价的。即使获得了特吅权也代价高昂。记住那句谚语:唯有死神死神一视同仁。”

魔药教授似乎一瞬间老了很多一样缩回了椅子里,哈利感觉对方已经不想多说。他摆了摆手,示意学吅生们到了该离开的点了。哈利跟着冯德莱和斯科皮斯走出了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

“哈德里安。”老魔药教授在他要离开房间的最后一刹那叫住了他。哈利转过身去,一个人朝里面走了几步。他的手指仍然无意识地抚吅摸吅着袖中的老魔杖,感到对方的眼神似乎在从头到脚的扫描他。

“我不知道说这话是否恰当,因为……凡是触吅碰生命禁忌的人无法善终。我不希望你去尝试那些魔法。七十多年吅前,就在此地,有个学吅生也问了我同样重量的问题。我告诉他想要的答吅案,却没有警告他后果。他做了很多可怕的事,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他甚至不能算是一个人。”

哈利沉默地看向斯拉格霍恩。他感到对方可能知道他知道他所指的是谁,因为老人不安地跺着脚,紧张地看向他。

斯拉格霍恩同样害怕历吅史的轮回。但他未察觉的是复制已经发生了。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哈利·詹姆斯·波特。

外表相似,身世相似,就连性格在抛开了外衣之后似乎也暗中吻合。

“谢谢提醒,教授。”

他转过身去,平静地离开了安静的魔药办公室。

【2018年10月06日,北海,纽蒙迦德】

“你看起来没上次那么平静,哈利。”老魔王的嗓音有些沙哑,他在说完一句话之后就剧烈地咳嗽了几次。哈利猜测对方有可能是换季之后因为囚吅室里的阴冷而感冒。他挥了挥魔杖关上了房间的所有窗户。附带地变出了一壶温热的红茶和一套茶具。

“我从霍格沃茨的厨房拿来的。但今吅晚上只剩糖,没有牛奶。”哈利接着变出了一张椅子,他靠在格林德沃的床边落座。男孩亲手为老人倒了一杯茶。

“英国佬总是过分讲究,当年阿不思也是这样……”老人含混不清地嘟哝着,哈利依稀从后面那含吅着浓重德国口音的话语中辨认出“麻烦”和“每天”两个词。哈利微微一笑。

“我得知了一个关于死亡圣器的理论。”哈利向格林德沃就重避轻地叙述了昨天晚上斯拉格霍恩告诉他的事情。老魔王听得很认真,他明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思索。哈利认为这双眼睛不适合一个已经一百五十岁的老人,而是来源于一个拥有丰富经验,但是仍然保留热情的中年人。老魔王头上的金发已经掉的没有几根,剩下稀疏的发吅丝也几乎斑白。他满脸老人斑和皱纹。但是从那骨骼的轮廓来看,格林德沃年轻时的英俊还是保留在这风烛残年的身躯之中。

“你的来源一定是一位非常可靠的教授。”哈利没有因为被说中线索而害羞,他镇定的望着老魔王。脸上是几乎算得上无辜的专注。

老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如何开口。

“你一定在想什么是等价的物品。”格林德沃的眼神具有穿透性,“那要看每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这其实是灵魂的交易,你最珍贵的东西往往都是灵魂的一部分。有人爱财,那就收取他所有的财产;有人爱人,那就夺其所爱……代价的方法千奇百怪,但都是夺走部分灵魂的手段。”

哈利沉默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我其实想问你,哈利。也许这个问题不太礼貌,但我真的想知道你想救谁?”格林德沃把喝干净的瓷杯放在哈利手边,示意他再倒一杯。哈利顺从了他的意思。“最珍贵的朋友?还是你爱的人?”

“都不是。”哈利抬眼看向对方的蓝眼睛,这次换成格林德沃在微笑。“我和他从未成为过朋友,而且过去还伤害过对方。但他不计前嫌地帮了我很多……我想弥补我的过失。”

“只是想弥补吗?”

哈利一瞬间难以回答。

“他说他喜欢我……也许,算得上是爱我?不管我是哈利·波特还是哈德里安·伊万斯。即使在很多时候都有模糊的感动,但我无法回应他的感情。我把他只能当做我的责任。”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朝着只亲自接吅触过两次的老魔王说出了心里话,而且是伏地魔之前最厉害的黑魔王。也许是对方睿智的眼睛,哈利反而把和别人说不出口的话说的很流利,似乎自然到天经地义。

“责任比起迷恋更累,因为你时刻都会注意自己是否会伤害他。但它的结果往往比起其他种情感要好得多,伤害也最少。”格林德沃裂嘴而笑,露吅出牙齿几乎掉光的口腔。“一时的迷恋往往带来最深的痛苦。”

“这么说你支持我的尝试?”哈利问道。

“不。你的教授说的对,生命的禁忌不可轻易触吅碰。我可以预见,你不救他和救他对你心灵的伤害都是巨大的。我很抱歉,孩子。”

格林德沃几乎是怜悯地望着哈利,男孩耸了耸肩。

“至少我尽力所为了,那也好过他的死亡。”哈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现在看起来严肃极了,“我们可以谈谈其他的吗?比如你在死亡圣器方面的研究,黑魔王吅还不知道我来这里。”

“历吅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轮回难以避免。”格林德沃的脸色看起来也显得有些阴郁。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宣告战争的开始,“伏地魔也询问了我当年关于死亡圣器的研究,而且他的兴趣还不止于此。”

“我不是那个混吅蛋。”哈利不想听到对方的名字。

但是格林德沃的眼神却有一些微妙。

“你们离奇的相似却又可怕的相异。也许命运注定了你们的纠缠。我敢保证,你们堪称魔法史上关系最密切的死敌。”

【2018年10月О8日,爱尔兰,伦敦德里】

黑魔王实际上很讨厌爱尔兰这个地区。

十几年吅前爱尔兰的魔法部已经从独吅立状态并入了英国魔法政吅府,但是由于从前的爱尔兰部分贵吅族以及政吅府残余顽固抵吅抗。这里直到现在还算得上他手里政局不稳的地盘。这个现实既令他烦恼,又让他发笑。

他昨天亲自观赏了对反政吅府顽固分吅子的处决,当马尔福和扎比尼貌似和平地联手之后,扫清反吅对成员的步伐突然加快了好多。也许他们都察觉到了他的不耐烦,黑魔王不喜欢在玩厌了之后还在一件事上停留很久。

今天是一个忙碌的星期一,他坐在自己于爱尔兰的顶楼公寓的沙发椅上,俯看麻瓜世界的繁华。

也许有人会对黑魔王选择居住麻瓜世界感到惊讶,但愚蠢的人是不会意识到出其不意才是制胜之道。

达芙妮穿着丝绸睡袍出现在他的身后。他不用回头也知道对方是怎样一副浪荡的模样。凭心而论,达芙妮的确是陪他最久的女人,但那不意味着她会因此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的资质与其说是在床笫之上,还不如说是高于一般人的待人接物。反正没有任何人像她一样能轻易地游走于马尔福和扎比尼两大阵营之间,也没人能轻易地作为他的秘吅书,将一切秘密留在腹中。她一直做得很好,起码在他的察觉范围之中。

“我的主人,穆西伯尔报告他已经在俄罗斯完成了相关的布置,请问可否返回?”达芙妮虔诚地跪在他身边,表情甜美而性吅感。他只要把视线再降低一些就能看到对方深刻的乳吅沟。

“即使沃尔夫斯基只是一介武夫,也不要大意。等到骚吅乱开始之后再用正常途径返回。”伏地魔的眼睛突然看着小莱斯特兰奇的眼睛,好像对那双充满魅力的美吅目产生了兴趣。

“还有什么吗,我的主人?”达芙妮微笑道。

“你去韦斯莱双胞胎那里拿文件的时候是不是问了多余的话,芬妮?”伏地魔准确地捕捉到了达芙妮眼里闪过的一丝警惕和恐惧。但是她的镇定还是值得他赞赏。“不做多余的事,就离地狱越远。永远记得这句话,特别是你有前车之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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