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一刹便是永恒(1 / 1)
黄昏的时候,程若安实在无事可做,悄悄进入他的房间,纤细的手指一遍遍描绘那性感的薄唇。
对方忽然张口把她的纤手含了进去,同时两手环上她的后腰,以防逃跑。依旧眯着眼,揶揄她,“你这是偷香?”
程若安不料他这么快就醒来,一瞬间的困窘之后,反问,“早上不知是谁跑去我房间,只管州官放火么?”
嘴角高高扬起,“我的意思是,欢迎蹂-躏!”
她一本正经地问,“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宋卫廷笑容消去,睁眼看她,半晌,“奶奶的话你不必在意,既然我说过不会勉强你,自然不让别的人勉强你。”眼眸清澈而坚定,“还有,送给爸妈的房子,你不必有压力……”如果他的付出让她幸福,他也会感到幸福。付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所以他不是没有回报。
程若安垂首久久不语,他再次闭上眼睛,等着她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开。
良久之后,听到悉悉簌簌的声音。他好奇地睁开眼,瞬间全身震撼到酥麻!
这是怎样的景象?
她低着头,紧紧地咬着嘴唇,眉目含羞,双手正在解下胸衣,包得严严实实的雪白领地刹那崩跳出来,面前的整个人化身两个字:诱惑!察觉到他的动静,抬头,看到他正紧紧盯着她,忙用手护胸,“我……你……”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过来!”他声音暗哑。
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在他幽暗的眼神下根本无法动弹,无论如何也迈不出一步。
宋卫廷觉得下腹要炸开,实在等不及,迅速起身把她拉过,瞬时天旋地转,她已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身下。
“即使你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沙哑的声音警告着。他不是柳下惠,眼前这个女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如此若能坐怀不乱,可能的原因只有一个:不举!可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不可能坐怀不乱!
程若安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只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如何自处。
他拨开她护于胸前的手,低头,伸出舌尖拨弄着她,一声声的长吟从她嘴里逸出,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
宋卫廷抵着她滑腻黏糊的柔软,问:“可以吗?”
“唔,你轻点……”她浑身焦躁,急需些什么来缓解这火热,至于是什么,她却不知道。
宋卫廷重重撞向她!
“啊……痛!”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掐入他的手臂里,眼角有晶莹溢出。
“你……”他又惊又喜,她竟然是第一次!手臂被她掐着的地方隐隐有些疼痛,凭直觉应该是掐出血了,但是这却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难怪以前每每想要亲近只觉得她生涩,以为她抗拒他的亲近,所以从不配合,原来她是不知道怎么配合!
满满的幸福盈满胸腔,他从未如此激动兴奋,但还是强自压抑着,轻轻吻去她的晶莹,“别哭……”他哑声安慰道。
她适应之后,渐渐觉得□□,便扭了扭身子意欲缓解。
这样的扭动,宋卫廷再无法抑制,眼里闪着噬血的光芒,抵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推动,床缦纱帐一下又一下地摇摆颤抖着。良久之后,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长吼和女人更销-魂的呻-吟,纱帐不停抖动。
他退出来,把身下的人拥在怀里,两人真正契合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她满脸粉红,肌肤柔腻,眯着眼大大地呼吸着,呼吸喷在他胸前赤-裸的肌肤之上,凉热交替的微风让他血液更加亢奋,只是他不敢再肆意妄为。
过了许久,他悄然起床,拿来毛巾轻轻替她擦拭满身的狼藉。她哼哼唧唧着任由他动作,慵懒得连眼皮都抬不了。身上一处处的红斑告诉他刚才有多疯狂,他向来温润如玉,斯文有礼,难以想象,刚才他失控至此…………每擦拭一下,他便轻轻印下一个吻,小心翼翼得如同擦拭着世上最宝贵的珍宝。
又拿了些药物细细替她擦好,最后,才进入浴室处理自身的满身大汗。
出来之后,满身清爽。吻上那潮红粉嫩的脸颊,“晚安!”他对着熟睡的人轻声道。
月白如霜,他久久不能入眠。她,是他的女人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让他喜悦疯狂,几近走火入魔!
清晨,宋卫廷由梦中醒过来,微微偏头,他一直憧憬的境况就在他眼前:早上起来,爱人在他怀里!
程若安很快醒来,“糟糕,要迟到了!”她忍着疼痛要起来。身上如同被辗过一般,他很体贴,可她还是很累。
宋卫廷从背后拥住她,将她扣在自己怀中,梦寐以求的怀抱,就是这样,契合安心,愉悦舒适。“周末呢,再睡一会儿。”
程若安才想起不用上班,反正也没有力气,眯了眼继续安眠。
两人睡到中午才起,难怪有“春宵苦短”之说,原来是累得根本起不来。
晚上程若安回房堪堪睡下,宋卫廷便潜了进来,程若安前一晚的疲乏仍未完全消褪,懒得应付,索性斜卧着装睡。
对方没有识趣地离开,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抚弄她的胸口,沿着柔软的曲线来回游移。她推了两次,见他不理,慢慢地、轻轻舔舐她娇嫩的锁骨,她跟着细细喘息,微微嗔道:“干什么!”也不让人安宁。
他似笑非笑,声音低沉滋性,“生孩子这事你以为一次就能中奖了么?”
如果昨晚是克制的浅尝,这一次他完全地放纵了,就在程若安半推半就之间,宋卫廷进入她的身体。
程若安忍不住一声低-吟,这让宋卫廷的节奏更加急切焦躁。
交颈而卧,一波波湿热的气息围绕着她,程若安仍是不大适应这样的亲密,她挣扎着想退开一点,却被宋卫廷扣得更紧,最后只能任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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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回宋宅,宋卫廷破天荒亲自搀着程若安下车,小心翼翼得诚惶诚恐。
郑秋婉看到此情形后,一颗心吊了起来,“安安怎么了?”问完又细心观察程若安,后者眉目含春,却不似生病的样子。
程若安闻言尴尬起来,向身边之人飞去一记白眼,暗暗责怪宋卫廷大题小作,下午才去医院取了化验单,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了。
宋卫廷却对白眼无动于衷,笑着对郑秋婉说,“妈,再过半年,你就要抱孙了!”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一向优雅得体的郑秋婉也是眉开眼笑,手舞足蹈,“真的?”见程若安加快了脚步,吓了一跳,大叫,“慢点,小心点!卫廷你看着点哪——”
他们结婚了以来,郑秋婉虽心里极想抱孙子,但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过这件事,她知道孩子这事还得靠缘分,不忍心再给小两口增加压力。
此后程若安成了宋家上下重点保护对象。本来她以为是宋卫廷太大题小作,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她哪有这么矜贵?想借着回宋宅让长辈们评评理,哪知倒是她的不是了,宋家第一次不约而同地站在宋卫廷的阵线上,生怕她热着冷着。被伺候得像公主,程若安浑身不自在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