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陪酒女郎的日记(中)(1 / 1)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再次踏入了那个充满歌舞升平的世界,我紧张,也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今天,我没有直接被带到原地待命,而是回到了前天第一次面试的那个地方,我走进包房的时候,包房里已经坐满了人,有女的,也有男的,我暗暗地想,这里也会有男行政,就在我沉浸在思考中的时候,人事主管迈着轻巧的大步走了进来,就在他宣读完裁员决定的时候,包房里齐刷刷的目光都瞥向了我这个刚入行的在校大学生,我忍住了笑,原来这一行也会有裁员制度的。这其中有个披着紫色卷发,身着紫色落地长裙的女人狠狠地挖了我一眼,从她的年龄看得出,她从事这一行至少有近十年的时间了,我低着头,不敢再看她的双眼,因为她的眼睛极具有杀伤力,看上一眼就会被活生生地挖掉了二两肉。
“阿烟,你带一下她”人事主管用手指着我说道。
原来她叫阿烟,可是阿烟并不领情,她扭着脸,斜着眼睛看着我,冷冷地说道:“我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思顾得了别人……要不”他别过脸,用目光扫视了一下身边坐着的几个年轻的男行政,有些嘲讽地说道:“要我说,就让这个小妹妹跟阿少他们得了,还能学点儿有用的东西,哈哈哈哈”阿烟的笑声有些恐怖,那几个男行政随即也投来怪异的目光。
“还是我来带吧”一个梳着齐耳短发,身着宝蓝色过膝短裙的女人说道,顿时,包房内鸦雀无声,这让我感到随时可有一场暴风雨如约而至。
“真真是高风亮节啊,佩服佩服,不过,你没听说过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一说吗”阿烟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挑衅。
“好了,就这样定了”人事主管突然说道:“阿双,你把规矩都好好教教她,阿兰就交给你带了,裁员的决定这几天就快公布了,散会”人事主管的语气十分坚定,毋庸置疑。
“师父,那个阿烟会被辞退吗?”走出包房,我追着师父问道。
“以后叫我阿双”师父突然站住了脚,我差一点儿就撞到了她的身上。
“是阿双……师父”我还是不习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您说她会被辞退吗”
“谁”师父皱着双眉,直盯着我问道。
“是……是,那个叫阿烟的”我小声地问道。
“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八卦的”师父有些生气了,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一副语气说道:“记住我的话,好奇害死猫”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多大了,哪个学校的”
“我……二十三岁了,A大法语系大三学生,后年毕业了”我说道。
“多好的年纪,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呢”师父的话像是自言自语。
“就想赚点儿零花钱”我说道。
“零花钱,哼”师父的语气突然冰冷了起来,我不敢多问了。
我穿着师父为我挑的黑色包臀小短裙站在了楼梯口,空调口不时地扑出来的冷气打在了我的身上,使我感到瑟瑟发抖,我不时地露出微笑,等待着客人的光顾,站了十几分钟,终于迎来了一波客人,未等我缓过神儿来,就被几个姐妹推推搡搡地拉走了,此时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又陆陆续续地来了几波客人,都因为是熟客被其他姐妹抢走,也许大家都欺负我是个新人,钱哪有那么好赚的,我在心底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了一个多月,因为一直没能拉来客人,我的薪水少得可怜,就来一向和蔼的人事主管也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如果我再拉不来客人,就让我和师父一起卷铺盖滚蛋,我自己倒是不要紧,可是想想师父……终于,我下定了决心……第一笔生意是师父扔给我的,虽然她嘴上说身体不舒服,但是我知道,她是故意让给我的。
刚走进包房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瞬间进入了我的视线,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来之前,师父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个胖哥是老板的拜把子兄弟,从国外回来的,很难得,他最大的癖好就是喜欢像我这样的雏儿,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哄好,临进门前,师父硬是塞给了我一样东西,我伸开了掌心,看到了那个红色圆圆的东西很刺眼,想想,我曾经想把最美好的自己献给他,但是,今天,我却为了钱,将我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一个我未曾谋面的人……胖哥是个十足的土豪,肥硕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粗重的金项链,他看到我的时候,就像一只肥硕的大猫围堵一只可怜的老鼠一般,他粗鲁地将我堵在了包房的真皮沙发上,一股恶臭的酒气顿时扑在了我的脸上,让我感到阵阵的恶心,我嗲声嗲气地喊了他一声胖哥,就被他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上,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切的挣扎都是无用的,我被他肥硕的身体压得上不来气儿,他的手伸进了我的短裙内,我的身体已经开始了不自主的颤抖,我真的希望此时此刻,一个突然打进的电话扫了他的兴致,可是这只能说明我真的想多了,一阵钻心地疼痛,击碎了我所有的期盼,疼痛感让我感到阵阵窒息,真皮沙发随着他一起一伏的动作发出吱吱地声响,我的四肢已经僵硬,直到他从我的身上脱离开,抛下一句:“阿双说得果然没错,雏儿的味道就是好”顿时,我仿佛落入了深渊,是师父,为什么……她说得没错,没有什么能抵得过金钱的利诱……
直到过了凌晨十二点,胖哥一行人才离开了包房,此时的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和疲惫,瘫软在沙发上了,我的内衣裤早就被胖哥他们几个人撕烂了,和胖哥同行的还有三个男人,胖哥出去之后,这三个男人进来二话不说地把我压在了沙发上,浑然不顾我的苦苦哀求,他们离开之后,我赤身裸体地坐在了沙发上,我没有哭,因为今天的一切都源于我的自愿,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