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威武,怒斥褒姒(1 / 1)
“生命本来就如此的脆弱,伯父伯母、褒大哥都相继离去了,我们都知道你很伤心难过,但是你不能沉浸太久了,忽略了身边你该珍惜的人。女人的一生要遇到一个爱自己的,自己又爱,而又能结合朝夕在一起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容易,而这个爱你的男人,他是天下君主,富有五湖四海,可他为了娶你,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了爱你,后宫三千佳丽形同虚设,为了让你开心,他放下身段,飞鸽传书请求我回来陪你,就为让你心情宽慰些,褒姒,你这一生是何其的有幸啊,而你呢?坐拥着这让天下所有女人都嫉妒的幸福,却不好好珍惜。可知人生匆匆几十年,留过的岁月就不会再回来了,你打算这样自怨自艾的封闭自己,度过余生吗?”冰月望着陷入迷茫中的褒姒,心中有心庝,让仍狠心的打破褒姒的龟壳。
“我也知道自己让人担心,爹娘、哥哥的死也不怪大王,我甚至不知道该怪谁,还是怪他们所处的不同立场,作为商朝遗孤,爹和哥哥该杀了大王,报国仇家恨,可作为大周君王,消灭前朝余孽也是注定的,他们都没错,可是我该怎么办,夹在他们中间,既无法阻拦,也无法躲避,有时我甚至会痛恨我自己的出生。我为什么要出生,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处在这么难堪的境地。又为什么要安排我和大周君王相爱,让我连为家人举刀报仇的勇气也没有,所以我恨自己,如此的自私懦弱,自私的留恋着大王给的温柔,不愿放手,可又懦弱的缩在自己的壳中,害怕享受后所沉重的负重。还连累了那未出世的孩子,让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就走了。”听了冰月的话后,褒姒心中长期压抑的痛苦如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直涌而出。
“傻瓜,说出来就好了,不要压在心里,好吗?你心里的苦,我都知道,但是再苦生活还得继续,你的消极情绪,已经让你肚中的孩子无法出世,难道你还想你的另一个孩子一伯服也因为没有母亲的关爱和庇护受人欺负,或无法长大吗?让爱你的大王,在繁忙的工作后为了照顾你,心力交瘁,最后英年早逝吗?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你将背负不孝、不慈、不仁不义的千古骂名,因为,为人子女,你不能坚持找出害死家人的真正仇人,却躲在一边自怨自艾,为人母,你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让孩子伤心难过了,为人妻,你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夫君,让他为你四处奔波,作为一国之母,你不能辅佐君王安邦定国。你愧对了你的身份。”冰月想安慰的心,却是在最终越说越激动中,变成了又-次敲醒褒姒的鼓棒。激烈而又有力。
“冰月,谢谢你特意回来看我,但我现在想静一静,好好的想一下,我让李嬷嬷送你回去好吗?”冰月的话让褒姒觉得心很乱,思绪也被打的稀巴烂。所以褒姒觉得自己该静一静,好好的疏理一下冰月的话。也想一想自己未来的路。
“你愿意思考就好,不用送了,出宫的路,我很熟,先走了。”冰月望着褒姒听进去自己的话,并且愿意思索,心中很开心,于是听了褒姒类似逐客令的话,也毫不生气,自已豪爽的从软榻上站起来,挥手大步往外走去,直到走了院门口,转身望了一眼正在用温柔目光送自己离开的褒娰,脸上并无生气的迹象,才转身长吐了一口气摸了下还在脖子上的脑袋叹道:“唉,我真该为自已卓越的口才鼓掌喝彩一下,说的真是大好了,太刺激了,还好,脑袋还在”
“怎么都当娘的人了还胡说。沒有脑袋怎么生你肚子里的宝贝。”李嬷嬷好笑又好气的瞪了??月一眼。人上了年纪忌讳说与死有关的东西,李嬷嬷也不例外,对看冰月严肃的教训。
冰月摸了下脑袋和肚子,吐了下舌火,傻笑了一下后,才疑惑的望着突然出现的李嬷嬷。
“娘娘让老奴送您回家。”望着冰月生动的表情,李嬷嬷缓和一些表情回答。
“哦,哎呀!你怎么知道娘娘让你送我回家,刚刚院子里就只有我和娘娘,你偷听我们讲话。”冰月应答了一声后发现不对,惊讶地看着李嬷嬷,实在无法相信严肃的李嬷嬷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娘娘身份尊贵,万一被你气着了怎么办,老奴必须就近保护。”李嬷嬷的脸都被羞红了,却故作严肃的道。
“偷听就偷听,还撒慌”望着李嬷嬷的红脸,冰月不服的提问,直到望见李嬷嬷的脸由红轻黑后,才又可爱的吐了下舌头,挺着肚子大步走开,
看着冰月以走到前面的身影,李嬷嬷拿出手帕擦了下脸后,也松了口压在心头许久的气后,开心的笑了下,才大步追上。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褒姒静静的躺在床上回响着冰月的话,一遍遍的在脑中回响,再思索。
周幽王彻夜的呆在乾清宫查找宜臼背后的人。杀害褒绍真凶,折腾的整个暗部鸡犬不宁,人仰马翻的。
伯服躺在太子的寝宫毓庆宫床上,作着恶梦。梦中的宜臼被砍头死了,却仍不停的追问伯服。“弟弟,你为什么不来见我最后一面,为什么?”
欧阳元帅府
冰月站在自已的闺房窗前,望着明月,思念着在边境的夫君和儿子。喃喃的道“欠揍,土豆,你们好吗?睡了吗?”
而边境的欠楱父子躺在同一张床上,也正在思念着冰月。土豆“爹,娘什么时侯回来,我想她了。还有小弟弟。”
欠揍满眤思刻,幸福,而又夹杂看一丝担扰,“快了,你娘办好事,就会马上回来,到时候弟弟也该出来陪你玩。”
听了欠楱的话后,土豆安心的睡了,欠揍搂紧怀中的儿子,却了无睡意,因为心也早已飘向远方。
申候府客房的院子里
一个带高铁面具的高大男子,身着黑在黑袍,复杂的望着大周王宫方向,久久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