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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客栈小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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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客栈,店小二在外左右张望着,待见到萧破等人,转身朝内走去,将那沈青寿给领了出来。

凤祁警觉地向后退着,萧破也不说话,似很不耐烦。

沈青寿抱着折扇作揖,“青寿和萧兄真是有缘。”

凤祁紧张之情被顾辰初察觉,因他距凤祁较近,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她护在身后。

沈青寿又微微转了身子,要向凤祁作揖,在旁不语的萧破,懒懒地开口,“也真是有缘。不过,也对亏了有店小二在外候着,要不也不尽这么凑巧。”

“萧兄说笑了,”沈青寿将折扇打开,扇中的菊花换成了牡丹,“不知萧兄是去哪里?对了,这位是?”

“沈兄不识,”萧破走来,将顾辰初引荐道:“从面相上来开倒是有几分帝王之风,沈兄觉得呢?”

沈青寿哈哈大笑,一手握拳。凤祁在旁看着,不知这两个男人阴阳怪气地说着什么。

她察觉出萧破不悦,但未表现的太过明显。

不过,凤祁对萧破的一些性子还算作了解,既然她观察到了,自然也得注意些。

可是,顾辰初亦着实可怜,她又心下不忍,更是矛盾地不知日和是好。

凤祁被顾辰初牵着手,萧破心下越是觉得不舒坦,可又偏偏遇上了沈青寿,让他隐在胸口的怒火更是难灭。

萧破脸上越来越阴沉,沈青寿说上几句话便是大笑几声,令人听得汗毛竖起。而他亦有陋习,便是拦人去路,偏爱与人作对。

凤祁在外站了有些时候,她挪了个位置,可与萧破说话的沈青寿张开一臂,拦住去路。

客栈内外来来往往,只见一道人影飞出,有人被扔了出去,引来路人驻足。

沈青寿当即向前跨出一步,身后便有人袭来。两男一女站在客栈外,对那动手两人观望。

而客栈内,沈青寿带着的侍从听到打斗声后,拿着兵器也冲了出来,加之围观的人,整个客栈前又是聚满了人。

眼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沈青寿收扇,退到一尺之外。

“不知这位公子为何与沈某动手?是否有何误会?”

沈青寿是个武痴,与人动手便定要一决高下,可如今却选择收手,定有重事在身。

“无仇无怨,”孟靳钰喘息微微有些急促,“英雄相惜,讨教讨教。”

“不知公子贵姓?不如约个时间,择日再战。”

“小爷孟靳钰。”

“孟!永乐?”

“什么永乐!”孟靳钰连呸数声,但因为凤祁在场,没有说粗话,“常年旧事。”

沈青寿收起笑意,面色阴狠地看着另外的三人。

“莫这两位就是天阳和樱雪了?”他走上前去,打量着项朝歌,心下难抑地想和他过招,“这位是永乐少主?”

项朝歌看也未看沈青寿一眼,走来将顾辰初带入客栈内,先做休息。

沈青寿见这阵势,更是兴奋不已,“今日有缘认识四位,青寿他日定登门拜访。”

顾辰初进了客栈,沈青寿不多时也离开。

孟靳钰连蹦带跳走来,一把将凤祁脸上的面纱给揭开,手舞足蹈,似疯病发作。

他一把抱起凤祁,丝毫不顾及在场旁人,“凤儿,凤儿!你还记得我不!记得吗?”

凤祁捂着半张红脸,直念着,让孟靳钰见她先放下。

天阳见凤祁半张脸,好奇观问,在得知是萧破所为,他未说什么,让先回到客栈。

一行人等上了楼,顾辰初在做梳洗,还未出来。天阳打来一盆清水,拿出一个玉罐,让樱雪将玉罐中的浆液擦在她脸上,洗去红痕。

孟靳钰自告奋勇,一把夺来玉罐,亲力亲为。

待凤祁脸上的红印被洗净,孟靳钰更是兴奋不已,一脸痴呆状盯着她看。

“你们怎会认识沈青寿的?”天阳先问道,“我听到消息,说是他来汜水,便连夜赶来,却是晚了一步。”

凤祁看了眼萧破,见他无回答之意,便代答道:“我们是在去鲁立的路上认识的,当时努尔被他抓了,我们便跟了他些时候,昨日才分开。”

“努尔可有事?我也听说了,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他救出。”

“无事,不过,分别之时未见到他人,应该......”

“无事便好,你瞎操什么心,”孟靳钰打断天阳的话,烦他久别重逢,就不会说些关问的话。

天阳话虽问着凤祁,但心思是落在萧破身上。

他们二人当年一个假死,一个真殉情。结果,两年时间,两人都还活在人世,且似未有心阂。

这令他十分担心,是否又是早有预谋,加之顾辰初也在场,他心中对萧破又怨,但还是万事都为萧破着想,自然希望将话给说开。

可那孟靳钰一根筋,有了凤祁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当初恨萧破的人是他,今日忘仇最快的人也是他。

“那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宫,没有几日,曹锋便要四十大寿,我和萧破赶着回去替他祝寿。”

凤祁的实言,令在场的顾辰初和天阳脸色皆有异,难免胡思乱想。

“是吗?那曹锋也知公主在世之事?”

“萧破告诉他了,”凤祁道:“不过,这事还暂无多少人知晓,所以,还请诸位暂为保密。”

“这是自然,”天阳愈想愈觉得担心,萧破古怪,如今笙螟一统,受益的是笙国,而沐家只剩下一个凤祁,那.......

“公主这次出宫是为了救努尔?”天阳继续问道:“看来这两年,公主也知晓些事?”

凤祁又看了眼萧破,他依然没有表态意思,恐今日这场问答,必须由她一人完成。

只是,她怕说的越多,错的越多,便是实话实说,也会引人误会。

“不是。我前几月下的山。这次出宫,是为了寻人。”

“哦?不知天阳可否帮的上忙?”

在旁花痴的孟靳钰也半听着,天阳的问话,凤祁的回答,让他想起什么来,“我早些年就说了,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烦人。凤儿寻人和你有什么关系?有萧破又有项朝歌,哪里要你这独臂先生多管闲事。”

天阳支支吾吾,被孟靳钰的话搪塞无言。

“也不是什么大事,”凤祁笑了笑,“不值一提小事。对了,辰初在寻耘禛,若天阳能帮忙那是最好不过。”

“这难办。不瞒公主,这两年里,靳钰一直都在寻找顾耘禛的下落。而朝歌去永乐寻我时,虚痕离开也未多久,也是为了耘禛。”

“林叶事迹败露,顾耘禛便下落不明,”萧破表现出几分上心。

但凤祁害怕的便是如此,若让萧破找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极力隐瞒,亦也是因为他。

“不是,是凤儿殉情之后,顾耘禛才不见的,”孟靳钰说漏了嘴,却为时已晚。

“你怎知?”萧破道。果然又是一招试探,只有孟靳钰上当。

“我、我......我猜的。”

“小孟!”天阳斥道,将自己知晓的一些事情给说出,“虽我未见到耘禛,但确实,他是在公主殉情之后不见的。当日我跟踪小孟到一座府宅,只见地上有一滩血迹,柳袖被人打伤。过后几月,小孟便一直在找人,我追问得知,耘禛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人,可惜,一直没有消息。柳袖所言,那日出现的一群人皆是黑衣蒙面,似怕被人认出。我怀疑是秦穆邺所为,也追到西勒,可却未有结果。如今,更知当年是场精心安排,秦穆邺已死,那寻耘禛之事,更是难上加难。”

“那万华山呢?”凤祁抿了抿唇,十分不安。

“去......”孟靳钰恍然大悟,连拍着胸口,“懂了,懂了!”

萧破看在眼里,待一群人散去,他将凤祁领入屋内,关上屋门。

“万华山?与顾耘禛有何联系?你隐瞒我的事与孟靳钰有关?”

“不知,”凤祁冷着脸,想将萧破给吓住,不让他多问,“我有些烦,不想与你说话。”

“鲁立?你寻师兄,也是为了顾耘禛?顾辰初之子?”

显然,凤祁方才和顾辰初的亲昵,让萧破生起妒意,失了冷静。

“与你有何干系。”

凤祁的态度惹怒了萧破,他走来抓住双臂,硬是不让她动弹。

乖乖受到惊吓,从衣内跑了出去,躲在了墙角。

“是吗?”

萧破脸色当真差的紧,凤祁心虚表情只让他误会,是顾辰初的出现,让她失态。

凤祁回答不出,只能避开,不料,却更添怒火。

两人一人心虚,一人怒气冲冲。

曾有时,凤祁和萧破也有过几次争吵。

虽说最后的结果,都是以萧破道歉为结束,但输家却一直都是凤祁。

都将彼此放在心中的两人,都在为猜忌和顾及伤害自己,波及心念之人。

及时地敲门声将僵局打破,萧破转过身去,凤祁过去将门给打开。

屋外站着顾辰初和孟靳钰。

孟靳钰的手里抱着一个瓷罐,是他刚从七品居买的蜜饯,特地给凤祁送来。

“这些给你的,”孟靳钰憨憨地笑着,眼睛一直偷看着顾辰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听说这家的蜜饯好吃,我就买来给你尝尝。”

凤祁接过蜜饯。顾辰初留意了眼背对着他们的萧破,面色沉重道:“听说你们着急赶回去,不知什么时候走?”

“等明日吧,也不着急这一两天。”

“对,对,”孟靳钰插话道:“外面天都暗了下去,已经飘起雨珠儿来,估计要有场暴风雨。你可别心急着走,这好不容易见到你,怎么也不能一拍屁股便走人吧。”

“嗯。”

顾辰初心急寻子之事,虽说凤祁尚在人世令他欣喜不已,但有个萧破,曾经便有的结果,似不会再有改变。

“我也该走了,耘禛也不知下落。”

“别,”孟靳钰知顾辰初落魄,若他这么找下去,儿子没找到,估计将命给送了,“虚痕找着呢,你等他回来再说。再有了,你这找法是大海捞针。放心,我孟靳钰用人头作保,你儿子活着。”

顾辰初看了眼凤祁,希望她能说出挽留的话。

“靳钰说的没错,一切都等从长计议。”

顾辰初顺了凤祁意思,心中又有私心,不愿看着她和萧破独处,便发出邀请,要她下楼一聚。

凤祁正与萧破有心结,定是接下邀请,算作给二人冷静时间。

她撇下萧破,跟着孟靳钰二人下了楼。

正巧樱雪正和项朝歌说着清羽之女趣事。

不长不短的时间,樱雪和清羽都已为人母。顾辰初也在寻找生子。

凤祁蹙眉一笑,无奈心狠,也不知当年做的是对是错。

虽说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又是否会恨她。

当年因为萧破,她和樱雪亦是仇人见面,各看彼此不顺眼。

如今也一笑泯恩仇。放下的得获足以珍惜,只有她还执迷不悟。

孟靳钰见人都聚集在了一起,便提出喝酒。

客栈中的酒兑了水,虽说送来两大坛,却被孟靳钰嫌弃倒不行。心喜的他,特地去了酒庄,买来好酒,待回来时,屋外已是瓢泼大雨,虽说酒未被淋,买酒的人却从里到外湿了透。

凤祁握着酒盅,没有萧破在,项朝歌虽说提醒了她少饮酒,却无人向他,做起事来随心所欲。

愁闷的心,多饮了几口酒,头便有些昏沉,就像是此时的天气一样,乱遭的很,让人无处发泄。

孟靳钰酒喝的最多,也喝的最快。酒喝多的人,话变多了起来,他抱着凤祁,无论如何都不愿放开。说着,说着,他的眼眶泛了红。

无论是当年萧破的不得已,还是当真是为了报仇,他对萧破的怨更多于恨。

不被在乎的人,只会在乎在乎的人。

凤祁听了孟靳钰的话,恐自己酒多后,也说起胡言乱语。将那不喜不愿的都说出,怕说得最多的,便是萧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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