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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明月初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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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已推开,明月正坐在床前,抬眸,正迎上了楚白衣。他已站起身来,走到楚白衣身前,垂首不语。

楚白衣苦笑,拉着他坐下,点上烛火,拧慢灯芯,道:“是我不好,让你害怕了。你不会怪我罢?”

明月抬眸,双眼已是水雾弥漫,他的声音极其轻微,摇了摇头,道:“不会。”

楚白衣又是苦笑,道:“怎么哭了?”说着,抬手抚摸起明月的脸,手指划过他眼帘,揩去了眼角泪珠。“你真是小孩子。”他道。

“我并不是。”明月侧过身,身体都在颤抖,仿佛东风卷起的枯叶,身体冰凉如水。“你又犯病了?”楚白衣已将人抱在怀中,明月一双手环在他脖间,低低喘息。

楚白衣抬手放在明月额头,随即皱眉。道:“你不会有事的。”他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明月的脸,惨无血色,唇也咬紧,他的瞳孔,幽蓝且猩红。只要被这人抱着,身体的疼痛就会无端减轻。他原是恨极了被人轻薄,因这世界,有太多人贪慕自己,可自己,居然不讨厌他?这感觉,也是说不清道不明。这感觉,是欲拒还迎,还是欲罢不能,又有谁说得清?他第一次,生出了欲念,便是这人。楚白衣凝住着自己,他的脸,真是漂亮极了。明月眼角带笑,凝住起他,好像总也看不够。可他,毕竟是不能太喜欢他的,否则,便不能自已,这道理谁都懂。

荆州城内,十里长街,八街九陌,车水马龙。不过半旬,已无人记得武林盛会,也无人记得那一袭风雨。街道一片繁华,店铺林立,人声鼎沸。江兰客栈,四名华服公子,饮酒谈笑,引得众人皆侧目。

楚白衣垂首,端着酒杯,看向段玉能,后者笑了,道:“楚公子,是在思索如何混入神机教?”

楚白衣点头,道:“你可有好法子?”

段玉能笑了,勾起唇角,道:“首先,明月公子、梨落公子暂且安顿于江兰客栈,神机教本是凶险之地,二位不可冒险。至于楚公子,我已想好了法子。”

明月并不抬头,似也赞成段玉能说法。梨落斜了眼,嘴角冷笑,道:“什么法子?”

段玉能又是一笑,答:“最能让人放松警惕,又最容易的法子。”

楚白衣已看向段玉能,夹了一口菜。后者又道:“楚公子可听说过,琳琅魔君?”

楚白衣点头,道:“神机教第一护法,琳琅魔君名讳早已如雷贯耳,我原本以为他已死去。”说着,他抿了口酒,凝住段玉能。对方也是笑了,道:“楚公子知道他喜欢什么?”

楚白衣笑了,道:“传闻他喜欢美少年。”

段玉能道:“我说的便是这法子。”

楚白衣苦笑一声,道:“你这法子确实不错。”

段玉能皱眉,面有难色,道:“我并不够美。”说罢,凝住楚白衣。

楚白衣笑了,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既然是好法子,也无妨。”

楚白衣一身翠青长衫,发丝梳在身后,脸上不着妆容,只因他已足够漂亮。‘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说得便是这般美人。他坐在镜前,明月站在身后,替他梳发。

他的手落在楚白衣前襟,双眸含笑。脸上的表情淡且温柔,他道:“你真是漂亮极了。”

楚白衣反握他手,捏在手心,道:“我竟不知,我如此美,已迷住了汝这般美人,真是荣幸之至。”

明月‘嗤’了一声,下颚靠在楚白衣肩头,笑了,道:“我好担心你,我怕你出事。”

他的脸颊挨着他的脸颊,楚白衣洁白的手指落在明月脸庞,满眼宠溺,他道:“不会有事,我不在时你才要小心。你常常害怕,教我实在不得不担心。”

明月的脸已通红,嗤嗤笑了,道:“我并非如此柔弱。”他的双手已环在他脖间,在他脖间留下一吻,他道:“你要小心。”楚白衣拍了拍明月手背,笑着道:“我会小心的”。

荆州东门,一道庄严的牌坊伫立于市街,石面已斑驳不堪,上书的文字也已模糊,仿佛无言的诉说着岁月易逝,容颜易老。这里正靠近市场,时不时有小贩路过,有人肩上担着扁担,有人手里提着篮子,泥水满地,尘埃飞扬。靠近城墙根,墙下站在一名黑衣人,手中举着个牌子,牌子上却什么也没有写,他不过是凝视远处,身形孤独,与这市场街景竟如此格格不入。他是谁,无人知。

段玉能走在前方,楚白衣走在后方。两人都穿着黑衣长衫,带着面纱。他们已走到城墙下,走到黑衣人身边。黑衣人瞧了两人一眼,反身离去。楚白衣、段玉能跟着他,穿过市街,走过小巷,来到一处粉楼。粉楼不过三层,雕栏玉栋、朱阁青瓦,这原是一处青楼。青楼旁有一条小巷,黑衣人走了进去,楚白衣、段玉能也跟了上去。

小巷十拐八弯,阡陌交错,却并不是死路,可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以为这路是死的,走上几步又总有新路。已经走了十来分钟,黑衣人在一处民房前停住。他敲了敲门,敲门的声音很有节奏,是三声长三声短,里面有人问:“阁下哪个堂口?”

黑衣人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东风去又来,西风堂口。”

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探出个脑袋,带着顶粗布帽子,这人贼眉鼠眼,眼睛小的几乎只剩一条缝,他面露谄媚,赔笑道:“原是西风堂管事李先生,请进来吧。”这人说着,已退到门后。

李管事已走了进去,楚白衣也跟着进了屋。却是这时,李管事突然停住,对正要进门的段玉能道:“你回去吧,人已经送到,与你也就无关。”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定金元宝扔给段玉能。段玉能眸色暗沉,手已握紧,不知如何是好。形势已是一触即发。

“你回去罢。”楚白衣对段玉能道。段玉能凝注起他,默默松开了紧握的手,转身离去。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瓦处照射进来。这并不是一处普通民房,因为几乎所有的民房都有厨房、客厅、卧房。说到底,无论怎样的房子都是给人住的,这里却不是。屋内只有一间房,房内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家具,更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痕迹。

李管事已走到正对房门的墙壁,他不过用手在墙上敲敲打打几下,忽然间‘轰隆隆’几声,这面墙居然向后退去,一条蜿蜒且漆黑的底下通道显露出来。他走进通道,点燃了挂在墙壁上的火炬,通道立即明亮起来。李管事仍旧走在前面,楚白衣跟在身后,之前开门的人也早不见了踪影。

这条通道格局复杂,走了大约有一刻钟,通道尽头赫然是一道厚且沉重的铁门,李管事敲打铁门,铁门发出沉重的低鸣声,有人开门,门扉从中间打开。里面已不再是通道而是灯火昏暗的大厅。大厅长约二十丈、宽约十丈,墙壁四周烛火摇曳,人在灯光下透射出重重暗影。

这里并无几人,李管事停住步子,咧嘴笑了,对楚白衣道:“公子在此等待片刻,自然有人相迎,老生就此退去。”说罢,李管事已施施然走进黑暗处,再也寻不见身影。

四周不断有脚步声响起,都是些轻盈至极的步子,不过是些穿着黑衣的侍女走过,有人端着果盘,有人端着脸盆,有人空着素手,脸上的表情都是极冷漠的,就像是冰块。

楚白衣已掠至黑暗处,躲在一处墙角,大厅尽头是八条通道,分别通往东、南、西、北、东北、西北、西南、东南八处方位。每一条通道都极为相似,又都暗无天日,让人看不清其中究竟。楚白衣沉眸,已做好打算。一名身姿婀娜的黑衣侍女飘飘然经过,她的身体在黑暗中尤其魅惑,脸上的表情几不可见。她正经过一处通道,行至黑暗处,却被人封住八处大穴,现在她已不能说话,不能动弹。

她听见有人在耳边道:“带我去南宫申房间”。她的腿部一凉,那人已点开她下半身穴道。她手中端着果盘,走在前方,她知道,有人跟着他,不过那人脚步实在太轻,她有时几乎忘了他的存在。

用‘十拐八弯,阡陌交错’来形容这地下宫阙实在太合适不过。她记得最初到这时,根本记不得路,也曾走错好多回;也是后来,走得多了,才记得清楚。鬼火憧憧,烛光摇曳,通道尽头是一处雕梁画堂,房内亦有烛火摇曳,却无人影,她停住脚步,只觉脑后一凉,已昏睡过去。

楚白衣已站在华室门外,他将侍女抱起,推门而入。屋内确无一人,他方才就观察过了,若有人在,必有投影。可这屋内不但没有人影,任是连虫影蚊声也都不见。他将侍女藏在床下,四处翻腾起来,虽然南宫申将黑名单随意隐藏的可能性很小,他却不得不赌上一把。果然没有,他已找了很久,仍是一无所获,他已准备放弃之时。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有人缓缓走了过来。这人脚步轻且稳定,想必内功是极高的。楚白衣已来不及思考,滚入床下。

门扉发出‘吱呀’一声,来人已推开门,走了进来,又是‘吱呀’一声,门已关好。这人穿着锦面软鞋,黑色长衫及地,他走时步子极轻,姿势也是极美的,简直比女子更柔美,更妖媚。他已脱下外衫,随意扔在楠木椅上。他走近床,褪下软鞋,露出洁白的脚踝、脚掌,肤白胜雪、肌如凝脂,真是漂亮极了。没有人会生出如此美艳的脚,如此精致又妖媚,每一寸肌肤都无言地诉说着魅惑、妖媚。楚白衣已失了神,闭上了眼。

头顶传来一声震动,来人已卧在床上,里衣、衣裤被随意扔在地上。楚白衣不作他想,因为不会再有比眼前更好的机会。他从床下滚了出来,站起身子。躺在床上的人盖着薄衾,脸上带着鬼面,那是一张赤牙咧嘴的鬼面,圆睁的青目、猩红的獠牙、鬼气森森,让人心脏也停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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