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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3.7乞丐后PK颜控帝之“听到你的声音,我恶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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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黑白无常两位神助攻,蒋榕自然是平安地落地。而倾玉眠显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摔断了一只胳膊、一条腿。

蒋榕看着浑身脏乱的倾玉眠就知道,黑白无常也顺便救了他。所以,她很好奇了。“小黑好像很喜欢他,嗯?”

黑无常一抖,“大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救,还是救救得好。何况,他的前前世,是项崇……”

项崇无疑是蒋榕的一处死穴,黑无常知道的。

果不其然,蒋榕没有再多问。她用清水洗干净自己脖子上的伤,伤口不是很深,这一条疤却刻在了她的心里。

她从没想过,倾玉眠会这么恨她。

为了肖丽么?

可是,不说别的,她还救过他一命,他怎么变成一个恩将仇报的人了呢?

当他要杀她的时候,她的心隐隐作痛。就像是项崇拿着刀要杀她一样,可也是那时候她才无比清楚。

倾玉眠,不是项崇。

正如当初寒墨冤枉她的时候,她才清楚地认识到寒墨不是项崇一样……

项崇一直活在她心里,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可是倾玉眠,她不会救他第二次。

蒋榕转身就走,甚至没有多看昏迷且濒临死亡的倾玉眠一眼。她不会原谅一个要杀她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她曾经心善救活的。

白无常突然开口了,“大神,您再救他一次吧。算是,今后再也不欠项崇了。”他是被黑无常推出来发言的,虽然他也不懂为什么黑无常这么喜欢倾玉眠。

欠……是啊!还是还清的好,岩吃醋起来后果很严重。

蒋榕非常敏感地想到了某个醋罐子,她痛快地把一瓶金疮药和一瓶救命的药丸放在倾玉眠身边,然后痛快地走了。

是生是死,看他自己的造化。

她从来不是圣母,做不到原谅要杀自己的人。

相反,她一向是有仇必报。

这个倾玉眠,她实在是不想再看到了!

任性的蒋榕走了之后,没发现,地上半残废的倾玉眠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触及身边两瓶药的时候,露出几许不理解。

更多的,是不安。

掉下来的只有他和蒋榕,如果是蒋榕留下的,那么她的伤肯定没有他重。

所以,他现在很危险。

可是,她为什么要留药给他?

崖底的空气非常好,躺在大树上,仰望星空,蒋榕的心情非常好。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看过天空了……

这里的灵气在这个世界非常稀少,很适合她的灵魂。

她想,多待些时日,等钟离辛找到她再走。

倾玉眠没有蒋榕如此好的兴致,他在想着如何才能活下去。他的血引来了山间的一只野狼……

狼的双目泛着幽幽的绿光,它踱步在倾玉眠的方圆十步外,它的足迹形成一个圈将倾玉眠包围。

它非常有耐心地在绕圈,一双绿油油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倾玉眠。

倾玉眠身无长物,唯一的一把匕首也在坠落山崖之时遗失。而且,他的右腿和左手都断了,刚上了些药。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吸,与野狼僵持着……

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右臂上,以做最后的一搏。

“嗷呜”。

野狼忽然停下踱步,狼尾重重地扫了扫地面,坐姿呈完全攻击状态,它冲着突然冲破乌云掩盖的圆月长啸。

倾玉眠唯一庆幸的是,这是一匹孤狼。

然而,不幸的是,这匹孤狼的力量,纵使是全盛时期的他都无法匹敌。他用尽全力的一拳,被它的虚晃一招躲了过去……

倾玉眠狼狈地滚倒在地,野狼朝他扑过去,精准地对准了他的喉咙……

倾玉眠只能用右手去挡,可是右手被狼牙狠狠地扎了下去,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滴落在潮湿的泥地里……

野狼撕咬着他的右手手掌,倾玉眠紧紧握住不放。他明白,只要他一松手,他的喉咙就会被野狼啃一个对穿……

就算不要这只手,他也不放……

不远处大树上,半倚着枝桠的蒋榕安静地看着一人一狼的厮杀,眼睛里没有半丝波澜。或许,在她眼里,倾玉眠早就该死了。

一个想杀她的人,她不会留。

龟缩一天的黑无常却忍不住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倾玉眠这样死。可是,蒋榕的脾气他更清楚。所以,他说话有些不稳。

“大神,您不觉得从一开始这就对他不公平吗?从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给他判了死刑。寒墨您都给过机会……”

蒋榕不明白,“我救了他一命了,怎么没给他机会?”

“可是他不知道啊!”

“他明明看到我救他了……”

“他问您是谁,您并没有回答……”

蒋榕沉默了会儿,“小黑绕了这么多话,就是要本座救他。是不是?”

因为她太认真的语气,黑无常也非常认真地答了她一个字,“是。”他太知道,有事求她,只需要直接开口,那样反而会有可能被应允。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救他一次。”蒋榕知道黑无常,若无理由是不会这么繁复求她。“不过,仅此一次。”

黑无常没有作声,反而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倾玉眠的血几乎流尽,在他再也支持不住的时候,一抹强烈的火光划破寂静的夜空。野狼看见火光,立即退出圈外。

一根火把直直地插在了倾玉眠的身边,为他照亮了周身。他看着黑暗中这抹光明,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倾玉眠贴在地面的耳朵里,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他虚弱地睁开眼睛。一袭火红色衣裙映入眼帘……

蒋榕。是她救了他……

“吾怜尔修行不易,去吧。”蒋榕平静地一挥手,野狼敬畏地看了她一眼后,踱着悠闲的步伐离去。

蒋榕看到倾玉眠那只被咬得血淋淋的手,双眉微蹙。

寒墨曾为独孤晴自断双手,倾玉眠又因肖丽而落崖右手受伤……或许,冥冥之中,他就是会为了女人而伤。

除了项崇……

她还记得项崇第一次朝她伸手,搀扶她上凉亭。虽然只是习惯性地一个动作,可是姿态谦和从容。

还有,项崇折花递给她,也是用的这只手……

最后,她吐血的那段时光,项崇就是用这只手为她掩唇、为她擦拭……

倾玉眠看着她从他身边走过,又走了回来。他的手被她轻轻地放置在她的膝上,沉默地看着冰冷的溪水将他的手一点点洗干净。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动作的轻柔。

月光下,她为他仔细包扎着身上的每一处伤,认真严肃却又小心翼翼。

倾玉眠从一开始的不理解,最后心头漫过一丝动容。

这个女人,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他受伤的那段时光,肖丽也照顾过他,也亲自帮他处理过胸口的伤口。可是,那时他只觉得肖丽温柔。

而非如今,蒋榕给他的这种感觉。

他疼得睡意全无,半靠在一块大石上。他安静地看着她……

他从不知,在如此境况中,一个女人也能生火生得如此优雅从容。她生起的火堆传来暖暖的气息,几乎照亮了整个黑夜。

借着火光,他看到了她腰间的饰物。

天青色的同心结,精美耀眼,好似天上的星辰也盖不住它的美丽。

倾玉眠的唇颤抖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

不!肖丽说救他的是她,怎么会蒋榕有同心结……

他看着蒋榕熟练地把玩着同心结,偶尔唇边会溢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这样的笑,他从见过蒋榕以来都不曾见过。

“那是你的?”倾玉眠没有忍住,他想要弄个明白。他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同心结,他多么希望是蒋榕拿了肖丽的……

蒋榕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悄然逝去。“你说是谁的?”

“肖丽她……”倾玉眠艰难地吐出三个字,还想说什么却被蒋榕打断了话语。而且,她的这句话让他不敢再轻易开口。

“不想死的话,千万别开口。”蒋榕蹙了蹙眉,她听到他将肖丽与这枚同心结联系到一起,觉得很膈应。

这枚同心结是洪岩还是曲应觉的时候,亲自戴到她身上。于她而言,意义深重。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到它,任何人!

“听到你的声音,我恶心。”

她是因为他的那只手才如此宽待他,而不是其他。对于倾玉眠这个人,她是彻底排斥的。

倾玉眠的睫毛颤了颤,心里说不出的苦涩,还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隐痛。他抖动着双唇,最终还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其实,他想说,肖丽她说在破庙救了他,是不是骗他的?救他的,是你。

可是,蒋榕的话,让他无奈地选择闭嘴。

他的声音,她都嫌恶心。

那么,为什么她会救他?

很多个月以前,她救了他一命,那个时候他还一心想杀她。很多个月以后,她又一次救了他,在这之前是他把她拖入万丈深渊……

他杀她两次,她却救了他两次。

为什么?

他从不觉得她是个心善的人,相反他觉得她手段果决雷厉风行,有不输于天下所有男人的气势。

现在想想,她一直在暗处看着他与野狼搏斗,却只是在他伤了右手后才出现。她也是看见他的手时,安静的眸子里才有了一丝妥协……

妥协……他竟然用了这个词,来形容。

难道他的手比他的命更重要吗?谁能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昏昏沉沉睡过去的倾玉眠,直到烈日照在他的身上,他才因为过于饥饿醒过来。他的身边,只有残留的火堆……

蒋榕,不知所踪。

倾玉眠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拖着受伤的腿往溪水边挪动。他又渴又饿,找吃的是不可能了,先喝点水也是好的。

他不知道蒋榕会不会回来,他能做的只有在这里等。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又是黑夜。火堆的温度一点点传到他身上,鼻底一阵阵清香气味。他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蒋榕。

看到她一身红衣仿佛纤尘未染地再次坐到他的对面,他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喜悦。或许是因为她没有抛下他,或许是他太期望看到她……

倾玉眠垂眸,看到自己依旧靠着那块石头。应该是她把他挪过来的……他身上已经被重新上了药,用他的外袍包扎着。

他的外袍被撕成一缕一缕,多余的垫在他身下,用过的染血的布条已经洗好晾在火堆上烘烤着。

火堆旁还架着吃的,好像是什么树的果实。

蒋榕见他醒过来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不再管他,转身飞到了那棵大树上半躺着,看漫天星辰。

她不想看到醒了的倾玉眠,看到后她就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杀了他,违背了答应黑无常的承诺。

然而昏迷的倾玉眠不一样,他会让她想到项崇。尤其他受伤的手,总能让她不自觉得心疼一些。

她可以面对昏迷的倾玉眠,为他包扎疗伤,为他寻找食物,为他做他目前还不能做的事情。

一旦他醒了,她就会撒手不管。

日出日落,夜一次次来临。倾玉眠默默地数着日子,身边整齐地拜访了二十七颗果子的核。

他与她如此相处,二十七天了。

彼此间,没有一句言语交流,甚至没有一个眼神交流。

他看到的总是她飞身上树的红色身影,从没看清楚她的一个表情。他一睁开眼睛,她就会彻底消失……

他几乎开始怀疑,他们两人是哑巴,都不会说话了。

“等等……”倾玉眠的右手已经好了,他只是行动尚不能自如。这天天刚亮,他睁开眼就见她要走。他忙出声,叫住了她。

他的右手抓住了她衣裙的一角……

近一个月没有开口,乍一说话,声音哑得厉害。

或许正是这种嘶哑的声音,让蒋榕的脚步停顿了下。她微微侧身看他拽着衣裙的手,踌躇再三终是没有忍心踢开。

她的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有事就说。”

同样是长久不说话,她的声音却只是低沉了些,透着浓浓的沉寂与沧桑。好似就算一辈子不说话,她一开口还是这种声音。

有事就说……他能有什么事?倾玉眠颓然地松开了拽着她衣裙的手,盯着被自己拽得有些发皱的裙角没有说话。

他安静地为她的裙角抚平褶皱,“抱歉。”他真诚地道歉,因为他弄脏了她的衣裙,更是因为他两次杀她……

蒋榕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睛定格在他长出新肉的右手上好一会儿,才优雅地迈步离开。

道歉?难道无论做错什么都可以用“对不起”三个字解决?

他好像不是为了道歉才拉住她的,那是为什么?蒋榕想破了脑袋,最后才得出一个答案——会不会不想吃素,要改善伙食?

直说呀!问又不说话,真是麻烦!

蒋榕漫步行走在山间,和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样,先去看看那悬崖峭壁上的一棵迎风而立的栗子树。

栗子树上已经结满了栗子,颗颗饱满,只待成熟之日。

这是蒋榕在这里最大的期待,等栗子成熟!

“大神,这颗栗子树有灵气,您采不到,真的。”白无常每天都劝,他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遍。可是依旧打消不了蒋榕吃到栗子的决心……

没灵气我才不要!蒋榕鄙视白无常,看了好一会儿栗子树,觉得今天栗子长得更大了一些,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倾玉眠坐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看着头顶的那片天渐渐变得昏暗。他狼狈地开始生火,架起火堆……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等火堆燃烧正旺的时候,他还是累得满头大汗。

每每这一刻,他都记得第一次看见蒋榕生火的画面。他才记起,和他相处近一月的女人,从小就是这么独立地生活着。

她曾是孤儿,流浪在弱势的乞丐群中。她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成为一国的王后,受三军敬仰……

她本身,就是个传奇。

悲哀的是,他现在才明白过来,他最不该杀的就是这个女人……

“给。”一个字,简明扼要。

倾玉眠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只烤得正滴油的山鸡,怔愣地抬头。他看到的蒋榕认真的神情后,心中涌动出无限的酸楚。

蒋榕见他拿过山鸡捧着,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有些无措地牵动了下嘴唇。她好不容易做一回好人,怎么感觉她在欺负他?

“以后要吃什么直说。”蒋榕匆匆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望着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倾玉眠的苦笑声溢出唇畔。原来,是她以为今天早上他喊住她,是为了吃这个?

她每做一件事情,都能颠覆他对她的看法……

山鸡的味道很鲜美,倾玉眠却味同嚼蜡。他一直在无限地索取着她对他的退步和忍让,却从没想过回报一分。

事实是,他也无法回报。

蒋榕本身比他强大得多,在他们两人之间,她从来不属于被保护的那个。她支撑的天空,足以让他安然度日。

这或许就是他为什么一看到肖丽的柔弱就心软的原因。因为他也想成为一个保护者,保护自己的爱人和爱自己的人。

肖丽的出现,恰好是个时机。

可是他却弄错了,原来肖丽并不是他濒临死亡之际感觉到的那抹温暖。他追寻的阳光,总是与他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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