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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4.1女王后PK入赘帝之“什么叫自掘坟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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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有一舞,请父皇赏阅。”拓跋嫣见和自己争宠的三公主连命都保不住,高兴的表情写满了整个小脸。

皇帝阴沉着脸,点头。

要不是看在皇后还有用的份上,他才不会多看这两个女儿一眼……

“只是,儿臣想请大姐姐伴曲,共表孝心。”拓跋嫣计上心头,想趁机把这个她一直最最讨厌的拓跋婧也一道儿解决了!

皇后心头一跳,拓跋婧不会弹琴她是知道的,二女儿这么一来,肯定会捅娄子。可是她已经阻止不及,因为皇帝欣然应允。

皇帝对拓跋婧只有恨和深深的忌惮,正好拓跋嫣这么提议,他也可以让所有人看看,这位血统高贵的继承人有多么不堪。

皇帝颇为慈爱地笑道,“大长公主,朕也想听听你的琴艺是否长进。”他的影卫时刻关注皇后和这两个女儿,他知道她们的琴弹得非常不好。

刚要瞌睡就送来了枕头,她可以说他们是蠢到家了么?拓跋婧反常地,朝皇后微微一笑……

皇后的脸,纵然再好的脂粉也掩盖不住此刻的苍白。在看到拓跋婧的微笑时,更是屏住了呼吸,紧张到喉管紧缩,几近窒息。

她什么意思?为什么笑得那么……让她毛骨悚然?

明明只是一个微笑!

拓跋婧直接站起身,往一名弹琴的宫人身边走去。宫人见她来,慌忙匍匐跪地,不敢抬头。

拓跋婧微微皱眉,这名宫人着实胆小了些,他不是所谓的北辽第一乐师吗?她脚尖微微点地,示意他起来。“站一边去。”

乐师进宫本就反常,她查了这个人很久,居然没有发现他的蹊跷之处。身世过于清白,也就是最大的问题。

看来,应该从他本人入手……

想了这么许多,拓跋婧却已经在一把古琴前坐下。她见拓跋嫣早就跃跃欲试,早已摆好了起舞的姿态,也就毫不客气地挥手起调。

拓跋嫣自三岁起就苦练舞蹈,她虽然只有八岁,可是舞姿已然很美。

她跳得是一曲《贺新词》,非常讨喜。舞蹈动作也简单,可以轻易跳出最美的姿态,被所有人赞叹。

可惜,她挑得乐师,是拓跋婧。

拓跋婧经历人间三千年时光洗礼,对琴棋书画之类的娱乐项目,可以说是已经作古的人也都比不上她。

她不学,是因为北辽没有人能教她弹出更好的曲调。

她足以成为琴师们的鼻祖……

一个华丽的起调,勾起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的视线胶着在弹琴的那双尚未长大的小手上,纷纷遗憾:若是成年,弹出的曲子何止如此?

皇后愣住,她的耳朵被拓跋婧的琴声带着走到了云霄之外,忽而又仿佛回到了无尽的大草原……

她的琴声,让人充满着无尽的想往。

所有人都忘记了,这只是伴曲,真正的主角是跳舞的拓跋嫣。

他们沉醉在空灵美幻的琴音中难以自拔,如此琴音勾起了他们心里最美的梦,让他们不愿醒来。

“嗡”,拓跋婧双手按弦,琴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渐渐睁开双眼,他们看着这位年仅八岁的嫡长公主,目露赞美和崇拜。尤其是北辽的亲贵们和大臣们,他们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炙热的信仰、

北辽崇拜强者,崇拜高贵的血统。

恰恰,拓跋婧都具有。

她是他们眼中,北辽的希望,北辽称霸天下的希冀。她可以带领他们占领全天下的每个角落,让每个地方都印上属于他们的印记。

然而,拓跋婧要做的,就是在给予他们如此希望的下一刻,就给他们无尽的绝望,让他们都记得是谁打碎了他们的梦!

皇帝紧握的拳一直未松开,他的视线时刻不离拓跋婧。正因如此,他第一时间对上了拓跋婧朝他递过来的目光……

不是如同小女儿家般寻求表扬的孺慕眼神,更不是尊敬。她的目光里,有着让他蓦然恶寒的震慑力。

随即,他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口血雾洒满琴桌,眼睁睁地看着她昏死过去……

皇帝第一次慌了,他开始手足无措。尤其是听到相国坚定地让副相亲自去请渡厄祭司的时候,他恨不得此刻昏死过去的是他自己。

他知道,他一定会完了。

渡厄祭司是大祭司最倚仗的助手之一,他拥有着超凡的医术,专为北辽最高的五位当权者医治。

皇帝、皇后、大祭司自然不必多说,还有两人就是皇储候选人。

皇储候选人一般有两人,如在本朝,一位就是如今昏迷不醒正在接受渡厄祭司医治的嫡长公主拓跋婧。

另一位,就是拓跋家族现任族长拓跋新的嫡长孙拓跋剀。

拓跋新接到消息,立刻带着拓跋剀进入大殿。他担忧的目光落在榻上的嫡长公主身上,再看看自己的孙子拓跋剀。

这里的事情他都听说了,他原本还十分欣喜,上天终于赐给他们北辽一个救世主。可又听到这位上天赐下的救世主命在旦夕,他立即下令封锁了整个尚阳行宫。他觉得,肯定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暗害这位长公主!

“七叔公……”皇帝想先讨好老爷子,再寻其他方法摆脱自己的嫌疑。可是他刚开口,就被拓跋新用苍老的手拨到一边。

拓跋新见渡厄祭司诊治完毕,哪里顾得上与皇帝寒暄,连忙紧张地寻问。“渡厄大人,殿下她可有大碍?”

渡厄祭司的目光颇为复杂,他先是从所有人的脸上扫过,然后才略带为难地开口。“大祭司出游在外,神安大殿由本司主事。发生如此重大之事,还请族长下令,将所有接触过殿下之人全部收押,等待调查。”

此言一出,拓跋新差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拓跋剀忙将他扶住,帮着他问渡厄祭司。“大人不妨直言,殿下究竟为何如此?”

“中毒。”渡厄祭司的两个字扔下,打碎了所有的平静。

“此毒名为岁月静好,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看起来犹如正常死亡。殿下因为平日饮食过多的栗子糕,导致提前毒发,算是因祸得福。不过,殿下的毒侵入腹脏已难根除,只能静养。本司会请大祭司回尚阳,主持大局。”

下毒之人居心叵测,用这样的毒明显是拓跋婧最亲近的人!

拓跋新年纪大,脑子却不糊涂。

他凌厉的目光从皇帝皇后两人身上扫过,又看到皇贵妃惴惴不安的表情。他即刻下令,“大理寺衙役,将行宫内所有宫殿全部清查。清查期间,上至陛下,下至皇子皇女,皆由神安大殿的诸位祭司保护。直到,查明真相,大祭司回宫。”

皇帝想要辩驳,却听皇后首先应允。“请大祭司与族长为嫡长公主做主,严惩真凶,本宫感激不尽。”

她也想知道,谁这么狠毒。

她即使多么不希望拓跋婧不存在,也从没有对这个孩子下过手,好歹是她肚子里掉下的肉。

可是!居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此等事情,完全是打她的脸!

皇帝只好保持沉默,他唯一期待的是,他的影卫能在皇贵妃开口招供的时候,杀人灭口……

否则,他的皇位……

而大祭司,却会因为此事成为北辽的最高统治者!他不甘心……

所有人都离开后,只剩下渡厄祭司。

渡厄祭司知道,这位嫡长公主实际上一直醒着。

可是,她中毒至深也是真的。

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难不成她知道自己中毒?

“……”怎么不走?等着她解释?拓跋婧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她那妖孽般存在的小师兄。

不过,他能配合她不揭穿,也算聪明。

渡厄祭司看着小女孩眨了眨眼睛,也不禁微微抿唇一笑。“殿下,是知道自己中毒?还是别的原因?”

若是知道中毒还不想着自救,那玩笑就开大了。

要知道,此毒无解。

“两岁的时候开始,毒在熏香里。”她可以避免,毕竟中毒的滋味不好受。可是,她觉得中毒了对她的优势更大。

她可以借着这个陷阱,让挖陷阱的人自己把自己给埋了!

渡厄祭司的呼吸抖了一下,他愕然半晌,才缓缓开口。“殿下可知,自己还有多久可活?”事实很残忍,他却莫名地相信,她不是一般女孩。

“渡厄大人但讲无妨。”她虽然懂医术,却没有接触过这种毒。不过,总逃不过那个大概。

可她不能暴露自己的医术,会引来更多的怀疑,于她不利。

渡厄祭司难过地叹息,他是真的为这个孩子可惜,同时也觉得她很让人心疼。“殿下精心调养,也最多不过双十年华。”

二十岁的女孩,正是绽放的年纪。可是,她却注定在这个年纪枯萎……

“足矣。”回应渡厄祭司悲戚目光的,是拓跋婧简单霸道的两个字。

足矣!足矣!

她说什么?足矣……

“渡厄大人信吗?”拓跋婧略略歪过脑袋,漂亮的杏眸闪动着狡黠的眼神。“二十岁之前,我会将北辽推向最巅峰。”

何为最巅峰?统一天下,让所有民族俯首称臣……

渡厄祭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女孩,心中涌动出一股热血,燃烧着他平静的心。他的热泪几乎夺眶而出,因为这个女孩的斩钉截铁的承诺。

他却没有半点怀疑,她的话。

他信,他当然信。

因为,一切的事实都告诉着她,她是不一样的。

渡厄祭司抹了一把脸,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殿下既然知道中毒,一定也知道谁是真凶吧?本司愿意,为殿下捉拿其归案。”

拓跋婧认真地看着渡厄祭司,猜测着他的身份。

这个人不会是谁转世吧?

不怨她会如此猜测,因为这已经成为她的惯性思维。就像她知道,这个世界一定有项寰的转世、项崇的转世和小师兄一样。

可以肯定,他不是小师兄。

项崇?只有项崇会如此释放善意……可是也不对,后来项崇的两世对她都有恶意。不似眼前人,眼里善恶分明,眼神清澈如水。

“告诉族长,用皇贵妃引蛇出洞。他会知道怎么做,这样污秽的事情渡厄大人就不要参与了。”拓跋婧勾唇一笑,脸上居然露出两个梨涡,端得可爱异常。

渡厄哑然,他明白,这个孩子是不想他玷污了渡厄祭司的身份。

“不过,我的安危还是交给渡厄大人。”拓跋婧认真地看着他,“在我的目标未完成前,渡厄大人要保证我不能有任何闪失。”

渡厄大着胆子,摸了摸她的发顶。见她不躲不闪也不恼不怒,心情愉悦地又稍稍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本司保证,一定让殿下无后顾之忧。”

拓跋新接到渡厄祭司的提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皇帝影卫手下抢夺了皇贵妃。并且,成功捕获两名影卫。

影卫被点了穴道,并不能自杀,自然也不能开口招供。

可是皇贵妃不一样,她失去了女儿,又受到暗杀。哪里不明白,自己是被皇帝利用了。她痛心疾首地将皇帝的一切行为招了出来……

“族长,罪妾是逼不得已受人胁迫,才对嫡长公主下手。”皇贵妃跪在大殿之上,当着所有北辽亲贵与重臣的面,承认自己的罪行。同时,她也想将自己爱了一生的男人一起拉下地狱。

“岁月静好是陛下暗中命人用古方调制的,陛下交给罪妾的时候,说如果不放在嫡长公主的熏香里,就用罪妾的三公主做试验。可怜天下父母心,罪妾只有三公主这么一个女儿……”

“贱人!”皇帝不等她继续说下去,拔起手边的青龙宝剑就朝皇贵妃掷了下去。一剑当胸。

皇贵妃当场就血流不止,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就咽了气。

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人灭口。皇帝的行为,引来了他们的愤怒和质疑。

“族长,诸位爱卿。她因失去三公主丧失理智,其话语皆不可信。”皇帝满脸诚挚,他转向脸色煞白的皇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皇后,朕与你夫妻情深,朕怎么会害你的孩子?”

“是啊!你怎么会害我的孩子……”皇后的手心里握着一张纸,是刚刚得到的神秘情报。经过她的反复证实,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居然一直安排影卫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他没把她当妻子,只是把她当作一个犯人,一个随时牺牲的棋子……

他连宠爱的妾都可以杀,何况她这个影响他权力的妻。她不能再沉默下去,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只要他死了……他死了,这个帝国就是她的!

皇后挥开皇帝的手,她一步步走到拓跋新面前,郑重拜下。“族长,请您做主。本宫若能让这两名刺客招供其主谋,是否能查出害我儿的真凶?”

“自然。”拓跋新抚了抚雪白的胡须,他还是比较看好这个时候出来护犊子的皇后的。毕竟,若真的是皇帝,这个女人将成为帝国的领导者。

皇后麻利地站起来,指挥着殿上的护卫。“将他们的牙齿全部给本宫拔了,看他们如何自尽!”

“诺!”护卫们掰开影卫的嘴,从里到外一颗颗拔牙齿。

影卫的嘴上满是鲜血,被解了穴道后还疼得满地打滚。他们被按住,而他们的主子已经被殿上的护卫们团团包围。拓跋新不会让皇帝第二次杀人灭口。

“我们是陛下的人,是陛下毒害嫡长公主。”影卫们别无选择,他们知道今天不说出真话,这里所有的人都不会让他们痛快地去死。

群臣哗然,几名北辽重臣更是义愤填膺。

“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丧尽天良。本相要将此事公诸于众,让北辽的臣民们都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帝王!”相国一把年纪,也气得浑身颤抖。一双鹰眸恨不得将皇帝活剐!

“按北辽律法,残害皇储殿下者,处以腰斩。天子犯法,罪加一等。”燕蒙声音冰冷,语调古板。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枉为君王!你枉为人!你是北辽皇室的耻辱!”北辽皇室的亲贵们纷纷痛斥皇帝的不耻行为。

而皇帝,他已经麻木了。他甚至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错误……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除了最有利的继承者后,再借查明真相的同时嫁祸给大祭司,最后杀了皇后……

他就成为北辽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个中央集权的皇帝,真正的北辽帝王!

为什么,他的梦眨眼就碎了?

一抹笑容毫无预期地浮现在他眼前,他从胸口涌出一抹恶寒。是啊!就是那如同赤子般看似甜美的微笑,开启了粉碎他梦想的步伐。

他怎么会想到,一个才八岁的女孩,也能够把他拉下马。

还是说,其实从一开始,他的计划就出了错。

他坐在阴冷的牢房里,等待着大祭司归来的那天。处决他这位一国之君,只有大祭司亲自来……

他从没有一刻期望着,大祭司的步伐再晚些……

或许,那样他就可以想到力挽狂澜的办法。

“你好,陛下。”黑暗中,传来一道清澈的嗓音。语速极为平静且缓慢,“身陷囹圄的滋味,感觉可好?”

皇帝蓦地站了起来,他在黑暗中搜寻着,是谁在说话。

这是他不曾听过的声音,非常陌生,让他惶恐不安。“你是谁?出来!装神弄鬼算什么?你给朕出来!”

轻微的步伐声传入耳膜,皇帝借着从牢房的通气孔透进来的月光,看到了来人。他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浑身紧绷。

拓、跋、婧!

“陛下,明天大祭司就回来了。”拓跋婧微微一笑,展示着她此刻无比美好的心情。“高兴么?”

皇帝慌了神,却逼迫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他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这时候终于问出了口。“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从三公主当着所有人面告状开始……

“是。”事已至此,让他做个明白鬼也好。拓跋婧无奈地叹息,“其实,三公主很可惜。不过,没有她的牺牲,我扳不倒你。”

“当然,你也不必装一副慈父的模样。别人或许会信,我却不会。你利用三公主,让我在宫里面受尽排挤。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你争夺权力的工具。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皇帝摇头,他竟不知她什么都知道……

“你错在,想狠却不够狠。若我是你,就会在我一出生就将我掐死在襁褓中,嫁祸皇后残害亲女。你更错在,装仁慈又装得不像。你知道吗?你看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地充满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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