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是谁的胸/部(1 / 1)
哈特正襟危坐,一个字一个字听着巫师的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也认不出沉下来,但一直记着之前威利交代的不能得罪巫师,只好忍着不发作。
“什么地方不一样?”
“我不能说,这是一个奇怪的魔法,并不是我种下的。”玛丽巫师笑了一下,“不过我知道谁会种下这么恶趣味的魔法,如果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那我的症状呢?”
“这并不是病,孩子,你需要去找出原因,这样才能完全治好。”
身体靠在椅背上,玛丽拢了拢耳后的头发,看到克劳斯疑惑的目光又笑了一下。“不要被假象所迷惑,孩子,在大陆诞生之际我就生活在这里。”
克劳斯脸色一黑,刚才自己竟然还觉得她年轻漂亮。
“你要我们做什么?”哈特接茬继续问,只要能解除身上的魔法,做什么都可以。
“不是你做,亲爱的。”目光落在克哈特身上,语气柔和下来。“是克劳斯先生应该做什么。”
克劳斯脸色又是一黑,虽然他本来也没打算哈特这只小短腿恐龙帮忙,但这话听在耳朵里总感觉这个巫师在故意为难他。
“说吧,要我做什么?”
玛丽巫师神秘地笑了一下。“请跟我来,克劳斯先生。”
哈特坐在屋子前看着克劳斯挥动着出锄头大汗淋漓,没想到玛丽巫师说的事情就是帮忙除草......难怪不要自己帮忙。
不过房子四周的草地说小不小,克劳斯要做完肯定也要花不少时间。
无聊地左右看了看,玛丽巫师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只会说话的奇怪小恐龙正抱着书坐在另外一边的石头上。双手支着脑袋一脸忧郁,显然注意力没有放在书上。
本着和巫师的手下打好关系的心理,哈特向那只奇怪的小恐龙走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
正陷入沉思中不可自拔的小眼镜回头看了一眼这只粉红色的奇怪小恐龙,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继续忧郁着。
“你怎么了?”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来。“没事的,我不嫌弃你。”
小眼镜终于开口,带着浓浓的忧郁。“哈特,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你说。”
“你还是一个胸/部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
“还有,如果说小恐龙是胸/部的成熟体,那我会不会也是谁的胸/部?”
小眼镜突然转过头,一脸惊恐。“我会不会也是哪个野男人的胸/部吧?是玛丽巫师在外面的情人吗?”
哈特被他满嘴的胸/部绕的满脑子浆糊,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过来,果然奇怪的小恐龙问的都是奇怪的问题。
真可怜,年纪轻轻就疯了。
还是离远一点好了,万一传染了呢。
这头再一次陷入怪圈的小眼镜终于忍不住爆发,猛地站起来,满眼泪花和惊恐,一边不想承认现实一边又定下结论。
“原来我是玛丽巫师在外面的男人的胸/部!”
啪!
一本书砸在头上,小眼镜捂着脑袋飞速逃开。
“你在胡说什么?”
玛丽刚回来就听到这声哀嚎,其内容让她也忍不住黑下脸来,随手抓起一本书就砸了过去。
“用时间就去把这本书背了!”
小眼镜含着眼泪捡起刚才的“凶器”,低着头冲回了屋里。
戳破了事实,玛丽巫师一点事恼羞成怒了。
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又陷入了一个奇怪诡异的思维方式,自己竟然是玛丽巫师在外面的男人的胸/部结论,小眼镜接受的出奇的快。这是巫师心里的痛,为了巫师的面子,以后不能提起。
不知道小眼镜竟然产生出这种想法的玛丽扶额,看来一直不接触外面的世界确实会产生以下不好的影响。
目睹了这一起暴力事件的哈特默默对刚认识的朋友默哀了三秒,很快就被飞过的蝴蝶吸引了注意力。
所有人和龙,只有克劳斯一个人孜孜不倦地整理着草地,清理小溪,还要处理梅花鹿留下的粪便......
前一天还在接受万民敬仰,国王逼着他与公主结婚,今天自己已经沦落到在这里打扫粪便。
这个落差稍微有点大......
适应良好的克劳斯抹了一把汗,衣服脱下来系在腰间,露出上半身漂亮的肌肉。
哈特一手一块点心从屋子里跑出来,身后跟着那只戴眼镜的小恐龙。
“来,克劳斯,吃点心吗?”哈特一屁股坐在锄头上,口吃有些模糊,看来已经吃了不少。
“好吃吗?”
“嗯,好吃。”啃了一口右手的点心,哈特模模糊糊说道。
“是吗?都给你吃吧。”手上都是汗和泥土,如果要吃就只能让哈特喂他,想想就受不了。
“这是玛丽巫师做的,很好吃。”
躲在哈特身后的小眼镜小声地说了一声,手里抱着书像抱着一个盾牌。
“是吗?”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把点心接过来放进嘴里。
确实味道不错,不过也只是不错,和普通人做的点心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叫克劳斯?”
克劳斯睁开眼睛,一张龙脸就紧紧贴在自己眼前。
吓!
慌乱退了一步狼狈地跌倒在地,头上短短的头发迅速立起。
“他怎么了?”
“没事,很快你就习惯了。”把身下的点心放进嘴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这叫“恐龙”症,没什么大毛病。”
哈特心有余悸地退回来,躲会哈特身后,露出一副小眼镜。“会传染吗?”
“不会。小眼镜,我们再去吃点心吧。”
“你的仆人真可怜。”被哈特牵着手,小眼镜一脸崇敬地看着身边的粉色小恐龙。“你真厉害。”
“人类很脆弱,你不要让他听到。”
哈特挺起胸膛,得意洋洋地往屋里走。
“好。”
克劳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那两个圆滚滚的小屁股,一点也没有遮掩的话毫无遗漏地传进耳朵里。
自己果然养了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