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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分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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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颐然扶着朝暮走进刘府,没想到朝芩又折了回来,一言不发的挤走了程颐然,将朝暮背了起来。

他比朝暮还要矮上半头,又只是屈身就背起了他,朝暮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垂到了地上。程颐然本来就是多事的人,怕朝暮污了衣裙,干脆将他双腿抱了起来,抗在肩头。

于是,朝暮就像是一根扁担,被朝芩和程颐然抗在肩膀。

朝芩不知道身后有此变化,还口气埋怨的说,“怎么瘦了这么多……”

朝暮还是冷着脸,“不是你将我留在那山洞里,想饿死我的吗?”

朝芩无言以对,反倒是程颐然搭上了话,“小芩芩,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无论暮暮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饿着他啊。暮暮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天天把你喂的饱饱的。”

甲定漪与布勤跟在他们身后,布勤啧啧称叹,“真没想到,我写的小说里,还能有如此刺激的情节。”

“什么刺激?”

布勤猥琐的一笑,向甲定漪招手,要他俯到自己嘴边听。

甲定漪白他一眼,“又想干嘛?”

布勤没有办法,只好稍微踮起点脚尖,趴在甲定漪耳边说,“就是他们三个……嘿嘿嘿。”

“嘿嘿嘿是什么?”

布勤想了想,决定不用污染甲定漪思想的方式说,“就是他们三个人相亲相爱啊。”

甲定漪皱眉,“这有什么好刺激的?当初你我和段无颦,不也是这样?我背着你,段无颦跟在我们跑。”

布勤脸上发烫,他与甲定漪,也算得上相亲相爱吗?

“怎么了?脸这么红?”甲定漪摸摸布勤的脑袋,“难道又要犯病?”

布勤享受着甲定漪手上的温度,立刻忘记了刚才的决断:以后尽量离甲定漪远一点,省得被他拒绝而伤心。

他甚至主动去蹭甲定漪的手,一脸享受的样子。

甲定漪疑心问道,“狗闹?是你吗?”原来布勤这个表现,被甲定漪当成又犯了病,成了刘狗闹。

布勤立刻从善如流,干脆抱住了甲定漪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反正也不会被打,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用呢。

嘴角露出一个弧线,甲定漪干脆扛起了布勤。

布勤模仿着狗闹的语气,问道,“漪漪,我们去干什么呀?”

“做上回没有做完的事。”甲定漪扛着布勤,钻进了布勤自己的屋里。

布勤心中羞涩,盘腿坐在床上,期待的看着甲定漪。见甲定漪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布勤又急得不行,极速的拍着身边的空地,说,“快来呀!”

甲定漪挑起嘴角一笑,慢悠悠走到床边,单指挑起布勤的下巴,便俯下身去,嘴唇刚刚碰到布勤的嘴唇,就从他唇上离开,来到了他耳边。

“脱裤子。”

布勤面露羞涩,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腰带,却是怎么也脱不下来。

“我来。”甲定漪拎起布勤的衣领,将他掀翻,让他趴在床上。接着单手一拉,布勤的裤子就被拔了下来,一对白白的屁股蛋,弹了出来。

这也太刺激了吧?只露出关键位置,直接就上?把我当作什么人了?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吗?布勤悲愤的抱住枕头,心中狂吼:还等什么?还不快来?不要考虑我的感受,疯狂的蹂/躏我吧!

甲定漪果然没让布勤失望,他冷笑一声,一把拧住了布勤的耳朵,开始用力。

“疼疼疼……”布勤不忘伪装,“漪漪,你做什么呀?”

“还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布勤好不容易从甲定漪手里逃出来,就见他提了根棍子,一脸沉着的向布勤走来。

“等等!”布勤再次认错,“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哦?那你错在哪了?”

“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

“呵呵。”甲定漪不置可否,只是将棍子舞出风声,然后就一棍子狠狠打在了他屁股上。

布勤哀嚎一声。

许是布勤做了两年刘少爷,身上长了不少肉,屁股弹性也好了些。看着布勤屁股随着棍子波荡,登时漾出红印,甲定漪干脆扔掉了棍子,亲自动起手来。

他手掌硕大,还做了那么多年的家丁,粗活干了不少,手就像是个巨大的沙盘,一下拍在布勤屁股上,比棍子还要疼上一倍。甲定漪对击打的手感颇为满意,又连续拍打了几下,看到布勤的屁股红肿了起来,他竟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趣。

只是布勤声嘶力竭的哀嚎太过煞风景,像是踩到了鸡脖子。

为了不破坏眼前的风景,甲定漪俯下身,声音低哑的贴着他的耳朵说,“这是你该受的,谁让你跑了两年……乖乖的,别叫。再打几下就放过你。”

布勤眼中噙着眼泪,心中不甘的嘶吼,怎么能算我跑了两年?当初明明是一起逃跑的,谁知道我游出来后不见你的身影,折回去找了几趟,终于一头撞上刘家的商船,然后就失去了记忆。

自己明明也吃了两年的苦……好吧,是享了两年的福。但这完全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啊!布勤越想越委屈,难道是因为自己对他有所图谋,才遭到了他这样的虐待?

见布勤又发愣,甲定漪颇为不满,又高高扬起手掌,狠狠的抽打在了布勤的屁股上。一而再再而三,眼见臀肉上布满了红色掌痕,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甲定漪才收了手。

“起来吧。说正事。”甲定漪轻咳一声,掩饰住他的反常。其实倒不是他反常,而是他身下的某一部位,不受控制的膨胀了起来,就像硬铁块般卡在双腿之间,让他十分不舒服。

布勤揉揉屁股,想提起裤子,却被甲定漪阻拦了。

“晾着吧。你现在也坐不下。”甲定漪说的倒淡然,根本没有一点偷窥的羞愧。

好在甲定漪还有点良心,拧了块湿毛巾过来,敷在了布勤屁股上。

湿毛巾先是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屁股火烧火燎的,这个湿毛巾来的正是时候。

一看他舒服的模样,甲定漪就心里不爽,恨不得再打他一顿。他吐了口气,才说,“我们来说说,龙域的事。”

布勤“哦”了一声,问道,“你都知道了关于龙域的什么事?”

甲定漪将这些日子以来的见闻,都告诉了布勤。

“我最没想到的是,陆英志竟然也是龙域的人。”布勤哀叹道,“就连单纯的少门主,都进了龙域。”

“你有什么没想到的?你见他的时候,难道看不出他和龙吟霜不对劲?”

布勤顿了顿,才说,“啊?我们见过陆英志了吗?”

“都已经见了好几天了。”甲定漪说,“在你还没恢复的时候。”

“我正要告诉你,我失去了刘狗闹的记忆。”布勤假惺惺的说,“没想到,我笔下的世界竟然有这么俗气的情节。”

“真的?”甲定漪皱眉思索片刻,最终才说,“你最好不要骗我,后果你知道。下次,可就不是打后面了。”

不打后面?难道要打前面?布勤心中忧愁,就算这东西可能永远用不上,也不代表可以随意拆卸吧?

“又在心里骂我了?”甲定漪斜眼。

“不是不是。”布勤赶忙说,“我在想,龙域真是厉害啊。我们身边那么多人,都是来自龙域。从段无颦的后娘段陈氏,到那个假云尊老人。现在又有了朝芩和陆英志,他们二人可是雾灵山的亲传弟子。万一要是他们二人中谁做了长老或掌门……”

布勤看甲定漪面色古怪,不由大吃一惊,“该不会朝暮对你说,想以后将掌门之位传给朝芩吧?”

他原本的故事里,朝暮领了掌门之位,天下却爆发了尸毒,为了保全雾灵山,朝暮不得不将掌门之位让给了朝芩。

“不是朝暮想让给他。”甲定漪说,“是掌门遗训,传位于朝芩。”

“掌门遗训?掌门他……”布勤低落了下去,“没想到我与掌门未曾谋面,他就已经……哎。”

“既然素未蒙面,你有何可叹的?”甲定漪说,“为无用的人徒增伤心。”

“人怎么能只论有用没用呢?他是雾灵山的掌门,也算是我们的师长。有良心的人,就该伤心。”

“你是说我没有良心了?”甲定漪声音冷漠,“算你现在还有用,我不和你计较。”

布勤不服,小声的说,“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会替你好好伤心的。”

甲定漪自然听到了,只是懒得理他,说道,“十几年前,四方圣域围剿龙域,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但这陷阱的目的,又是什么?我之前以为,龙域为的是盗取四方圣域的秘籍。”

“我也是这样想的。真的云尊老人,留守雾灵山,被夺取了秘籍,才会潜入龙域,将秘籍又偷了回来。”

甲定漪摇头,“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其一,如果秘籍真的这么重要,为何朝芩从真的云尊老人身上抢过来后,就给了假的云尊老人?龙域等级森严,假云尊老人只是个使者,连尊者都算不上。其二,真云尊老人的话,本身就很可疑。”

“哪里可疑?”

“你记得他说过吗,龙域的人都没什么本事,整日里无所事事只会喊喊口号。”甲定漪说,“秘籍千辛万苦偷去了,却看不上,没人练。”

布勤也恍然大悟,“对呀,如果龙域的人没什么本事,又是怎么偷走秘籍的?如果龙域没人在乎这秘籍,那云尊老人怎么又潜伏了那么多年,才偷了回来?”

“他们既然能将朝芩送进雾灵山,那么在这之前,谁又能保证,他们没派过其他奸细入山呢?”

“你的意思是……”

“不论真假云尊老人,都是龙域的弟子。”

“可是,真云尊老人不是被朝芩打下山,还困在了沉鲫池底吗?”

甲定漪沉声道,“如果他是无辜的,那么他的遭遇,虽然稀奇,也可以被接受。如果他就是龙域的人,那他的遭遇,是不是也能被接受呢?”

“朝芩让真云尊老人呆在沉鲫池底……可是他呆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呢?”布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在看护七彩琉璃宝莲?”

“七彩琉璃宝莲,也许像他说的,是他种在那里的。但什么时候种的,就说不好了。”甲定漪说,“这两年来,我也长了不少见闻。七彩琉璃宝莲,是平涟湖的镇派之宝。据说这七彩琉璃宝莲,极难成活,只在特定的水域里,才能养成。不仅如此,七彩琉璃宝莲七年一开花,七年一结果。你算算,他要在池底呆多久,才能种出这七彩琉璃宝莲。”

布勤也惊呆了,“你是说,这七彩琉璃宝莲,十四年前就已经种在沉鲫池底了?”

“我怀疑的是,他根本就没离开过沉鲫池底。”甲定漪说,“他当年说要下山寻找秘籍,根本就是借口。也许当时,他就已经潜进了沉鲫池,种上了七彩琉璃宝莲。”

“可是,他不是怀疑你是偷袭他的人,还有金面人什么的……”说到此处,布勤也想明白了,“他从一开始,就是引我们入陷阱?”

甲定漪竟然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揉了揉布勤的脑袋,有如爱抚自己终于会出门方便的狗。

“你机缘巧合钻进了他的洞里,不知为何,他竟然没有对你动手,反而送了你一颗莲子。”

布勤认真的说,“也许是我长得太英俊,他舍不得天下就这样少了一个帅哥。”

“……可能是怕你的血,污了养莲花的水吧。”甲定漪说,“后来,他应该是联系上了朝芩。所以你带我去见他时,他才说出了那番话,有个金面人袭击了他,还要我们帮他找金面人。”

“可是我昨夜里与朝芩喝酒,听他的意思,他似乎并不知道假金面人的下落。”

“那是因为,自我们与他见面之后,他没有再见过朝芩。”甲定漪说,“你忘了,我们将他所有的七彩琉璃宝莲,都摘走了。”

不是“我们”吧?明明是你一个人摘的!

“他没了七彩琉璃宝莲,根本不敢见朝芩。”甲定漪说,“据我所知,龙域里赏罚分明,赏什么我不晓得,罚得却非常狠。”

布勤想起朝芩说的“剁手跺脚割鼻挖眼”,对甲定漪的话深信不疑。

“后来接他上山的人,也不是朝芩,而是朝暮。”甲定漪说,“我想,他可能太过畏惧受罚,而且在池底困守了十几年,定然心有不甘,干脆就放弃龙域的身份,想做回雾灵山的弟子。所以朝暮让他做伪证,冤枉我们时,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毕竟,我们是除了朝芩之外,最有可能揭穿他身份的人。”

“原来是这样……等等,你说朝暮让他作伪证是什么意思?朝暮又怎么会知道他才池底?”

甲定漪耸了耸肩,“哦,忘了和说。当年被冤枉是龙域的奸细,是我和朝暮商量好的,为了潜入龙域。”

“……”布勤在心中驾着草泥马,带领着一万只它的同类,疯狂的奔跑,踩过了甲定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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