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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放开手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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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了皇后的好,皇帝更不进后宫了,不免惹得后宫怨声载道,偏生帝后两个吧,人前都是张冰块儿脸,谁也没那胆儿上前劝他们要雨露均沾啊,由此也只得不甘的沉默。

再有一个月便是年,各宫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裁制新衣、打扫布房,气氛活跃而喜庆。沈静言瞧了眼怨气冲天的美人儿们,首次露了要与她们闲聊的头。

“眼看着过年了,本宫第一次在宫里过,倒是有些不晓得规矩。如今该预备的都要布置了,本宫还没些个头绪,各位进宫时间都比本宫长些,有什么好的建议不防提出来,也好参考参考。”

美人、婕妤位份低,呆的时间再长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年关的布置,皇后未立的几年,先是辰妃独掌六宫,直到李妃、齐妃入宫,这才改成三妃协理,往年的宫宴基本上也是她们轮流或协议着设的,这话自然也只有她们有资格来接。

林燕屿眼珠转了一转,垂了眼睑突然对手上的帕子起了兴趣,她一心一意的将那方蚕丝白的绢子在手指上绕来绕去,玩得不意乐乎,至于刚才的问题,好似根本没听见。

文羽薇动了动嘴唇,又给咽了回去,辰妃操办的时间长经验足,她都不提,自己跳出来万一出了错儿,可不被人耻笑?她慢慢的往回缩了缩,身子比才进来时矮了些。

刘若冰向来是个话少的,今天却冒了个头儿,她朝皇后一福,恭顺道:“娘娘言重了,臣妾有幸得皇上信任,准备过一次宫宴的宴场。相比其他的,这项最简单不过了,菜式、酒水都有御膳房准备,娘娘只需将他们呈上来的单子过一遍,如无觉得不妥的,剩下的御膳房自会准备。

至于参加宴会的人员,按往年都是三品以上在京的官员,由礼部拟名单递进宫。有诰命的夫人来或不来参加,都会往宫里递贴子,娘娘安排人核一核,确认最终名单即可。

唯一须要注意的便是破例参加的人,例如臣妾安排那年就有新科状元很得皇上喜欢,虽然是个尚未定官职、没品级的,也可以问上一问,若圣上同意,娘娘便传人与他说一声儿。

这些人的位置安排倒要费些心思,不能在皇上瞧不见的地方,也不能越了诸大臣太靠前,以大厅入门处二排为宜。其余宴上大小事情,皆有内务俯不同的掌司备好明目给娘娘定夺。”

齐妃的话简单明了,既说明了负责办理的部门,也说明了其中的注意事项,更提出了自己输的经验供参考,不难发现她是个辅佐性人才。

沈静言微微点了点头赞赏道:“娘娘说得详细明了,本宫受教了。齐妃负责了宫宴宴场,那其余事宜又是谁在操持,例如这收礼回礼、打赏犒劳的?”

辰、李二妃的沉默她看在眼里,知道不拆开了问她们定然装腔摸瞎,好在齐妃撕了个口子,她顺着问下去也不算失面子。

李妃扭了扭身子复坐直道:“那年是臣妾管的这块儿,收礼回礼有内库管着,他们亦会拟出草单给娘娘,一是按品级打赏,怎么赏祖宗都有例可寻,让内库照例备着就行了。二是根据每年新得皇上常识的、或者那些有特别突出表现的臣子,也可得一份赏赐,至于怎么赏,就是娘娘喜好了。”

这个话就说得模糊些,什么叫看她喜好?不过留个问题让她自己思考吧!

沈静言知晓其中意思,也不拆穿,她将目光落到辰妃面上:“如此说来,剩下的都是辰妃在安排,倒是辛苦辰妃了。”

她只点了林燕屿,却不再细问。

林燕屿打的算盘她懂,宫宴出了什么问题,别人自然会抬她出来比较,皇后不如辰妃,外臣不敢明着笑话,却敢暗着说舌,再加上林家人有心煽动,怕是她的形象就不大好了。

不过,沈静言怕的就是她说,放着好好的手下不用,她个当领导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果然,林燕屿松开手帕沾了沾唇:“娘娘客气,不过都是替皇上分忧,臣妾应该的。”

短短一句便没了下文儿,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跟皇后不对付呢!

沈静言笑:“此话极是。三位妹妹协理六宫多年,万不能因本宫刚来便悉数夺了权。如此,今年便依往年,宴上事宜仍由齐妃妹妹打理,迎来送往还是辛苦李妃,其余杂事,照旧辰妃操持,能者多劳,都是替皇上分忧,还望各位不要推辞。”

三妃全然一愣,皇后这是要当甩手掌柜?打着放权的幌子偷懒,亏她想得出来。

林燕屿不傻,怎么可能容许皇后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斜斜倚在扶椅上:“娘娘错爱,臣妾担当不起,往年是中宫空悬,皇上信任臣妾,妾这才逾矩揽了这事儿,如今有娘娘在,臣妾再揽,将置中宫于何处?怕是凭惹朝臣非议呢!”

沈静言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不急不慢道:“辰妃无须担心,前朝后宫不得互相牵扯,几位都是宫里的老人了,这道理显然比本宫清楚,既然如此,宫宴谁安排的前朝如何会懂?只要整个安排顺顺利利的让人挑不出毛病,自然就是成全了皇上的颜面。”

林燕屿微眯了眼,好嘛!直接拿皇帝当挡箭牌,办好了是你们的本份,办不好是砸了皇帝的脸,横竖与她皇后无关。

混后宫的人,哪个也不是傻子,皇后的意图何止辰妃明白,连底下的美人儿怕都门儿清,只是这东西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再明白也只能吃哑巴亏,谁让人家是皇后呢,抬的又是皇帝的面子。

林燕屿不甘,奈何刘若冰已率先领了旨,她也不好太明着打皇后的脸,只得愤愤不平的应承下来。

出了朝阳殿,她叫住前头的齐妃:“妹妹倒挺会讨好人的嘛!什么事儿都顺着娘娘的意思,怕是娘娘喜欢的紧,改日赏你个贵妃的位置玩玩。”

她不指望齐妃真就能与皇后反目投到自己一边儿,她们的结不是一天两天了,哪这么容易化解。但若能在齐妃心中撒下颗野心的种子,改日她得不到时,自然会与皇后翻脸。

齐妃闲闲道:“姐姐慎言,六宫由皇上封赐,不由皇后。”

她头也不回的扶着蓝俏走了,徒留林燕屿眯缝着眼只恨不能在她身上射出几个血窟窿。

宫宴的事推给了三妃,沈静言便余下了大把整理她的法条,她不是不知道三妃的虎视眈眈,只是女人之间的争斗,或许以静制动才是最好的方法。

青萝早起已经感觉到皇后瞧她的眼神儿不对,此时请安已毕,她上御膳房拿了皇后最爱的双皮奶,进来也没见皇后有个好脸色,不由忐忑不安。

她将小碗轻轻放到书案边:“娘娘,歇会儿吧,您都写了好一会儿了。”

沈静言低着头理也没理。

她不晓得自己怎么惹了皇后不开心,又不能明着问,只得在一旁站了。

又过了一刻钟,双皮奶都要凉成双皮冻了,她忍不住探头瞧了瞧,案上摆满了各种律法的书,可瞧皇后的样子也不是在抄,只是偶尔翻翻捡捡,也不知道什么个意思。

宫里女人都有抄佛经的习惯,只是像眼前这位默律条玩儿的还是头次见,她不免大着胆子又劝了句:“娘娘,您现在有皇上的宠爱,想法子继续留住皇上才是真的,何苦写这劳什子。”

沈静言终于搁了笔,她冷凝的看着青萝,那样的眼神让人忍不住心虚。

“你可有什么事需要向本宫坦诚吗?”

她拿起刚写完的纸张在晾了晾,满满一整张的工整小揩,不过才写了二十来条法律,毛笔写字太耗纸了。她寻思着要不要找几个会字的宫女儿来听写。

青萝顿时吓得跪在当下,可是她只惨白张脸跪着,对皇帝派她来的事却绝口不提。

“你若不说,今后就不必伺候本宫了,慎刑司多的是位置。”

青萝却似末曾听闻般依旧跪得笔直,不求饶也不解释。

沈静言将差不多干了的纸放到一旁:“其实你也知道近来本宫同皇上的关系,如何能知晓你的身份自也猜得出来,何必再死口咬着。只要你坦白,本宫便原谅你。”

青萝重重的朝地上磕头:“奴婢对不起娘娘厚爱。”地上铺了地毯,可不出几下,仍是见了血色。

沈静言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跟前,伸出脚挡住她磕头的地方:“你当真不说?”

青萝不语。

沈静言将她狠狠拽起:“你主子都把你卖了,你还守着有什么意思?”

青萝低垂着眼睑一心求死。

沈静言终究不忍心的一把将她搂住:“蠢丫头,你只是替人当差的,何必搭上自己的命,你又不曾害过本宫。”

青萝此时已有些晕晕乎乎,鲜红的血珠自她额头冒出来,正中的位置高高肿着。

“青樱,去传太医来。”

沈静言心疼道,她本就不怪她,只是想借此表明个态度,谁知道这死心眼儿的丫头……

青樱等人本被她撵到外面,进来瞧见青萝一额头的血,吓得慌了神:“娘娘?”

沈静言将她扶到榻上,不过三两分钟的时间,这丫头愣是把自己头磕得血肉模糊,她要再晚一步,怕是得碎了。

“快去,这儿有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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