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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寒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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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要进行高一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场考试。虽然我觉得准备得还不错,但又害怕越是自我感觉良好,越是考得烂。

又是一夜的梦,不过这次倒是好梦。

早上起来,月月起床的时候我和她说:“昨儿晚上我梦到我考了年级91名。”

“梦都是相反的。”

我开心地说道:“你是说我这次可以考年级19?”

“不是,我是说你会考年级倒数19!”

果然不好的兆头从早上就开始了。

到了考场,我发现我连支笔都没带,才想起来平时都是用林木的。他竟然没给我留两只考试用的笔,这让我觉得他这个同桌做得相当没有责任心。我去隔壁看了看,因为来考场比较早,林木还没来。

不得已,跑下楼,准备去食堂小卖铺买。没想到小卖铺竟然提前放假了!这么千载难逢的坑学生的机会,他们竟然就这么放弃了!果然是食堂小卖铺。平时敛够了财,关键时刻,竟然弃学生而去。

又跑到外面商店去买。

回来的时候,路过学校旁边的门诊,上面竟然挂上了“生意兴隆”的红色门联。一股寒气从下至上,背后冷飕飕的。

刚走到校门口,突然又碰到殡葬车,上面放的歌吓得我的腿差点软掉。

“惜夕?怎么还不去考场?”

我看到林木推着车子往校门口这边走过来,指着殡葬车幽幽地问道:“连殡葬车都在唱:跟我走吧……我这次考试是不是死定了?”

“没关系,我也听了,要死一块儿死。”

我听后非常感动,看着他问道:“你能不能把我那份儿也死了?”

“你很害怕考得分数低啊?”

“对啊!非常怕!”

“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啊,你平时怎么没提过?”

“不去考试!”

我万分痛苦地进了考场。

考完试,我们要上半天的自习,留给老师判卷子的时间。

下午陆续发了卷子。

“我数学139分。”我激动得眼泪差点窜了出来,兴奋地在林木面前晃着卷子。

“是!连我都考了150,这次的卷子到底有多水?”

“哼!”

第二天发成绩,我看着我的名次,几乎不敢相信。

“年级239,年级239!”

耗子拍着我的肩膀说:“咱能别这么激动不?并列13名5个人,并列18名9个人,并列20名13个人,并列22名13个,并列25名23个……你激动个啥?”

我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了下来:“好歹进步不少嘛……”

腊月二十四,最后半天的课。

历史老师走进来留作业,祁汉不巧又迟到,不巧又碰到历史老师在教室。

“小孩儿,你这次没出车祸吧?”祁汉长得特别瘦小,有点儿像小学生。

“没。”

“那为什么迟到了?”

“我在路上捡了个钱包,交到了警察局。”

“学校旁边不远处不就是警察局吗,跑趟警察局也不至于迟到啊。”

“里面好几十万块钱呢,那些警察叔叔都特别不好意思收下,就请我吃了一顿早饭,所以才迟到了。”

“行了,进来。下次你交给我,我请你吃龙行大酒店。”

历史老师随便嘚啵了两句,没留作业就要走了。

魏晓娴大声喊道:“老师,没留作业呢。”

历史老师又回过来头:“哦,忘了这事儿了,一会儿课代表来我办公室拿卷子,估计只有二十多套。”

古鼓怒视着魏晓娴:“你神经病啊?写作业狂啊?”

魏晓娴笑着,一阵阴风吹过:“你们平时不是背地里老说我不知道关心你们吗,让你好好学习,总算是关心你们了吧。”

古鼓正要打魏晓娴,小琴琴走了进来。

“你们猜猜小琴琴这次会鬼扯多长时间?”

班长说:“至少一炷香的时间。”

我说:“蚊香吧。”

恰不巧,让小琴琴听到了。

小琴琴用两分钟飞速地留完了作业,走的时候还留了句:“我用的是迷香。”

老师们陆陆续续,匆匆忙忙地留完作业,急着去行政处领过年发的年货了。

放学后,月月要回我家收拾东西,坐车到北京,再飞回台湾。

唐和月是个台湾人,十三岁的时候游荡到X市。如果不是唐和月,我死也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不用呆在学校,时刻盼望下课铃声的,可以在世界范围内晃悠的学生。而她晃荡的资本就是一身的功夫和一毛不拔的优良品质。

唐和月的血液里就流淌着“铁公鸡”三个字,她一生奉信:在能讹我的情况下,坚决不肯拿出自己的饭卡;在不能讹我的情况下,打得我拿出来我的饭卡的原则。不得不提一句,唐和月功夫好得很,而且还是什么全球什么的什么冠军。(关于这个称号,她已经郑重地重复了五万八千六百三十七遍了,我还是没记住。)

校门口一堆学生等公交。售票的阿姨撕心裂肺地喊着:“还有位置啊,大家不要挤,往后走,往后走。”

我和古鼓、月月好不容易被人流带上了公交车。

我们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老爷爷,佝偻着背,看起来身体也很差,竟然没一个人肯站起来,给他让座。真是可恶!

古鼓喊道:“老爷爷,您来我这儿吧。”

老爷爷笑呵呵地说:“谢谢你啊,小丫头。不过到你那儿我也是站着,我还是不挤过去了。”

“车辆行驶,请您站稳扶稳。前面站是:XX花园。”

“翠花,该下车了啊。”

“恩,知道。”

“XX花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带好您的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有下,XX花园有下。”

“车辆行驶,请您站稳扶好。下一站是:汽修厂。”

“这司机怎么回事,聋了吗?怎么不停车?”

我扯着嗓子喊道:“车里太吵了,司机没听到。”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终点站:汽车站。

我和古鼓、月月辛苦地被人流挤了下来。

我说:“往回走吧,估计又要四十多分钟。”

古鼓不满地说:“走?你走吧,我要坐车。”

火车站的公交车特别多,但是人更多。

我们正站在站牌等公交,一个人走过来问:“你们知道第一医院在哪吗?打的去会不会很贵?”

月月指着左前方说:“看见那边那座石桥没?”

那个衣冠楚楚的家伙立马笑成了花儿:“在那边吗?那就省钱了。”

“不是,不出意外的话,如果你从桥上跳下去,应该可以免费被送到医院。”

“别这么损,看人家这么老实,你好意思逗人家吗你?”然后我说,“你要打车是吧,你就告诉司机大哥去大剧院就行了,离第一医院就几步路程。不过千万别说到第一医院,因为到了第一医院就跳表了,这的司机都不实在。”

那个家伙连连点头:“好,好的,谢谢啊。”

古鼓皱着眉头问:“你不会路痴到大剧院在西南角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啊,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不知道第一医院在市中心?”

“知道啊。”

古鼓怒道:“你是故意的!”

“是啊。”我又问了句,“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也是故意的。”

到家后,小王子和小公主没在家。

古鼓说:“咱们出去吃饭吧,算是送送月月。”

“行啊,去吃什么?”

“去龙行吧。”

“很贵啊!”

“表示诚意。”

我偷偷把钱包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在了床上,然后背着书包就和她们出门了。

月月问古鼓:“你爸那边没什么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他也不敢怎么样,放心吧。”

我拍着古鼓说:“放心,要是真有什么事儿,我绝对马上召过来林木、耗子他们。”

“你们能打我爸一顿啊?好歹他是我爸。”

月月说:“要不咱们把那个女的打一顿?”

“算了吧,就算打一顿,我爸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你爸真成,那女的有那么好吗?鬼迷了心窍了。”

“那个女的还在帖子上骂我,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一个小三,还有理了。”

月月拍桌子跳了起来叫道:“她骂你什么?在什么帖子上?”

“不说了,就是些污秽的话。”

我说:“古鼓,用得着这么忍气吞声吗?”

“不忍气吞声能怎么样啊?我已经没爸爸了,总不能再没了妈妈吧。只要她不伤害我妈,我什么都能忍,要是她真敢对我妈怎么样,我一定把她家搞得永世不得安宁。”

我和月月都被她突然来的劲儿吓着了,我连忙说:“成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你将来有本事了,让你爸后悔去吧。”

月月说:“你放心吧,那个女的一定不敢动你妈。”

一顿饭,竟然在这样的对话中度过。

有时候我独自想,那个当初把古鼓当成掌上明珠的人,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差?有的人,真奇怪,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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