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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元旦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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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商量个事,”李宏深对宫平说,“黄欣问我,年后可不可以把尾白接回去养。”

“她换工作了,有点忙。猫不出门没关系,没空遛狗。”

宫平一脸非常迟疑,非常矛盾,非常纠结。

李宏深懂,如果换成是齐钺要送条狗到他们家养,他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虐狗,但具体反应要看情况:如果狗可爱,就把人揍一顿,留下狗;如果狗不可爱,就把人揍一顿,然后问宫平可不可以再找个下家。

他脑洞还没开完,宫平抬头,要开口。

李宏深抖了抖,严阵以待。

宫平依然有点迟疑,有点矛盾,有点纠结地问:“长毛短毛?”

李宏深:“……”

李宏深调整了一下情绪,淡定道:“短毛,拉布拉多,白的。”

宫平说:“不太掉毛就行,不然每天出门都要刷衣服上的毛。”

李宏深:“……”

宫平又说:“啊,这种狗比较好,脾气好,我以前也养过,一个哈士奇,很可爱,就是有点虐人。”

李宏深:“……”

宫平说:“以前哈士奇很便宜,因为它虐,现在反而贵得要命,人啊,没事自己找虐。”

你大爷的,还真和我聊狗啊。

宫平继续说:“我现在加班少,倒是可以,你不是说想办个健身卡,正好牵狗去跑步。”

李宏深:“……”

本着“男朋友重点错了就要陪他一起错”的精神,李宏深想了想,问:“你哈士奇呢?”

宫平说:“带不过来,送人了。”

好吧,是他和齐钺养的。

李宏深不爽。他必须承认自己双重标准,想到过去,还是会不爽,心没大到那个份上。

黄欣和宫平一样,谈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双,但都没介意。李宏深心里一直抱着感激。这种向来比较尴尬,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他们能接受,甚至比他自己都需要更多勇气与信任。

李宏深自己历史略丰富,每段时间都不太久,长处是能很快进入状态,却缺乏另一种经验。

宫平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却比他善于经营长期的关系,遇事想得开,这对他们现在的相处非常重要。

道理李宏深都懂,可就是不爽,好像没法不介意。

他们摊开来聊过。是李宏深主动问的。

你俩在一起多久。

宫平顿了一下,说,七年。

他一下没控制住,吃味的表情有点明显。

宫平说,我知道,我知道,和他……太久,性格,平时很多习惯,可能都和这个有关系。

但是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既然在一起了,就是翻篇了,就是接受现在的样子了。

介意是正常的,你介意什么都可以讲,可是……最好还是不要太介意,这个没办法啊,那时候又不认识……

李宏深说,懂,就算那时候就认识了,也不一定有现在这么合适。

他看看宫平,不知道你二十岁啥样,我二十岁那会儿可没现在这么好说话啊。

宫平头一偏,好像在笑。

李宏深怒,翻身去扳他脸,果然在笑。

李宏深怒道,笑?!

宫平使劲忍笑,依然憋不住,说,你不是好说话吗,怎么还不让人笑。

李宏深恼羞成怒,伸手扒他裤子,操,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是不好说话,就特么直接干你,把你干老实了!

后来李宏深果然想到什么就问,宫平也不瞒他。

于是李宏深知道他俩就是玩cos认识的,齐钺比他大两岁,那时候刚毕业。

还知道两人第一次是圣诞节,铜人阵表演,齐钺来帮忙,结束以后聚餐,找借口先走,跑出去开了房。齐钺会,他真是第一次,不会,紧张得发抖。

他住宿舍,齐钺上班和租房都在学校附近,有时候骑个自行车,趟车扶着车把在楼下等他。宫平晚上不回去,就对室友说在社团的朋友家做道具,室友知道他玩cosplay,平时人又老实,竟然从来没怀疑过。

两人在一起第二年,情人节吵了一次架,为的什么事,宫平说真的忘了,就记得在外面吵得特别凶,都打起来了,被路人围观了。说着说着就感叹,那时候年纪小,冲动,也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

两人都不混圈子,身边只有极少数走得近的朋友知道,还多半是齐钺认识的。他比较宅,朋友不多,三次元的更不敢说,真正没瞒着的,只有老六和十一。老六学艺术,见得多,眼睛毒。十一那会儿还是个毛手毛脚的大一新生,来他宿舍学修片子,手欠从他电脑里翻出了GV,一道霹雳打在头上,三观碎了一地。

他毕业那年,齐钺有机会换地方,他跟着去了,觉得或许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对他们是好事。

到了地方,照样找社团跟着玩。一直瞒着人,有时候甚至故意错开时间,避免同进同出,有些同好似乎还是知道了,只是都没有出去乱讲,俩人人缘都好。

一般的同事朋友只知道他俩合租,不知道是这种关系。

两个人条件都不差,不是没有圈子里的来勾三搭四,但本来都是小心谨慎的性格,在这方面也比较有底线,没乱来过。

父母对他的去向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宫平等到工作转正,回家把柜出了,没告诉齐钺,事后才轻描淡写地说了。

齐钺听完,闷头抽了半天烟。他看不下去,上去把烟灰缸打火机收了,被齐钺从后面一把死命搂住。两人都没说话,就在屋子中间紧紧抱着。站了很久,宫平回手拍拍他脸,说,别抽了,眼泪都呛出来了。

他父母一开始得缓缓,但是第二年出国的时候,已经基本接受了现实。齐钺想去见,他不让,接受是一回事,见人又是另一回事。而齐钺自己一直没敢和家里说,他父亲年纪大了。

一直到最后都没有说。

宫平枕着手臂,说,天生就是,上初中就知道了。年轻的时候吧,总觉得私奔万岁,两个人躲起来过小日子就行,后来才知道不行,不是说行不通,就是……比想象中难。

李宏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两人在一起以后,宫平主动多了,他只要认真听着就好。

他知道过去宫平很少有机会和人讲这些,身边几乎没有亲近的人知道他的性向。

对现任说前任,宫平一开始觉得犯忌讳,没什么好提的。李宏深很直接地表示,我男朋友被人睡了七年,如何睡,细节就不深究了,但人生履历啊,开玩笑,现在的三观怎么形成的,总得交流交流。

这话是床上完事以后说的,那会儿什么话都好说。

李宏深想,虽然他听着不爽,但是,应该和宫平聊聊。

不爽自然和占有欲有关系,不过还没到处男情结的地步,更多是替人觉得憋屈。

谈了七年,活活分了,家里不知道,他想想都虐。

这不比异性恋,藏着掖着太累了,要憋出病的。

他只要听着就好。

宫平嘴有点溜了,自己发现,停下来,说,觉得你很有自信,我才敢和你讲啊,都翻篇了,我不惦记啊,你不要心里记账啊。

李宏深翻身搂着他,满不在乎道,这你放心,你男人能混成过气名coser,靠的不是别的,就是自信。

但其实他心里的震惊已经压倒了不爽,这太尼玛曲折了,太尼玛狗血了,人不可貌相啊,看着这么呆萌一个受,Axe这种人被你hold了七年,自有过人之处啊。老子还是双呢,谈四个都不如你谈一个。当初觉得你比较纯情,怕你没安全感,上完床就和你交底,谁知道和你比起来,老子真是图样图森破。

宫平知道李宏深是真心对他好,但也知道话该说到什么份上,该轻描淡写的,飘过去就好。

他的整个青春,都和这段感情纠缠不清,打断骨头连着筋。

他有时想起大学的宿舍,印象最深的还是从窗户看下去,齐钺趟着自行车,在楼下等他,人来人往,夕阳洒了一身。

他玩cos很晚才学着自己化妆,毕竟是男生,不好意思在学校弄这些。偷偷揣个化妆包上齐钺家去练,一开始化不好,齐钺看不下去,扑上来拿化妆棉蹭他脸,扳着他手教他怎么把两边眼睛画得一样,两个人画完就互相乱抹,抹到都笑得喘不过气。

社团在排练厅赶道具到很晚,他自己在角落里枕着EVA睡着了,醒来看见齐钺远远坐在另一头,自己身上却盖着他的大衣。

他放假窝在齐钺家熬夜打游戏,齐钺百般威胁要删他存档拔他电源,却一次没实践过,最多把他拖到床上做得起不来。早晨醒来齐钺已经去上班了,早餐放在微波炉里。

搬到新城市新家,人生地不熟,工作没着落,房子里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他把箱子推到角落里,却感到莫名地兴奋和自由,他回头想叫齐钺,被齐钺一把摔在床垫上,狠狠吻住。

刚开始两个人都没进状态,双双加班,回家双双瘫在床上,你踹我一脚,我踹你一脚,石头剪子布谁去弄吃的,双双懒得出手,最后齐钺挣扎起来叫外卖,一只手打电话,一只手反而勤快起来了,吃他豆腐先吃饱了。

稳定下来,两个人又找了组织开始玩cos。上台前,齐钺习惯性地叫上所有社员叠起手来,喊一声加油,散开备台的时候,两人总会趁着擦肩,在袖子或者手甲下面,不动声色地轻轻一握。

他告诉齐钺,父母要带着妹妹移民了,他今年没空跟社团参加比赛了,可能要时不时跑腿,前后料理一些事。他也说了自己的打算。齐钺听完,慢慢地说,我知道我这样想很自私,但是总觉得,他们走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后来齐钺问他,带团排《无常》,你有没有什么意见。他笑,说,我都是你一个人的了,排个剧有什么意见。

父母在英国养了条狗,他说了一句也想养。齐钺偷偷找熟人弄了一只,某天下班回家,一声不吭蹭到他背后,拎了哈士奇的小爪子去拍他脸。

给狗起名字,是母的,他提议叫Kitty,齐钺说,你确定这不是侮辱人家的狗格?

第二次换城市两人就完全轻车熟路了,除了有点舍不得Kitty。送给了个合眼缘的同事。考完驾照买了车,齐钺感叹,要是早点买,带Kitty出门打疫苗省多少力气。

要是早点。宫平想。

虽然轻车熟路,还是想得太简单了。辞职时没有丝毫犹豫,他总相信会越来越好,毕业搬家工作出柜都过来了,多一筹莫展,多纠结迷茫的日子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然而不是这样,一切皆有时机。

分手是他提的。感到最绝望的时候,他说,这里是你家,不是我的,这是你想做的事情,不是我的。

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然而后来所有的分歧、不满、隔阂和冷却,都不能抹掉曾经有过的,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了。

他们曾经相爱过。

那天在马路对面,他转过身去,齐钺在背后喊了一声五。

他几乎有一种错觉,他们站在大学里,身周所有的一切都走马灯一般,哗啦啦逆流而上,进入过去。

还是二十出头的无忧年纪,还在热火朝天地恋爱,只是吵了很长很厉害的一场架,冷战了几个月,只要他停下来,齐钺就会像那一天一样,带着一身烟味,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眼睛泛红。

但是宫平很快就知道,不会了。

听说齐钺拿着剧本和策划在竞争的时候,他感到不平衡,并非因为那是他的东西,而是因为那是他没有勇气面对的东西,他们的过去,齐钺却能若无其事地交出来给别人。当他鼓起勇气再次面对的时候,齐钺却说,李宏深为什么会相信你。

走到了某一点才发现,回望和前瞻,一直不是一个方向。

对待过去和未来的时候,根本上从未一致过。

他没有怨言,只是觉得可以走了。

他看着齐钺,那一刻,齐钺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晚了一些,但和他应该是一致的,两人想到了一块儿,最后一次。

李宏深就站在马路那一边,像一个浮标,所有的景物再次顺流而下,飘荡在他身畔。

宫平知道他得走了。他当时是感激的,周志杰和这个圈子里的朋友,帮助他直面了所有沉滓泛起的失望与难过。

那七年共同拥有的时光离他而去。但无论走到哪里,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曾放弃的东西,并没有遗弃他。

甚至当李宏深在二工大没有开灯的宿舍里靠近,他也没有太惊讶,就好像总归有这么一日。

他在这其中得到的,总归会在其中失去,而失去的,又总归会在其中得到报偿。

他一直不太有信心能走出来,然而事后回忆起来,那一刻他意外地并没有想起齐钺,没有想起所有过往的耳鬓厮磨和身体的欢愉。

就像李宏深喜欢说的,岁月如飞刀啊,少年时隐秘的青涩缠绵和躁动刺激已经节节退去。李宏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在他眼前大大方方晃来晃去,痛快,直接,带着点狡猾的温柔。觉得这人不讲究吧,偏偏聪明得很,话从来不用说满,觉得是个八面玲珑花花公子吧,又坦率得吓人。

那一刻宫平觉得,这个人不错,只是可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们都不再是少年了,有许多事就像他自己一样,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比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要复杂得多,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懂的。

他有点心软,好像又有点难过,反手用力拧住李宏深往衣服里伸的手,头脑无比清醒,心却几乎从嘴里跳出来。

然而对面顺着他,放松身子,抱住他,低头给了一个吻。呼吸灼热。

于是那一刻他想,拿这个人没办法,存在感真强。

好吧,他抬手反搂住李宏深。累了,不想藏着掖着了,他需要这样,他喜欢这样。他得走出来。

就这一次,一期一会。

这一切,宫平都没有告诉李宏深。但李宏深好像都明白。

他也知道李宏深不爽,所以他得主动点。

他回过神来,李宏深沉沉地伏在他背上,在他耳后喘气,说,喜不喜欢这样。

宫平喉头一动,用力点头。

李宏深搂住他腰的手一紧,把他往上提了提,说,舒服可以叫啊,邻居听不见的。

宫平回头使劲吻上他,反手摸索着试图环住他。李宏深帮了他一把。

第一次是白天,有点不在状态。等到晚上第二次才进入角色,不自觉地伸手去摸李宏深肩胛骨之间的位置,李宏深动作一顿,似乎有点惊讶。他突然惊觉这是以前的习惯,李宏深那里不见得敏感,一瞬间尴尬得想死。

而李宏深俯身贴紧他,说,你喜欢摸这里?

扶着他手,慢慢探到自己胁下,要不要试试这里?

他摸上李宏深腰侧,感觉身上呼吸陡然又重一个八拍,喘息道,轮到我了,你猜我喜欢摸哪里?

宫平脸滚烫,有点昏沉,又听他喃喃道,猜嘛,别和我客气啊。

完事以后,李宏深凶相毕露,刚才的温柔体贴一秒被狗吃了。

掐了他大腿一把,狠狠嘟囔,这次爽了,饶你不死。以后长点记性,记得你男人谁,再乱摸,老子干死你。

而宫平没听进去。

下午那次试探成分居多,生理上都没爽够。李宏深射得略快,累得睡过去了。他不太习惯,很痛,没有高*潮,后来上手才出来的。做完反而清醒了,脸贴着枕头想,射完困成那样了,还记得收拾干净,倒水给他喝,抱着他亲热一下,这人可以要,快就快点吧,不要紧。

结果晚上第二轮就硬得久了,进去也容易。李宏深说完别客气,两人放开了互相摸完,他被翻过来跪趴着,一口气还没喘完,后面一根进到底,刺激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李宏深动的时候,他努力跟着收紧放松,昏昏沉沉就想起十一说的,男人该有的都有,不低于正常水准。他经验不多,不太清楚正常水准,觉得这样就够了。结果前面先射了,射完还软着,后面又来一次高*潮,李宏深才完事。

他太久没这么激烈,吃不消,浑身瘫软,体温慢慢往下降,迷迷糊糊地翻身,闭着眼往李宏深怀里蹭。

李宏深本来还意犹未尽,还酝酿了一车台词,正考虑要不要一边来根事后烟一边继续dirty talk,你居然还挺紧啊,在下面居然不叫,是不是怕叫错名字,下次再不叫就让你用嘴。

结果被蹭个满怀,台词一下全忘光,捂胸口心道完了,太萌了,萌点烂了。

尾白进门那天,也扑上来蹭了个满怀。

然而蹭的是宫平。

李宏深嫉妒地对着狗大喊:“我去接你你都没这么热情!”

宫平揉着狗头说:“刚才去买了两包防尘罩,等下把大衣服和那边小柜子cos服都罩起来,虽然毛短,也会跑到衣橱里。”

李宏深:“……”

你是有多怨念狗毛啊。

好在也是养过的,相安无事,轮流早遛晚遛,多个狗,还热闹点。

后来有一次,李宏深给章晓真打电话,听见那边冯心则问,谁啊。

章晓真答,那谁,那个,狗男男。

李宏深怒,我靠,骂谁呢?

章晓真说,你们不是养了个狗?不是男男?

李宏深竟然无言以对。

虽然如此,李宏深还是留意观察了一阵子。

最后才确定,宫平对接盘尾白这件事,真的没有不爽。

看不出来,心挺大的,比他大。

有一天,他下班回家,发现尾白面壁耷拉着耳朵,宫平在吼它。

尾白把宫平收藏的游戏机咬了,不知道为什么把柜子拱开了,叼着连接线拖出来一台光盘机。

宫平怒道:“多大了,以为自己是小奶狗?牙痒你咬别的啊,还挺会挑!”

李宏深一下笑喷了。

宫平怒道:“笑什么笑!我93年的松下3DO啊!把你朱闻苍日衣服咬了你笑得出来啊啊啊!”

那天晚上尾白在外面拱卧室门,宫平不开门。狗不睡屋里,偶尔巡视罢了。除非正在做床上运动,不然都会放它进来。

李宏深小心翼翼地对他说:“不生气了啊。”

宫平没好气道:“怎么会生狗的气。”

李宏深小心翼翼道:“也别生我的气啊。”

宫平看他一眼:“东西死的,人是活的。你把我PSP搞挂了,我把你踹掉了吗,没有吧。”

李宏深一下又没忍住,再次笑喷。

东西是死的,狗男男是活的。

过去是死的,现在是活的。

何况狗男男还有很长的未来。

李宏深突然有点想开了。这点自信还是要有的嘛。

宫平没理他,起来把门开了。尾白四只脚乱七八糟地摩擦着地面,咧嘴吐着舌头冲了进来,扑到他身上。

宫平揉着狗头说:“这个狗为什么越来越二了,画风越来越奇怪了,拉布拉多,不应该吧?”

李宏深拼命忍笑:“随你,随你——哎哎!哎哟……不生气,不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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