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1 / 1)
闻乐回到家,就看到楼下停着的香槟色大车。
那是袁振东的座驾,车子从原厂订购,颜色特选,全上海也没几辆。
闻乐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时“哇”了好大一声,袁振东立刻说:“来,我载你们姐俩去兜风。”
他把车开上夜里的大桥,闻乐坐在后座,看到他在华灯初上的时候握住闻喜的手。
她至今记得那种感动。
但又怎么样呢?有些人相爱的时候每分每秒都想着把对方摁到自己身体里去,分手的时候又恨不能对方从世界上消失。她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痛苦来临的时候,她宁愿从未享受过欢愉。
闻乐冷下脸来,快走几步,然后看到袁振东。
他站在车边抽烟,地上已经积了几个烟蒂,脸上一筹莫展。
闻乐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猛地抬头,目光一亮:“乐乐!你来了就好,快跟我上楼开门,你姐不让我进去。”
闻乐闻言同仇敌忾:“为什么要让你进去?”
袁振东到了这个时候也知道瞒不住闻乐,苦笑道:“总要给我解释的机会。”
闻乐冷哼一声:“有什么好解释的,不过是那只是逢场作戏,我不是真心的。”
袁振东大窘:“乐乐你不知道事情经过,是她一厢情愿,我并没有任何主动行为。”
闻乐这次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对,你全是被强迫,唯一的错只是没有拒绝,所以事发以后就全是对方的错,你正好大叫无辜。”
袁振东冷汗都下来了,他一直知道这小姨子伶牙俐齿,还常表示夸赞,没想到有朝一日用到他身上会这么难以抵挡。
他愣怔半晌,低下头来:“是,都是我的错。”
但那青春怎么能够抵挡?他难道没有内心喊叫着要自己克制?可闻乐是否知道,男人的灵魂与身体是完全分裂的。
他也知道这不可能是长久关系,但青春的身体是最强烈的催情剂,他每一次赴约都感到不适,甚至希望突然发生一些令他无法走开的事故阻止自己,但一旦出发,他又急切如毒瘾发作的病人。
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骚动跳跃的声音,埋入那具身体的极度渴望令他像一个吸毒者。
他在商业酒会上遇见孙小芸,她极其年轻,脸上皮肤可以反射灯光。她接近他,端着酒杯与他说话,说一句近一步,而后又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他在发现之前已经被她引出人群。
他记得自己问:“美丽的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笑笑地点头:“布鲁斯袁,大名鼎鼎。”
他也笑,说:“那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对象。”
她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仿佛在反问:是吗?
他在那一刹那,打翻了手里的酒。
他觉得自己的年龄至少是她的一倍,但那突如其来的刺激感令他窘迫万分,他还要强迫自己做出镇定的模样,直到她把手按在他被打湿的部位。
他只记得自己呼吸困难,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在他耳边说:“我在楼上开了房间,或许去那里清理一下。”
他简直怀疑自己被下了药。
他与她进了房间,她有牛奶一样的皮肤,胸部饱涨,仿佛随时可以从深深领口中弹跳出来,他在最后数秒仍旧想到闻喜,想女人与女人真是太不一样,闻喜有一具芭蕾舞者的身体,细瘦,纤长,几乎没有脂肪,□□细小,永远像个未成年少女,他只要拥抱她,就会不自觉地小心翼翼,他甚至不敢在自己妻子身上用太多力气,他怕自己会将她折断。但这个女孩子是不一样的,她青春,柔软,充满弹性,他把手放在她的臀瓣上,那简直是两块凉滑的果冻,揉捏放开后还会微微颤动。
他的下身鼓胀到极限,如果不进入她就会因为血管爆裂而死。
袁振东四十一岁,与妻子十年恩爱,他深深爱她,没有丝毫疑问。
他双手分开年轻女人的臀瓣,露出中间那点鲜嫩的红色,血液冲上大脑,令他眼前一片红色,他向前挺身,深深地把自己埋进去,两人在酒店宽大雪白的大床上同时发出一声喊叫。
他确定,这只是一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