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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陈家姊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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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飞过宫墙,未惊起守卫注意。男人一路前奔,似早已布置好了。

待到达一厢偏僻之地,男人将凤祁放下,推开门道:“宫里这些月一直在修书,这里虽然书不少,却很少有人来,这一年你便住在这里吧。”

“也行,”这间崇书阁她幼时经常来,走时更会带一两本书给沐温痕。待远嫁螟郢后,就未曾踏入这里,时至今日,虽说从外表看来,书阁依然是老样子,但也许还真有她要找的东西。

“今晚你便睡在这里,我该走了。”

“现在?你为何如此着急?让我觉得,似有什么东西隐瞒着。”

“我有一位故友相见。”

凤祁冷着脸,在笙国,他要见的人会是谁?皇后已死,父皇也死,萧破也离世两年,沐家该还的也还的差不多,“你最好不要对沐家人动手。”

男人并未说话,是她猜对了?还是不想理会。

凤祁便这样留在了宫里,男人离开时也没有交代什么,丝毫不担忧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或是下山时服下的药,才让他如此有恃无恐。

一人生活枯燥的紧,尤其是在生活了十多年的深宫里,哪里也去不得,只怕遇上熟悉的人。

白日里,她找着那本书,吃饭之事不必担心,乖乖是畜生,陪不了她说话,但出去觅食时,总会给凤祁带些回来,虽说未有饱过一日,但也饿不死。

书苑内的书,翻来也只是过去的些,不多反少。这些书,凤祁当年都曾看过,虽说时隔近十年,不过,有些字句依然清晰。

虽说这之中,发生了些事情,却让阅书的人尚未能生起另一番感悟。要么是她铁石心肠,要么便是资质愚钝了。

空乏的日子,一日接着一日,不必每日数着手指过日子,只要想法一日过后,她与萧破更又近了些,似乎一切都是值得。

这样平静的日子维持了半个月,后半个月内,宫里的人忽然变得多了起来。凤祁一人独身书苑,却总能听到屋外一群女人的说话声。

这让她不得不放下书来,找个地方躲起来,以防有人进屋会发现她。

却也庆幸可说,虽说时常有人从外经过,却还未有一人进过这间屋子来。

一来二去之下,她倒也卸了心防,不管外面怎么吵,又或者有多少人。

这一日,乖乖出去觅食回来,给她带了两块酥饼。凤祁洗净了手,门外议论的一群人也散了去,她拿起酥饼正咬了一口,门忽然被人打开。

她丢下酥饼,将斗篷上的帽儿给戴上,背过身子,蒙上面纱。

“你是谁?”推门而入的,是个十五六岁宫人,看她衣着打扮,应是宫女。

凤祁未说话,将酥饼放下,躲在怀中睡觉的乖乖听到声音,正蠢蠢欲动,却被她抓住。

“你不说话我可要喊人了?”宫女侧着身子,从门的东边走到西边,一直打量着凤祁,“你是哑巴?”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见凤祁不说话,宫女将门给关上,抱着下巴自言自语道:“你也是新进宫的宫女?”

女人走了过来,见放在桌案上的酥饼,竟心生起同情来,“定是外面的人欺负了你,你才躲在这里吧?”

女人一人自言自语,猜测着种种可能,“要不你和我出去吧?我们是好姐妹呀!”

凤祁看着女人模样,自她进屋后,她一直回忆着,一时不敢确定,这个女人在宫里呆了多久。

“我不是宫女。”

听到凤祁说话,女人忽然拍起手来,“原来你不是哑巴。”

凤祁笑了笑,走到门边,书苑外并无人,若只死一个宫女,应该不会引起谁的注意。

“你在看什么?”女人走过来,看到凤祁露在斗篷外的碎发,好奇道:“你声音听来年轻,怎么是白头发?”

凤祁低头看到露出的白发,索性将帽儿拿下,“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我昨日才进宫呢,”女人回道:“我是来找姐姐的。”

“姐姐?莫不是你姐姐做了妃子?”

“当然不是了,”女人白了眼她,嘟着嘴道:“姐姐也进宫做了宫女,本来应是我的,可是......你知道吗?我姐姐都快成亲了,结果现在呆在了宫里,也不知哪年才能出得了宫。”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进宫?”

女人抓着头发,跳过来将温茶喝了大半,“我都说了来找姐姐,你怎么那么笨。”

凤祁笑了笑,看似随意找了个位置,却能在女人离开时拦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呢?”

“我叫陈凝月,姐姐叫陈喜碧。好了,快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姓沐,”既然有杀她的心,说多说少,怎么说都似乎不必在意。

“穆?不对!不对!”陈凝月摇晃着脑袋,“瀛国可没有姓穆的,你难道不是本国人?”

“瀛国?”凤祁惊道,“这不是笙国吗?”

何时有过瀛国之说?难道是那人有意骗她?不对,这是笙国不假,一切都能作假,这皇宫假不了。

“这是几个月前了,”陈凝月将门偷偷拉开了一条缝,凤祁想杀她,却因为女人的一句话而选择了等待。

“此话怎讲?”

“看你满头白发,怎么连这个都不懂,”陈凝月抱怨着,生起疑心,“对了,你莫不是谁派来害我的吧?”

凤祁摘下面纱,以试陈凝月是否发现什么,又或者是谁有意派她前来,才会说出如此之话来试探她。

“你长的可真漂亮。”未料,凤祁摘下面纱,换来的却是一番赞美,“姑娘生的如此年轻,怎么会白了头呢?”

“你先回答我话。”

陈凝月有些不愿说,却又十分想知道凤祁为何白头,这才支支吾吾,说了话,“去年的九月,曹将军......造反,就这样喽。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曹锋造反?那沐誉墨呢?”

“沐家人早就死了,”陈凝月道:“先是皇上驾崩,前些月,一场大火,将沐家的皇子公主都烧死了,这之后,又有些人去了,反正现在沐家是无人了。”

“沐誉墨死了?被谁所杀?”

“他是皇上,谁敢杀他呢,这当然是病死的,”陈凝月捂着嘴,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呀!”

“曹锋叛乱,螟郢也不曾理会?”

陈凝月先前还紧张地捂着嘴,现在又哈哈大笑起来,“姑娘,你这有意逗我吧?这笙国都没了,哪里还有螟郢呀。”

“那螟郢国君,顾辰初呢?也死了。”

“这倒没死。不过,你说错了,顾辰初可早已退位当了和尚,在几月前,螟郢的国君可叫顾虚痕。”

“那现在的螟郢呢?”

“自然也是瀛国喽。”

凤祁坐下身来。难道他让她留在这里一年,竟是为了这个事?

沐家绝后,让她于此目的一切,倒也不是一个报复的方法。

“那......”

“你别老问我呀,”陈凝月不满意道:“你还没告诉我,头发怎么白的呢?还有,你当真姓穆?”

“我这头发生下便是白的。至于名字,我刚才与你开玩笑呢,我姓萧,你可唤我萧宁。”

“萧宁。这道好,你我名字里都有个宁,也算缘分,”陈凝月在凤祁身旁坐下,托着下巴看着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凤祁不露声色,在搞清楚状况前,她并不想杀人,但似乎不得不如此。

“对了,我想起来了,”陈凝月凑过来,用手指着凤祁脸道:“我姐姐倒和你有几分相似。不过,她没有姑娘生的貌美,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凤祁侧着身子,将桌案上的酥饼拿在手中,捏成了碎渣,“宫外的侍卫衣裳也换了,也是宫里命令?”

“这是当然,这都改朝换代了,总也不能用过去的吧?”

凤祁点了点头,装模作样道:“既有瀛国,那避开的姓应该是曹姓,怎将沐姓给添了进去,莫不是担心有人谋反?”

“姑娘又说错了,曹将军可还是将军。至于这君主嘛,我还刚来宫里,尚还不清楚,若我能见到姐姐,倒是可以为你询问一下,到时候再来告诉姑娘?”

“麻烦你了。”

陈凝月站了起身,告辞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要么待会就得挨骂了,若我明日有空,到时再来拜访萧姑娘,到时给你带好吃的。”

凤祁谢过,未取陈凝月性命,只为确定她话是真是假。

一夜未眠,书苑周静依然安静出奇,乖乖也未有反应,应未曾有威胁之人来过,也便是说,陈凝月的话,她能信一半。

但是,凤祁依未轻举妄动,她依然留在书苑内,找着男人要的那本书,不过,每日都会有宫女路过此处,她们说的话,她开始留意起。

而陈凝月,自那天起,也有七日未曾来过,恐是忘了这里。

渐渐地,凤祁有些按捺不住。

沐家血肉,与她走地近的,有沐誉墨和沐温痕。当年沐温痕野心过重,自食恶果。而沐誉墨如愿称帝,却不想英年早逝。

余下的几个兄弟里,平日子里往来便少。莫说是凤祁薄情,只是宫里尚且便是如此,她听闻消息后,虽有一丝难过,却未有多少悲伤。

只是......螟郢的那两个让他心生担心。但是,曹锋也非那落进下石的小人,虽说他叛变,但对一心求死的凤祁来说,以无多大悲喜。

这个国家,已承受多年风雨,飘摇之际,竟使笙螟两国成了一家,便是别国虎视眈眈,现今也可安稳些年。

只是......若瀛国君主要沐家绝后,那她必定也会被除之。虽然看来是好,但她便等不到萧破尸首,那......

凤祁不愿。

自然那日遇到宫女陈凝月,凤祁知道些现况,但大都是她人之口,她将信将疑,却未敢贸然行动。

而那陈凝月也许久不见踪迹,虽说每日有宫内从这里经过,但隔个几日便换成了新面孔。

乖乖依然每日出去觅食,自上次带回的食物沾了泥,凤祁碰也未碰,它倒学乖了,不知怎么个法子,会找来绸布将食物裹着,不过,去的时间变长了。

凤祁被亡国之事扰来了心神,书看不进去了,连着找书也没了精神。

她每日愁眉不展,虽心中念着不必去计较,但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疑惑,不想自己怎么会看错了人,曹锋隐藏的竟如此之深。

不过,想到曾经萧破,亦也是隐瞒了数年,虽说她是因对他有情,有些东西才未做追究,也不想猜的透彻。但是,曹锋不同。

凤祁想让乖乖探探情况,又恐它有了意外。

乖乖被困在雪山里两年,性子看似有了收敛,但这一下山,便像脱缰的野马,玩得疯的很,怎么说多没用。

过了约有半月,乖乖似玩够了,也不每日都往外面跑了,凤祁心却没有静下许多。

敌不动,我便不动。似不应该用在此处。

一日下午,凤祁正擦拭着书页。乖乖忽然叫了起来,不一会儿功夫,门被人从外推开,走进两个女人。

凤祁躲在书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萧姑娘在吗?我是凝月。”

“在,”凤祁从书架后走了出来,陈凝月身边的另外一个女人看来和她年龄相仿,不过却生的娇小,脸颊虽圆润,却让人眼前一亮,道是漂亮。

“我找到姐姐了,”陈凝月牵着女人的手,两边介绍道:“这是姐姐,陈喜碧。这便是我和你说的萧宁,萧姑娘了。”

凤祁颔首一笑,这陈喜碧眼睛和嘴巴道是和自己有几分相像。

“萧宁姑娘好,”陈喜碧弯下身子请安,随后又拿着绣帕偷偷笑了起来,“我这真傻了,每日跟着学宫礼,这.......”

陈喜碧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凤祁不恼,倒了两杯清茶,自己先坐了下来。

陈凝月一口茶下肚,从怀中掏出绣帕,里面放着几个红艳艳的山里果,“这些日忙着学宫礼和找姐姐,不曾来探望萧姑娘。这红果儿是我偷偷留下来的,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吃来也酸,但对身子还是有好处的。”

凤祁接过,谢道:“凝月客气了,我这也没什么礼物送你呢。”

“别和我客气,”陈凝月独手肘撑在桌上,半个身子斜着,一副欲言又止。

若是他人,初来旧地,已是物是人非,却有那一面之缘人待你好,便是做不到掏心掏肺,那也是真心实意。

可对凤祁来说,陈凝月行举似乎太过心急了些。

在她眼里。陈家两姊妹。陈碧昔高傲些许,看来有些目中无人,说话不顾及,而陈凝月则善察言观色,会说那讨人喜的话,做那关心人的事。

像这种情况,又是两姊妹。先不管她二人是否同母所生,那目中无人的必定是受宠的那个。

在宫里,这样的人太多,莫说大臣之家,连这皇子公主间,不也是争夺讨好着。

凤祁虽看来不屑一顾,可当年也是她苦心经营所得。

所以,她看得透彻,却也不想点破。

想当年,沐誉墨曾对她说过,若他二人生于普通之家,也不必彼此算计,亦不会与骨肉斗个你死我活。

而今,沐誉墨死了,他的那番话也是错。这世上哪里能少的斗,只是拼的东西不一样,付出的代价不同。

一个是情,一个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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