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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唯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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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过去,严家堡仍然没有宋花朵的消息,无论严以天派多少人去找,这个女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踪影。同样失踪的,还有他的妹妹严以雪。

这一个多月,严以雪从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混成湘城的乞丐,一直在打听宋花朵的消息。当她看到严家堡的人也在打听她的下落时,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浑身发臭的坐在街边嚼着硬硬的馒头,竟然心中一酸,眼含泪意。

她就知道哥哥不会放着她不管的。可是嫂子没找到,她再也没脸回去。虽然她当时离家出走是带着怨气与委屈,可是,现在看到哥哥派人找她,还关心她,她心里很感动。

她想,也许嫂子被人拐到了湘城以外也不一定,于是她扮成乞丐的样子一直在外漂泊寻找着宋花朵的踪迹。

找人的时候,严以雪看着茫茫人海,一张一张不一样的脸,她才感觉世界如此之大,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嫂子宋花朵。或许真像哥哥担心的那样,嫂子已经出了什么意外,每当这么想时,她的心中就充满绝望。

她变成了一个走在路上连蚂蚁也不敢踩死的人,生怕“杀生”过多,会惹来报应。一路往北,她虽然身上没钱,可也尽量做好事帮助人。

转眼,慢慢从春天入了夏季,她离家也三月有余了,只是离家越远,心里越想家。不知道奶奶怎么样,不知道嫂子是否找到?

六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艳阳高照,一会儿就阴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严以雪像其它路人一样,把手挡在头上,在街上跑着找着躲雨的地方。

她跑着跑着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大雨中,一个看起来年轻的小伙却昂着头一脸坚毅的跪在雨中。他双手端正的举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卖身”二字。

若是从前,严以雪看到一个大男人举着这样的字牌定会发笑。可历经三个月的沧桑,她多少懂得了生活的不易,见到男子在雨中还这样挺着胸铁骨铮铮的模样,不免心生佩服。

只是雨下这么大,街上的行人都跑了,他这样傻呼呼的跪着有什么意思?

“喂,下雨了,你躲躲雨吧!”严以雪望着他满是雨水的脸,有些不忍的劝说。

雨水迷蒙了眼睛,男子眨了眨眼,看向脏兮兮的小乞丐感激的笑说,

“谢谢您的关心,不用管我,您还是快些去躲雨吧!”

这男子生的并不是特别好看,五官平常,身子过于单薄,说话时,倒时透着一股书生气,显得儒雅。严以雪从小强悍习惯了,倒时喜欢这种儒雅类型的男子。再说,一路走来,她身上又破又脏的,人人见着她不是捂着鼻子,就是露出嫌弃的目光。眼前这男子却是一眼的清澈,眼睛里无半丝嫌弃不说,看到她还说看到贵人一般说话客气,这样的气质与情怀打动了严以雪。

全身淋湿了,反而痛快,就当洗去她一身的脏污。严以雪不再意的一笑问,

“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卖身呢?”

这时雨势稍小一些,男子微微垂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家母生了重病,此时非常需要银两,而小生我,这些年一直努力读书想考取功名,没想到累坏了母亲不说,到今日才知道,百无一用果然是书生,到最后,只能……”他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说不下去。

严以雪又细细看了他,想想也是。这样单薄的身子做苦力挣钱想必是不行,看他的样子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若靠他多年的学问去赚钱,没有才气与名气的,人家也定然不会要。

“现在雨下这么大,街上都没人,你这么跪着也是白跪,还白白淋雨,不如听我的,先躲躲雨,一会儿雨停了再来跪着卖身。”

男子不闪不避,挺着脸一脸坚持的说,

“就算一个人也没有,小生也要这么跪着。母亲为了我操劳一生,如今躺在床上受病痛折磨,小生却不能帮上任何忙……这样跪着,小生心里反而舒服一些。就算淋雨生病,小生也心甘情愿,至少能陪着母亲一起痛!”

严以雪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雨太大淋昏了脑袋,她莫名的被陌生男子的这段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男子那张坚毅又略带沉痛的脸,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几乎没有犹豫的,摘下颈项上的玉佩塞到男子手上坚定的说,

“大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把这块玉拿去卖了救你的母亲吧!”其实她挺舍不得身上这块玉的,以前连碰都不让人碰,沐浴都怕不小心把玉搞丢了。听大哥说,那是娘亲临闭眼前,亲自为她戴上的。

每次她思念母亲时,就会用手轻轻抚摸这块玉,然后放在手心紧紧握着。可是这个时候,她身上没钱了,玉佩是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这……”男子有些不敢相信,又看得出来,这定是眼前这位“小兄弟”身上的贵重之物,因此面上没有喜色,却显的犹豫。

严以雪豪气的说,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母亲的性命才最重要,你也不想她再受病痛的折磨吧,要是她突然因为病痛离开你,你肯定会难过一辈子,但是这个玉呢,将来你有钱了,可以把它赎回来还给我啊!”

“谢谢小兄弟!”男子一听严以雪这么说,顿时醒悟,激动的要给严以雪磕头,被严以雪眼尖手快的拦住。

两人冒着大雨一起去当铺当了玉佩,路上严以雪知道这名男子名叫唐溢德。在当铺时,明明价值千两的玉佩,那掌柜的却只给了五十两。严以雪知道,那掌柜的肯定是狗眼看人低,又见他俩一脸急色,才故意压低价。

严以雪没有争论抬价,是她怕阿德知道这个玉佩的真实价钱后,会心里歉疚,不好意思收下她的玉佩,因此什么也没说。而且看阿德一脸的喜色,想必五十两银子对他来说也是大数目。

等严以雪跟唐溢德回了家才惊的连连啧舌。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分明就是个草棚子嘛,而且还歪的跟欲倒一样。刚刚那样猛烈的狂风暴雨,这草屋都留下来没倒还真是奇迹。

严以雪还没走进屋,就听到屋内传来一连串的咳嗽声。唐溢德一进屋就放下药,倒水给床上的老妇人喝,嘴里关心的喊着娘。

而严以雪忙着看这破旧的草屋。屋内两张床,木板搭成的,下面堆着石头支撑着,然后一张破桌子,两张椅子,破烂又黑的壶,再无其它,简直简陋的可以。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严以雪觉得她家的猪猫狗都住的比这地方好。

唐溢德喂了老妇人喝水,用手顺了顺她的心口,见母亲一直盯着门口的人看,便笑着介绍说,

“娘,这是咱们的恩人!叫……对了,小兄弟,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这迂腐书生一直“您您您”的,让严以雪心里怪别扭的,有些不耐烦的说,

“叫我小雪就行!”

“小雪?”唐溢德疑惑的低声念着。总感觉一个男子取这样的名字太女儿气。

而床上的被唐溢德扶着半躺着的老妇人,看门口人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个姑娘。身材和眼睛都瞒不了人,这小姑娘一说话,更确定她是个女儿家。

老妇人笑着说,

“傻孩子,人家明明是个姑娘,你怎么叫你家小弟!”

“姑娘?”唐溢德傻傻的看过去,只见“她”一身破烂,小脸很脏,看不出原来的脸蛋,只除了眼睛很明亮。头上又戴了个破帽子,身材却是纤细。

他正疑惑着,见严以雪肯定的点头,用表情告诉他,她就是女儿家。唐溢德突然低下头脸红了起来,嘴里连连说着抱歉。因为刚刚下雨急着跑时,他好像不小心拉了她的手,难怪当时觉得她手又小又软来着。

严以雪看他低头脸红的模样,觉得他傻乎乎的,又觉得他很可爱,不由得笑了起来。直到老妇人再次咳嗽的喘不过来气,唐溢德才从慌乱中清醒,连忙跑出去为母亲煎药。

严以雪站了一会儿,又没坐的地方,见床上老妇人一直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她头皮发麻感觉奇怪,就扯了一抹笑对老妇人笑笑跑了出去。无聊之时,就坐在院子里看唐溢德忙前忙后的煎药。

生火,加水,熬药……一连串的动作,这个柔弱书生做起来却非常熟练俐落。她双手撑着下巴,越看越觉得这柔弱男子与别人不一样,明明是女人的活,他却做的这么好。

煎好药后,唐溢德把药汤倒入碗中,双手端着小心的进了房间,舀一勺吹一下,再细心的喂到老妇人嘴边。

严以雪以前也生过病,都是晴芳姑姑照顾她,她那时只觉得理所当然。现在看到阿德这么细心的照顾自己的娘亲,心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特别是现在一个人身在异地,她想,若是有一天,她生病了,也有人这么照顾她多好啊。

她只是胡乱这么想的,结果第二天她真的生病了。以前在严家堡她得了风寒不必吃药,咳几下就好。可是这三个月飘泊在外面,风餐露宿的,身子也没从前好了。这一病如山倒,头晕的根本气不来床,喘气也重,昏沉昏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半梦半醒难受之时,特别想念大哥与奶奶,忍不住哭了。就在这时,有人在耳边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扶起她,一手揽着她,一手温柔的喂她喝药。

晕沉中,她睁开半瞌的眼,看到是阿德温柔又耐心的脸。心里顿时一松,感动又感激。放心的闭上眼时,他揽着自己的手臂,让她感觉如小时候生病时哥哥在身边一样。

这一病,病了三天。三天之后她下床去院子里透气,阿德跟前跟后的一直唠叨,说天气冷让她多穿些衣服。上次就是下大雨,他没注意,没及时让她换下湿衣服才让她受了风寒。

好久好久没听到这些让人烦燥的唠叨与罗嗦了,再次听到,只有满满的幸福。

虽然一开始来觉得这里挺破烂的,可是躺了三天,在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空气时,她也有家的感觉。

老妇人身体渐渐好转,能下床走动了。这些天一直是阿德烧饭给她们吃,都是些简单的饭菜。这日老妇人叫阿德去买了鱼和肉,亲自烧菜给严以雪吃。

严以雪吃的开心,吃完后也主动洗碗了。白天她跟着阿德一起去地里做活,虽然头顶太阳很大,却因为从来没做过这些事,心里感觉很新奇。才拔了几根草,回来她的手就磨破皮了。

可是,她分明还没感觉到疼,阿德就心疼的把她的手放在嘴前细细吹着。

她站了一天,喊着腿疼脚酸,阿德就跑出去烧了热水,把脚盆放在她面前,在她的惊讶中,细心的为她洗脚捏脚。边捏边笑着说,

“这样会舒服一些!”

如果严以雪还是以前严家堡的大小姐,别人对她如此无微不至,她只觉得是理所当然。可现在,她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何德何能能让别人如此对待呢?

这里的房子虽然破,这里的日子虽然苦和穷,但是每一天,她的心都暖暖的,几乎一闭眼,她都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她喜欢迎着日出与阿德一起踩着露水去地里去山上,她喜欢顶着日落,两人看着满天的彩霞回家。她喜欢山间飞舞的日月蝴蝶和清澈见底的溪水,她喜欢老妇人做的可口饭菜……

有时候望着广阔的天与地,她会精神恍惚的觉得,好像自己上辈子就是住在这里的,所以才这么喜欢这个地方,留恋这个地方。

住久了,严以雪发现,这里的左邻右舍家家都很排挤阿德两母子。一开始严以雪不好问,住久了,有次帮老妇人摘菜,她问了才知道,原来老妇人只母子两个,因此特别让村里其它人看不起。更是有人光明正大的欺负他们母子俩。

就因为这个原因,老妇人无论多么辛苦都努力支持儿子读书,争取哪一日考上功名光宗耀祖。也因此,老妇人明明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跟六十多岁一样,并且一身的病。

老妇人说,阿德的爹在阿德还没出生时就出意外走了。生下阿德坐月子时,老妇人没人照顾,才落了一身的病。

老妇人就靠着冬天给人洗衣服,夏天给人挑粪挣些钱,严以雪听完后,非常敬佩面前这个历经磨难还仍然笑对生活的温柔女人。

天渐渐热了,很多人都去河里洗澡。这天阿德忙完所有事后比较晚,他踩着月色去河里洗澡。谁想河里有个姑娘,那姑娘浸在水里,见到来人就大叫一声,阿德也立即闭了眼,怎么也没敢看。

可那姑娘从河里起来后硬是带人闹到阿德家里,非要挖掉阿德的眼睛。一副趾高气扬看不起人的神色。

老妇人被严以雪扶着出来,急的要昏了,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真被人挖了眼睛,可让她还怎么活啊。

“哼,你这个无耻之徒,还枉读了那么多圣贤书。畜生,明明是盯着本姑娘看,还敢不承认。我看今天这一切根本就是你故意的,你知道本姑娘晚上会在那里洗澡,就偷偷跑去看!”

阿德情急的解释,脸红口干,说了几百遍了,这姑娘偏不信,还越说越气。

眼看着几个男人要上前动手挖了阿德的眼睛,严以雪站出来,挡在阿德面前一脸气势凛然,嫌弃的看了眼对面的五大三粗的丑姑娘,不屑的说,

“你聋了啊,没听见人家说人家什么都没看到啊!再说,你有什么能让人看的,长的比猪还丑!”

“你,你,你……”凶悍姑娘被突然杀出来的人气的半死。夜里光线不亮,大家都不看清对面人的长相,只觉得她身材纤细,说话举止很有气度,不似寻常人家的姑娘。

都是一个村的人,大家也不知道这唐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姑娘。

“滚!”严以雪冷冷的说了句。她懒得对这种刁民动手,以后家里应该养狗,下次来这种人就直接放狗。

“你让我滚我就滚?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今天非要挖了这个伪君子的眼睛不可。像他这种娶不到媳妇的穷光蛋,想女人想疯了,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为了村里其它姑娘的安全和清白,今天必须这么做!”

娶不到媳妇的穷光蛋?严以雪纳闷了。阿德至少是个读书人,多少会得到一些人尊重吧,倘若有天真的考中了呢?这些人就这么狗眼看人低?

老妇人听到这话又气的剧烈咳嗽起来。自家儿子娶妻这一事,一直是她的心病。姑娘和媒婆路过她家都是绕道走,嫌晦气。

人人都知道她家穷不说,还有个疾病缠身的老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过来啊!

严以雪看到老妇人偏过头无奈的神色,再看到平日阳光笑容满脸的阿德此时低头自卑的神色,脑子一热,胸一挺霸气说,

“谁说阿娶不到媳妇,告诉你,本小姐就是阿德的媳妇。本小姐比你漂亮一百倍一千倍,不信你明天把村里人都叫来比一比。哼,就你这种货色,我们家阿德哥根本懒得看!”

这话一落,惊掉了全场所有人的下巴。

“你,你真是阿德的媳妇?”姑娘结巴着,如被吓倒。

严以雪傲气的说,

“当然,我骗你钱赚啊。行了,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别吵着我们小俩口睡觉。若是明日村里人都说你比本小姐漂亮,你再来挖了我家阿德哥的眼睛也不迟。不过,你想好了,若是我真比你漂亮,你定要跪下来磕头给我家阿德哥认错赔礼!”

她亲昵的左一句阿德哥,右一句阿德哥,让别人不信也不行。那姑娘愣了愣,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待人一走,老妇人激动的拉住严以雪的手说,

“小雪,你真的要嫁给我家阿德,给他做媳妇吗?”

“啊?呃……”严以雪先是惊吓,后是犹豫为难的望向唐溢德。估计她都忘了她自己说过什么。

唐溢德站过来,扶住母亲温声劝说,

“娘,您说什么呢,小雪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应该感激她,永远对她好,并且不求回报。再说,我们这样的家庭,小雪这么好的姑娘嫁过来不是受苦吗?娘,我情愿一辈子不娶妻,也不要小雪跟着我们这样的人家受苦,吃了上顿没下顿!”

老妇人听到这话,也从梦境回到现实,无奈的摆着头说,

“都怪我,都怪我拖累了你,我这样没用的东西应该早些死了才是……”

“娘,你说什么呢!”唐溢德情急的斥。

严以雪也赶紧安慰的说,

“婶婶,您不要这么说,我觉得你们家很好啊,一点儿也不苦,我是真的很想嫁到这里来呢!”

“啊!”这话一落,唐溢德和老妇人都吃惊的望过来。

严以雪抱歉的说,

“可是我觉得我不够好啊,根本配不上阿德哥。你们看看我,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学了这么久,还是没学会生火。若是我真嫁到你们家,什么事也不会做,好像个白吃白喝的闲人一样!”

“闲人我也喜欢,闲人我也喜欢!”老妇人拉着她的手激动的说。

“娘!”唐溢德难德严厉的瞪了他母亲一眼。这个话题终是不再提,可是各自心里却有了想法。

老妇人使终惦严以雪给唐家当儿媳妇的事。阿德躺在床上偷偷幻想,假如小雪真的嫁给了他,他将会如何如何对小雪好。而严以雪呢,她觉得这段日子,过的平稳而心安,自己好像长大了不少,除了偶尔有些想哥哥与奶奶。

如果真的嫁给阿德,她并不排斥,至少阿德对她好,让她心安。穷一些富一些有什么呢,反正她只想找个对她好的人。

次日,村子里的穷书生娶媳妇的事一夜都传开了。个个都跑到阿德家门前探头探脑,想看看那穷书生是不是真娶媳妇了。

老妇人知道这些人的来意,就故意把什么都不知道的严以雪拉到院子里说话聊天。严以雪虽然衣着朴素,一身布衣,头无发饰,可却生的天生丽质,她本身又是严家堡的大小姐,举手投足之间总有一种贵气,精致的五官和身上散发着气质,让这些人都看直了眼,直以为是仙女下凡。

唐家往来的人多了,村里人对唐家母子也好多了,不仅有了笑脸,有的还把园子里的青菜送给唐家人吃,个个都羡慕唐溢德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当然这其中不乏也有嫉妒的,恨姓唐的这穷小子娶了这么个美娇娘,明着是往来唐家,暗里却给严以雪塞银子,试图打动她。面对这种人,严以雪直接用银子砸上他的额头,心里骂,好像本小姐没见过银子一样。

也有人看严以雪美如天仙,心动不已,瞅着唐溢德不在,想对严以雪下手。可严以雪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脚就把人踢飞了。

她可是堂堂严家堡的大小姐,能被这些人渣轻易的暗算?

这样又过了十日,村里人都认为严以雪是唐溢德的媳妇,连严以雪有时候都忘了自己还未嫁人。

直到有天别人盯着她的肚子问她什么时候有喜,要喜糖吃。她突然想起那日在奶奶房间,初次诊出嫂子有孕,奶奶高兴的样子,她高兴的立刻跑去找大哥,想第一个与他分享喜悦……

她突然发现,原来这段时间她在逃避。因为找了三个月,没有半点嫂子的消息,她又在外面吃尽苦头,所以她绝望的放弃了。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平静和历经,她又更坚强起来。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活着,她还有一口气,她就要找到嫂子。

于是,她打算离开。

“阿德,婶婶,小雪走了。小雪真的很想成为你们的家人,很想嫁给阿德哥,可是小雪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倘或小雪完成了这件事,阿德你又还未娶妻的话,小雪定然嫁给你,做你的媳妇!”严以雪恢复之前来时的模样,穿着破旧的衣服,戴着破帽子,脸上涂着灰一脸黑的站在门前跟唐溢德母子告别。

老妇人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松手,眼含泪意。唐溢德早知道她终有一天会走,可眼神仍露出舍不得。

“小雪,你一个人要保重身体,注意安全!”他忍着心中的不舍与难过,假装坚强的笑着说。

严以雪也充满不舍的点头。

老妇人扭头瞪着自己儿子说,

“小雪一个姑娘家的,你怎么放心她走呢。不管她去哪儿,你也得跟着啊!”

“这……”唐溢德脸露为难。这种想法他不是没有,可是他不放心母亲啊。

严以雪知道阿德心中所想,赶紧说,

“不行,怎么能让阿德哥跟着我呢,婶婶你身体不好,如果阿德哥也走了,您出了什么事,就没人照顾您了!”

“我这把老骨头,你们放心吧,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们走了,我一定会挺到你们回来的!”

“不行,不行!”严以雪坚定的摆头说,她决不能那么自私。

老妇人看她这么坚定,知道她这一走,必是不会回来了,她儿子娶妻的事应该也不可能了,泪水顿时如雨下,严以雪一看到她哭,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老妇人边哭边抹泪道,

“唉,我家阿德本来就被人看不起,说他娶不到媳妇,你这突然一走,村里人定以为我们是从哪儿偷绑了一个姑娘来,那姑娘嫌我家穷,嫌我这老婆子,过不下去终于走了,唉……这是命啊,我们唐家,孤儿寡母注定一辈子被人看不起……”

“娘,你别说了,小雪都要走了,你这样说不是让她心里难受吗?”唐溢德皱着眉阻止。

严以雪听老妇人这么说,也觉得自己这样一走,肯定会遭人议论,落人话柄,连累到阿德母子。

她郑重的想了一会儿说,

“要不这样吧,婶婶,我晚两天再走。这两天就把我跟阿德的婚事给办了。在我们结婚当天,我会告诉所有人我是回娘家有些事要办。等我办好了我自己的事,我就回来给您当儿媳妇怎么样?”

“你,你,你真的要嫁给我们阿德?”老妇人眼含泪水,不敢相信的问。

严以雪坚定的点点头。

唐溢德不敢相信的叫了声,

“小雪!”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严以雪却给他鼓励的一笑。比起那些世家公子,她更喜欢温暖如玉,体贴入微的阿德。

她过够了有钱的生活,将来,她只想找一个对她好的人。

他是她的唯一,她是他的唯一,两个人一起努力奋斗,即使穷,也有着小小的开心与快乐。

她更相信,只要够努力,终有一天,她和阿德会过上幸福的好日子。

她要的就是唯一。永远把她摆在心里的第一位,像哥哥爱嫂子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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