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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相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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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份的蜀中意外带了些江南烟雨朦胧之感。山中水雾蒙蒙,景色亦是模糊,不多时又零星下起雨。一行人马缓缓而动,反倒觉似重回了江南。

这一行人正绕了青城山,似是欲往蜀中腹地去。蜀中山势险恶,一马难求。这一行人不单尽数骑了马,甚至还余有两匹拉了个马车前行。

马车做的有些小,却精致,木材色泽红润,看得出是上好红木。一双素手轻掀了马车纱帘,手指修长白皙,甚是好看,当是个女子的手。

只透了那小小车窗,容貌却是看不清。唯隐隐听得一声轻叹。

王家乃江南望族,此番出行,是为嫁女。迢迢千里,行有月余。

王家小姐自幼便知家中将其许给了远亲蜀中名门唐氏的公子。据言年岁才貌皆堪配,只是如今真要嫁了,心中却是惴惴。素未谋面的唐氏公子竟要成了自己的夫君,王家小姐莫名觉得有些悲哀,只那声叹息却在马蹄连同车轮声中淹没了,无人在意。

恰此时,却有呼哨之声陡然响起,王家打头的管家轻抬了手,示意马车停下。自前些日子日月神教灭了青城派,其中逃得此难的派中弟子便待教众散去后,在此做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

王家本也不欲从此走,只若绕了路,便又要多费上月余,何况唐家名气盛,一般江湖草莽也是不敢招惹,故仗了人强马悍,仍是从此路走了。

不多时果有一伙青衣短打之人围拢而来,仔细观之,竟也有二三十之众。

管家略一拱手,朗声道:“不知众位大爷有何贵干?”

几个匪首似是望见了后方马车,小声嘀咕了一番,其中一个精瘦的上前一步,道:“钱财女人尽数留下,其余人,若想活命,便赶紧滚。”

管家目光一凛,强压了怒火,开口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赠与几位大爷买酒喝倒无妨,只是这车中人乃是蜀中唐门未过门的妻子,几位大爷如今要劫她,难道不怕得罪唐氏一族?”

却有另一个粗莽汉子啐了一口,道:“放你娘的屁,老子不识什么蜀中唐门,再废话就把你剁了。”言罢还晃了晃手中钢刀。

看来这一战难免。管家缓缓抽出了挂在马侧的剑,其后的家丁亦严阵以待。

兵器之声骤响,惊了远处山石上熟睡那人的好梦。那人眯了双目,面上却露出轻笑。青城派余孽,竟还敢生事。便施展轻功,向声响处掠去。

却未急着加入战团,只在暗中静立。

青城派之人虽被斩杀了大半,剩下的几个头目武功却不低。对方人马剩下之人则更少,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肩臂早已受伤,眼见支持不住,张口大喝道:“保护小姐先行。”

便连同此方剩余几人,向身后马车退去。领头之人跃上马车,驾马向小路奔去,剩余家丁断后。

暗中那人便随马车而动,那人亦知,小路尽头乃是断崖。

马蹄声又起,青城派唯剩的两人追袭而来,而路已至尽头。

那人看惯了鲜血,便连管家身重数十刀方才身死之惨烈情形都未令其心中起分毫波澜,眼光更是平静。

而那马车中的人,自始至终,竟也无一点动静。

若依得那人往日的性子,虽有些跋扈,却也是不愿见人欺凌女子的,或此时便已出手,只是这次她却好奇马车中究竟是个怎样之人。

故任由了那二人走近马车,猛掀了布帘,将那女子扯出。

车中女子一袭红色纱衣,远远的亦能分辨出姣美容颜。

其中一个登徒子已扑到那女子身上,却忽而惨叫一声,向一旁倒去,身上竟插了只短小匕首。

那红衣女子双手有些颤抖,唯剩下的那一个匪徒见同伴遇袭,一时不敢上前,只慢慢逼近。

女子却向山崖退去,再向后便是深渊。忽而女子扬声笑了,声音有些凄怆却释然,身体倾斜,向后倒去。

暗中那人再站立不住,亦向山崖掠去,跳下的刹那甩出一根细长的红丝线,线头的绣花针生生穿过了余下匪徒的脑袋。

那人落至半途,便可伸手环了红衣女子腰肢。女子本闭了双目,忽觉身体不再下坠,便睁开双眸,却见得了那张她一生都难忘怀的容颜。

那是张雌雄莫辨的脸,眉色微浓,斜飞英挺,眼波如水,鼻梁高俊,唇却有些薄,挂着若有似无的轻笑。

后又发觉那人只手抓了山缝中长出的林木枝干,减缓了下坠之势。另一只手却轻环了她腰,方见那人一袭玄色长袍,上以银丝绣了水月莲花,里衬却是有些淡薄的红色,当是个“男子”。

那人借了山势,施展轻功,向崖底落去,还未怎打量怀中女子。

倏忽将女子打横抱了,双脚轻触,已是到了谷底。女子却是带着些英气的长相,眉眼生的犹好,偏偏竟又带了些楚楚动人之态。便连那人,虽曾阅女无数,一时也惊于女子容颜。

或许亦是那人呆呆望了女子的那一眼,便让女子从此忘了她的身份,忘了她的烟雨江南,更莫提那素未谋面的唐氏公子。今后唯唯将那人一颦一蹙牢牢刻在心底,自知至死不会忘怀。

崖底湿气愈发重了,不多时竟下起雨来。那人却仍是盯了女子,良久不言。

女子有些羞赧,何况身上纱衣不多时为雨水濡湿,隐隐露出绰约身形来。

那人忽而扬声笑了,笑得如此自信张狂,便有蔑视天下的气概。又揽了女子,向南方掠去。

女子唯觉草木陡转,未几,却到了一座竹楼前。

“男子”轻放了手,径自进了楼去。女子一时无措,呆立了门前。身体已开始瑟瑟发抖,却忽而听得慵懒之声响起:“你还要在外面站多久?”

女子愣了一下,继而举步入楼。楼内却是温暖明亮,唯置了些简单桌椅。正环顾间,却有一件外衣披了身上,回过头来,果见那人轻笑。

女子不知作何言语,犹豫良久,唯低声道:“多谢。”

那人却随意坐了一旁椅榻,饮起酒来。女子方才注意那人腰间时时挂了个酒壶,此时虽已换了件素白长衫,可酒壶犹在。

那人见女子盯了她酒壶,便递将过来,女子恍然接过,灌了酒入喉。

平生第一次饮酒,那醇香似乎来的猛了些,不由为酒气呛了,咳将起来。那人只觉有趣,竟又大笑,此番却是大气爽朗,不见了盛气凌人之感。

这一夜,女子不知喝了多少酒,而那人,竟也将楼中大大小小的酒坛子尽数搬了来,由她去喝。

人生醉来三万六千场,这一场,她却因那人,醉了一生。

女子朦胧间,唯觉又被人抱起,继而似是身在了榻上。身上衣衫仿佛尽数被人褪了去,换上了干净内衣。

恍然间以为回了烟雨江南的家中,为家中丫鬟服侍了更衣,只是此番手指挨在肌肤上触感微凉,禁不住吃吃笑了出来,要去捉那手。却又觉身上多了层薄衾,便向榻内缩了又缩,沉沉睡去。

唯夜半仿佛听得一阵悠远箫声,如此,一夜安眠。

清晨醒来时,女子发觉身上穿了件“男子”淡红的內杉,一时想到昨夜,不知作何反应,头发亦是蓬乱。

可一抬头,竟见那人仍是一袭白衣,淡红的里衬,斜斜依了门框而立,正笑看了她。

此生的丑态竟尽数被她瞧了去,女子红了脸,却将视线同她错开去。那人知女子作何想,便笑了离开。

那人从未问及女子姓名过往,而那人的事,女子也是不敢问的。

每日唯读书喝酒,言谈却不多。依着那人平日言行,当是个霸道的人,唯独于她,似乎稍显耐心些。

忽而有天,那人问她:“你可愿随我走?”

女子不知其想,便轻轻笑了:“愿又如何,不愿又如何?”

那人却满面的狂傲之气,道:“愿,便带你走;不愿,便掳你走。”

女子仍是笑了,却未言语。遇上那人,才似乎觉得此生有了依靠,有些话,不必说破,心中自明。这一年,女子十六岁,恰是最好的年纪,恰遇了她。

而现今十年过去,女子静立了船头,伸手抚了那人留下的挂在腰间的酒壶,却不知那人身在何处,眼角便有泪水滑下,内里酸涩,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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