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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被人追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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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情况令人堪忧,山下更不是发展成什么模样。

凤祁不愿担忧,只怕又会想到萧破,更难令她下起狠心。

在连续三日的暴雪后,阿差拿来件狐皮斗篷,手中拎着一盒糕点,“山里这些日子冷的很,这件斗篷你就穿着吧。这盒子的糕点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凤祁抬头看了看屋外,双目空洞地看着阿差道:“我明日就下山了。”

“去哪里?”

“不知,”她摇头道:“这些日子一直劳烦阿差师兄照顾,让你为难了。”

阿差一手抓着耳垂,表情十分为难,“你现在还不能走,若......我明日再与你说能否下山吧.......”

“师兄,若师傅回来了,替我传句话给他。无论萧破是否会步他后尘,但我定不会是当年的那个女人。”

待第二日大早,阿差送来早食,又拿来了伞,“你什么时候下山?”

“吃完便走。”

阿差拿来钱袋,闷头吃着早食,将嘴里塞满,咕哝不清道:“这银子你带着,伞也一起带走,万一下雨。”

凤祁接过,闷头吃了两口便去收拾起包裹。

待下山,阿差送她至山下,乖乖与白狼重逢未有多时,凤祁离山,它亦难舍山中伙伴,只能恋恋不舍分离。

此时已近中秋,雪山附近虽有村舍,但离镇较远,虽说山中有马,但却无人卖马。

凤祁随身带着的银子够她回皇城,但此行却另有目的,只能省着点花。

乖乖因与白狼分离,一路都无精打采,待过了约一日时间,虽说走的是野道,但道路两间木犀开了花,香味十分浓烈。

赶路一日,虽说脚伤早已痊愈,但亦吃力。不过,好在道上风景优美,且有个乖乖转移转移,虽说有苦,却也不减乐趣。

加之当年萧破带她去雪山,这一来一回也算第三次了,不过,因为前两次都有人作陪,无需自己操心,所以也未留心,这路该如何走,和今日的一人独行,似怎也走不出尽头,一路下来也未见着几人。

赶路接着休息,不知不觉便过了两日,昨日傍晚,巧遇偏村,找了户农家留宿,食物也得以补给,一夜休息后,虽比前两日好上许多,却亦更不想动足。

且加之今日有是阴雨绵绵,虽说阿差给了把伞,但泥泞野道,裙摆和脚上都是烂泥。

野道虽近无人,但却有两片竹林,一左一右,甚是茂盛。

乖乖来了精神,站在凤祁肩头叫个不停,见到落在林中的鸟儿,更是摩拳擦掌,想抓只回来,却每每被训斥后,而不悦搓着爪,甚是委屈。

竹林静谧,除了偶尔的风声外,鸟鸣声甚少。

凤祁赶了一个上午的路也未能从竹林中走出,虽说她多留了个心眼,用刀做了记号,可走了这么些的路,便是未遇上标记,但仍未走出。

而此时雨已更大了许多,且还伴着疾风与远处的雷鸣,她不免有些着急,可愈是着急,却走的却愈慢。

乖乖安静下来,趴在她肩头,若遇上岔道,在她难以抉择之时,会提醒两声,也不知是对是错。

长路漫漫,未做休息,却依然迷失林中,待天暗了下去,虽说雨停了,但湿泥路上,也地方可做休息。

“可真是惹人厌,”凤祁自言自语,将干粮拿出,壶中的水已全部饮尽,只能借着雨露解渴。

乖乖抱着干粮,也仅吃了两口,便爬出一根长竹,怏怏不乐地回来了。

四周皆是漆黑,便是有火折子,却无可燃的柴物。凤祁蹲着身子,用刀拨着地上的烂泥,决定继续赶路。

因无光可借,所以走起来更是慢上许多,加之无人,深夜中不免有些瘆人。凤祁一言不发,却将乖乖抱在手中,其中害怕,也只有自己知晓。

至天亮前,终于从竹林中走出,不过放眼望去,依然见不到村舍与人。

走了一日一夜的人,找了块大石坐下,也不管食物干硬,大口大口地吞咬着,乖乖亦学着凤祁,嘴中塞的满满。

虽说走出竹林,雨止天晴,但沾着烂泥的鞋却在固结之后厚重不堪。

凤祁用衣袖擦净了嘴,蹲着身子,不知在想什么。

乖乖也一日一夜未休息了,也是无精打采,双目无神,可一路上皆都睁着双目,护着凤祁周全。

休息约一个时辰,接着赶路,终于在天黑之时发现了集镇。

凤祁手中握着伞,乖乖也恢复了精神,两只前爪紧紧抓着她衣裳,显得十分警惕。

“这是哪里?”凤祁自言自语,双目一直打量着周近。虽天已黑了下去,但却不知时辰,街上却不见行人,只有几家店铺还未打烊,恐时间也不早了。

乖乖伸了个懒腰,圆鼓鼓地眼睛一直看着暗处,却未出声提醒。

凤祁小心地走到一条巷弄里,只见几步之距前,有一排排红灯笼悬挂,灯笼上写着“缘”与“福”字。

巷弄安静,远远隔听嬉闹之声,有男有女,却不见有人。

乖乖从左肩爬到右肩,爪下使力,便是隔着衣裳,却也能感觉到疼。

凤祁看了看身后,无人。眼前的巷弄不知伸向何方,却能听到人声,若她要找到留宿的地方,必定是要找到客栈。

她站在原地思绪许多,时不时地看向身后,最终决定走下去。

乖乖保持站立动作,伸着脑袋,在空气中闻嗅什么。

走过红灯笼,前面慢慢有人的身影,声音也更是嘈杂许多。

凤祁提起裙摆,跑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家妓院。

她不免有些失落,驻足妓院前许久,决定继续向前。

乖乖转过身子,对着她身后叫出细声,这让她不免加快脚步。

脚步越走越快,巷弄依然未有尽头,已消失的红灯笼却又再次出现,于此同时,有一幼童出现在不远处。

凤祁停下脚步,看着幼童的脸心中咯噔一紧,虽知可能是陷阱,却依然难控制脚步。

“你是谁?”

幼童穿着一件翠绿长裳,说话声音儒儒,“你是谁?”

“我?”凤祁蹲下身子,却与幼童保持着距离,“路人。”

“我在找娘,”应是衣裳过大,幼童双手皆躲在衣袖中,加之灯笼映衬的火光,使得他面色看来有些古怪。

“你娘呢?”

“寻爹爹去了。”

“什么时候?”幼童摇了摇头,却向下走了两步,跨出步时,似随时会倒下。

凤祁站起身子,又向身后望了望,决定离开。

她越过男童,却因为一句话而停下,“你能救救我吗?”

“救......”一个四岁左右的幼童,她不信会说出什么谎话。可一个救字,虽肯定了她的怀疑,却不得不因那张脸而心生仁慈。

“跟我来。”

她并没有牵男童的手,而是等着他走在前面。

凤祁这一作法,虽抱着警惕,但一前一后,亦让自己陷入被动之中。

安静的巷弄里,男童走的极慢,他并未走多远,便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你怎么了?”凤祁蹲下身子,抓着伞的手暗中使着力,显得十分紧张。

男童不说话,脸却成了酱红色,两只小手在泥中抠抓,显得十分痛苦。

她心生不忍,欲上前,乖乖却冲了出去,欲将男童咬死。

“乖乖!”凤祁呵斥,乖乖不愿地折回,身上毛发皆竖起。

此时此刻,她未曾有过的难下决定。

男童突然大哭,口中一直唤着娘。

凤祁咬牙难下定夺,却不得不在乖乖提醒之下,选择继续前进。

但是!既然以入深巷,离开并不简单。

男童依然哭闹不止,不知从而来的黑衣人,脸上皆蒙着面,却是来着不善,欲取她性命。

凤祁退到墙一边,却发现屋顶上有不少的人。

此时处境险恶复杂,她将伞搂在怀中,双手环胸道:“夜黑风高,你们是来杀我,定不会留着我命,既然如此,又何必以黑面示人。”

众黑衣人中无人说话。凤祁看着躺在地上的男童,黑暗之中,以她所能目辨的,不下百人,这还不包括甚否有人躲在暗中。

她判断着形式,脑中已猜出派使之人,只是不知是否有命活着回去。

向前移动了两步,黑衣人中不见有人动作,但屋顶之上却多了弓箭手。想必派遣之人未料到她孤身一人,所以才如此大费周章。

看来,孤身一人的她,这群人倒不需亲自动手,毕竟,对付一个女人,简单不过。

便是有个乖乖,论是它再毒,迅速再快,百来人的围杀,最好的结果便是鱼死网破,但似乎更是下计之策。

她抿着唇,这个时候,已无任何办法,最好的拖延也不定有用。

虽说不怕死,但此行目的尚未有成果,便是最终嘱托会寻来,了了她心愿,但.......

忽然,栓灯笼的线断裂,灯笼纷纷落地,一个接一个地燃起,男童躺的近处也落下几个,更是惹来尖叫。

乖乖一跃而起,跳上萧破肩,口中叫声尖锐许多。

凤祁将脸别向一处,微微低垂着头。

“可有被吓到?”萧破关心问道。

凤祁不自然地点了点头,躲在衣袖中的手扣着掌。

萧破将她抱在怀中,并不想恋战。

“你......”凤祁低着头,暗暗指着地上男童道:“将他一起带走。”

萧破狐疑地看着凤祁,待见到男童面容后,心中一时五味陈杂,“嗯。”

若要带走凤祁并不是难事,可若多出一个累赘,想逃也非简单。

可若要如她心愿,又要多带个人,唯一可做的,只能先将拦路的人给解决了。

萧破手执长剑,双眼微微眯着,脸上挂着若有似无淡笑。

黑衣人亦是小心谨慎,先是几人应战但皆都死于剑下,随后成群而来,余下几人,想在乱中杀了凤祁,幸有乖乖,也未能得逞。

眨眼之间,巷弄中更是尸横遍野,血气冲天。萧破一言不发地抱着凤祁,并未理会哭泣的男童。

“他.......不带他一起走吗?”

萧破目有怒色,脸上的笑意更是消失殆尽。

“我不走,”心虚的人儿挣扎着,更是在他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将惮意转成怒色,任性妄为。

萧破看着凤祁向男童跑去,不放心之下也紧跟而去。

“我带你去找爹娘,”凤祁将男童扶坐起,却发现他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唇色发黑发紫。

男童身子滚烫,双眼已无焦距,却在凤祁说话之后睁开双目,微微张着唇,似有话要说。

凤祁心中难过,想着当年情景,眼眶不觉泛了红。

她咬着唇,抑着情绪,却因分心,未曾注意到从男童后颈爬出的一条小黑蛇。

而此时,乖乖坐在萧破肩上,虽说它最先察觉,却也为时已晚。

黑蛇快如闪电,紧在刹那,男童被甩出数远,乖乖口中衔着长蛇尸身,萧破手背上留着齿印。

男童一命呜呼,乖乖将长蛇咬成数段,原安静了的巷弄中,又出现几个手拿长弩的黑衣人。

蛇毒快且猛,萧破以长剑撑着身子,右手因被黑蛇咬而无法用力。

乖乖冲上屋顶,投桃报李。可便是如此,虽说已有人命丧鼠口,但已吃过拖延之亏的黑衣人,有了教训,也想速战速效。

长弩射出的剑准而狠,萧破额上皆是冷汗,身子颤颤巍巍,每使上力气,身子更是虚弱一分。

虽说如此,他却依然将凤祁紧搂怀中,不让她动一分,想以性命相护。

屋上黑衣人不少反多,萧破意识渐渐涣散,乖乖亦力不从心,从屋上摔倒在地。

萧破眼皮愈来愈重,半个身子都靠在凤祁身上,可紧搂她的臂上力气却未减少一分。

凤祁的心快速地跳着,她非怕死,只是不想最后连累着萧破一起死。

她不知为何地红着眼眶,心中悔恨交加,恨闹自己,恨怒曹芸衣,更厌那封信。

她紧紧地搂着萧破,眼中的泪断断地落下,口中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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