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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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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澜,你……近来可好?”夏侯玉枫仿若没听到马车里传来的声音,抿着唇,面上几许歉疚。

真能装!

方初久在心中冷笑一声,若她没记错,这个男人亲眼目睹了方幽澜死的全过程,而且还是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他们把方幽澜那个傻丫头的命揪在手里如同观戏一般。

嘲讽,得意,冷眼旁观。

这是方幽澜最后留下的印象,她倾尽一生去爱,换来满身伤痕,一颗真心被人剖开放在砧板上任意宰割,结局是死无全尸。

冷笑着瞄了一眼马车处,方初久似乎猜到了那里面的人。

方幽澜,你遭的罪,我一点一点替你讨还回来可好?

“世子爷想得到什么答案?”方初久唇角噙笑。

“我……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夏侯玉枫放低了语气,那俊美绝伦的五官配上这样一副温软的神色,便是再冰寒的心,只怕也能被他暖化三分。

只可惜她是方初久,不是方幽澜。

“是么?”浅浅扬眉,方初久笑得明媚,在这种人面前,若是哭丧着脸或者皱一下眉头就等于承认自己输了,她不能输,也不会输。“若是知晓我安然无恙,只怕你那位世子妃很不乐意。”

“澜澜,你误会玥萱了,她不是那样的人。”提到黎玥萱,夏侯玉枫的声音更温润了几分,“这一年,她一直让我派人暗中找你,无数夜里她都因为你的失踪于梦中哭醒,如今你回来了,她必然是万分高兴的。”

方初久掏掏耳朵,梦中哭醒?说得跟天方夜谭一样,那个本该称呼她一声“小姐”的婢女就因长得貌美,一朝飞上枝头,确切的说是一朝爬上夏侯玉枫的床,从此给自己头上扣个凤冠,一步步设局将方幽澜逼入绝境。

只怕夜夜被方幽澜的鬼魂吓醒才是。

“然后呢?接着说。”方初久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夏侯玉枫虽有些讶异,却十分确定她就是方幽澜,依旧保持着先前温和的神色,“澜澜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自然是跟着世子爷您来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方幽澜在意的从来只有你。”方初久一屁股坐在身后石阶上,拄着手肘等夏侯玉枫的反应,她想看看这个人对方幽澜到底是什么态度。

果然不出所料,夏侯玉枫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嫌恶,转瞬而逝,但方初久还是仔细地捕捉到了。

“小哥儿,您看看这眼罩可还有要改动的地方?”裁缝店的老板突然跑出来,拿着打好的样板在门口直晃悠。方初久一乐,这老板太会挑时间了。

站起身子,她耸耸肩,“失陪了。”

夏侯玉枫却在她转身的瞬间快速拉住她的衣袖,“澜澜,玥萱她很想见你。”

“世子爷请自重。”方初久故作尴尬地缩回手。青州城不比她之前所见的小县城,夜市极为热闹,而此时光景正是百姓出门之时,来往百姓不知情,只看到两名男子于街上拉拉扯扯,不免觉得新鲜,纷纷侧目过来。

夏侯玉枫感觉到了异样,立即抽回手。

方初久一见他那样就觉得可笑。黎玥萱的确想见她,还是非一般的想,临水县时夏侯茗就说过这个女人患了重症急需求医,所以今天这场相遇想来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夏侯玉枫不过是想利用方幽澜的柔弱心肠救那个女人。

既是有求于人,怎能不付出代价?

嫌弃地看了一眼被夏侯玉枫拉过的袖子,再掏出帕子擦了擦,最后垃圾一样扔到地上,不顾夏侯玉枫微缩的瞳眸,再度回到裁缝店。

既然如此情深带那个女人千里迢迢来到青州城,没医治好他怎会罢休?不过她有的是时间等,等他求上门的一天。

夏侯玉枫怔在原地,目光随着她的背影缓缓移动,却怎么也无法与一年前那个柔懦的女子重合。

定了定神,他淡淡回转身子。

“玉枫,我难受……”马车内的女子一袭宫缎素雪长裙,云鬓高绾,容颜清丽绝美,一只手紧紧捂着小腹,眉心因痛苦紧皱,面上几分苍白虚弱,这般模样让夏侯玉枫心中一紧。

半个多月前他收到黎玥萱的书信说被王妃罚跪时不小心将孩子流了,他星夜兼程赶到王府,她只剩半条命,看诊的太医说她大出血体质异常虚弱,他无奈之下传了一半的真气才勉强护住她心脉。

可即便如此,黎玥萱还是时常腹痛,太医们再看不出是何问题,只建议他赶紧来找宫洵。

宫洵于一年前扬言不给女子看诊他是知道的,而近期又听说他收了个弟子,这才看到了几分希望,意外的是,他没想到宫洵的弟子竟然是方幽澜,更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这个人。

“玥萱……”叹了口气,夏侯玉枫扣紧她的另外一只手,面色黯然,“你知道刚才我看到谁了吗?”

黎玥萱一愣,往常若是她有一丁点不适,夏侯玉枫便会紧张地嘘寒问暖,这个男人,一直是把她捧在心尖上疼爱的,可现在,她痛成这个样子,他却在说别的事。

心下虽有些不舒服,她还是勉强扯着嘴角,柔声问,“见到谁了?”

“方幽澜。”夏侯玉枫有些不确定,半晌才回应她。

被夏侯玉枫扣住的指尖陡然一颤,黎玥萱小脸更白了几分,一时呼吸不畅,腹痛加剧,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玉枫……我好痛……”死死抓住夏侯玉枫的手指,她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看得他一阵钻心疼痛。

“玥萱,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找良医。”话完,夏侯玉枫点了她的穴道,拦腰将她抱起飞往客栈,其势之迅速,如夜幕中刮过一缕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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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久回来后,宫洵又如同在临水县她接了司马昭云的帕子时不理她,只扔了一本关于妇人方面的医书过来。

她有些莫名其妙,盯了他半晌也不见开口,没好气道:“喂!你什么意思?”

“好好看看,待会儿才知道怎么救人。”宫洵头也没抬,淡淡回应她。

“救什么人?”方初久眯着眸子,这个人今天又抽风了?她这种能将医书上的繁体字拆半读的半吊子顶多能治治伤寒感冒,救人是个高大上的技术活,她还得再修行几年。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宫洵冷不丁的话语让她心神一震,他明明没有出门,如何知道她见了什么人?

颇有兴趣地凑上去,她眨巴着眼睛狡黠一笑:“你是不是让人暗中跟踪我?”

宫洵闻言抬起头来,曜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那样的眼神,分明像极了无止境的漩涡,只要一眼就能让人万劫不复,偏偏他还不自觉。

方初久心跳霎时快了两拍,艰难地从他脸上移开目光,“你……你不准这样看我!”

“不准我看,只准他牵你的手?”

秀眉轻蹙了一下,宫洵突然一把拽回她的身子,衣袖一挥推开桌案狠狠将她压在身下。

方初久万万没想到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只瞪大双眼,“宫洵,你做什么,你疯了!”

他不答,依旧只盯着她,眸中黑色漩涡层层消退,却露出炙热的眸色,像是隐忍已久终于找到宣泄口喷涌而出的火花。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怒道:“你放开我!”

他用力掰开她的手,扣于地上,二人距离更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惹得她耳根一阵发烫,隔着两层衣服,彼此的心跳得狂乱。

盯着他眼中越来越浓烈的欲火,身子亦烫得可怕,她一惊,莫非是被下药了?

被他扣住的手腕用力挣扎,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想将他甩下去。

可越动,宫洵就越贴近她的身子,直到她再动弹不得。

“少主,夏侯玉枫求见。”门外陈岩的声音不轻不重飘了进来。

方初久头往后一仰,“他……唔……”还没说完的话顷刻间被宫洵温热的唇瓣堵在喉咙里。

她大脑嗡嗡作响,睁大眼睛看他阖上带了些许暗沉和危险的眸子,唇瓣辗转,齿间芬芳流露,却不似她第一次主动的蜻蜓点水,更不似他在临水县时的痛惜婉转,今日的宫洵如携了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极尽汲取她的每一寸呼吸,狂怒,霸道,也席卷了她先前的怒意。

方初久神智缥缈,早在看到他眼中的愤怒时她就知道他是清醒的,可是为什么要生气?她不过就是说了句让他别那样看她,上次不也是这样的情况下她没把持住亲了他么?她可是为了不让自己犯罪,为了他好。

“宫洵……夏侯……唔……”好容易被松开片刻,她来不及呼吸喘着气提醒他外面有人,可是刚一出口嘴唇再次被堵住。

这一次,比之先前更为狂烈,扣住她手腕的指尖渐渐收紧,方初久能明显感觉到疼痛,来自手腕的疼痛,来自唇瓣上的疼痛。

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宫洵却似乎没打算放过她,攻势猛烈,二人如雷的心跳彼此缠绕。

“请宫少主救救玥萱。”片刻之后,夏侯玉枫来到房外,微微喘息的声音中满是焦急。

宫洵稍稍抬眼看了看门外的黑影,再扫了一眼方初久发烫的脸和红肿的嘴唇,再一次准确无误地覆了上去。

“唔……”原以为得到解放的方初久再承受不住,也不管手腕处多痛,一个劲儿的翻转扭动,试图挣脱他。

宫洵突然重重咬了她一口,唇瓣上立即涌出一股腥甜,不管她如何挣扎,他都恍若未闻,舌尖触到她唇上鲜红的血液,似尝到了人间美味般含住那一处伤口用力汲取。

碎裂般的疼痛让方初久心脏抽搐。

“宫少主可是有任何条件?只要能救玥萱,我定倾尽全力。”夏侯玉枫还在焦急的催促。

宫洵再度抬眸,却是只看着方初久,沾了鲜血的唇角斜斜勾起,声音微沙,眸色幽深,“想让我放过你?”

“嗯……”方初久动弹不得,也无法点头,只能从鼻腔里虚弱地应了一声。

“说一句话,倘若我满意就放开你。”他认真的神态丝毫不像在说假,血红的双唇仿若暗夜里静静盛开的曼珠沙华,妖冶摄魂,饶是方才被吻了那么长时间,方初久还是想再覆上去试一试那温热的触感。

许是触动了最心底的那根弦,她突然停下挣扎的手,依旧虚弱的声音勉强说了句“我喜欢你”。

“什么?没听清楚。”宫洵再度凑近她,那架势仿佛只要她不大声说出来他就准备再次攻城略地。

方初久呼吸一促,身子早已虚脱得不行,哪里再经得住再次折磨,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认真看着他,“宫洵,我说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身子一轻,宫洵突然一个侧身,拦腰将她抱起来,二人先前一番缠绵,他身上淡淡的兰香依旧,袅袅入鼻,如同一早就习惯了这种香味,方初久觉得极其安心,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他清绝的容颜,目光如水光潋滟,波纹涟漪浮动间他唇角的笑容亦微微摇曳。

方初久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宫洵,宛然回首间淡淡一瞥便能令江山失色。

她想,她这算是表白了吧!

可是宫洵这样算什么意思呢?他刚才说“讲一句话,满意了我就放开你”,她说了,他也放开了,不仅放开了,此刻还抱着她。

她的表白让他满意了!

可是他竟然一句话也不说!

方初久瞬间感觉被人诓了,眉头一皱,片刻之前眸中的种种旖旎柔色立即消退,眼睛看到的再不是那个容色绝世的美人,而是一头长着黑心的大尾巴狼。

“喂!你……”

“嘘……”宫洵将她放到床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桌上拿过一个白色瓷瓶,打开后沾了药膏,指腹轻轻涂抹在她唇瓣上,那般小心翼翼,仿若对待易碎的珍宝,与刚才的狂烈霸道截然相反。

方初久一阵气愤,“有种的你别擦,让别人看看你这个让天下人传颂的少主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儿。”

宫洵停下动作,好笑地看着她,“目前还没种,不过你若是想,我们可以种一个试试。”话完,不等方初久合起下巴,他手指捻着瓷瓶思索片刻,“对于你这个提议,我觉得还不错,擦药上去的确有些浪费,可是我已经擦了一半,那已经沾在你嘴上的药膏怎么办?”

方初久一看他眼中还没完全消退的火花,再瞄一眼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身子一个激灵,抱着被子往墙角一缩,“你休想再占我便宜!”

唇角一扬,宫洵放下瓷瓶,将挂于金钩上的帐帘放下,这才起身去开门。

夏侯玉枫抱着已经全无血色的黎玥萱,不妨宫洵突然开门,身子一歪险些栽了进来。

“世子爷真是爱妻心切。”宫洵并未看他,只自顾自整理着有些松散的衣袍。

夏侯玉枫一门心思全放在黎玥萱身上,全然没注意到里间还有一个人,“请你一定要救救玥萱,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无论什么条件么?世子爷这话会不会有些夸大了?”宫洵懒懒抬眼。

夏侯玉枫垂下眼睫,“我这条命本来就是玥萱给的,六年前要不是她,我早就冻死在荒郊野岭了,所以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求你救救她,哪怕搭上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低笑一声,宫洵赞道:“世子爷果然重情重义,不过你夫人的病我确实看不了。”

夏侯玉枫面色一变,“怎么可能,我还没听说过这世上有你医治不了的病。”

似乎又想到一年前那个血腥暗黑的夜晚,宫洵眸色一沉,半晌才缓缓道:“或许可以让我夫人一试。”

“夫人?”夏侯玉枫一懵,宫洵要是成婚那可是轰动天下的大事,从来都只听说他不近女色,何时这么快连夫人都有了?

不顾他讶异的眼神,宫洵缓步走向里间,坐在床沿俯身看着方初久,“你可愿救她?”

方初久撇撇嘴,“若是你不想救刚才就不会把妇女方面病患的书扔给我了。”

宫洵温然一笑,“你知道为何要救她么?”

“当然!”方初久狡黠地嘿嘿两声,“那个女人若是就这样死了,我以后找谁报仇泄愤去?”

二人不再说话,掀开珠帘来到外间。

夏侯玉枫一见宫洵口中的“夫人”

竟然是方幽澜,不由得一怔,“澜澜?”

“好了,别废话!”方初久地嗤一声,“你夫人的命重要还是宫洵的夫人重要?”

夏侯玉枫一噎,抿着唇终是缓缓垂下头。

宫洵上前替黎玥萱把过脉后,淡淡道:“你夫人怀孕了。”

夏侯玉枫霍然抬头,一时间眼中有惊喜,有震惊,就连说话都有些颤抖起来,“真……真的?”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黯然低眉,“可是太医说孩子早就流掉了。”

“那只是大出血。”宫洵提醒他,“孩子还在,可是胎位不对,脉相紊乱,不能留。”

“什么意思?”夏侯玉枫和方初久同时问出口。

“你过来看看。”宫洵冲她招招手。

方初久缓缓走过来,手指覆在黎玥萱脉搏上,片刻之上,如针刺般迅速收回来。

难怪宫洵说这个孩子不能留,黎玥萱这个女人许是造的罪孽太多,竟然是宫外孕!

------题外话------

吼吼,初久终于勇敢的表白了,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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