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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4.9女王后PK入赘帝之“算得了运,算不了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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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敖踏进尚阳行宫的时候,想过很多。可能一来就会被囚禁,终身再不能出……可能一来就会被强制成婚,成为北辽女帝的一个附属品。

他连怎么反抗、如何说辞,甚至是如何舍身成仁都准备好了。

可是,当他看到凉亭内飞针走线地绣着荷包的拓跋婧时,所有的语言都从喉咙里消散而去……

雪白色纱锦裹着她孱弱的身躯,轻轻地依靠在湘妃榻上,眼神专注于绣布。天青色的绣帕上,一根火红色羽翎好像随时会随风而动。

她绣花的姿态,像极了画卷中恬淡娴雅的古时仕女,让人不觉得心脏颤抖。

“坐吧。”拓跋婧认真地绣着羽翎,生怕哪里勾错了丝线。她并未看皇甫敖,也知道这个人肯定心有不甘。

轻飘飘的两个字,好像只是招呼着早已熟识的远方来客。皇甫敖坐在她不远处,触手可及。

他打量了下四周,仅他们两人。

离得近了,他倒吸了口凉气。眼前的女子容颜再绝美也藏不住脸色的青白,一双纤细的手瘦骨嶙峋,捏着绣花针似乎还有些不稳。

纵然每绣一针,她的手指都会僵硬颤抖着,她也只是停了一停,然后继续。这样的她,居然绣出如此逼真的羽翎……

皇甫敖没有敢出声,他害怕打扰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数着她绣一针要颤抖多少次。越是数着,他的心就揪得厉害。

得到这个荷包的人,一定非常幸福吧。

因为,这是她花尽全部心血绣成的……

夕阳悄悄地落下地平线,最后一缕晚霞映射在她雪白的衣衫上,她才停下手。绣布上的羽翎仅仅多了五根细微的羽毛,她却花了三个时辰。

拓跋婧没料到脾气暴躁的皇甫敖居然有耐性三个时辰都只坐在她身边,连动都小心翼翼的。“在想什么?”

皇甫敖听到她的声音,音调有些低,如果不是听力极好,几乎听不出她声音里的呼吸不稳。“你似乎,生病了?”

拓跋嫣不是没有伤到她吗?怎么会……

“老毛病了。”拓跋婧将绣绷放在案几上,把一本奏疏递到他面前。对于自己的身体,不再提一字。

皇甫敖翻开来看,奏疏上写的是一些黄道吉日,还有些恭维的祝福话。

原来,是让他来听,什么时候入赘拓跋氏的。

“选个日子,把事情办了。”拓跋婧咳嗽了两声,唇色泛出苍白。她用帕子掩去了些许血渍,哑着声音道。“为了百姓们想想,他们会感激你的。”

皇甫敖耳边是她陆陆续续的咳嗽声,他就是被如此重疾缠身的她打得一败涂地的吗?为了百姓……是个不容拒绝的理由呢。

紧紧地拽着奏疏,皇甫敖挣扎了一番,咬着后槽牙道,“那就选最近的一个吧。反正,总要办的,不是吗?”

他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只觉得很痛。不知道是看到自己输给了这样一个重病的少女而愤怒,还是要与这样一个他不喜欢的女子成亲而悲哀。

拓跋婧咳嗽得有些厉害,一句话都断断续续地才能表达完整。好在她字正腔圆,音调平缓,总让人能安静地听下去。“你住在北边的宫殿,朕将贺韵接了进来,你们还是生活在一起吧。朕只希望你能记住,没有能力地去耍花样,受伤的是自己。吸取教训,好好过日子。”

拖着僵硬的脚步渐渐走远的皇甫敖心更沉重了,他没想到这个结果。

是的,她不是贺韵和拓跋嫣,她要的从来不是他的感情。她只需要,用他牵制凛国的残余势力。

为什么他看到这个现实的时候,他会失落?

是因为,她不爱他吗?

可是……

可是什么,他也不爱……不,其实他爱她的吧。

从十几岁的时候,听到她的一曲《贺新词》,他就再也没有忘记……多少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能再次听到这一曲不愿醒来。

他一直逃避,一直否认。

因为,他忘不了她的狠,一句话将妹妹送进地狱……他接受不了,各方面那么吸引他的女孩子有一颗狠毒的心肠。

贺韵等皇甫敖很久了,看到他走进宫殿,她就如一只蝴蝶扑到了他的怀抱里。感觉到他浑身僵硬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将她搂住。

然后,她的颈边流淌过他冰凉的泪……

为什么偏偏是她逼着他娶她的妹妹?为什么偏偏是她灭了他的国?为什么要在他们即将被迫成婚的时候,他才明白,他的心里爱的其实是她?

拓跋婧,你呢?你为谁绣的荷包?

北辽皇帝陛下和凛国皇帝成亲,婚讯让饱受战争之苦的两国百姓,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辰玺笑不出来,因为他与她面临着分别。

这一次,先走的人,会是他……

抱着这个虚弱的女人,他连开口都很艰难。他本来想着,陪她面对每一次死亡,可是每一次都落空了。

他是顾青的时候,郭朦去世,身边没有一个人……

他是曲应觉时,为了引开央子聆,还是没能陪她到最后……

他是钟离辛时,去搬救兵,依然没有能陪着她。

“带着这个。”拓跋婧在他腰间系上,她绣了一年才完工的荷包。天青色的荷包上一根火红色羽翎,一针一线她都倾注了她的心血。

辰玺眼睛有些酸涩,他能感觉到荷包里她的气息。

“我说过,再也不会让你寻我不得。”拓跋婧为他梳理着垂在胸前的银白色长发,“想找我的时候,你就能找到我,这是我能给你的唯一的承诺。”

辰玺吻了吻她的眼睛,“十大魔兽受到攻击,有神仙妄图取得我放在他们身上的神器。为了魔界安稳,铲除这个危险隐患,我需要些时间。可能下一次……我一解决好,就找你。”

“好。”拓跋婧弯了弯眼睛,笑得温柔缱绻。

辰玺看到她嘴角洋溢的笑容,忍不住深深地印上自己的吻。好像,要把她深深地印在身上。松开缠绵的深吻,他轻轻地印了个吻在她嘴角。“再见,吾爱。”

“保重,吾爱。”她主动地吻了吻他的唇角,郑重告别。

金秋十月,北辽帝国失去了他们的大祭司,辰玺。

承受不住这个噩耗的皇帝陛下一病不起,朝政大权皆交由王储殿下拓跋剀一人。北辽帝国政权,一人当家做主的局势彻底拉开序幕。

“……陛下觉得如何?”一系列改革的新政策,老相国和拓跋剀经过几番商榷后,制定了章程,交给拓跋婧审阅。

拓跋婧的身体已经极尽疲惫,她拖着一口气只是因为北辽尚未统一天下。她在等南萧的消息……

为了保存体力,近来一个月,她要审阅的奏折都是由皇甫敖一字一字读给她听的。她从不担心,皇甫敖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不是因为信任,而是皇甫敖似乎已经明白怎么做才能使凛国的人过得更好。

皇甫敖的声音低沉,有着吸引人的磁性,听得非常悦耳。他读完了新政后,心里对未来的这个天下有了更多美好的期待。

拓跋婧知道,为了这个摊丁入亩的政策,他们已经忙了很长时间。能够完成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好了。不过,该提点的,她也不得不说。“此政策,既不能固定地征税,又加重了百姓的赋税。这样,将土地按每户分,收土地税。以保,贫民能果腹,富民不压榨。”

老相国眼睛一亮,拓跋剀更是如醍醐灌顶。

皇甫敖看她气息更紊乱了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为她抚平因剧烈咳嗽而造成的气短。至于她说的建议,更是他除了钦佩之外别无感觉。

她,似乎是天生为民而生的帝王。

“相国大人去忙吧。”拓跋婧伸手拉住了拓跋剀的袖子,“皇兄留下,朕有些话想和皇兄说说……”

皇甫敖想回避,却也被她拦下了,他坐在她身边,时而为她换一块干净的帕子。他已经从原本看到帕子上的血渍心都在颤抖,到现在的心无波澜。

“陛下,好好养身子要紧,有什么话……”拓跋剀下意思地拒绝她开口,这种好像在交待遗言的样子,让他心里拧得生疼。

拓跋婧平缓地打断了他,“亚相的性子冷淡,必然与你合得来,我也不担心。只是老相国,他有时性子急了些,看在他一生为北辽的份上,皇兄不管何时切莫与他生气。老人家,顺着点他总是好的。”

天下大定之初,最忌讳的莫过于君臣不合。如今还是风雨飘摇的天下,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有些话,只有现在这样的她来说,拓跋剀才听得进去。

“我明白的,你放心就是。”拓跋剀沉重地点头,这个时候了她担心的还是他和北辽的未来……

“能做的,我都做了。将来,北辽的重担有劳皇兄担着了。”拓跋婧笑得如释重负,“这不,渡厄祭司也该回来了……”

渡厄?拓跋剀眼神一紧,“他不是在外行善吗?”还是说,她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都不知道的?

“有的事情,知道多了,反而不好。”拓跋婧轻轻地推了推他,“去忙你的,我这里还有得忙。”

拓跋剀担忧地望着她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他总是不忍拒绝她……

“皇甫,帮我把外头的灯熄了两盏,有点晃眼。”拓跋婧倚着暖榻,看着他沉默地走出寝殿。

他,变了很多。从暴躁,变得安静……

皇甫敖熄灭了两盏灯,再进殿的时候,他看到她的面前站了一个风尘仆仆的人。那身祭司服饰,宣告着他的身份……

应该就是渡厄祭司吧。

他的手上拎着一个紫檀木锦盒,寝殿里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皇甫敖想到了那个装着拓跋婧首级的锦盒。

渡厄祭司亲手打开了,淡黄色的灯光下,露出锦盒里的面容。

呼邪戎……

皇甫敖心脏猛地一缩,没等他反映过来,眼睛里闪过淡蓝色的刀光。皇甫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了,用最大的声音嘶吼着。“小心!”

咔嚓一声,接踵而至是匕首掉在金砖地上的清脆声响。

渡厄祭司惨叫着,脸色煞白。原本握着匕首的右手,手腕处白骨森森,扎破血肉露在外面,狰狞得可怕。

而瞬间拧断他手骨的拓跋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皇甫敖却可以看到,她眼底的失望和冰冷。

“皇甫敖,她灭了你的国家,你还提醒她!”渡厄瞪着皇甫敖,他觉得如果没有皇甫敖的提醒,拓跋婧已经死了!

皇甫敖却看得比谁都清楚,因为从渡厄出手的那刻,他的眼睛一动未动。所有的一切都像慢镜头,让他看得心惊肉跳。

拓跋婧的身手,快得让任何人都无法逃脱……

“你觉得,呼邪戎还有可能翻盘?”拓跋婧嘴角的笑容很浅,看得人心惊胆战。“渡厄……不,是厄都神医。”

南萧的神秘御医,厄都。

皇甫敖吃惊地看着拓跋婧,她居然知道他的身份,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渡厄更是惊愕,他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女子。心里涌动着的情感错综复杂,“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拓跋婧似乎是累了,轻轻地合上眼眸不再看他。“你为我诊断,说得很详细。可是你不知道,就连下令向我下毒的先帝都不知道毒药的名字。除了你,没人知道是什么毒。因为,毒是你给的。”

渡厄的脸彻底白了,他觉得自己的手断了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过……

“我没有怪你,是念在你的初衷没有错,也是因为下不下毒是先帝自己的选择。所以,在放呼邪戎回南萧的时候,我也让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总想着,你不会再回来。”

否则,她为什么要派一名专门医治她的祭司去做监视的工作?她放他一马,可是这个人从来没有接受她的好意。

不过,她的心里也空了一下,她终于肯定,渡厄不是项崇转世,尽管他有的时候身上带有项崇的影子。

“你知道吗?曾经有个人和你很像,不过他没有你伟大……身为一名医者,他选择双手染血是为了帮他心爱的女人铲除异己。而你,是为了保护你的国家。”

渡厄默不作声,良久才说出一个事实。“你的时间不多了,呼邪戎还是有机会保住南萧……”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拓跋婧的手指轻轻地打了个响,暗中出现的凤青手里捧着相同的锦盒。

渡厄睁大了眼睛看,他不敢相信自己亲手送到安全地点的主子如今……他悲愤不已,“拓跋婧!你太狠了!”

皇甫敖的呼吸抖了抖,看着两个相同的首级,他却知道后者出现的是真的呼邪戎。他不敢想象,眼前的被宣告即将逝世的女人,究竟有多强。

“狠,是相对的。”拓跋婧等凤青将血淋淋的东西清理走后,才冷淡地开口。“我哪有你们狠吶。我从出生开始,就活在所有人的算计中,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连父母都恨不得杀了我……你说我狠,向一个不满两岁的孩子下毒的人,从来不是我。”

渡厄和皇甫敖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他们一直都说她狠。可是,如果她不狠,现在又是什么样的?

再看她如今……只有一口气,而已。

“断你一手,希望你今后,莫要用这双救死扶伤的手再做下杀孽。”她遗憾的,还是未能拦住当初斩断双手的男人……

“今后……”渡厄看着她的时候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给她熬药整整熬了五年多,他陪伴她的每一个时刻都异常清晰。更知道,她从不放过伤害过她的人。

她居然愿意,承诺给他一个“今后”。

“留着你的命,看看我统一的天下是否会成为太平盛世。”拓跋婧睁开的眼睛,亮得让人心头发热……

渡厄依然记得,他用颤抖和不忍的声音,宣判她生命寿数的时候。

——足矣。

——渡厄大人信吗?二十岁之前,我会将北辽推向最巅峰。

她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这一夜,皇甫敖一直站在她的暖榻旁边,纹丝不动。他安静地听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气息稍微轻一些他的心脏就狠狠地颤抖一下。

两岁被下毒,所以她就保持沉默,让所有人以为她不会说话吗?她那个时候是什么样的?是否像现在这样,孤独地蜷缩在一处,等待每一个黎明……

她活下去的动力,是南萧。如今南萧也亡了,她还有活下去的力量吗?

“陪我出去走走吧。”天刚放亮,她就睁开了眼睛。她知道他站在那里寸步不离,却不知他为何这样。

皇甫敖看了眼她的脸色,青白得很,她似乎只有在她登基典礼的时候才靓丽过。之后,他面对的都是这一张容颜……

脸像是一幅画被泡在了水里,不好看,却让他看一次就更加心疼一点。

沉默地为她披上她最爱的火红色狐裘披风,扶着她慢慢地走出宫殿。

他跟着她的脚步,却不知道她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有些熟悉,好像他曾经也这么做过……

“传说,站在无尚楼顶能俯瞰整个北辽。”站在无尚楼下,拓跋婧仰头看着很高很高的无尚楼。

上楼顶,她的体力……皇甫敖低沉地道,“我陪你。”至少在她爬不动的时候,他能把她抱上去……

拓跋婧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笑容里露出皇甫敖从未见过的真心……

皇甫敖甚至觉得,他这一生,能得到她这样一个笑容也值了……

他再次低估了她,哪怕她爬楼梯爬得再慢,她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了无尚楼楼顶。清晨的北辽尽收眼底……

“当我们越爬越高的时候,别人只会关心着我们到底还能爬多高。假使出现一个人会问我们累不累,那就能算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找到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很不容易。

她短短的生命里,出现过吗?皇甫敖不知道……

拓跋婧微不可闻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她的这句话,让皇甫敖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看着这个双臂支撑在顶楼栏杆上的女子,她火红色的背影仿佛随时消散……

她站立的姿态很端正,紧扣着栏杆的苍白的双手泛着青筋……

他的梦里,似乎见过她很多次。

每一次,她都穿着火红色的衣服,浓烈得像一团愤怒燃烧的火焰……

“郭朦……”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皇甫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谁的名字。

可是看着她迎风而立的火红背影,他就脱口而出了。

好像,梦里有个女子,就是这样迎着阳光……

不同的是,梦里的女子倒下了,可是她一直站着……不!不对!

皇甫敖走到她身侧,屏住呼吸。他再没有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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