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七(1 / 1)
“你给我听好了!”乌索普努力说的跟真的一样,“我的部下之多,一人一口痰就能淹死你!”
“是是是是吗?”农卡仰望着站在树干上的乌索普。
“当然了!”乌索普拍着胸口,一副当然是真的的样子,“知道湖是怎么来的吗?因为我命令我的部下每个人去那吐一口口水!为什么河流一直潺潺的流动?因为我命令我的部下们每天都在那里撒尿!”
“好好好好厉害!”农卡一脸信以为真的说,“那海——海是怎么来的?”
我倒!
“额,这个嘛……”乌索普想了想说,“那是我部下们的眼泪和鼻涕!”
“哇!”农卡一脸崇拜的看着他,仰视他,这个男人真的太高大、太伟岸了!
轰隆隆——一声闷雷吓了乌索普一跳。
“你和我作对,老天爷都生气了,一会儿就要掉下雷来劈你!还不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听了乌索普的话,农卡急的掉头变成车轮就滚走了。
“呼——”乌索普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来搞定了。
“哗哗哗——”下起了倾盆大雨。
大家都在哪儿?乌索普抬头看着天空,大家都没事吧……
女人在急匆匆的往前跑,大雨无情的打湿了她美丽的长发,在这一望无际的林海里连个能完全避雨的地方都找不到。
前面缓步走了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头上戴着个满是斑点的帽子,低着头,看不清他的样子,他走得很从容,像是在这滂沱的大雨中悠闲的散步。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淋完雨会生病感冒什么的吗?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一声惊雷仿佛劈开了空气一般,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天空。
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转身,故事就这样开始。
她仿佛在做梦,而那个男人仿佛从容的从外界而来,走进了她的梦里。
“这儿是哪儿?”
“也许是我的梦里。”
他光着膀子躺在潺潺流淌的小溪里,溪水很清澈。真好,就这样躺在清水的怀抱。他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听着溪水在他耳边流淌过的声音,就像是一首悦耳欢快的歌曲。
“特拉法尔加先生,你身上为什么那么多纹身?”妮可罗宾问。
“这不是纹身,是信念。”
有悦耳的鸟鸣声,他好奇的睁开了眼。
油绿的草坪上,两只白色的蝴蝶缠绵相依的从地面飞过,她看着它们,目光中全是温柔与暖意。
一个在乱世之中却依然拥有这羊温柔目光的女人,她一定是天使吧?他第一次将一个女人与天使一词联系到一起,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是梦吗?为什么阳光的温暖,溪流的歌声和悦耳的鸟鸣都那么清晰?
是梦吧?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着如此安宁的地方,更不可能有像她这样的女人。
是梦,因为他记忆中最后一件事是他跟贝波道了晚安,可是一睁眼就来到了这儿。
“这儿也许是真实的梦境——souldark,这是一个梦境与现实合二为一的地方。”她说。
“souldark?”
“是呢,据说souldark会吃掉恶魔果实能力者的能力,虽然书上记载它早就不知道漂往何处了,但是我们失去了恶魔果实的能力这是不争的事实。”她的头发被清风拂起,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沙沙——”是林间树叶的摩擦声。
“我要从这里出去,”他说,“我不想我的伙伴们担心。”
“但是书上记载,来到这儿的人还没有一个出去的呢。”她笑着回答。
“那我们会是第一个。”
我们?逃亡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有人和她说“我们”。
“你为什么这么想出去呢?特拉法尔加先生?”
“我还有未实现的梦想。”
看着他抬头看着满天星辰的天空,金色的耳环在跳跃的火光中闪亮夺目。梦……她也有自己的梦,可是她的梦想从来不被世人所允许,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永远和他呆在这里,不用提心吊胆,晚上靠着他厚实的肩膀安心睡去。
“为什么看着我?”
“特拉法尔加先生的胡子很帅哦。”
他腼腆笑着,仰望满天星辰。
“你试过在夜幕上画画吗?”
“在夜幕上画画?”
他从她背后握住她的右手,我成拳头伸出食指,指向天空。顺着食指的划动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在漫天的星辰中选出几颗,将它们连接到一起,画出一把伞。
还想画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她的心弦被猛烈拨动。
“一匹马。”
顺着食指的划动,她仿佛真的看到了天空之中出现了一匹马。
“真棒。”她扭脸对他说,双目却迎上了他柔情的目光,距离多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再画一个女孩子。”
他握住她的手在夜幕上开始划动。
“她有美丽的长发,摄人心魄的眼睛,笔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即使生活在这个肮脏的乱世,她也有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温柔的眼神。”
“所以,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去真正的世界上过属于我们的生活。”
月色,如此皎洁的月色。
草坪,油绿柔软的草坪。
她的肌肤白皙如月色。
她的身体柔软得像这篇草坪。
“你会不会后悔?”他看着身下得美人问。
“为什么要后悔?”
“我是海贼,跟我在一起你少不了麻烦。”
她微笑着摇摇头。
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金色的耳环反射了月光有些刺疼她的眼睛
——
你要永远记住这个痛,出去之后,不要忘了我。
“你说我哪儿比那个女人差?”阳光下,蛇美人吐着信子问。
“你当然哪儿都比她好,但是我只想知道怎么从souldark出去。”罗漫不经心的回答。
罗一言不发,静静的把刀插入刀鞘,转身。
“杀了我!特拉法尔加罗!”米莉咬着牙说,“只要我不死我终有一日要杀了你!”
不死?米莉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苦苦一笑,不死吗?呵呵,不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罗转头,看着头和身体分家了的米莉,摇摇头:“谢谢你,我全都想起来了,该想起来的不该想起来的,一个不漏的想起来了。”
他从容的走在这滂沱的大雨中,原来他时常做的梦都是真的,原来他以为的那个所谓的梦境都不是梦,梦中那个模糊不清的女人真的就是她!可是……负了她三年,忘记了对她的承诺,该怎么办?是该安静的离开,还是该去找她……
等我。
只留下了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他在米莉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悬崖边。为了不让她担心,他没有告诉她他要怎么走。
“在承受巨大的打击和疼痛之后,你也许会从梦中苏醒,”米莉说,“但是你要想好了,如果没有醒来你可就真的死了。”
没有言语,他站到了悬崖边,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她温柔迷人的笑靥。
惊醒。
他快速的起身,打开房门,强烈的阳光立即把整个屋子照的通亮。
甲板上三个人扭头疑惑的看着他。
蔚蓝的天空,湛蓝的海,明媚的阳光,熟悉的面孔,一切都和平时一样。
“怎么了?”佩金问。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慌慌张张的起床?拉开房门,他已经忘记了是为什么。
“脸色好差。”夏其说。
“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
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