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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求亲趣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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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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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水微烟刺人骨,晚风割树月凉夜。更漏石阶参差雪,举目不见霁色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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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城,采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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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人径,白飞飞兀自疾奔,任凭寒风扑面。

她本不必奔的如此疾迅,但心中焦热已愈发强胜,奔的愈快,反而能让她舒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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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朝廷命官,抢劫官银,按律当诛九族。但这些案底本就是虚构,所以幽灵宫众人,皆以流放论处。”

大漠荒芜,西南湿热,东陵草寇肆虐。流放之地苦寂,幽灵宫的老弱病残要如何生存?

而沈浪既是与徐泽睿联手,为何还要如此处置幽灵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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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别插手!”

“你必须相信我!”

为何他不能将实情相告?为何在他的眼中,她就有那么多的“必须”要遵守?

白飞飞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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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背负的太多,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贫僧本不该与你说这些,但幽灵宫的事,我想你还是有资格知道的。”

在沈飞到来的前一刻,宋离刚拒绝了快活王的挽留。

“师父为救玄和道长而伤,贫僧必须尽快回去照顾他老人家,就此别过。”

眼前闪过宋离萧索离去的背影,白飞飞的心底又是一阵抽痛。

死而复生后,这一路走来,她从一开始的黯然避世,淡漠萧索,到后来的犹豫不决,将信将疑,已经直接间接的害了不少朋友。

玄和的迟疑,青容的误会,而现在,竟然连幽灵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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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为我好,你都没有资格为幽灵宫人的去留做决定!”

“我怎么没有资格?你的牌位端放在沈家祠堂,我是你丈夫!”

“你!”

“我走投无路了,飞飞。那时的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让所有人明白,我们除了是夫妻,什么关系都没有。”

回想起沈浪的强词夺理,白飞飞有些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在她完完全全放弃之后,完完全全释怀之后,一向洒脱睿智的沈少侠,竟然偏执至此。

谁又能想到,他们在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之后,还是无法真正的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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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落间,思量间,已然跃近后院百丈许。

雪化的更开,白飞飞足刚点地,一个趔趄,赶忙抓住河边的一株空枝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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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踪这半年,躲在道观里,选择避而不问江湖事,可曾想过我是怎么过来的,又可曾想过幽灵宫人的死活?”

沈浪的斥责在她耳边倏然想起。

原来他也会计较,计较她隐居避世,计较她到现在还不肯相信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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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和环翠曾忍着伤病来为你报仇,要杀我。”沈浪背伤隐隐作疼,拿剑撑地:“可过不到三招,她俩都倒下了。我将她们送回时,才发现幽灵宫中人,没有一个不想逃离。”沈浪叹道:“群龙无首,人心涣散,这样的门派,在江湖上早就没有立足之地了。你当初消极避世,就该想到幽灵宫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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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到最后也没有吐露幽灵宫人的下落,而自己却因他的斥责而无地自容,恼羞成怒,跑出了厚德居。

白飞飞心底黯然,轻倚柳树,摆手扇风,却愈扇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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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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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后的栀子树颤巍巍的摇下絮絮残雪。老吴见枝桠干净了,便拿过扫帚将地面的落雪一一扫净。

“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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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守在白飞飞床边,不自觉的合着这刷刷声,轻抚着她的脸庞。一想到这才出了冰窖不到十日,她的热毒竟然再次发作,沈浪就自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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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也被白飞飞气到不行,在厚德居杵了好久,才被熊猫儿推出去找她。

在然又居门口站了一宿,大门都快要拍裂了,老吴和柳竟才放他进门——原来那晚白飞飞热毒再发,倒在了然又居大门口,幸好柳竟和祝云晚归见到,把她救了回去。

柳竟因此大发雷霆,这两天来对沈浪冷眼相对,各种找茬,动不动就上手打打掐掐,饶是沈浪这种好脾气的人,也快要忍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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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轮转,日上三竿。柳竟去给祝云和青容送行还没有回来,沈浪将屋外扫好的落雪装满一簸,照例将青玉簪子捂了进去,又拿绢布包了一些碎雪,踱回房间继续为白飞飞冰敷。

刚一进门,就对上白飞飞微眯的视线。

“你醒了。”

白飞飞不答,转头,闭眼,眼睛刚阖上的瞬间,脸颊上有阵阵凉意袭来。

“那晚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那样辞严令色。”

“……”

“我用我的项上人头跟你保证,幽灵宫人绝对不会有事的。”

白飞飞柳眉微蹙,仍是不答。

“……要喝水吗?”沈浪话锋一转,声音柔的微不可闻。

“柳神医呢?”白飞飞终于开口,答非所问。

“祝云带着青容走了,你爹去送他们一程。”

白飞飞疑惑地撑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沈浪略带笑意的倦容。

“柳神医说,青容虽起死回生,但脉象稀微,若数若实,只怕会一辈子沉睡,唯有找到冰魄草,才有苏醒的可能。”

白飞飞垂眸,瞥见沈浪的手指个个都冻的通红,眉头不由渐渐蹙紧,若有所思。

“她的伤到底是冷大爷所害,我本想让冷大爷带着一队铁骑兵护送他们,但祝掌柜谢绝了。”沈浪将绢布放到一边,探她的额头,道:“烧退了不少,要喝水吗?”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沈浪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封蜡口信笺,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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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白飞飞盯着信笺发呆久久。

沈浪见状,没有多问,只是端来茶水和清粥,喂她一一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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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想要逃离这一切,却还是被拉了回来。”吃完最后一口,白飞飞突然发声:“要是我不是柳月,你不是沈岳,该多好。”又扫了一遍信笺,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沈浪摸摸她的头,安抚道:“飞飞,生命是一种责任,虽然沉重,但不得不担。”

“可我真的好累。”白飞飞垂眸抬头,宛若又回到了那个柔情百转的女子:“沈大哥,还记不记得你当初答应过我,如果我不想入住仁义山庄,你和我就做一对神仙眷侣,再也不管江湖事?”

沈浪抿唇笑了:“诸葛飞飞,现在说这些,会不会为时已晚。”

“我是认真的。”

沈浪不笑了。

“我不做天府主人,你不做仁义庄主,我们一起远离江湖是非,只做一对平凡夫妻。好不好?”

沈浪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考量。“如果你不想管天府,我可以接手。”

“你回答我。”

沈浪移开了目光。

白飞飞自是知道他移开目光的含义,不由嗤笑起来。

听到她讽刺的笑声,沈浪深吸一口气,视线转回,道:“我愿意。”

“可你不情愿。”白飞飞接口,别过脸去。

“我愿意为你做我不情愿的事。”沈浪伸手将她的脸捧回来,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值得。”

白飞飞愣了,回味着这句话,鼻头微微有些发酸:“我不想你做不情愿的事。”

沈浪淡淡一笑,反问道:“别光说我,你扪心自问,真的能抛开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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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咬着唇,一点点回想着这几个月来与他共同经历的种种,想到一层,心下大动,再多想一层,又觉得前路漫漫不可追。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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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白飞飞叹道:“也许我还是不够坚强吧。”

“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去坚强。”沈浪眨眨星眸,道:“嫁给我。”

白飞飞懵了,这三个字出现的合时宜么?

“嫁给我。”这三个字,沈浪已经酝酿了一千遍,一万遍。如今她的身体渐渐好转,误会矛盾也渐渐解开,他懂她的累,更心疼她的坚强,而唯有白飞飞真正嫁入沈家,他才能名正言顺的为她分担所有的恩恩怨怨

“你……”白飞飞缓缓伸出纤指,点着他的鼻子,道:“不是已经娶过了么?”

沈浪一愣,随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笑道:“不是你一直说不算的吗?”

“那……”白飞飞挑眉,摊起另一只手:“聘礼。”

沈浪将她另一只手也抓来,握在胸前:“早给过了,朱家的那些帐票。”

“钱啊?”白飞飞一脸嫌弃:“我不喜欢朱家的臭钱。”

“那这两个呢?”沈浪放开她的手,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两个物什——是那个拨浪鼓,和一盒装帧精巧的胭脂。

白飞飞忍不住咧嘴笑了:“你真当我是小孩么?”

“这可是花月堂最好的胭脂。”沈浪一脸神秘:“这个拨浪鼓,你也仔细看看。”

白飞飞接过胭脂放在一边,又接过拨浪鼓,定睛一看,那鼓面两侧,竟然画着两个脸颊鼓鼓,剑眉星眸的少年——只可惜,除了眉眼,其他地方画的甚是潦草。

白飞飞的眼波在小人像和沈浪的脸上来来回回,突然噗嗤一声,笑道:“真没想到沈少侠如此自恋,还画自画像呢,哈哈哈。”

“不是!”沈浪脸红了三分:“不是这个意思,你拿给我。”劈手夺来拨浪鼓,咚咚咚摇了起来:“你看!”

白飞飞刚平复了情绪,见那拨浪鼓的小锥子,每一下都正正好打在“小沈浪”胖胖的脸颊上,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这,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浪拽了下她的胳膊,解释道:“你以后要是生我的气,就可以拿它出气。”放下拨浪鼓,双手扣着她的肩,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波浪鼓上的小人,只要你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顿了顿,等白飞飞住了笑声,又补充道:“只要你嫁给我。”

白飞飞愣了,含笑的眼中渐渐湿润。

虽然感动,语气仍是半点不饶人:“我不嫁,你就不肯为我做事了?”

“肯,但没那么有底气。”沈浪对答如流,似是早已打好了腹稿。

“嗯……”白飞飞眼波流转,指着拨浪鼓嗔道:“你这个鼓上小人,又胖又丑,我才不要嫁。”

沈浪哭笑不得,再一次把她的双手擒来握紧:“少侠也好,小人也罢,无论我是谁,我都是你的。”

听罢这句话,白飞飞放弃了挣扎,抬眼与他对视。

那双熠熠生辉的星眸里,所有的爱恨情仇,仿若都回到了原点。

到底是多久了,他的眼中终于褪去沧桑,晨光疏朗,壮志昂扬,却又有着情窦初开的忐忑。这样的沈浪,似乎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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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只为我一个人驻留。”沈浪见她只是痴痴看着自己,心底越发地忐忑:“但我还是不能不自私一回,请求你在我身边,一生一世。”

“我……”她还没有想好是否要接任祝云留下的担子,现在回答,会不会太早?

“仁义山庄,南中天府,都不重要。”仿佛是看穿了白飞飞的心思,沈浪将她揽紧,一字一顿道:“只要你愿意,江湖朝堂,天涯海角,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沈浪的家。”

话音刚落,白飞飞已然扑进他的怀中,眼泪如春水破冰,汩汩而出。

“飞飞……”沈浪一脸如获至宝的欣喜:“你答应了?答应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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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在他衣领上蹭了蹭眼泪,破涕为笑,抬起头来,刚想说话,房门被一阵乱敲。

沈飞二人齐齐转头——是柳神医,正用指节敲门,嘴里大声重复道:“我不答应,不答应!”

边嚷着,边抢进门来,将沈浪一把拉开,一脸严肃地为白飞飞她诊脉。

“柳神医?”从未见过柳神医如此生气和强硬,白飞飞不免有些战战兢兢,试探的唤了一声:“……爹?”

柳神医因生气而涨红的脸抽搐了一下,握着她的手,颤着胡须道:“月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傻,非卿不嫁么?

白飞飞的眼泪又有汹涌之势,正待张口,柳神医突然抽手,拿起拨浪鼓和胭脂,如同钻研药方一样,细细端详了起来。

沈浪和白飞飞盯着他诡异的举动,大气不敢出。

许久之后,白飞飞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道:“你就看在他帮我解决幽灵宫一事的份上……”

柳神医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他?要不是神医我请来了老和尚和牛鼻子,你们有那么容易脱身吗?”

沈浪和白飞飞转头对看一眼——原来那两位高人,是柳神医请来的?!

可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柳神医突然又以序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胭脂,抹了两把,涂在了拨浪鼓的小锤子上。

沈浪和白飞飞懵了。

“哼!”柳神医鼓着嘴,涂完胭脂,盖好盒子,摇起了拨浪鼓——咚咚几下,鼓面上的小人脸上,便多了好多惨兮兮的红印。

沈浪和白飞飞都笑了,一个笑的无奈,一个笑的开怀。

“就这两个破玩意,还想娶我女儿?”柳神医目光狡黠,话音刚落,两个物什又突然被他掷了出去。

沈浪眼疾手快,一个飞身,将它们一一截住。刚想张嘴抗议,话头又被柳神医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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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女儿有要事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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