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天使降临（1 / 1）

“现在的电脑就是比人脑的讯息量大，速度也远远地超过了人脑，照这样发展下去，未来的某一天，机器人终究会取代人类统治地球，而人类就会永远的从地球上消失了”欧阳朗朗一边哒哒地敲击着键盘，一边碎碎念地嘀咕着，此时坐在一旁的莫小亭饱受着精神的折磨，她恨不得抓起什么东西能塞住欧阳朗朗的嘴，如果再不遏止，莫小亭的脑袋都会坏掉了。

“少废话，我让你帮我查油画的事情怎么样了”莫小亭捏住了欧阳朗朗的右耳朵，如果欧阳朗朗敢再冒出一句废话，莫小亭就会瞬间旋转三百六十度。

“莫姐姐，你就不能像馨儿姐姐那样温柔一点儿嘛，你这样凶巴巴的，以后谁敢……”欧阳朗朗看着莫小亭眼里即将要迸发出的一团火焰，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吞咽了回去。

“你喜欢温柔是吧”莫小亭凑近了欧阳朗朗的脸，死死地盯着他看，欧阳朗朗从来未被一个异性如此近距离地盯着过，他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温度都超过了正常的体表温度，就连汗毛都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肌肤上，莫小亭的呼出的气体喷到自己脸上的时候，欧阳朗朗第一次有种莫名的窒息感：“温柔是把刀，刀刀割人心，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莫……莫姐姐，那个，油……油画有消息了”欧阳朗朗突然结巴了起来。

“快快，说说怎么回事”一听到油画两个字，莫小亭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了一道亮光，她使劲摇着椅子的扶手，欧阳朗朗感到一阵阵地眩晕。

“我刚才把客厅悬挂的那副油画照下来，给我的一个画坛朋友传了过去，他跟我说，他的父亲曾经收藏过一版油画，油画中的舞者跟《裸足天使》中的物质在外貌和气质上有近百分之九十的相似，他帮我们联系到了这幅油画的原作者，他叫戈壁，是一个年纪已经过七旬的老叟了，恰巧的是，这位老叟就居住在离这里不远的山里，他喜欢独居，山里有一处别致的小木屋，那个就是他的住处，我跟队长说好了，中午我们就过去，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来”

莫小亭自认体力一向很好，但是近两个小时的路程，找到小木屋的时候，自己早已气喘吁吁，路途并不崎岖，但却又细又长，除了步行之外，毫无选择。出来迎接的正是那个名叫戈壁的白发老叟，但是莫小亭却看不出他身上有任何的艺术家气质，反而很具有亲和力。

“我不认识什么默默”司徒云飞说明来意后，没想到眼前这个叫戈壁的男人并不认识叫默默的女人，这让司徒云飞一行人赶到万分地沮丧。

“那这幅油画是您的手笔吗？”欧阳朗朗掏出手机，指着屏幕上的那副悬挂在李家正厅墙壁的那幅油画的截图照片问道。

“这幅油画的确是我的手笔”老叟戴上了花镜仔仔细细地观瞧着手机上的照片。

“这个女人，您还记得是谁吗？”欧阳朗朗将手机放回了兜里。

“这个？”老叟有些犹豫地盯着他们，他皱了皱眉，用着几分不情愿的语气说道：“这个跟你们说的那个默默，有什么关系吗？”

司徒云飞和欧阳朗朗一时语塞，因为一旦让对方知晓他们是警察的身份，老叟更不会配合他们，从他们刚进门，司徒云飞就发觉，老叟是一个不愿意与外人打交道的人，更何况他们是警察，就在两个人不知道应该如何找个恰当的理由搪塞对方的时候，莫小亭突然开口说道：“是这样，我朋友的伯伯家挂有一副油画，就是您刚才看到的那副，我听我朋友说，画上的舞者是她伯伯的初恋……”最后一句话是莫小亭胡诌的，因为迄今为止，李樊麟对这幅油画未作出任何的解释。

“胡说，阿湘不是这样的人，阿湘是我的……”老叟的动怒是莫小亭意料之中的事情。

“原来舞者叫阿湘啊”莫小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们到底是阿湘的什么人”老叟紧紧地瞪着司徒云飞他们。

“我们是警察”司徒云飞觉得是该逼着老叟说实话的时候了。

“警察？”老叟冷冷地笑了一声。

“阿湘到底是你的什么人？情人？”莫小亭试探道。

“算是吧”老叟低着头，擦拭着一件早已看不出是什么的物件。

“你有老婆？”司徒云飞轻声地问道。

“嗯”老叟吐了一个字，就表示回答他们的问题了。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欧阳朗朗又开始了他的长篇推理：“在你们的那个年代，婚姻一般都是父母包办的，你想反抗，但是却没办法，你的合法妻子一定是个乡下丑妇，后来你遇到了当时会跳舞的阿湘，她倾国倾城的外貌一定深深地吸引了你，随后，你们就相约私奔了，但后来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你迫不得已离开了她，而后音讯全无，而你对她深深的思念全注入到这幅画中，如果说，那个默默非得要跟这幅画扯上一定的关系，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默默是你——冷戈壁的私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