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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萧破朝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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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将军府,也未见到曹锋口中的儿子,连那夫人也未见着。

穆昔非当念不对,莫不是萧破发现了,特地使的计谋?

他惶惶不安,心不在焉地跟着曹锋一行人等,来到曹府后的一片桃树林。

桃林里的桃花此刻正盛开着,有红有粉,无论远看还是近观,都是漂亮的很。

而曹锋的夫人,曹氏也有侍女陪同着,前来行礼。

穆昔非左右张望,没有发现凤祁,却发现陈家姊妹一同而来。

他不悦地撇了撇嘴,折下一根桃枝。

曹锋见着笑道:“夫人喜欢吃桃,我这便让人在这块空地种上桃树,虽说结果不多,但却甜的很。今年这些树上开花不少,估计也能多收些,待桃儿熟了,我让人送过去,给你们尝尝。”

穆昔非翻了几个白眼,弄的曹锋莫名其妙。

“你这做什么呢?”穆昔非无能为力,只能将怨气撒在萧破身上,“痴情的是你,怎么也就一个月多,就对这两个女人千依百顺了?”

“这不是师兄希望?”

“我......”穆昔非被萧破搪塞,支支吾吾道:“我、我.......此一时彼一时。你看看那两个女人,你是看上他们哪里了?就那香味儿?”

“师兄知道?”

“我......别忘了,我可在你之前和小雀儿认识的,”穆昔非紧张的不知所措,“你别让那两个女人碰箭,我看着烦。”

“若师兄觉得烦,离开便好。”

“你.......”穆昔非被气的不轻,更没好气道:“你就等着后悔吧。”

“我会后悔什么?”萧破反问,言语质厉,不似之前生无可恋,有气无力,“师兄在瞒着萧破,当日你鬼鬼祟祟去永安宫,目的是何?”

“你既然见到了,还明知故问?”

“师兄还和我装疯卖傻,”萧破怒气冲冲,“若不是项......你最好不要帮着外人,若想盗她尸身,不论是谁,萧破可不念情谊。”

穆昔非冷汗涔涔,他既被萧破威胁着,又担心他知道凤祁的事。

可是,他的猜测又出了错。那日他去永安宫擦拭血迹,萧破知晓,但是他没有跟来,或者是被人拦住了?所以才会认为他是为了盗那假凤祁的尸首。

项?姓项的,而且凤祁手踝确实流了血。但是,他去的时候并无未发现,是有人早先一步将血给擦了。

那人是谁?

项?

项朝歌?

穆昔非忽然哈哈大笑,脸色随着笑声越来越红。

他一手勾着萧破的肩膀,神情愉悦道:“萧师弟,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我不喝酒。”

“你会喝的,”穆昔非又开始左右张望,寻找着凤祁影子,“酒这东西,戒了容易,再喝也容易。”

萧破不言,那陈喜碧走了过来,穆昔非连将萧破给支开,“穆大人,这风又冷又大,何时才能射箭?”

“皇上都不嫌风冷,你倒是娇贵,”穆昔非抬头看了眼太阳,凤祁也该来了,“你这先准备准备,我去帮你看看。”

支走陈喜碧,穆昔非开始在桃林里寻起凤祁。

这片桃林虽大,但桃树间的距离却远的很,所以视野很好,找起人来,也不是这么麻烦。

找凤祁是件轻而易举的事,穆昔非按捺不住激动,急急脱口道:“我这找你,你跑到这来了,快跟我回去。”

“去哪里?”

“当然是射箭了,早点结束的好,这风又冷又大的,万一将你吹坏了怎么办。”

“乡下俾人一个,劳不得穆大人关心,”凤祁白了他一眼道:“你怎突然改了想法?”

“你知道的,”他眨了眨脸,倒是一副了然于心,“反正我会全力配合你的,你放心吧。”

凤祁戴着面纱,脸上的表情,穆昔非当然看不见,也不懂她当真是在想什么。

待过了半柱香时间,曹氏将儿子曹允带了过来,要凤祁给算算。

穆昔非看那曹允,和凤祁差不多大。这一男一女比较起来,一个顽劣一个深沉,还当真得算一算。

凤祁握着曹氏的手,在她手心写着字。这样一来,不需说话,也不必担心自己被人认出,而那曹氏更是连连点头,脸上表情越来越激动。

“还当真成了算命的,”穆昔非嘀咕一声,走到凤祁身边,让她也给他算上一算,不过却遭来了白眼。

也不知凤祁说了什么,曹氏似乎很是满意,一直点着头,诚恳的很。

待算好了命,桃林里的靶子也竖好,弓与箭已准备就绪。

穆昔非拿起弓箭,走到凤祁身边道:“小雀儿,要不你也给我露一手?”

凤祁接过弓箭,一手拉弓一手握箭,娇小的人儿,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我都忘了,你手还受伤着呢,”穆昔非要将弓箭收起,凤祁却将箭射出,虽说离靶心有些远,但箭还落在靶子上。

“还真有两下子。”

“当年沐温痕教过我射箭,”她握着手上的手踝,握着拳道:“好些年没有碰这东西了。”

穆昔非垂下头。虽说凤祁和萧破相认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但沐家的几十条人名,都被萧破.......

“你别乱动手了,还是一边呆着去吧。”

凤祁移身,站在了一旁。

穆昔非回到萧破身边,他不说话也不射箭,只是呆呆望着桃林。

“你怎么了?”

“你看,”冷风徐徐,却让漫天桃花飞舞,花瓣散落在地,美若似画,“永乐也有片桃林,当年本想带她过去的,但又怕突兀......”

“......覆水难收......知错便改就好......”

“师兄。”

“嗯?”

“我怕等不了那天。这些日一直梦到她,却皆是对当年控诉,我怕日积月累,等的久了,她就恨我多了。”

“她不会的。”

“难......”萧破轻轻笑出一声,看着那陈家姊妹道:“陈喜碧发髻上的风头簪,是当年杀她时断裂,虽接上,却还是有了裂痕。”

“恐不是无缘无故,”萧破呀萧破,你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心念之人便在眼前,你怎就认不出。

“这两个女人,一人发髻上的凤头簪,一人所用熏香是她喜用。我不知此次他目的又是何,亦不愿与他斗下去,他愿怎样皆随他意。”

“你......”萧破原来早起了疑心,却是怀疑山上的老头,而没有想到有个凤祁,“皇陵还未建好,你能去哪里?”

“万华山。”

“哎.......”穆昔非无力道:“过了今日,师兄便不管你了,你愿怎样都随你心。”

萧破有了离开之意,穆昔非念着不肯相认的凤祁,说着怨话,“我本以为你会上山杀了那老头子,可你等了这几月,还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罢了,若你愿随她而去,我也不拦你,若过个十年八载,我还活着,便也住到那万华山去,每日去你坟头,说些人间苦乐。”

“当年本心是将她救出宫,但却一错皆错,以至她死在了笙国。至于他,便算作是对她亏欠地偿还。”

萧破说的,是夙宁皇后。

“你.......”

穆昔非看着远处的凤祁正向这处走来,他不愿看到萧破为情殉命,说不得的话,也不得不说。

陈喜碧这时也走了过来,两个宦官跟在身后,一个拿着长弓,一个抱着箭筒。

陈喜碧走来便是娇喘连连,换来穆昔非的一个白眼。

“皇上,”女人撒娇的本事是与生俱来,却也不是对谁都受用,“喜碧想学射箭。”

穆昔非气恼的很,也是糊涂了,直接将陈喜碧手上的长弓夺了过来,扔到萧破手中。

“我就等着看你后悔。”

萧破手中拿着长弓,陈喜碧拿来箭,双手更是轻轻地放在他臂上,双目含情,隐着怯怯羞涩。

穆昔非见凤祁就站在近处,他长袖一挥,等着萧破射出这一箭后,便将这事给说出,看他到时候如何解释。

陈喜碧双手先是碰触萧破的手臂,未见他有反应,更是放肆起来。

萧破心有苦闷,那陈喜碧贴身,他便顺手将长弓给了她,从后抓着陈喜碧的手,教其射箭。

穆昔非偷偷地看了眼凤祁,却不见她的踪迹。

那陈喜碧连射了两箭,虽说有萧破,却还是射偏了许多。

陈喜碧尝到甜头,却也没有忘了正事。宦官又递来一根箭,她抓着长弓,却不是指向箭靶,而是一直暗中观察的凤祁身上。

萧破本心便是怀疑凤祁是姓冷派来的,杀她也只是做与不做的事情。

而今既然有这机会,他也不想留下活口。

穆昔非愁眉不展,话已在嘴边,却见箭已射出,而且是直指凤祁。

他伸手想追那根被射出去的箭,却已晚了,追赶不及。

这时,忽然出现一道人影,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萧破却突然三箭齐发,而那陈喜碧更是跌倒在地,恐是被摔的不轻。

穆昔非拦住萧破,却被他避开,三箭射出,却被躲开。

出现之人,竟然是项朝歌。

而凤祁因是项朝歌的及时出现,加之冬日,衣服穿得多,虽未伤及要害,却是又把箭刺在肩头。

萧破见项朝歌,自然是要动身。穆昔非来不及多说,只想先将他拦住。

凤祁被项朝歌搀扶着,虽说是个弱女子,竟将箭给拔出,斗篷上一块,满是血迹。

项朝歌将凤祁抱起,这时,乖乖嗖地从衣裳内冲出,直对那陈喜碧咬了一口。

萧破见乖乖,停下动作,穆昔非收掌不及,打在了他身上。

乖乖四肢弓直,毛发竖起,对着萧破嘶哑咧嘴,却只是做着威胁动作,未敢上前。

项朝歌不想在此多留,乖乖听到唤声,躲回了凤祁怀中。

那陈喜碧开始口吐乌血,性命不保。

在旁的宦官见有打斗,有几个跑去唤人护驾。

萧破呆呆站立,眼中一直凝着地上那根沾着血的箭。

“她......来宫里有些时候了,”穆昔非将那根箭捡了过来,愁心道:“我知道也未有多久,只是......”

“为何不告诉我?”

“她知晓了你当年所为,也知沐家断送你之手。国亡家破......你要我如何说?她如何面对你?而且.......”

萧破痴痴笑出声,未追过去,而是转身离开。

穆昔非见他反应有异,追过去道:“你去哪里?不去找她吗?”

萧破不言,穆昔非心念,突然拦住他去路道:“你这是去哪里?莫不是要杀了那老头吧?”

他的猜测成真,萧破果真是如此。

“你......还是先找她去吧,”虽说老头也不是无错,可当初的促成,也是由萧破引起,“她当年是服毒自尽,老头将她救了,在山中疗养了两年时间,一月多前才下山,到了宫里。”

“山?”

“嗯。当年你在山上终日饮酒,她也在山中。只是你未曾下山,她也被关在屋中许久,直至你下了山。”

萧破看着穆昔非,眸中竟是自嘲与悔恨。

“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和清苑,那陈家姊妹所为皆受她指示。我不知小雀儿想做什么,虽说她口口声声要杀了你,但我可以看出,并不是如此。但是,沐家被你所杀,笙国也是断送你手,这里很多事情,都需要很长时间来解释。如果你觉得仇恨比她更重要,师兄不会拦你。”

“那夜你去永安宫,是为了她?”

“那晚我将你骗去将军府,是因为她要去永安宫找个东西。她也看到了那座无碑坟,却不知墓中葬的谁。那晚她被坟墓吓到,手上出了血,怕你察觉,便让我去将血迹擦干,估计便是那时,项朝歌比你早先一步,知道她还活着。”

萧破看着已气绝的陈喜碧,还有被侍卫包围,吓得瑟瑟发抖的陈凝月。

“先将她留下,我想知她想做什么。”

穆昔非点了点头,让侍卫先将陈凝月送回宫,未作其他交代。

萧破迟迟未有动作,这让他十分好奇,竟不追过去。

“你就不怕她溜了?”

“怕!但她不会,”萧破虽这么说,还是让人将城门封锁,不让人进出,“虽说宫中奴才换了不少,但侍卫依然是过去的。而这里也是将军府,认识她的人不少。她戴着面纱,但在这时摘下,她若下命曹锋,我们哪里能全身而退。”

“你是说,她对你还有情?”

“不知,”萧破笑了笑道:“有情还是无情倒无关系,我有时间等她。只是......师兄,我想带她回永乐......”

“你去哪里,我哪拦得住。她尚还活在世上,你倒是打起几分精神来,小雀儿会飞,倒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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